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請下堂:公主要改嫁 第2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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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密是他手下的一員大將,甚至從某種程度來說,韓密的意思代表著他的意思,如今韓密死了,自然有許多他原本放手讓韓密做的事情,要親自接手才行。 京城某家酒樓。 火齊和離王碰了面。 離王面色冷然,沒有半點往日里的笑意,眼一片冰冷。 昨日他忽然收到消息,說蔣國公藏在城外的某處莊子里,他帶人趕去,卻發(fā)現(xiàn)是個空宅子。 他心知計,帶人撤退之時,卻遭到了韓密帶人攔截。 驟然碰面,韓密不可置信,質(zhì)問他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里,他沉著應(yīng)對,告知他也是收到消息來此處找蔣國公的。 本來雙方已經(jīng)止戈,但是忽然沖出一隊人馬,一邊高喊著已經(jīng)應(yīng)他的吩咐將蔣國公轉(zhuǎn)移,一邊殺向韓密等人。 韓密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后來韓密帶著人突圍,雖說他心知計,但是卻不得不配合另一隊的人手將韓密和他帶去的人盡數(shù)斬殺。 是他親手殺了韓密。 明知韓密和霍琛親如兄弟,他依舊親自動手殺了韓密。 若是霍琛知道了,兩人之間連半點余地都不會再有。 那種被生生逼迫得和霍琛不得不攤開成為對立面的感覺,讓他焦躁的想要殺人。 今日火齊一約,他便來了。 他倒要親自會一會,這個將他算計于掌心的男人! “離王殿下不必視我如仇敵,咱們雖然沒有正式見過面,但是好歹昨晚合作無間,日后還可能會成為親戚,這幅模樣可不太好?!被瘕R為離王倒一杯茶,笑瞇瞇的開口。 “閉嘴,誰和你合作了,與你這種人走得太近,本王怕最后連骨頭都不剩?!彪x王冷笑著呲了一聲,說道。 旋即意識到自己這樣輕易動怒完全處在下風(fēng),這才按捺住性子,眼神恢復(fù)清明。 火齊見他這么快從情緒之走出來,變得冷靜,不由得暗自贊嘆。 從知道火蓮兒可能被云想容認(rèn)出來開始,他立刻著手開始布局,正巧郊外的據(jù)點被韓密窮追不舍的鎖定了,他所幸直接推出去。 離王雖然背著霍琛做了許多的事情,但是任何的事情,都是不傷害霍琛的,顯然,他雖然變了,但是依舊珍惜和霍琛的情誼,不希望過多的改變。 離王雖然背著霍琛做了許多的事情,但是任何的事情,都是不傷害霍琛的,顯然,他雖然變了,但是依舊珍惜和霍琛的情誼,不希望過多的改變。 而火齊怎么會愿意這頭兩號大敵關(guān)系這么要好的相處下去呢?所以他生生的推了一把。 離王殺了霍琛身邊最親近的護衛(wèi),霍琛若是知道了這件事情,兩人的交情必然破裂。 霍琛乃大才,不管是在疆場,還是在朝堂,都有著讓人忌憚的能力,而離王即將問鼎,日后二人便是君臣的身份,若是他們二人依舊保持這樣親密的關(guān)系,對離國可是一個大問題。 畢竟這些年來離國能將啟國壓在底下一頭,是因為啟國有蔣國公,他的狼子野心與啟國的君主不合,才會導(dǎo)致啟國內(nèi)耗,邊境只能勉力維持現(xiàn)狀。 便是如此,離國也始終無法真正破開啟國的防線,可見若是啟國下一心,離國該遭受多大的壓力。 尤其,離王和霍琛兩人間的任何一人,都不是好對付的。 火齊的目的,是要兩人之間,再也沒有回旋的余地。 “離王殿下這話可不太好聽,不過本皇子大度,不與你計較?!被瘕R心情很好,笑呵呵的應(yīng)了一句,然后道:“不管離王殿下愿不愿意,如今到底是與本皇子在一條船的人了,本皇子的皇妹對你一往情深,相信你不會辜負(fù)她的一番心意吧?!?/br> 離王看著他含笑的模樣,恨不得撕了他的笑臉。 終于忍住了萬千情緒,離王淡聲道:“既然三皇子想談合作,那便談,又何必犧牲你meimei的幸福來達成目的,左右三皇子手如今還有我的把柄在,我便是不愿,也必須與你合作?!?/br> “離王殿下這話可錯了,我算計你,本來也是為了舍妹,這丫頭死腦筋,說什么非你不嫁,我這么一個meimei,為了她的幸福,難免做得有些過了,離王殿下能夠理解的吧。”火齊依舊笑瞇瞇的。 離王冷笑一聲,什么也沒有說。 身為一國皇子,若是為了meimei能夠這么的費盡心機,那他才要懷疑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既然離王殿下不相信,本皇子也沒有法子。不過咱們兩的合作,是以你和舍妹成親為基礎(chǔ)的,你若不和蓮兒成親,我為什么要相信你會遵守承諾,不會下黑手呢?”火齊又說。 離王頗感煩躁,冷著臉道:“你我合作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你手里還有我的把柄,三皇子在擔(dān)心什么?若是這點氣魄都沒有,又何必來找我?!?/br> “既然離王殿下非要這么說,那我也只能明言了,你去蓮兒,這是我們合作的首要條件,否則,我不相信殿下的誠意,多一個字我也不會說?!被瘕R的臉也沒有了笑意,把玩著手的杯子,淡聲道。 離王瞪著他,好一會兒才壓下怒氣,冷聲道:“容我考慮考慮?!?/br> 如今豫親王正是放寬心思,勉強接受他和顏妍在一起的時候,如果這個時候他與火蓮兒成親,怕是顏妍這輩子都不會嫁給他了。 放在心里這么多年的人,愛而不得,想靠近卻偏偏只能遠(yuǎn)離,這種痛苦沒人能懂,如今好不容易能夠在一起了,卻再次橫生枝節(jié),離王心里的怨怒可想而知。 火齊也知道不能逼得太緊,淡聲道:“那本皇子靜候佳音了?!?/br> 離王含著滿心的怒氣離開。 而他離開之后,火蓮兒的身影從密室走了出來,看著火齊滿臉失落。 方才離王的話,她也聽到了。 火齊卻沒有與火蓮兒多說,拉著她直接往外走:“回去再說?!?/br> 火蓮兒如同木偶一般,由著火齊拉著回了秘密據(jù)點。 而他們前腳剛走,后腳方才見面的地方,便被人給包圍了。 離王看著已經(jīng)人去樓空的地方,狠狠的皺眉。 難道真的要聽他擺布,和火蓮兒成親嗎?那顏妍怎么辦? 離王的心像是被切割成了兩半,一邊讓他要以大局為重,答應(yīng)火齊的條件,一邊卻讓他不能再辜負(fù)顏妍。 離王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另一邊,火齊和火蓮兒相對而坐,火蓮兒神色失落,目光發(fā)怔。 她雖然早做好了離王不接受自己的準(zhǔn)備,但是在這樣的逼迫之下,離王卻還是不同意和她在一起,火蓮兒滿心凄然。 “哥哥,你說我到底哪里不好,他為什么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呢?”火蓮兒低低的開口問。 火齊看著她,淡聲道:“男人與女人自然是不一樣的,男人有野心,有抱負(fù),他不是一個能被女人牽絆住的人,你一旦和他成親,要做好最壞的打算。” 火蓮兒沉默許久,這才苦笑道:“我明白?!?/br> “那你還要嫁他媽?”火齊一臉認(rèn)真的問。 “嫁?!被鹕弮簼M臉堅定。 她要他,只要他,如今眼看著能成功,為什么要退縮? 她相信離王一時半會兒還不能夠接受她,但是她也相信,再冷的人,再冷的心,也是能夠捂熱的。 她對他的一片真心,遲早是能夠得到回報的。 火齊看著她這幅執(zhí)迷不悟的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旋即道:“既然你執(zhí)意如此,哥哥再幫你一把?!?/br> “謝謝哥哥?!被鹕弮簼M臉感激。 “不必謝我?!被瘕R淡聲道。 幫火蓮兒是在幫自己,火齊很明白這一點。 要不然,也不會如此的勞心勞力。 火齊既然下定了決心要幫火蓮兒嫁給離王,自然便不會敷衍而為。 他當(dāng)即聯(lián)絡(luò)了相關(guān)的人,直接與啟國朝廷提出和親之事。 離國二公主要與啟國和親的事,再度在數(shù)日之后在朝堂之重提。 此事一出,朝堂大臣議論紛紛,大多都是疑惑,不明白次和親未成,已經(jīng)回國的離國二公主會再度前來啟國和親。 算要和親也該是派另外一個公主來才是。 而且聽鴻臚寺卿的意思,此次離國使的可是人先至,后行的伎倆,如今,怕是這位二公主已經(jīng)到了啟國了。 而和二公主隨行的,還有離國三皇子,火齊。 朝堂之沒有議出結(jié)果,早朝之后,負(fù)責(zé)此事的鴻臚寺卿被皇叫去了御房。 鴻臚寺卿叫王震,年約四十,一張圓臉,笑瞇瞇的,看著很好說話,不過對著皇,他可不敢用自己平素用來對付旁人的模樣來應(yīng)對,此刻一臉正色。 “愛卿如何看此次離國忽然提出和親之事。”首的皇面色沉肅,看著無威嚴(yán)。 王震沉吟片刻,這才緩緩道:“素來是先通信,再遣使臣,如今離國反其道而行,或許這離國的三皇子和二公主早已經(jīng)到了我啟國也不一定,這行事這般突然,其怕是有章?!?/br> 皇略微頷首,沒有接話。 王震摸不透皇的意思,只好道:“微臣已經(jīng)命人將驛館收拾好,無論離國的三皇子和二公主何時現(xiàn)身,都能立刻入住,絕不會被指有所怠慢?!?/br> “朕知道了,你先下去?!被暑h首道。 待王震走后,皇想了許久,這才開口喚了心腹出來。 “你去查一查這個三皇子到底帶人藏在何處,找到之后監(jiān)視起來,不要輕舉妄動?!被实吐暦愿?。 離國之人還真是越發(fā)的囂張了,真當(dāng)他啟國無人了,由著他們隨意來去。 皇心含薄怒的想。 心腹應(yīng)了一聲,快速離開。 而皇想了想,卻是下了一道旨意。 “小德子,你親自走一趟離王府宣旨,讓離王進宮來見朕?!被史愿?。 “是,老奴遵命。”德公公應(yīng)了一聲。 “咳咳?!痹诘鹿珳?zhǔn)備退去的時候,首的皇卻忽然咳嗽了起來。 德公公趕忙回過身來輕輕替他拍著背,擔(dān)憂的問:“皇,您還好么?” 皇咳了好一陣才緩過來,面色有些發(fā)白,透出疲憊來。 “朕無事?!被实暤?。 自從秋獵歸來,他大驚大怒之下,犯了心疾,如今這身子卻是越發(fā)的差了。 太醫(yī)的意思是放下政事,安靜調(diào)養(yǎng)一段時間。 雖說可封太子,太子監(jiān)國,但是經(jīng)歷了前太子的事情之后,他心里卻有了陰影。 而如今朝堂之離王呼聲高,讓他做太子的事,也讓他心生警惕。 如今離王尚且沒有做太子,呼聲便這么高了,若是他一旦當(dāng)太子,監(jiān)國,他修養(yǎng)數(shù)月,這啟國日后他怕是只能做安享晚年的太皇,而不是日理萬機的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