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請下堂:公主要改嫁 第1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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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霍琛對云想容的好,他可是都看在眼里的,要是霍琛當(dāng)真將方才云想容身的一劍安在他的身,他該哭了。 同時,他心里抱著僥幸的想著,他雖然綁了云想容,但是畢竟沒有動手傷害云想容,加他又是吏部尚的兒子,霍琛不看僧面看佛面,總該放他一馬才是。 只是,無需他激動,在場也沒有人相信黑衣人說的話。 畢竟但凡殺手都是硬骨頭,便是受了刑能開口都算是好的,這還沒有受刑自動交代的,誰信? 不管邢云平如何叫,霍琛理都沒有理他,目光依舊盯在黑衣人的身。 “不想說?無妨,我自有法子讓你開口?!被翳±涞恼f著,抬腳踩在了黑衣人的肩膀。 “方才你傷了我的女人,傷的是這兒,我討回來,你沒意見吧?”霍琛開口問著,卻沒有給人回答的機會。 腳下用力,直接將那人的肩膀踩得咯吱咯吱的響,那響聲聽著讓人頭皮發(fā)麻。 而黑衣人先是咬牙忍著,后來卻是忍不住慘叫出聲,聲音無凄厲。 云想容窩在霍琛的懷里,黑衣人的慘叫沒有影響到她分毫,她將頭靠在霍琛的脖頸處,失血過多讓她有些昏昏欲睡。 也不知黑衣人的慘叫持續(xù)了多久,最終,他的肩胛骨硬生生的被霍琛踩得粉碎。 “說,幕后之人是誰?”霍琛再問了一遍。 “我剛剛已經(jīng)說過了,是刑公子?!焙谝氯艘菜阌矚?,硬是沒有開口說別的。 一旁的邢云平氣得要死,開口是一通大叫,被霍琛輕飄飄的一個淡漠眼神給止住了話語。 邢云平?jīng)]敢再開口,而黑衣人卻是不開口說實話。 “既然是這手握劍傷了我的王妃,那這手也不用留了?!被翳≌f著,黑色的靴子踩在了黑衣人的手。 這次的動作慢條斯理,似乎并不著急。 然而那一點一點放下的速度,卻叫額頭本布滿了汗珠的黑衣人緊張得臉色煞白。 眼看著霍琛要開始用力,黑衣人頓時大叫一聲。 要不說可怕的不是死亡,而是通向死亡的路呢。可怕的不是會被霍琛廢了手,而是明明知道痛楚有多慘烈,還要等待著。 “我說,我說?!焙谝氯丝窠兄?。 霍琛將腳從黑衣人的手移開,淡漠道:“說。” 黑衣人抬頭看著霍琛,目光透著希冀。 “我說了你能放我一條生路嗎?” 如果能活著,誰也不想死,哪怕是殺手,也免不了俗。 “不能。”霍琛默然道。 黑衣人頓時面如死灰。 霍琛淡淡道:“不過我可以讓你死得痛快點?!?/br> 痛快的一劍斃命,總在折磨死去來得舒服。 黑衣人嘆了口氣,道:“是國公大人。” 話開了頭,如同決了堤的閘口。 “我們兩個是蔣國公府的暗衛(wèi)。主子知道邢云平通過殺手組織綁架鎮(zhèn)南王妃,要置她于死地,便派了我二人冒充進來。目的便是防止有人突然趕到營救,活著邢云平下不了手時結(jié)果鎮(zhèn)南王妃。”黑衣人又道。 霍琛臉并沒有多大的意外。 除了蔣國公府,沒有人敢這么算計他。 霍琛看向邢云平,“這次的事情參與的人還有誰?” 光憑邢云平一個人,不可能做出這么完美的陷阱來,至少李明月的參與,是異常。 “我、青陽郡主、老王妃,我們?nèi)齻€。”邢云平低低道。 哪怕是在這個時候,他還想將聞欣蘭給護住。 只是他也不想想,護得住嗎? “你漏說了一個人吧,你不是被聞欣蘭拉下水的么?”云想容冷冷的開口,聲音有些微弱。 邢云平變了臉色,沒有開口。 “很好。”霍琛點了點頭,對著韓密吩咐道:“這里交給你了。” 說著,他抱著云想容轉(zhuǎn)身離開。 霍琛先帶著云想容去了一趟孫逸那里,讓孫逸診了脈。 傷口很深,卻因為不在要害處而沒什么大礙,待孫逸說只要好好將養(yǎng)可以之后,霍琛這才安心。 從孫逸那里拿了幾貼藥和幾瓶好的傷藥之后,霍琛這才帶著云想容回了王府。 讓下人備了熱水,霍琛沒有假手于人,而是自己親自為云想容處理傷口。 給傷口清洗傷藥的時候,云想容疼醒了。 她看著霍琛認真專注的給她藥,眸光柔和。 “疼嗎?”將她睜著眼看著自己,那雙流光溢彩的眸子里閃爍著光輝,霍琛低低的開口問道。 “疼?!痹葡肴萆酚衅涫碌恼f。 霍琛手的動作一頓,再下手,動作卻是更輕了。 “我輕點,弄疼你了告訴我。”霍琛低低道。 云想容應(yīng)了好。 等藥好了,霍琛也難得的滿頭大汗。 這一次藥,他戰(zhàn)場打仗還累呢。 云想容看著他小心翼翼呵護的模樣,不由得低低的笑了。 被人呵護著的感覺很好不是么? “小東西,別得意,你只管折騰我吧,等你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被翳∩焓贮c了點云想容的鼻子。 他也是回過神來了。 要是真的那么疼,云想容能忍那么久?分明是故意說疼吧。 不過他也心疼她受了傷,舉動不自覺輕了。 “我哪有?!痹葡肴菀荒槦o辜。 霍琛也沒有揪著她不放,親自端來藥讓云想容喝下。 一連數(shù)日,霍琛都細心的照顧著云想容。 而數(shù)日之后,邢云平和黑衣人的尸首也被發(fā)現(xiàn)了,兩人還保持著身前最后的姿態(tài),邢云平手的長劍刺在黑衣人的心口,而黑衣人的手則是扎入了邢云平的心口處。 邢云平是吏部尚邢志強最寵愛的小兒子,這么不明不白的死在了一間破廟里,頓時朝野內(nèi)外一片嘩然。 雖然看著像是邢云平和黑衣人同歸于盡的,但是貓膩處照樣不少。 如黑衣人右肩骨頭粉碎的慘烈,如邢云平身為一個公子哥,怎么會去破廟那種地方? 吏部掌管官吏的任免和考察,邢志強大怒之下責(zé)令京兆尹盡快破案,一時間城內(nèi)風(fēng)聲鶴唳。 而同樣的,聞欣蘭也收到了邢云平死的消息。 收到邢云平死的消息時,聞欣蘭心里閃過一絲的竊喜。 她還記著邢云平對她用強的事情,近乎恨入骨髓,邢云平死了,哪怕是為了她而死,她依舊覺得暗自欣喜。 但是這點欣喜在知道邢云平的死狀時,頓時消散殆盡。 她開始恐慌,邢云平是因為她才去綁的云想容,這件事情她很清楚肯定是霍琛動的手,邢云平都死了,那她呢?霍琛是不是已經(jīng)知道了她也參與了算計云想容的事情,會不會下一個對她動手? 聞欣蘭惶惶不可終日。 擔(dān)驚受怕的過了兩日,都沒有人找門,聞欣蘭這才算是安心不少。 這一日,聞母找到聞欣蘭,說了和刑府退婚的事情。 “你本來已經(jīng)和刑公子定下了婚事,但是刑公子突然死了,你又與他……如今雖然沒正式過門,但是卻也已經(jīng)是寡婦之身,你日后若是再嫁,怕是也嫁不了什么好人家了。”聞夫人嘆息著開口。 聞欣蘭聞言沉默,聞夫人說的這些情況,她心知肚明。 一個閨閣女子,最重要的是聲譽,而她如今,算是名聲盡毀了吧。 苦笑暗自苦笑一聲,聞欣蘭柔聲道:“母親不必擔(dān)憂,有您和父親在,我總能嫁個好人家的?!?/br> “若是以前你還是完璧之身,自然如此,便是你不是完璧,事情沒有鬧大,我和你父親也有法子。只是如今你先后許了云家和邢家兩戶人家,最后卻都沒有成,刑公子更是在婚前便死了,讓你的閨譽嚴重受損,如今我也是提前給你打個招呼,日后怕是要委屈你了?!甭劮蛉说偷偷?。 聞欣蘭臉色頓時一白,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母親,您老實告訴我,是不是父親已經(jīng)對此事有所決斷了?”聞欣蘭緊張的問。 聞欣蘭覺得,父親肯定是對她的婚事有了決斷,要不然母親也不會來和她說這個。 “是?!焙靡粫?,聞夫人才輕聲開口,道:“是靳大人家的嫡子,也算是門當(dāng)戶對,待這陣的風(fēng)頭過去,你便嫁了。” “靳大人?兵部尚靳常安靳大人么?”聞欣蘭追問。 將聞夫人不開口,聞欣蘭忽而滿臉絕望,近乎尖叫的質(zhì)問著:“娘,京城誰人不知,靳大人的嫡子是個傻子啊,您竟然要我嫁個傻子嗎?” “蘭兒,那是你未來的夫婿,你怎么說話呢。”聞夫人低低的斥責(zé)一句。 又道:“靳公子不過是天真可愛了些,不懂許多的陰謀算計。不過這樣也是有好處的,你嫁過去吃不了虧,待靳大人和他夫人百年之后,整個靳家不都是你做主么?” “娘,我不是傻子。靳大人可不止一個兒子,他是嫡子又有什么用?他是個傻子,我嫁過去以后要怎么辦?等靳大人百年之后,沒有他們護著,那些庶子庶女還不得把我吃了。我一個嫁進去的女人我能爭得過嗎?娘,你這是要逼死我啊。”聞欣蘭無激動。 “放肆?!甭劮蛉嗣腿灰慌淖雷樱酒鹕韥?,怒瞪著聞欣蘭。 聞欣蘭嚇了一跳,眼含著淚花看著她。 聞夫人冷著臉說:“蘭兒,母親一直以為你是個懂事的孩子,可是你看看你從云卿回來之后都做了些什么?和云家退親的事情暫且不說,你和邢云平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家喻戶曉的,咱們聞家被人當(dāng)成笑談多久你知道嗎?我出門這臉都沒地擱。你若是當(dāng)時嫁了邢云平便也沒話說,但是你犟著你拗著說不嫁,這會兒好了,人死了,你想知道外頭人怎么說你的嗎?” 聞欣蘭咬著唇看她,沒有開口。 “外頭都傳你是個掃把星,是你把人給克死了?,F(xiàn)在便是我和你父親想要為你找個好人家都不成了,沒人愿意娶你。你嫁給靳公子是最好的選擇。他雖然是個傻的,但是卻極受靳大人的寵,平時可寶貝著呢。不說別的,只要靳大人還在,你和他能夠過著錦衣玉食,衣食無憂的日子,你還圖什么?” 聞夫人的話讓聞欣蘭心里酸澀無。 當(dāng)初云卿回來,她雖想重新討好云卿,但是父親母親的全力支持也是重之重,如今她變成這副模樣,他們卻不想管她了,竟想將她嫁給一個傻子,他們真的是她的親身父母么?真的愛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