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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請下堂:公主要改嫁 第188節(jié)

    “你有主意了?”離王有了興趣,身子往前傾了傾,道:“快說說?!?/br>
    霍琛這次卻是沒有說話了,留下離王滿心的困惑。

    當(dāng)天晚上,霍琛和云想容纏綿過后,云想容強撐著困意,跟霍琛說著話。

    “霍琛,你老實告訴我。哥這次出事是不是和蔣國公府有關(guān)系?”云想容低低道。

    霍琛沒有說話,云想容自顧自道:“你若是想要對付蔣國公,你手里的籌碼我多少知道些,但是我可以加重你的籌碼,讓你就算扳不倒蔣國公府,也能卸掉他一條胳膊?!?/br>
    蔣國公府的左膀右臂,在后宮那是皇后,在朝堂那是太子。

    霍琛心里猛然一驚,抬起云想容的下巴,盯著她的眼睛,道:“你知道些什么?怎么知道的?”此刻的霍琛覺得有些吃驚,他當(dāng)初對云想容起意的時候,曾經(jīng)調(diào)查過她包括她身邊的人。

    也知道周牧是自從和云想容在一起之后才開始平步高升的,所以他一直在想,云想容在政事方面是不是有著什么才能。

    只是云想容一直沒有表現(xiàn)出相關(guān)的才能來,所以他也不敢妄斷。

    后來云想容和他在一起了,他更是沒有再想過這個問題。

    直到今天云想容說出這話,他當(dāng)初的那個念頭,便再度冒出來了。

    心里的震驚,也是無法言喻的。

    云想容早在同霍琛開口的瞬間就已經(jīng)想到了他的反應(yīng)了,也想到他的各種猜測,各種應(yīng)對的態(tài)度,但是她依舊跨出了這一步。

    為了當(dāng)初對扶風(fēng)的承諾,也是為了幫助霍琛,更是為了給自己一個后顧無憂的機會。

    今天下午和扶風(fēng)談過之后,她方才明白前世里扶風(fēng)在霍琛和國公府還有太子的對弈上起到了什么重要的作用,而這一世因為她的截胡,霍琛沒有了這份壓倒性的優(yōu)勢。會讓他很是被動。

    這是她欠他的,她得還。

    最重要的是,她也想坦然將自己放在霍琛面前一次。

    “你還記得我手底下的扶風(fēng)嗎?”云想容淡聲開口。

    霍琛點頭。

    云想容便將扶風(fēng)家族的事情給說了。

    原來這扶風(fēng)原本姓蕭,是當(dāng)年啟國的商業(yè)大戶蕭家的人,蕭家是皇商,做的皇家生意,但是卻因為偷工減料,導(dǎo)致邊境戰(zhàn)士死傷無數(shù),當(dāng)時皇上震怒,下令抄家問斬。

    但是這緣由卻是被皇上按了下來,以免軍心動蕩,便讓手下秘密執(zhí)行的抄家。

    所以外人只道蕭家是被搶匪給滅的門,當(dāng)時還讓許多的富商們惶惶不安許久。

    百姓只以為是哪些賊膽包天的搶匪做出的這事兒,卻從來沒有人想過。這事兒竟和皇族有關(guān)。

    “你和我說這事兒,什么意思?”霍琛低低的問。

    “你或許還不知道,當(dāng)初可還沒有嚴(yán)家,當(dāng)初嚴(yán)家如今的家主嚴(yán)杰,不過是蕭家的一個掌柜,但是偏偏這個掌柜,是蕭家家主從小一起長大的書童,極為信任!”云想容輕飄飄的說。

    霍琛也算是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了。

    云想容如今是他的妻子,是他要共度一生的人,不管她擁有什么樣的能力,那他都沒有理由因此而去懷疑她什么,更關(guān)鍵的是,她說出此事是為了幫他。

    就沖著這一點,他也沒有任何立場去懷疑云想容什么。

    于是。認(rèn)真聽了云想容的話之后,霍琛低低的道:“你的意思是,當(dāng)年這蕭家的案子,和嚴(yán)杰有關(guān),而嚴(yán)杰如今是蔣國公府的人,當(dāng)年的事情,未必就和蔣國公沒有關(guān)系?”

    云想容仔細(xì)觀察了下霍琛的神色,見他已經(jīng)沒有了方才的震驚和質(zhì)疑,心里頓時一軟。

    說到底,她還是沒有信錯人對吧!

    “不是未必。”云想容往霍琛的懷里鉆了鉆,淡淡道:“當(dāng)初給邊疆戰(zhàn)士的那匹有問題的盔甲和棉衣便是嚴(yán)杰主管的。當(dāng)時的蕭家家主,也就是扶風(fēng)的父親發(fā)現(xiàn)了事情不對,有了懷疑,于是就暗中調(diào)查了這事兒。所以留下了當(dāng)年嚴(yán)杰采買的賬本,上頭還有嚴(yán)杰的簽字,這些,足夠讓他喝上一壺了,你要斷了蔣國公這個走狗,也就多了個籌碼?!?/br>
    云想容成竹在胸的說。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這才停止了討論事情。

    “正事說完了,咱們來討論討論私事?!被翳》韷涸谠葡肴莸纳砩希[著眼睛看她。

    云想容吞了口口水,“什么私事?”

    “你還有什么事情瞞著我的?”霍琛一臉神色莫名的開口。

    “沒有了?!痹葡肴菀荒樥J(rèn)真。

    “真沒有?”

    “真沒有!”云想容點頭如搗蒜。

    “那為了懲罰你對我的隱瞞,呵”霍琛輕笑一聲,直接吻住了云想容。

    于是,折騰了半宿,云想容被翻來翻去了不知幾回,被逼哄著不知解鎖了多少個姿勢,直到半夜這才睡了過去。

    第二天連霍琛什么時候走的,都不知道。

    第二天散朝之后,霍琛去御書房求見皇上,與皇上密談了足足一個時辰方才離開。

    當(dāng)天,國公府迎來了一個客人。

    “你怎么來了?”蔣國公見到嚴(yán)杰時很是驚訝。

    為了外人知道國公府和嚴(yán)杰的關(guān)系,他們每次見面都是固定了時間和地點的,像是嚴(yán)杰今天這樣突然來國公府求見,還真是第一次。

    “主子,出事了,我名下所有的鋪子都被封了,說是不符合程序,要歇業(yè)整改?!眹?yán)杰火急火燎的說。

    “怎么回事?快說?!笔Y國公頓時震驚了。

    這嚴(yán)杰可是他手下最重要的人員之一,這么多年。就是靠著他一直替國公府提供了大量的錢財,才能撐起他的圖謀,若是嚴(yán)杰出了事,他等于斷了一臂。

    “就是今天晌午的時候,突然每個鋪子都去了官兵,說是要封鋪子,話都沒給說上一句,直接將人給清出來,然后就給封了。我去衙門走了,沒有半點的作用。我這不也是沒法子了,才來找您的么!”嚴(yán)杰哭喪著臉道。

    這突然被封了鋪子,也確實讓人摸不著頭腦,怎么看都透著蹊蹺。

    “主子,這所有的鋪子被封上一日那可都是巨大的損失啊。若是明日還這樣,那咱們的損失太大了,您給想想辦法,趕緊讓鋪子開起來才是啊。”嚴(yán)杰著急道。

    蔣國公也急,這錢可都是他的,就這么沒了,他自然是不開心的。

    “你回去等我消息,我現(xiàn)在立刻進(jìn)宮?!笔Y國公沒有任何的遲疑,說道。

    坤寧宮。

    蔣國公找皇后說了嚴(yán)杰的事情。

    “皇后,嚴(yán)家可是皇商,皇上說封就封了,這背后肯定有人使壞,不然皇上怎么會下令封咱們的鋪子呢?這鋪子可是咱們銀錢的主要來源,這說封就封了,這日后可如何是好啊?”蔣國公急急的說。

    皇后頓時皺眉,道:“我知道了父親,這事兒我來想法子?!?/br>
    蔣國公離開了之后,皇后命人準(zhǔn)備了茶點,帶著人去了御書房。

    “皇上,皇后娘娘求見。”小德子恭敬道。

    皇上批折子的手一頓。

    皇后,到底還是來了么!

    “請她進(jìn)來。”皇上淡聲道。

    “皇上,臣妾給您備了些點心,您忙了一天也累了,吃點東西吧。”皇后進(jìn)門之后笑著開口。

    皇上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笑道:“難為皇后有心了?!?/br>
    兩人說了一會兒話,皇上道:“皇后若沒什么事兒就回吧,朕還有公務(wù)沒有處理完?!?/br>
    “皇上,臣妾還真有事兒要和您說呢?!被屎笮α诵Α_@才開口道:“這臣妾上回在嚴(yán)記的鋪子里定了幾套衣服,約好的今日去取,但是臣妾派人去鋪子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這鋪子叫衙門給封了。臣妾得知這是皇上的意思,就來問問。畢竟這嚴(yán)記是皇商,這宮里的東西都是在嚴(yán)記訂的,您看您這忽然封了鋪子,臣妾倒是不知這東西該去哪里找了,便來問問您這鋪子什么時候還能再開起來。”

    皇上淡聲道:“怕不是為了幾件衣服這么簡單吧,皇后真正想知道的,是嚴(yán)記什么時候能重開吧!”

    “皇上,這話從何說起啊?這鋪子也不是臣妾的,臣妾就是”皇后心里一跳,開口解釋。

    然而皇上猛的將茶杯摔在了地上。

    皇后嚇了一跳。呆呆的看著皇上。

    “朕和你同床共枕二十幾年,以前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厲害的一面呢!”皇上看著皇后,聲音嘲諷,“這嚴(yán)記是國公府的杰作吧。嚴(yán)家那么大的家業(yè),每年要給皇后和蔣國公賺多少錢?。颗率潜壬侠U國庫的多不知道多幾倍吧?!?/br>
    “皇上這話是什么意思,臣妾不懂?!被屎髩合滦闹械男捏@rou跳,低低道。

    “不懂?”皇上冷笑一聲,“有人給朕看了一件很有意思的東西,皇后想看看嗎?”

    說著也不管皇后的答應(yīng),直接吩咐道:“小德子,呈上來?!?/br>
    小德子雙手捧著東西上來,皇上直接拿過來攤開,放在皇后面前,道:“皇后。你見過這個嗎?”

    皇后手心全是汗,不解的搖頭,道:“臣妾沒見過。”

    “這就是邊境戰(zhàn)士冬日里穿的御寒的衣服。而小德子手上的,是他們的盔甲。這兩樣?xùn)|西,就是你所說的嚴(yán)記造出來給我大啟國的戰(zhàn)士所穿的?!被噬吓?。

    “這種棉衣除了凍死士兵,還能起什么作用,御寒,你信嗎?皇后,這嚴(yán)記是你父親的產(chǎn)業(yè),你就是這么對到我大啟國的士兵的?”皇上冷笑著問。

    皇后心里直冒汗,面上卻是冷靜道:“皇上,臣妾冤枉啊,臣妾和這嚴(yán)記可沒有半點關(guān)系,頂多也就是訂些衣服。買些首飾之類的,還請皇上明察?!?/br>
    “冤枉,你有什么冤枉的。每天山珍海味吃著,綾羅綢緞穿著,這日子過得不好么?真正冤枉的是朕的士兵,那些為了保衛(wèi)我啟國卻因為沒有好的御寒衣物而被生生凍死在邊境的啟國士兵?!被噬厦腿惶岣呱ひ襞?。

    這怒斥讓皇后心驚rou跳,咬牙頂著壓力,道:“出了這事兒確實應(yīng)該明察,可是這嚴(yán)記與臣妾和蔣國公府確實沒有任何干系,還請皇上不要聽信謠言,誤會臣妾與國公府。臣妾和蔣國公對皇上可是忠心耿耿,日月可鑒的啊皇上?!?/br>
    第138章 萬一不能生呢

    ?

    皇上看著皇后一臉委屈,受人冤枉的模樣。

    心里莫名的覺得煩躁。

    這些年他受蔣國公,受皇后這些人掣肘太久了,久到他已經(jīng)煩了,厭了,膩了。

    他一直以為,這些人不管怎么斗,都會顧及到啟國的國本問題,但是他真的沒有想到,這些個蛆蟲竟然不顧國家,將主意動到了軍隊上了。

    軍隊的士兵那是什么存在?雖然都是些基層,但卻是國家安寧的保障,正是有他們在邊境,在第一線拼殺,才能夠有啟國的太平盛世。

    可是這些人竟然在這種國家大事上面動手腳,這是他所不能忍的。

    而今天這事兒,也堅定了他要加快鏟除蔣國公府勢力的腳步。

    所以對著皇后的表忠心和委屈,他沒有半點動容。

    越想越氣,皇上猛然一巴掌拍在一旁的書案上,發(fā)出嘭的一聲巨響。讓皇后嚇了一跳。

    “與國公府無關(guān)?”皇上目光凌厲,就像刀子似的割在皇后的身上。

    皇后心里已經(jīng),背上禁不住冒著虛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