自請下堂:公主要改嫁 第3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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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略微輕快,似乎心情很好。 魚婉心這才回過神來,啊的尖叫一聲,“你……你走開,走開?!?/br> 她雖沒有父母長輩在身邊,但是卻也明白男女大防這事兒,也知道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她如今身穿著肚兜和褻褲,怎么能夠見人呢? 關(guān)鍵是,她的衣服是誰脫掉的? 這屋子里沒有別人,只有他。 魚婉心眼含淚,死死的盯著他,“是你干的對不對?” 第204章 番外之漁歌唱晚6 ? 魚婉心死死的瞪著韓密,眼中閃爍著復(fù)雜難言的情緒,眼底深深埋著怨恨。 她并不知道自己昨夜中毒,半夜高燒的事情,她只知道一覺醒來,她卻被人給脫光了,不管有沒有發(fā)生什么,她的清白都沒有了。 這一個多月來,魚婉心和韓密朝夕相處,要說對韓密沒有好感那都是假的,但是有好感是一回事,韓密對她做了什么禽獸不如的事情就是另一回事了。 韓密自然看到了魚婉心眼中的怨恨,略微蹙眉,旋即緩緩松開,淡聲道:“是我脫了你的衣服,但你放心,我什么都沒有做?!?/br> 他說得一本正經(jīng)。 魚婉心咬著唇,眼睛依舊直勾勾的盯著他。 “你昨天的傷口上帶毒,我來喊你吃飯的時候,發(fā)現(xiàn)你昏迷了,給你逼出毒素之后,半夜你發(fā)起熱來,我只能幫你褪去衣物降溫,折騰了半宿才把你的命給留下?!表n密神色平靜,沒有半點(diǎn)被人冤枉的意思。 “我中毒了?”魚婉心嚇了一跳,吃驚的看著他。 “嗯?!表n密點(diǎn)頭,然后說:“你先把飯和藥給吃了,然后我?guī)闳ネ醮蠓蚰抢锟匆豢?,別還有毒素殘留才是。至于你的清白,我會負(fù)責(zé)的?!?/br> 房門被關(guān)上,韓密離開,魚婉心傻了。 她呆呆的看著緊閉的房門,腦海里全是韓密剛剛說的話。 他說他會負(fù)責(zé) 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嗎? 魚婉心艱難的想著。 知道他是為了照顧病中的她才將她的衣服脫掉。心里的那點(diǎn)怨恨頓時煙消云散,再聽到他說要負(fù)責(zé),整個人都懵了。 只覺得心跳如鼓,面紅耳赤,整個人都要爆炸了。 好一會兒,魚婉心才壓下心里亂七八糟的念頭。 起身用屋里干凈的水洗漱之后,吃過早飯,喝了藥,猶豫了好久好久,才推開房門。 韓密在院子里鼓搗著東西,見她出來。放下手里的東西,站起身來,道:“走吧,咱們?nèi)ネ醮蠓蚰抢镆惶恕!?/br> 提出帶魚婉心去王大夫那里,自然是怕魚婉心身上還有殘留的毒素了。 魚婉心本來懵懵的,正想答應(yīng),她想到了外頭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立馬搖頭,“我我自己去就好了,你傷還沒好全,不適合出門走動。你” 她說得很快很急,想要打消韓密的念頭,韓密也不著急,只是安靜的看著她。 魚婉心被他專注的目光看得有些說不下去。 “說完了?”韓密淡聲道。 魚婉心下意識的點(diǎn)頭。 “那走吧。”韓密轉(zhuǎn)身就朝外走。 魚婉心見狀,也顧不得別扭了,趕忙上前攔住他:“你要去哪里?不是說了你不能出門嗎?” 韓密停下腳步,淡淡的看著她:“我的傷好沒好我自己不知道嗎?” 魚婉心咬著唇,她就知道這個借口漸漸的就不能用了。 “你是擔(dān)心外頭的議論會讓我不舒服?”韓密又問。 魚婉心下意識的點(diǎn)頭,旋即大驚:“你你知道了?” 她費(fèi)心隱瞞,極力攔著他出門,竟然沒有瞞住嗎?他都知道了? 魚婉心一時間只覺得滿腦子全是空白,傻傻的看著韓密。 韓密淡淡的點(diǎn)頭,說:“恩,我已經(jīng)知道了?!?/br> 事實(shí)上,雖然魚婉心不讓他出門,但是這事兒,他不用出門都知道了。 秀英曾在魚婉心不在的時候,帶著人在院門口刻意抬高聲音說了這事兒,韓密當(dāng)時就知道了。 只是他不是沖動的年輕人,也不會沖出去和一些不相干的人理論,他只要自己過得自在就好。 得知了魚婉心不讓自己出門的緣由之后,韓密也樂得配合。便也沒有拆穿魚婉心,一邊研究怎么做船,一邊做出一副安安心心的待在家里的模樣。 “你你什么時候知道的???”魚婉心一臉的吃驚。 韓密沒有解釋,伸手揉了揉她的頭,低聲道:“走吧?!?/br> 這舉動溫柔之中帶著些許寵溺,讓魚婉心頓時呆立在了原地。 他剛剛 “傻站著做什么,過來?!表n密站在門口,沒有聽到她的腳步聲,對著她招了招手,神色間無奈卻又透著些許寵溺。 對于自己經(jīng)常走神的事兒,魚婉心有些窘,趕忙低著頭走到韓密的身邊。 韓密反手將門給關(guān)好,這才和她肩并肩一起往王大夫的屋子而去。 既然韓密已經(jīng)知道了魚婉心竭力隱瞞的事情,魚婉心自然也就沒有什么好隱瞞的了。 再說,其實(shí)總是將韓密關(guān)在她那個小院子里,其實(shí)魚婉心的心里很過意不去,但是她又怕韓密要是聽到流言蜚語,會對她厭煩,所以才患得患失。 如今終于和韓密一起從屋里走了出來,她反倒有種如釋重負(fù)的感覺。 “你是不是去過王大夫的家里???”走著走著,魚婉心覺得不對勁了,皺著眉困惑的問。 “沒有?!表n密平靜的回答。 “那你怎么知道王大夫的家怎么走?”魚婉心追問。 “你說過?!表n密惜字如金。 魚婉心想了想,終于記起來,有一次她和韓密說話的時候,確實(shí)提過王大夫的家要怎么走。 只是,她就說過一次啊,她自己都忘了,他竟然還記得 一時間,魚婉心頓時覺得自己被打擊到了。 就在這個時候,兩人已經(jīng)到了王大夫那里。 韓密抬手敲門,“王大夫在么?” “誰啊,我在,進(jìn)來吧。”里頭傳來一道中氣十足的嗓音。 韓密帶著魚婉心推門而進(jìn)。 “王大夫好?!眱扇送瑫r問候。 王大夫正在曬草藥,聞言回頭看向二人:“喲,是婉心和她撿來的那個小伙子啊,看這樣子傷都好了吧,難道還有哪里不舒服嗎?要來找我這個老頭子?!?/br> 王大夫小秘密的說著,示意他們在院子里的凳子上落座。 “不是我,是心兒,她昨日清洗海魚的時候被扎了,涂了您的藥膏之后中了毒,我將毒逼出來之后,她半夜發(fā)了高燒,便帶她來您這兒看看有沒有余毒未清?!表n密說。 魚婉心傻愣愣的看著他說了一長串的話。 平日里她和韓密相處。韓密都是不喜說話的,即便回應(yīng),也是簡單的幾個字,惜字如金說的就是他。 可是方才他竟然說出一長串的話來,如何能叫她不吃驚? 不過想想他說的是她的病情,她的心里忍不住涌上一抹甜意。 “中毒了?還是抹了我的藥膏之后?小伙子,話可不能亂說啊?!蓖醮蠓虻拿嫔行┎粣偂?/br> 放下手中的事情走到魚婉心的身邊,替她把脈,發(fā)現(xiàn)確實(shí)還有殘留的毒素,臉色頓時一沉。 “傷口在哪兒,我看看?!蓖醮蠓蛴终f。 魚婉心趕忙把受傷的那只手放在桌上。 王大夫檢查了下傷口。又嗅了嗅,發(fā)現(xiàn)確實(shí)還有他藥物的殘留氣味,臉色這才變得和緩些。 “這傷口確實(shí)有毒,可能是那海魚在海中帶上的,與我這藥膏相沖,這才會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我給你開兩劑藥,你回去之后分開煎了服下,過個三兩天也就好了。”王大夫放下魚婉心的手說。 “多謝王大夫?!濒~婉心趕忙乖巧的應(yīng)了。 兩人拿了藥從王大夫那里出來,魚婉心看著韓密,說:“韓大哥,你怎么懂這么多啊。竟然還知道怎么逼毒,真的好厲害啊?!?/br> 對于魚婉心的夸獎,韓密神色顯得很平淡,說:“回去好好歇著。” “好?!濒~婉心乖乖的答應(yīng)。 剛應(yīng)完,她猛然想起什么來,驚叫道:“哎呀,不對,我還有事要做?!?/br> “不成,我要先走了,大哥你先回家等我?!闭f著將手中的藥往韓密的手上一塞,拔腿就要跑。 然而她的手被韓密抓住。壓根沒法離開。 魚婉心回頭看向韓密,不解道:“韓大哥你這是做什么,快放開我啊?!?/br> “不許去。”韓密說。 魚婉心想解釋,韓密又說:“手上有傷。” 手上有傷口的人,其實(shí)并不適合去清洗海味,因?yàn)橛行┖t~魚身帶毒,就好像魚婉心的手一般,傷了之后和藥膏一沖,若是沒有韓密在,今天的魚婉心就是一具尸體了。 魚婉心知道他關(guān)心自己,心里發(fā)甜,垂著頭低聲說:“我就是去給管事的說一聲我沒法去了。” “我陪你。”韓密說。 魚婉心本想拒絕,但是轉(zhuǎn)念又想,他既然已經(jīng)出來了,就沒有必要再瞞著他了,便同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兩人一起朝著洗海魚的地方而去。 魚婉心到了地方之后,徑直去找管事的。 韓密遠(yuǎn)遠(yuǎn)的站在臺子不遠(yuǎn)處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