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請下堂:公主要改嫁 第3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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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容jiejie,你們真的要走嗎?你們走了,我怎么辦?”小七一身便衣,站在鎮(zhèn)南王府的門口,皺著眉問。 離小七登位成為新皇已經(jīng)一年有余了,這一年里,小七的成長可謂飛速,如今這位年輕的帝王已經(jīng)能獨當(dāng)一面,在朝堂之應(yīng)付自如了。 唯獨在霍琛和云想容面前,依舊干凈得如同當(dāng)初那個孩子一般。 霍琛早答應(yīng)過云想容,待一切穩(wěn)定,便帶著她浪跡天涯,走遍啟國的千山萬水,看遍這大好河山的萬丈風(fēng)光。 如今小七已經(jīng)能夠獨擋一面了,朝廷之能人輩出,朝局穩(wěn)定,他和云想容一商量,索性交了兵符,打算帶著云想容四下走走,實現(xiàn)當(dāng)初的諾言。 “小七已經(jīng)長大了,不需要我們守著也能獨當(dāng)一面了,jiejie想出去走走,看看,小七不會強(qiáng)留吧。”云想容含笑說。 小七皺著眉,滿臉的不舍:“小七還是希望師傅能留在京城幫我,如今朝局看似穩(wěn)定,但是肯定還有很多隱患在,小七……” 小七說著,忽而停下了話頭。 云想容和霍琛都滿臉包容的看著他,像是在看一個孩子。 小七知道,不管他說什么,他們都不會改變主意了。 抿了抿唇,小七道:“好吧,jiejie想走,小七自然不敢強(qiáng)留,只是希望jiejie和師傅若是累了,能常回來看看小七,小七會想你們的?!?/br> “好。”云想容心里一軟,低聲道。 她本擔(dān)心小七登基為帝之后會發(fā)生改變,但是好在,他赤子之心依舊。 “師傅,這是我的腰牌,見此牌如見皇,此牌在危急時刻,還能調(diào)動地方將領(lǐng)軍隊,雖知道師傅用不,但畢竟是小七的一份心意,希望師傅不要拒絕?!毙∑咭荒樥嬲\。 “好?!被翳]有拒絕,伸手接過腰牌,貼身收好。 小七見他收下,眼閃過一抹笑意。 “小七,我們該走了,時辰到了。”云想容笑著說。 小七雖然不舍,也只能用力點頭。 霍琛扶著云想容了馬車,車隊緩緩啟動,朝著城外而去。 小七站在原地,默默看著車隊遠(yuǎn)走。 日后,這偌大的京城,便只有他一個人守著了。 他的師傅,他的jiejie都走了,他要獨自一人面對朝堂眾臣,面對壓力和決策,小七原本還有些迷茫和彷徨,但是他猛然想起,霍琛之前曾給過他一個錦囊,說是等他們離開之后,再看。 小七打開來一看,頓時臉揚起淡笑。 霍琛在信說,他雖然和云想容離開京城四處云游,但是小七若有解決不了的事情,大可以讓人去告訴他。 還告訴他,只要有事,可以去流離苑名下的酒樓找笑面公子扶風(fēng),他自會將消息傳到自己的耳。 小七帶著滿心的喜悅回了宮。 自此,啟國京城的鎮(zhèn)南王府少了鎮(zhèn)南王和王妃的常住,而啟國的大好河山之,卻多了一堆云游的普通夫妻。 霍琛實現(xiàn)了當(dāng)初的承諾,帶著云想容和孩子走過大好的河山,看日出日落,看霞光滿天。 多年之后,某個山頂之,一對頭發(fā)花白的老人相擁而坐。 “阿琛,我當(dāng)初那般躲著你,你為何還愿意一門心思往靠呢?” “因為我認(rèn)定了,你是那個要和我共度一生的人,所以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放手?!?/br>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他們都是彼此的缺一不可,遇見,是緣分,在一起,是命注定! (正完) 番外卷 第199章 番外之漁歌唱晚1(韓密篇) 魚婉心乃是邊遠(yuǎn)漁村的一個普通的漁家女。 她面色略黑,面容普通,看著與旁的漁家女沒有半點不同,甚至還要難看幾分。 她在數(shù)年前落難到的漁村,當(dāng)時被漁村里一個婆婆所救,可是后來婆婆死了,婆婆膝下無兒無女,她便獨自一人在這漁村落了腳。 她住在婆婆的屋子里。 因為是女子,她沒法子出海捕魚,只能在附近撿些海鮮拿回家里食用,平日里幫漁村一些愿意可憐她的人家做些普通的活計,勉強(qiáng)維持生計。 她的臉總帶著笑,雖說因為面容發(fā)黑,看著并不多美麗,但是周遭都是普通的漁家漢子,倒也不嫌棄她難看。 這一日,魚婉心在海邊找生蠔,手里拿著匕首,很費力的割下來。 在這海邊住了數(shù)年,她的手腳顯得很麻利,沒一會兒,身后的簍子便裝滿了。 “這兩日能吃些好東西了?!濒~婉心嘴角露出一抹笑容來,眼睛晶亮璀璨。 “回家?!濒~婉心開心的準(zhǔn)備打道回府。 在轉(zhuǎn)身之際,她的眼角一閃而過一抹黑色的光,她遲疑的停下腳步,看向不遠(yuǎn)處的岸邊。 近岸邊的地方有一塊黑色的衣服隨著海水洶涌拍岸而不斷的起伏沉浮著,隱隱的,似乎能透出一個人身體的輪廓。 魚婉心略微遲疑,心里的善念終究讓她沒能不管不顧的離開,小心的朝著那處去了。 當(dāng)初她也是因為婆婆的善心才得以保存一條性命,她既受過人的恩惠,又怎么能眼睜睜的看著旁人這么死了呢? 靠近了她才發(fā)現(xiàn),這處的地勢邊要低不少,平日里被海水沖擊,沉積了不少的雜物,有一個男人的衣服,正巧掛在這縱橫交錯的各種木板和樹枝。 他的面色蒼白難看,隱隱透著青色,嘴唇發(fā)白干澀皸裂,看著倒像是個死人一般。 身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不少的地方都破開了,隨著海水的涌動鼓蕩著,還能看到里頭的傷口。 魚婉心有些猶豫。 他死了嗎?她該不該救他? 救不救的念頭在魚婉心的腦海里不斷的流轉(zhuǎn),最終化作堅定。 不管他死了沒死,她總該試著將人給弄來。 若是他已經(jīng)死了,她無話可說,至少無愧于心。 若是他沒死,她救了他,也不會心生愧疚,至于他能不能好起來,那便是另一回事了,她怎么也不能讓自己這么離開,那樣日后她定然會愧疚一生的。 打定了主意,魚婉心將自己背的背簍拿在遠(yuǎn)處的大石頭后放好,這才重新回到那里。 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將人給弄岸,魚婉心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額頭不斷的掉下汗珠,黝黑的臉竟然被汗珠浸得有些發(fā)白。 魚婉心用手壓了壓那人的腹部,并沒有感覺到海水漲腹的感覺,或許有些積水,但應(yīng)當(dāng)不嚴(yán)重。 這人最嚴(yán)重的,還是身大大小小深深淺淺的傷口,這些傷口不少,都是刀劍造成的,皮翻rou卷,看著很是可怕。 讓魚婉心覺得怪的是,雖然傷口被海水泡得發(fā)白,但是并沒有腫脹化膿的感覺。 要知道海水有鹽,他這一身的傷口在水泡久了,不可能會不潰爛的。 “還有氣?!濒~婉心探手探了探那人的鼻息,雖然輕微,但是還存在。 喃喃的說了一句,魚婉心知道耽擱不得,趕忙回村里找人幫忙把人給帶了回去。 魚婉心沒有注意到,不遠(yuǎn)處的林子里,有兩人一直注意著她的舉動。 見她把人弄來了,卻又背著東西匆匆忙忙的離開,將人給丟在了原地,頓時面面相覷,滿臉的困惑和不解。 “這是……不管了?”一人說。 “不能吧,難道費盡心力將人弄岸曬成人干?”另一人回。 “先看看,不行再想辦法。”先前說話那人說道。 如今也沒有更好的法子,另一人只能同意。 這兩人自然是離王的人,而那個渾身傷口,被魚婉心救來的人正是霍琛等人以為已經(jīng)死了的韓密。 原來當(dāng)時在火齊的人現(xiàn)身逼迫之下,離王和韓密帶的人不得不惡戰(zhàn)了一番。 韓密身受重傷,眼看著要不支。 離王很明白,若是真的將韓密殺了,他和霍琛之間再也沒有回頭的余地了。 但是他又不能叫火齊的人看出破綻來。 于是離王親自動手,用涂了藥的長劍刺傷了韓密,韓密暈過去,在火齊的人的眼卻宛如死尸一般。 火齊的人間他親手殺了韓密,火齊派給他們的任務(wù)也算是完成了,所以由著離王找借口將他們給打發(fā)走。 離王將火齊的人打發(fā)走之后,抓緊時間讓手下的易容高手找了具和韓密身量差不多的尸體,扮成了韓密的模樣。 又將尸體面弄了很多的傷口,容顏半毀,卻又能看得出是韓密的模樣。 這樣,給韓密收尸的時候,因為是夜里,火光明滅,加之心里悲傷沒有仔細(xì)辨認(rèn),事情便這么被蒙混過關(guān)了。 真正的韓密被離王帶回了自己的府。 “他怎么樣?”離王垂眸看著床的韓密,眼神色不斷的變化。 他不想和霍琛真正站在對立面,同樣也不想要殺韓密,但是韓密已經(jīng)看到了他的臉,知曉了他和離國有牽扯,他又有了奶娘和蔣國公的事情,是渾身長嘴,他也說不清這間的關(guān)系糾葛。 既然這樣,那么韓密定然是不能夠再回到霍琛的身邊的,不能再讓霍琛見他,不能讓霍琛用他,但是他也不想殺韓密…… “他身的都是些外傷,他有內(nèi)力護(hù)體,只要用草藥,等傷口好起來,便無大礙了?!贝蠓蚪o韓密診斷后,聲音傳到了離王的耳。 離王目光復(fù)雜的看著韓密,想了許久,終于做了決定。 他命大夫給韓密灌下能令人失去記憶的藥物,再讓屬下將韓密給送到邊遠(yuǎn)的漁村里去,漁村離京城相隔十萬八千里,韓密又失了記憶,霍琛怎么都不會找到他的。 于是,便出現(xiàn)了方才韓密在水被魚婉心救起,有兩人躲在一旁偷看的場景。 當(dāng)時二人看到魚婉心獨自一人在海邊找生蠔,便想到了這個主意,讓魚婉心將韓密給帶回去。 兩人大眼瞪小眼的等了好一會兒,都沒有等到魚婉心來。 “咱們還是把人給弄回來吧,他身還有傷,萬一給弄死了,咱們可沒法向主子交代?!逼湟粋€人說。 另一人皺了皺眉,正要同意,卻眼尖的看到遠(yuǎn)處有人朝著這邊而來。 “不用,來了?!蹦侨艘幌玻s忙示意自己的同伴往遠(yuǎn)處看。 另一人也看到了遠(yuǎn)遠(yuǎn)走來的魚婉心和她身邊跟著的人。 魚婉心去村子里找了幾個好說話的青年,讓他們幫忙去海邊將人給抬回自己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