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請下堂:公主要改嫁 第2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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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王又呆了好一會兒,這才離開。 等離王走了之后,霍琛坐起身來,面全是淡漠。 方才離王來看他,沒有引起他的半點(diǎn)動容。 人是這樣,當(dāng)知道內(nèi)里和自己所期盼的早不一樣時,再熱的心也會冷下來。 當(dāng)初霍琛這樣清冷淡漠的人之所以和離王相交甚好,是因?yàn)榭粗仉x王的性情,看重他真心結(jié)交的情誼,畢竟這份情誼在皇子之是極為難能可貴的。 可是如今,離王變了,他自然也不會過多的優(yōu)柔寡斷的留戀。 “你也別在這里多留了,留久了容易引人起疑?!被翳】聪蛟魄?,直接下了逐客令。 云卿張了張嘴巴,雖然知道他說的有道理,但是還是很不爽的一甩袖子,轉(zhuǎn)身朝門口走去。 利用他的時候好說話,一翻臉,不認(rèn)人了。云卿想著,真是不該答應(yīng)得太爽快了。 床的霍琛悠悠傳來一句:“答應(yīng)我的事情別忘了?!?/br> 云卿險些沒給門檻絆了腳。 站定身子,云卿半側(cè)過頭,沒好氣道:“放心,忘不了?!?/br> 云卿帶著滿心的郁結(jié)走了。 云想容看著云卿的背影消失,走到床邊坐下,好笑道:“你是不說,哥哥也會替你辦好的,何必故意氣他?!?/br> “沒事兒,我們習(xí)慣如此,他不會介意?!被翳〉弧?/br> 云卿若是在,必定要跳起腳來說才不是這樣了。 不過云想容倒也沒有多說什么,淡淡的搖了搖頭。 “這兩日辛苦你了,累著了吧。”霍琛低聲道。 “我不累,倒是你,好好的要躺在床裝病……”云想容說著,抿唇輕笑。 云想容忽然想起自己當(dāng)初為了和周牧和離,也是叫孫逸幫忙,做出一副隨時要死的模樣裝病,那段時間,天天呆在房里,怕叫人給看出端倪來,可把她給憋壞了。 霍琛看著她偷笑的模樣,如何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當(dāng)初他可是去看過她的。 拉著云想容的手,霍琛低低道:“我不累,我如今有你陪著,怎么都是好的。再者說了,過了這幾日的風(fēng)頭,慢慢自然也是要好起來的?!?/br> 霍琛沒有絲毫的擔(dān)憂。 他如今和云想容當(dāng)初可不一樣。 當(dāng)初云想容和他之間感情尚不明朗,她也不情愿讓他陪伴,而他如今,卻有著她陪著,什么難關(guān)對他來說,都不是問題,任何的苦難之都夾雜著甜,讓他不懼任何風(fēng)雨。 云想容聽了他的話不由得輕怔,旋即嘴角的笑容越發(fā)的燦爛了。 兩人相伴前行的感覺,還是挺好的。 接下去的日子,霍琛的傷一直沒好,外頭卻已經(jīng)風(fēng)起云涌了。 有傳言稱,此番刺殺霍琛的刺客是某個神秘勢力,他們的手臂都有一柄劍的紋身,據(jù)說這個勢力前所未見但凡出手卻沒有達(dá)到目的,必然鍥而不舍。 這個消息一出,自然也傳到了皇宮里,皇聞言大怒,命刑部徹查此事。 而刑部則根據(jù)這新冒出來的線索,展開了大方面的搜查。 一時間鬧得人人自危。 而離王手下的這個勢力,更是在離王的命令下徹底蟄伏。 同樣的,離王在府里大發(fā)脾氣。 “怎么會鬧出這樣的事情來?不是一直讓你們蟄伏的嗎?把本王的話都當(dāng)成耳旁風(fēng)了?”離王怒喝。 “王爺,此事并非我們所為,卻傳出這樣的謠言,定是有人故意栽臟嫁禍?!睆埧±潇o的說。 離王冷笑一聲,沒有說話。 張俊說的他自然也是明白的。 自己手下的人動沒動,他這個做主子的自然是清楚的。 所以當(dāng)聽到消息傳刺客的手有劍的紋身時,第一時間便覺得震驚不已。 他未曾派人,怎么會有人刺殺霍琛呢? 莫非是霍琛知道了他手里的隱秘勢力,刻意借此設(shè)了個局,將他給引到明面來? 旋即他又覺得不可能! 畢竟他極少動用手這個勢力,唯一兩次啟用,也是一擊則收,瞬間離開,霍琛根本查不到什么。 他又怎么會知道,霍琛的身邊有云想容,而她有著前世的記憶,經(jīng)過多方的刺激回憶,想起了此事。 根本沒有將事情往霍琛身想的離王,自然第一時間想到了火齊的身。 畢竟次在京郊莊子外的事情,是火齊一手造成的。 現(xiàn)場留下不少尸首,火齊知道另一方的人馬是他的,借著刺殺霍琛的事情,刻意露出相同的紋身,讓霍琛的人去查,將他逼到絕境。 日后若是霍琛知道了他手下有這么一方勢力,到時便是他們兄弟二人翻臉之時。 離王暗惱火齊的算計(jì),眼更是浮動著冷意。 若是火齊在面前,他恨不得一劍殺了他。 “王爺,如今咱們該怎么辦?”張俊見他一直沉思,不由得問道。 離王抬頭看了他一眼,眼全是陰沉之色。 示意張俊附耳過去,離王低低的在他耳邊吩咐幾句,張俊明白的點(diǎn)頭,最后應(yīng)了是,這才轉(zhuǎn)身離開。 張俊離開之后,離王獨(dú)自坐在房里,想著該怎么解決眼前的事情。 當(dāng)務(wù)之急,是要把火齊弄走。 在離王絞盡腦汁的思慮時,有下人來報。 “王爺,二公主來了,在前廳等您呢?!?/br> 離王抬頭看下下人,淡漠道:“不見,說我有要事離開,不在府里?!?/br> “是。小的這去?!毕氯搜坶W過一抹驚訝,道。 他本以為王爺會見二公主才是,畢竟這些日子,離王從來沒有攔過那位,驟然被攔,以二公主的脾氣,怕是要發(fā)怒了。 那個下人想著,匆匆朝前廳而去。 “二公主,我家王爺不在府里,說是有急事,早離府了。” 火蓮兒原本在喝茶,一聽這話,眉頭頓時皺起。 她也不是傻的,離王不在府里這事兒他們這些做下人的能不知道?若是當(dāng)真不在府里,剛剛怎么會去里面稟告? 這分明是離王不想見她的借口。 可是她和離王昨天才見過面,當(dāng)時還好好的,怎么今天不見她了? 火蓮兒心生疑惑,直接將手的茶杯一放,站起身朝后院走去。 “本公主不相信你,他一定在府里?!?/br> 一看火蓮兒直接往后院去了,下人大驚,趕忙追著火蓮兒道:“公主殿下,殿下他真的不在府里,您……” 火蓮兒被他吵得不耐煩,直接吩咐自己的手下將他攔住,自己則去了后院。 這些日子她和離王的距離越發(fā)的近了,雖然還沒有定婚期,但在火蓮兒看來,她嫁給離王那是板釘釘?shù)氖虑椤?/br> 而她對離王的占有欲,也越發(fā)的強(qiáng)了。 她去了離王的房,沒有找到離王,便又去了離王的臥房,同樣沒有找到人。 連著跑空了兩個地方,火蓮兒的臉色很差,莫非他真的不在府里? 不,不可能,方才那下人的神色有異,分明是在府里的。 火蓮兒想著,帶著人在離王府一陣亂竄,大有一副不找到離王誓不罷休的模樣。 在這時,一個侍衛(wèi)湊到火蓮兒的身旁,道:“公主殿下,那個好像是離王。” 侍衛(wèi)抬手而指,火蓮兒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看到郁郁蔥蔥的樹影間,似乎確實(shí)隱藏著一個人影。 火蓮兒皺著眉,快步朝著那邊走去。 剛剛靠近,聽到一陣輕聲細(xì)語傳來。 “王爺真是好酒量,妾身佩服。妾身再敬王爺一杯?!?/br> “呀,王爺,沒酒了,妾身再去取點(diǎn)?!?/br> 聽著那邊傳來女子的嬌柔聲,火蓮兒只覺得一股火從心底深處瞬間爆發(fā),蔓延到全身,她覺得自己要爆炸了。 他所謂的有事離開,不在府里,是躲在這里和他的侍妾調(diào)情,打情罵俏! 他竟然這樣對她! 火蓮兒滿心的怒氣,直接從一旁的小路鉆過去,這才發(fā)現(xiàn),樹蔭背后是一處涼亭,涼亭之內(nèi),離王和一個女子相視而坐,女子的臉全是嬌柔的笑意,而離王背對著她,看不清臉的神色。 火蓮兒滿心怒氣的前。 “呀,你們是何人,竟敢擅闖……”女子當(dāng)先發(fā)現(xiàn)火蓮兒他們,驚呼著站起身來。 火蓮兒走到近前,直接抓住她的手臂,一巴掌甩在她的臉,怒罵道:“賤人?!?/br> 女子被打得頭暈眼花,瞬間找不著北。 火蓮兒不解氣,甩手又是幾個巴掌甩在她的臉。 被連打了幾個耳光,女子似乎也來了怒氣,也顧不得自己頭暈眼花,伸手去扯火蓮兒的頭發(fā)。 火蓮兒沒想到她敢還手,猝不及防之下被扯住了頭發(fā),她頓時吃痛的發(fā)出一聲尖叫。 她的手下見火蓮兒被抓住了頭發(fā),也顧不得男女之別,前直接抓住了那女子的手腕。 略微用力,那女子便發(fā)出“啊”的一聲尖叫,下意識的放開了抓著火蓮兒的頭發(fā)的手。 侍衛(wèi)將那女子制住,而得了自由的火蓮兒,感受著頭皮的刺痛,頓時滿心的暴怒。 非但用力賞了對方幾個耳光還用力踹在那女子的肚子,直讓對方尖叫慘呼連連。 “本公主的男人你也敢肖想,不要命了。”火蓮兒看著那女子,眼閃過一抹冷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