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請下堂:公主要改嫁 第2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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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一點(diǎn),太子做得很好,對誰都表現(xiàn)出溫潤的模樣,還博得了美名,只是近來,似乎越發(fā)的不堪了。 木震心里輕嘆,面卻不露分毫,畢竟如今他追隨太子。 “屬下這去查?!蹦菊鸬?。 “不必,本宮親自去會一會離王,本宮倒要看看,他到底握著什么,能有這般底氣?!碧友坶W過一抹寒光,儼然已經(jīng)平靜下來。 他看向木震,道:“你先下去,不要輕舉妄動,以免打草驚蛇,等本宮的命令?!?/br> “是,屬下明白?!蹦菊饝?yīng)聲退下。 木震離開之后,太子也離開了東宮。 香滿客,地字號包間。 離王手里端著茶杯,輕抿著,淡聲問:“消息傳過去了?” “是,已經(jīng)傳過去了,太子已經(jīng)出了東宮,往香滿客來了?!毙母故窒碌吐暬貞?yīng)著。 旋即有些遲疑的問:“王爺真的要這么做嗎?” “本王做什么,還需要你來指手畫腳嗎?”離王看向心腹,眼帶著冷漠。 心腹渾身一顫,低頭道:“屬下不敢。那屬下先下去準(zhǔn)備了。” 自從次被皇關(guān)了禁閉放出來之后,王爺變得越發(fā)的讓人捉摸不透了。 “下去吧?!彪x王淡漠道。 心腹下去之后,離王這才抬頭,眼神幽暗而陰沉。 只要能得到無的權(quán)勢,能將太子狠狠的打壓下去,不管付出什么代價,都是值得的。 反正母妃死了,他心愛的小顏死了,他早沒有什么好惦記的了。 這些年,他小心翼翼的,實(shí)在太憋屈了。 倒不如,拼死一搏! 估摸著太子到了香滿客的時候,離王起身走出包間的門,和迎面而來的太子撞了個正著。 “老四?真巧。既然碰了,一起喝一杯如何?”離王行禮之后,太子當(dāng)先開口。 離王皺著眉,似乎有些遲疑,“這……” “行了,咱們兄弟也很少有機(jī)會遇,一起喝一杯,誤不了你的事。”太子笑著開口,嗓音溫和,倒也不惹人討厭。 離王似乎極為勉為其難的點(diǎn)頭,跟在太子的身后走著,他略低著頭,嘴角卻流露出一抹冷笑來。 進(jìn)了包間,兩人對面而坐,太子點(diǎn)了酒菜,和離王對飲著。 “老四如今越發(fā)受父皇器重了,恭喜?!碧拥Φ?。 “太子過譽(yù)了,您是太子,皇還是更倚重您的,交給我的只是一些雜事罷了?!彪x王平靜的應(yīng)著。 太子勾了勾嘴角,看似在笑,眼神卻帶著冷漠,“老四謙虛了,若你手的都是些雜事,那不如咱們手頭的事?lián)Q換如何?” 說話的嗓音雖然不緊不慢,但是卻顯得很是譏嘲。 離王面色不變:“父皇親自吩咐的事情,臣弟不敢假手太子,多謝太子美意?!?/br> 太子淡漠一笑,也沒有糾纏這個話題,他本來也不是為了說這個來的。 話音一轉(zhuǎn),太子低嘆道:“要說起來,你我如今倒也有些同病相憐之處。你的母妃早亡,我的母后被廢,咱們都成了孤家寡人了。不過,當(dāng)年要了你母妃的命的那場火,當(dāng)真是意外么?” 離王冷笑一聲,道:“是不是意外,太子最清楚不是嗎?” 太子頓時皺眉,“你什么意思?” “當(dāng)年太子我年長,知道的我多不是么?太子以為我說的是什么意思?”離王揚(yáng)了揚(yáng)眉,故意驚訝的說。 太子被一噎,一時間倒也沒有立刻接話。 而離王卻是將手的杯子一放,道:“今日偶遇太子殿下,卻是差點(diǎn)忘記還要去看一個長者了。太子若是沒有什么事,本王便先走了?!?/br> 太子挑了挑眉,道:“本宮倒不記得老四還有什么長者?!?/br> 離王看了太子一眼,淡笑道:“是本王的奶娘,當(dāng)年我母妃身邊伺候的,母妃走了之后,她也離了宮,本王感念她曾經(jīng)對本王悉心照料,便每過段時間會去看看?!?/br> 太子恍然,說:“本宮記得幼年的時候曾經(jīng)見過,是個很和藹的人?!碧拥难哿髀冻鲂┰S懷念之色。 “沒想到殿下竟和奶娘認(rèn)識?”離王臉色驚訝,又道:“既然如此,殿下與我一道去看看如何?” 太子順勢而為,道:“正好今日閑來無事,便隨你走一遭,當(dāng)是散心了?!?/br> 兩人說著,站起身離開了香滿客。 離王帶著太子來到了南街的一個院子。 這個四合院不算大,但也不小,離王的奶娘住在這里。 離王敲了門,來開門的是個人和離王差不多大,約莫要年長些。 看到離王趕忙行禮:“草民見過離王殿下,這位是?” 那人的目光看向太子。 “孟海,這位是太子殿下。”離王說。 “草民見過太子殿下,殿下千歲千千歲?!泵虾樍艘惶?,趕忙跪在地,恭敬的行禮。 離王會來,他不驚訝。畢竟他的母親是離王的奶娘,這么多年,離王一直有來看她。 但是太子也來,讓他怪了。他可不記得母親還和太子有牽扯啊。 不管孟海的滿心驚訝,離王淡聲道:“你去忙吧,我和太子殿下去看看奶娘?!?/br> 孟海應(yīng)了,眼睜睜的看著兩人進(jìn)了屋里,卻依舊沒有想明白,自家母親,什么時候和太子扯關(guān)系了。 離王和太子進(jìn)了屋。 屋里有個約莫五十來歲的老人正在打掃屋子。 “奶娘,我來看你了?!彪x王笑著招呼。 老人回過頭來,看著離王一笑,道:“殿下來啦,您快坐,老奴給您倒茶?!?/br> “奶娘,先不忙,你還是先見過太子殿下吧?!彪x王說著,讓開身子。 老人頓時一驚,趕忙放下手的東西,恭恭敬敬的行了個禮,“草民見過太子殿下?!?/br> “無需多禮,起來吧。”太子淡淡的頷首,和離王一起入座。 太子不著痕跡的打量屋里的陳設(shè),顯得很是普通,還好奶娘明顯是個愛干凈的,屋里擦得纖塵不染,總算沒讓太子直接轉(zhuǎn)身走人。 奶娘給二人了茶,太子自然對這茶水不感興趣,碰都沒有碰,倒是離王對奶娘很是關(guān)切。 “奶娘,您最近身子還好么?次我令人送給您的補(bǔ)都吃了嗎?”離王打量著奶娘的臉色,輕聲問道。 奶娘感激的說:“殿下還記得老奴便是老奴的福分了,您不用總是往老奴的府里送東西的,老奴一大家子人,這日子過得去行了?!?/br> “那怎么成,奶娘從小帶著我,雖然母妃走了之后,您出了宮,成了家,但是您在我心里的位置是不變的,錢財(cái)之類的,乃是身外之物,您別瞎cao心了?!彪x王低低道。 一旁的太子面色平靜的看著兩人說話,眼全是困惑。 他來可不是為了看離王和一個老太婆演母慈子孝的戲碼的,他最主要的,還是要知道,當(dāng)年的事情,眼前這個老婆子知道多少。 太子尋了個機(jī)會接話。 道:“當(dāng)年離王的母妃死于那場大火,著實(shí)令父皇很是痛心,您當(dāng)時能逃過一命,也算是幸運(yùn)了。本宮記得,當(dāng)時整個宮殿的人好像都被燒死了吧?!?/br> 這個話題一出,屋內(nèi)頓時一靜。 太子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說的話不合時宜,尷尬的輕咳了一聲。 奶娘勉強(qiáng)一笑,道:“當(dāng)時也是老奴運(yùn)氣好吧,正巧帶著殿下出了門,誰想到宮殿忽然走了水,一個人都沒有活下來,若是老奴當(dāng)時在殿里,老奴是拼死也要救娘娘出來,娘娘她人那么好,怎么……” 奶娘說著,無的哽咽。 一旁的離王對著太子冷聲道:“太子殿下,這些都是過去的事情了,無需再提?!?/br> 太子無聲冷笑,沒有再開口說下去。 離王目光轉(zhuǎn)向奶娘,低聲安撫道:“奶娘,您別難過了,都過去了?!?/br> 太子在一旁看著,心里隱約覺得,或許這個奶娘什么都不知道,他要找的人,或許不是她。 之后,奶娘一家留了離王和太子用膳。 離王每次都會留下來用膳,自然沒有推辭,太子和他一起來的,也不好先走,只能留了下來。 席間,離王與往常一般,與奶娘一家一起用膳,還不時的拿公筷給奶娘夾菜,倒是奶娘一家和太子顯得有些不自在。 太子是因?yàn)樵谕饷妫植璧?,地方簡陋,讓錦衣玉食的他吃不慣,而奶娘一家,則是因?yàn)樘拥拇嬖诟械讲蛔栽凇?/br> 畢竟離王時常有來,他們也都熟悉了,所以能放松些。而太子是一國儲君,不論他身的威勢,光是太子的名頭,對普通老百姓來說已經(jīng)足夠瘆人了。 一頓飯除了離王詭異的吃得歡快,對太子和奶娘一家來說,用得很是煎熬。 好在用完膳之后,離王和太子離開了。 今天試探的目的沒有達(dá)到,太子心有不甘,但是他已經(jīng)和離王來見過他的奶娘了,這時卻是不好再說什么了。 正想和離王告辭,與他分道揚(yáng)鑣,卻在這個時候,聽離王說道:“奶娘家粗茶淡飯的,太子殿下方才沒有用好吧?若不嫌棄,臣弟在香滿客重新擺一桌請?zhí)拥钕掠眠^如何?” 太子看向離王,順勢下坡,道:“那還真是要讓你破費(fèi)了。” “請?zhí)拥钕鲁灶D飯的錢,臣弟還是有的。請!”離王做了個請的手勢。 兩人重新回了香滿客的包間里。 離王給太子點(diǎn)了一桌菜,自己也交了酒來,在一旁作陪。 “最近老四很得父皇喜愛,不過,做人還是要掂量清楚自己的分量,明白自己該有的位置,方才能夠保得平安?!碧右庥兴傅恼f。 “太子說笑了,臣弟不過是做自己該做的分內(nèi)之事而已,旁的事情,臣弟不敢逾越?!彪x王平靜道。 “若真是如此,那本宮自然放心,本宮是怕你手下的人太多,怕你不小心被人給騙了,那真的是得不償失了。”太子淡聲道。 “多謝殿下憂心。殿下才更應(yīng)該謹(jǐn)慎才是,畢竟殿下乃是一國儲君,不管說話還是做事,都對旁人來說,有著舉足輕重的意義。”離王毫不猶豫的接口。 太子瞇了瞇眼,淡沒有開口。 而離王也沒有多做糾纏。 之后,兩人分開,各自回府的回府,回宮的回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