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請下堂:公主要改嫁 第2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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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琛抬眸看了她一眼,倒也沒有被人窺探了情緒的不悅,反倒輕嘆:“還是你最懂我?!?/br> 他自認(rèn)自己隱藏得好,素來情緒不會外露,但是她卻總能第一時間猜出他為何心情不好,這份敏銳若是放在外人的身,他或許真要想方設(shè)法的除去,但是在云想容的身,他卻只覺得安心。 若不是愛,她如何能夠察覺到他細(xì)微的情緒變化呢? 對于云想容,霍琛也沒有什么好隱瞞的,將朝堂發(fā)生的事情告訴了云想容,又說了自己與離王見面的事情。 最后嘆了口氣,道:“我雖猜測是他所為,但是他一口咬定沒有,我總不能逼著他認(rèn)吧,而且,看他信誓旦旦的模樣,我也不知該不該信他?!?/br> 云想容看著霍琛眉心攏著的陰郁,心里明白他的為難。 霍琛和離王是相伴多年的好友,他們之間,互相扶持,幫助,是一種超越了利益關(guān)系的友誼。 但是如今,這種純粹的關(guān)系似乎在發(fā)生改變。 太子的死,離王未必沒有關(guān)系,可是他卻不承認(rèn),只有兩種可能,第一,他想做,但是還沒有做,太子的死真的和他沒有關(guān)系,第二,他殺了太子,卻不愿意坦誠的告訴霍琛。 若是前一個原因,還說得過去,若是后一個,那說明離王開始對霍琛有所隱瞞,若是如此,兩人必然再也回不到過去了。 霍琛是明白這一點,他不想失去這唯一的至交好友,所以才會心神不定,心里煩悶。 云想容往霍琛的懷里靠了靠,低聲開口:“他既然讓你全力以赴去查此事,那你全力去查,這樣皇那里你也能交差,他不會認(rèn)為你有所懈怠。至于你查出來的結(jié)果如何,報給皇的結(jié)果是怎樣的,那都是后話?!?/br> “如果此事與離王無關(guān),那自然是最好的,若是與他有關(guān),你到時再想是幫他隱瞞還是稟告皇。”云想容話語平靜,面色溫柔,讓霍琛心里的焦躁也散去了不少。 道理霍琛都明白,只是因為太在意離王這個朋友,所以才會煩悶,聽云想容這么一說,心里好受了不少。 “還好有你?!被翳〉种葡肴莸念~頭,笑著在她的唇間啄了下,眼流露出淡淡的笑意。 若是沒有她在他的身邊溫柔陪伴,這人生也未免太過無趣了。 云想容抿唇一笑,微微側(cè)頭靠在他的懷里。 重生一世,能夠遇他,對她來說何嘗不是一種幸運呢?若不是他,她如今還不知道是何種模樣呢。 只能說姻緣際遇,自有天定,或許是老天體恤她前一世受過的苦痛,所以這一世才會讓她遇到霍琛,傾心相對。 “起風(fēng)了,你回屋歇著吧,免得受涼?!被翳”е葡肴菡酒鹕恚堇镒呷ァ?/br> 云想容窩在他的懷里,笑盈盈道:“不必這么緊張,我身子已經(jīng)好很多了,不會風(fēng)一吹倒的。” “如今正是午后,犯困的時候,我是怕你在湖邊睡著了,湖風(fēng)冰冷,吹久了會受涼。”霍琛輕聲道。 云想容輕笑一聲,歪在他的懷里不動了,由著他將自己抱著往屋里走。 他的懷里或許是這世最能讓云想容覺得安心的地方,雖然只是短短的路程,但是云想容卻靠著霍琛的肩膀,昏昏欲睡了。 霍琛垂眸看了看她,走向院子的最后一個岔口時,往另一條小路走了過去。 云想容意識模糊,靠著霍琛緩緩睡去。 帶著云想容多繞了一個圈,霍琛這才帶著已經(jīng)熟睡了的云想容回了屋子。 將她放在床,看著她安靜的睡眼,霍琛的嘴角不由得露出些許淡淡而溫柔的笑容,俯身在云想容的眉心落下一吻,霍琛直起身,朝著門外而去。 走到門口,反手帶房門,霍琛看著趙曦吩咐道:“王妃睡了,你仔細(xì)照看著,別打攪她,讓她睡到自然醒來?!?/br> “是?!壁w曦應(yīng)了一聲。 霍琛直接越過趙曦離開。 如今他的手兩樁大案,蔣國公越獄失蹤還沒有找到蹤跡,而前太子的死也是個麻煩,若是不盡快解決,免不了要被皇挑出錯處來,橫生枝節(jié)。 京城某個府邸的地下室里。 蔣國公很郁悶。 自從那天在天牢被抓在糞桶里帶出來之后,他一直被關(guān)在這地下室里。 這個地下室不大,只有數(shù)間房間,平時也他一個人呆著。 每天到了飯點,會有人來給他送飯,其他時候,他都是一個人呆在這里,沒人和他說話。 他甚至想不明白,對方為什么要把他抓到這里來,目的為何。 日復(fù)一日的重復(fù)著吃了睡,睡了醒,面對空蕩蕩的地下室的日子,再堅韌,再意志堅定的人,也快瘋了。 此刻的蔣國公,是如此。 這日,蔣國公坐在地,無聊的用右手在地亂畫,消遣時間。 在這個時候,地下室的大門處,傳來了開門聲。 本來蔣國公還以為是飯點到了,送飯的來了,沒有在意。 因為他很清楚,送飯的當(dāng)真只管送飯,壓根不會和他多說一個字。 但是手頓了頓,他忽而覺得不對了。 收碗筷的人剛剛才走,他才吃了不久! 除開飯點的時候有人來,讓蔣國公頓時激動了起來。 停下手的動作,蔣國公猛然走到關(guān)著自己的監(jiān)牢門口,抓著柵欄,大聲道:“誰,是誰來了,你們到底把我抓來做什么?要殺要剮給個痛快話,這樣抓了人又丟在一邊不理算是怎么回事,說話?!?/br> 蔣國公近乎歇斯底里的喊著。 任誰被人抓來,丟在地牢里,一個多月沒有人和他說一句話,最后也會是這般的。 沒有人回應(yīng)他,但是噠噠噠的敲擊著地面的腳步聲卻在緩緩靠近。 蔣國公眼閃著驚喜的光芒。 現(xiàn)如今,只要有人能和他多說一句話,他都能興奮不已。 終于,來人停在了牢房門口的不遠(yuǎn)處。 來人身形頎長,一身黑色斗篷將他給遮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看不清胖瘦,臉帶著面具,沒有露出半點能叫人看出身份的東西來。 蔣國公抓著柵欄,瞪著眼看著來人,像是要將他給看穿似的。 “我是誰你不必知道。至于抓你來的目的,蔣國公大人真的不知道嗎?”來人沙啞的開口,聲音很低啞,帶著些金屬摩擦的質(zhì)感,唯一露出來的那雙眼睛流露著淡淡的冷芒。 蔣國公眼神色一閃,冷笑道:“總不至于請我來此處做客吧!若是做客,這地方未免太過寒磣了?!?/br> “既然國公大人不想說,那我提醒提醒你,你應(yīng)該也想起來了?!眮砣怂坪跣α讼?,冷淡而沙啞的嗓音緩緩道:“蔣國公大人暗謀劃造反這么多年,卻被打了個措手不及,瞬間叫人拿下,許多布置好的東西都沒來得及用,大人不覺得可惜嗎?” “若是大人將藏寶和藏兵器的地方告訴我,我倒是可以幫國公大人物盡其用。” 那沙啞的聲音實在是難聽,說出來的話,更是讓蔣國公覺得難聽。 蔣國公哈哈一笑,道:“我怕告訴了你,你有命聽,沒命拿?!?/br> 聲音全是自信和嘲弄。 蔣國公有這份自信。 他苦心經(jīng)營多年,只要他不死,手下的人便會繼續(xù)蟄伏,只要不是他親自去,想要取出任何東西都是不可能的。 手下對他保持著足夠的忠誠。 但是同樣的,這也是弊端。 沒有他這個首領(lǐng),手下的人便沒有了主心骨,除了蟄伏,竟也沒有個能頂事的! 蔣國公暗自惱怒著。 “這便不勞國公大人cao心了,我既敢惦記,便有惦記的實力。”來人依舊冷淡。 蔣國公皺著眉,心里生疑,總覺得眼前這人,似乎在刻意隱藏身份。 “你想要的,本公也不是不能說。這些年來,本公準(zhǔn)備了不少的寶庫,你若答應(yīng)本公事成之后放本公離開,本公告訴你其最大的一個地方?!笔Y國公心念一轉(zhuǎn),說道。 “看來國公大人是還沒有認(rèn)清形勢?!蹦侨死湫α艘宦?,“你如今是我的階下囚,有什么資格討價還價?!?/br> “既然如此,那沒什么好說的了,所以藏寶藏兵的地方,只有我一個人知道,也只有我出現(xiàn),庫門才會打開,否則我的手下便會立刻推下萬斤石,將庫門徹底堵死,里頭埋了火藥,也會在頃刻間將寶庫炸毀,你……什么都得不到。”蔣國公猖狂的笑著。 或許是近兩個月沒有說話,此刻的他話有點多…… 黑衣人冷漠的看著蔣國公,道:“我又如何確定,你所言非虛呢?畢竟國公大人可是個連自己的親外甥都能夠下得了狠手殺害,剝皮的人?!?/br> “你怎么……你發(fā)現(xiàn)他的尸首了?”蔣國公眼眸光閃爍,眼有些吃驚。太子的尸首藏得那般隱秘,怎么可能被發(fā)現(xiàn)呢。 “有人給皇送了一封匿名信,將太子的藏尸處給捅到了皇那里,皇震怒,下令徹查此事,誰能查清,必有重賞,國公大人覺得,此事會不會是你忠心耿耿的手下所為呢?”那人漫不經(jīng)心的說著。 “不可能,絕無可能。”蔣國公立刻反駁道。 “再者說了,太子是離王所殺,我至多不過是令人剝了他的面皮,盡了他最后的價值罷了。”或許是被囚禁著,蔣國公說起話來倒是不顧及了。 “真真是個狠心的外公啊?!蹦侨伺闹终疲瑺钏聘袊@的道:“你對自己的親外孫尚且如此,你覺得我能信你?” “說了這么多,想來你是想借此向皇邀功吧。”蔣國公冷笑一聲,道:“我雖沒有殺太子,但是卻知道剝了太子臉皮的人在何處,你若能抓到他,自是大功一件,不如以此事,作為你我二人合作的投名狀如何?待你得到厚賞之日,便是你我二人合作之時!”蔣國公眼閃著光,道。 他自然不是指望眼前的人真的和他合作,他只是需要弄出點動靜來,讓人知道,他的所在罷了。 畢竟剝了太子臉皮,將之制成人皮面具的人的所在,也是極為隱秘的,除了他,也有限的幾個人知道。 若是那人出了事,而他又從天牢越獄失蹤,他手下的人很快能想通其的關(guān)鍵,自然更加容易找到他的所在。 那人目光盯在蔣國公的身,似乎在考慮合作的可能,許久之后,才緩緩的點頭。 京郊,放了太子尸首之處。 霍琛從鎮(zhèn)南王府離開之后,來了此處,帶人查看這里是不是還有別的蛛絲馬跡。 這個宅子借著青藤的掩蓋,幾乎與背后的山體融為一體,若不細(xì)看,根本看不出此處乃是一個府邸,宅院。 因為長時間照不到陽光,此地顯得很是陰森,周遭的溫度都較之外界要冷不少。 地底又有個冰窖,確實是個很適合存放尸首之處。 霍琛隨意的在宅子里走動著,神色淡漠。 “王爺,查到宅子的主人了?!表n密快速靠近,“這宅子的主人姓錢,死了很多年了,他死了之后,這宅子一直荒廢著。” “不過這個姓錢的死之前,和蔣國公府里的管家有來往,兩人關(guān)系似乎不錯?!表n密又說。 霍琛的腳步停了下來。 蔣國公? 此事怎么會和他扯關(guān)系? 仵作驗尸,初步確定太子死于三個多月前,那個時候,是蔣國公被抓的時候,太子的死莫非和蔣國公有關(guān)? 霍琛沉吟著沒有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