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請下堂:公主要改嫁 第1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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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琛轉(zhuǎn)頭安撫的拍了拍她的手,用眼神告訴她不會有事之后,便當先朝著云軒的書房而去了。 “走吧,哥哥送你回云浮苑?!笨粗葡肴莶簧岬哪樱魄鋼u了搖頭,暗嘆一聲女大不中留之后。溫柔的開口。 云想容有些擔心的看向云卿,道:“哥,父親不會為難霍琛吧?” “有什么好為難的?如今賜婚的圣旨都已經(jīng)下來了,為難他讓你嫁過去受苦嗎?”云卿淡聲反問,見云想容皺著眉,又道:“放心吧,也就是問問今天你遇襲的事情?!?/br> 云想容不信,她遇襲的時候,霍琛又不在,找他了解什么情況?直接問她不是更好么! 但是云想容明白,有些事情。必須要由霍琛去面對,她若是插手,反倒不好。 也只能回云浮苑等消息了。 云軒書房。 霍琛進去的時候,云軒手里拿著書,見他進來,淡淡的抬眼看了他一瞬,又低下頭,道:“來啦?!?/br> “見過伯父?!被翳」Ь吹男卸Y。 雖然圣旨已下,但是畢竟還沒有成親,霍琛依舊要守著禮數(shù)。 云軒不讓霍琛坐,霍琛便身姿筆挺的站著。沒有半點懈怠。 他自小沒了父親,也不知該如何與一個父親相處,但是他卻明白,他要給云軒足夠的尊重。 不管他的身份多么的尊貴,不管他的功勛多么的卓絕,在云軒的面前,他只是一個晚輩而已。 云軒是云想容的父親,便是他的父親,不管云軒說什么,他都會聽著。 見霍琛沒有半點不悅的站著,云軒心里的氣也算是順了不少,放下手中的書,淡淡道:“坐吧?!?/br> “你可還記得答應(yīng)我的事情?!痹栖幙聪蚧翳。届o的開口。 “記得?!被翳⊥瑯悠降幕貞?yīng),攏在袖間的手卻緩緩攏緊。 “今日之事是不是與你有關(guān)?”云軒質(zhì)問。 “已經(jīng)讓人去查了。”霍琛平靜的開口,略有些心虛。 畢竟事情已經(jīng)出了,他卻還不知道罪魁禍首是誰,也是另一種的失察。 “此事十有**與你有關(guān)?!痹栖幚渎暤?。 霍琛沒有開口,心里卻也明白云軒所言非假。 云軒身為三公之首的丞相,平時也不會得罪什么人,但是今日云想容卻遇襲了,還是在和皇上給二人賜婚之后,要說與霍琛沒有關(guān)系,便是霍琛自己也不相信。 “你既答應(yīng)不會牽扯到容兒,那今日容兒遇襲,你如何說?”云軒不怒自威的看著霍琛。 “是我的過錯。我沒有護好她,日后我會更加注意,盡我所能不讓容容受到傷害。”霍琛不閃不避的說。 他說過護她周全的,但是今日,卻險些叫她受到傷害,這是他的過錯,他認! 要他放棄云想容是絕對不可能的,他所能做的,便是加強對她的守護。 云軒看著他堅定的模樣,緩緩嘆了口氣。 如今皇上已經(jīng)為二人賜婚,這婚事已定,他也不能抗旨,便是追究責問又有什么用? 再者,今天云想容并沒有受傷,他如何去怪? 便是云想容的身份暴露,也會遭到無窮盡的追殺,又如何去怪霍琛。 深吸口氣,云軒像是做了什么決定。 那樣儒雅如風的人,素來溫和從容。開口卻帶著難言的凝重和沙啞,低低道:“你父母親可曾留下過東西給你?” 霍琛猛然抬頭看他,眼中閃過一道犀利和晦暗。 看著云軒認真的模樣,霍琛強壓下心中各種念頭,淡漠道:“不知伯父指的是什么?” 云軒看到了霍琛眼中一閃而過的神色,但卻依舊平靜,道:“玉佩!你父親當年突然戰(zhàn)死,身上的玉佩不知所蹤,但是你父親生前曾給過你母親一塊玉佩,她當年瘋得突然,如今死得蹊蹺。她可曾在清醒的時候,給過你半塊玉佩?” 聽到云軒說的果真是云佩,霍琛心中暴漲而起無數(shù)的念頭,甚至有種動手逼云軒將他知道的所有事情都說出來的念頭。 但是最終,這些念頭都被他深深的壓在了心底,他心里明白,云軒是云想容的父親,他不能動! 吐出一口濁氣,霍琛探手入懷,再伸出來時,緩緩松開。手心里安靜的躺著一塊完整的玉佩。 “伯父說的可是這個玉佩?”霍琛淡淡的問,眼睛卻一眨不眨的看著云軒,等著他的回答。 霍琛手心膚色略白,襯著手心里玉佩不時閃過的幽藍光芒,透出一股神秘的感覺。 云軒看著他手心的玉佩,只覺得身子一震,眼中閃過一絲復(fù)雜莫名的光芒。 “嗯。本以為你手上有半塊玉佩便是不易,不想你竟然拿到了一塊完整的。只是其中半塊隨著你父親當年的死已經(jīng)消失無蹤了,如何會在你的手上?”云軒奇怪的問。 “偶然所得?!被翳]有多說。 畢竟另外半塊玉佩是云想容在周府時,在她的手上得到的,他不想將云想容扯進來。 而如今,他更想知道的是,云軒是如何知道這塊玉佩的,又知道多少內(nèi)情! 云軒收回落在玉佩上的目光,平靜道:“你既然得了這塊玉佩,可知它的作用?” 霍琛沒有說話,眼中卻適時透露出淡淡的困惑。 他不確定,他所知道的,和云軒即將要說的,會不會是一樣的。 “這玉是塊兵符。”云軒淡淡的開口。 霍琛極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不讓自己有過多的波動。 “此物是當年先皇交給你父親的,先皇親命他以此物為符,招兵五百。成立隱翼軍,此乃暗衛(wèi),行護衛(wèi),刺殺,查探之能。當年你父親戰(zhàn)死之后,此符消失,自此再不曾聽聞過隱翼軍之名,如今你既然得到完整的玉符,那便可重新召集隱翼軍,將此軍作為暗中的助力?!痹栖幍?。 霍琛安靜了一瞬,淡聲道:“如今離我父親戰(zhàn)死已經(jīng)過去十幾年,早已物是人非,當年的那些成員,伯父能保證他們依舊忠誠,愿意回來嗎?” “這個你放心,當年選人時,你父親便做好了全部的準備,忠誠不是問題。只要他們不死,便一定會來!”云軒篤定道。 霍琛不知道云軒哪里來的自信,竟就這么相信已經(jīng)過去了十幾年的人。 “伯父可知道要如何召集隱翼軍?”霍琛問。 一直以來,霍琛也是有動過這方面的心思的,不管忠不忠誠。先召集起來,試用了便知。只是一直以來,他也不知召集的法子,便將這個心思給放下來了。 “你只需將這玉佩左半塊的形狀令人刻在人多的地方,酒樓、茶館甚至城墻的墻壁上,屆時自會有人聯(lián)系你?!痹栖幷f。 “按伯父這么說,那不是任何知道此玉形狀的人都能夠召集隱翼軍?”霍琛擰著眉。 這也太不靠譜了吧。 云軒看著他,淡淡道:“自然不是,隱翼軍只忠先皇、你父親、你。先皇和你父親已經(jīng)死了,除非是你發(fā)了召集令,否則隱翼軍的人是不會出現(xiàn)的。不用懷疑我的話,隱翼軍不是吃閑飯的,連誰發(fā)的召集令都弄不清楚就貿(mào)然現(xiàn)身?!?/br> 霍琛眉皺得更緊了。 效忠先皇和父親這話好理解,但是,為什么會效忠他?隱翼軍成立的時候,他還是個孩子! 云軒卻沒有解釋,隨手拿起一本書翻著,道:“若想護容兒周全,隱翼軍是你不可或缺的助力。言盡于此,要如何做,你自己考慮清楚。好了,你走吧,忙你的去。” 見云軒擺出一副送客的樣子,霍琛皺了皺眉,終是沒有多說,行了一禮,告辭離開。 他能感覺到,云軒對隱翼軍肯定還知道更加詳盡的,但是他卻不想告訴自己。 霍琛拽緊拳頭,這種旁人知道,卻又瞞著自己的感覺,很是不舒服。 關(guān)上門,霍琛將心里的郁結(jié)之氣吐出來,眼神平靜了下來。 不管云軒刻意隱瞞了什么,總有一天,他會查出來的。 霍琛大步離開云軒的院子。 而書房里的云軒,卻是目光看著緊閉的房門,輕聲嘆息。 隱翼軍,那本就是為了他而建立的,對他忠誠,他不用,誰用呢? 只是有些事,若能捂著,他寧愿將這秘密帶到棺材里,也免得掀起無數(shù)血雨腥風。 霍琛去了云浮苑一趟。 他知道,云想容還在擔心她,去給她個信,也讓她安心。 云軒和霍琛說話的時候,云想容和云卿也沒有閑著。 云卿問了云想容遇襲的情況。 “你是說救你的是上回在聞家的那個王小丫頭?你沒眼花吧?!痹魄渎犃嗽葡肴莸脑?,驚訝的開口。 云卿仔細回想了下當天那丫頭的樣子,那么瘦瘦小小的一團,他一個巴掌過去就不知拍到哪里去了,那樣一個小丫頭能救了云想容?云卿深表懷疑。 看著云卿滿臉不相信的模樣,云想容道:“以為就你們男人有用?女人就不行了?人雪婧那可是將門之女,身懷武藝。你憑什么看不起人家?” 被meimei這么質(zhì)問,云卿有些心虛的摸了摸鼻子。 他怎么就看不起人了?他不就是驚訝了點么! 不過那個小團子身懷武藝倒是讓他有些驚訝。 云卿和云想容聊起別的。 云想容不時的抬頭看向門外,顯然有些心不在焉。 在云想容不知第幾次視線朝外移的時候,云卿惱了。 他捧著云想容的臉,直勾勾的盯著她,咬牙道:“容兒,你這還沒出嫁呢,就一門心思撲在他的身上,是想鬧哪樣?你這么帥氣的哥哥在面前,你都不多看一眼?” 云想容怔怔的看著他放大的俊臉。 好一會兒,才面無表情道:“哥哥。你再帥氣,那也是留給嫂子看的,我看那么仔細做什么?再說了,從小看到大,你屁股上幾顆痣我都知道,還看什么?” 云卿的臉色頓時紅了,眼中冒著火:“不許說這個,不是說好要忘了的嗎?” 云想容看著他的模樣,眼中流露出淺淡的笑意。 這一世若能一直這樣下去就好了。 有寵愛她的父親和哥哥,有愛她的霍琛,這一生也該知足了。 如今她所擁有的,她只需守護好,便已足夠。 霍琛出了書房之后沒有多留,令人知會云想容一聲便走了。 離開相府之后,霍琛回了鎮(zhèn)南王府自己的書房里,臉色有些沉。 拿出那塊玉細細的把玩著,神色透出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門口傳來門被輕輕扣響的聲音,霍琛回過神來,收起手上的玉佩,淡淡道:“進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