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請下堂:公主要改嫁 第1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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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兒?!痹魄渥咴谧钋?,和聞欣蘭站在一起,叫了一聲。 看到云想容好好的站著,有些愣,不是說人昏了嗎?現(xiàn)在這是怎么個情況? “你怎么會在這里?”聞欣蘭指著霍琛,驚愕的開口。 是當(dāng)真驚愕的。 她關(guān)在屋里的明明是兵部尚書家的傻兒子,怎么就變成霍琛了? 外頭跟著過來的眾人也看到了云想容,見她并不像聞欣蘭方才所說的那般昏迷不醒,頓時心生困惑。再一看她身后的霍琛,更加驚愕。 云想容沒有開口,緩步走向聞欣蘭,無聲的威壓嚇得聞欣蘭倒退兩步,險些沒摔倒在地。 扶了旁邊的門框,這才站穩(wěn)身子。 然而不等聞欣蘭反應(yīng)過來,云想容卻抬手啪的一巴掌甩在了她的臉上。 聞欣蘭被打得偏過頭去,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著。 她轉(zhuǎn)過頭,惡狠狠的盯著云想容,眼中噙著淚,一副委屈倔強又不愿落淚的模樣。 圍觀的眾人頓時驚呆了,一直以來,云想容都是溫柔嫻靜,淡漠從容的,便是與蔣青爭得最厲害的時候,也不見她動過手,今日怎的 一只大手在此時將云想容的手?jǐn)n在手心,低低的開口斥道:“瞧你,手心都紅了,打她也不嫌臟了手?!?/br> 話語間帶著抹不去的心疼。 云想容崩著的面容險些沒笑出聲來。 瞧聞欣蘭那怨恨的模樣,當(dāng)真痛快。 “我倒想問問聞小姐這是什么待客之道,竟將客人鎖在屋內(nèi)。便是聞小姐對我心有嫌隙,鎮(zhèn)南王可不曾得罪過你,這般舉動便不怕兩家交惡嗎?”忍著笑意,云想容冷冷的質(zhì)問著。 一石激起千層浪,不僅跟著來的眾人議論紛紛,便是云卿神色也冷了。 云想容是他最寵愛的meimei,任何和他meimei過不去的人,就是和他過不去,看向聞欣蘭的目光也多了幾分犀利。 聞欣蘭被他的目光嚇得全身一抖,趕忙道:“容兒你怎能這般污蔑于我?方才分明是你自己昏倒了,我這才匆匆離開叫人的。你如今與鎮(zhèn)南王在一起便是你們想要私會,也不當(dāng)扯上我做墊背啊?!?/br> 聞欣蘭說著,拿著手帕掩面,一副難過的表情。 這話說得極為有技巧,眾人一聽,又偏向了她。 畢竟霍琛和云想容之間有情事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若是云想容刻意為之,進而二人私會,也不是不可能。 但是也有聰明人想到,若是真要私會,又怎么還會在與聞欣蘭說話的地方,這不是打自己的臉么? 云想容淡笑:“聞小姐聰慧,便當(dāng)旁人都是傻的嗎?” 簡單的一句話,卻見她漏洞百出的話語駁了個淋漓盡致。 聞欣蘭一時間氣得臉色發(fā)白,不斷變化。 這話她認(rèn)和不認(rèn)都不成。 認(rèn)了,便說明她愚弄了旁人,不認(rèn)便說明她方才的話有假,聞欣蘭只能沉默不語。 這場景落在旁人的眼中,頓時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倍感被愚弄了的眾人,臉色都不大好看。 聞欣蘭知道自己若是不解決眼前這個窘境,怕是要名聲盡毀了。 她深吸口氣,勉強笑道:“容兒說是我把你關(guān)在里頭,可有證據(jù)?若是無憑無據(jù),這般污蔑的話可別亂說才是,對我名聲有損。我又與你哥哥有婚約在身,屆時相府也會受到牽連的呢?!?/br> 聞欣蘭說著,頓了頓,又道:“許是下人不知你在里面,不小心落了鎖,容兒說呢?”聞欣蘭說到最后,反問了云想容,顯然是想要云想容配合著她下了這臺階。 只是她這話,簡直漏洞百出。 大白天的。本就沒上鎖的廂房為何要上鎖? 這話禁不起推敲,但是上層社會便是如此,只要你能過得了旁人的眼,便是再漏洞百出的話,也有人去信。 但是,也要看云想容愿不愿意配合了! 只是不等云想容開口,就有聲音脆生生的開口,道:“我看見了。” 人群中傳出這么個聲音來,所有人像是得了吩咐似的,自動分開,看向那抹身著淡綠色衣裙的嬌小身影。 說話的是個小丫頭,約莫也就十四五歲的模樣,臉有些嬰兒肥,腦后又梳著少女特有的雙丫髻,顯得很是可愛。 不同于京城那些女子抹粉之后白得過分的容顏。蜜色的肌膚閃著健康的光澤,一雙眼睛黑而亮,眼眸開合時,睫毛顯得卷而長。 “你是什么人?本小姐怎么從未見過?這般無中生有污蔑本小姐,便不怕本小姐追究嗎?”聞欣蘭放下一直捂著臉的手,對著小丫頭斥道。 小丫頭倒也沒有怕的意思,揚著秀靜的小臉看著聞欣蘭,福了福身子,行了禮,道:“小女乃是西南宣撫使王靜安的大女兒,王雪婧,剛從邊境回京,聞小姐眼生也是正常?!?/br> 停了停,王雪婧又道:“方才小女在這花園中迷了路,不小心闖到此院之中,正巧聽到聞小姐喊祥瑞公主的小名,還說什么讓她助小姐,婚約什么的,莫非雪婧聽錯了?” 她眨了眨眼,一臉無害加迷茫。 然而她的話卻讓聞欣蘭面色一變,斥道:“聞家豈容你滿嘴謊言胡亂說話,一個小小的宣撫使之女,竟也能來參加我聞府的筵席,莫非是冒充的?來人,將她給本小姐拿下,待宴后細細審問。” 聞欣蘭此刻恨極了王靜嫻。 她一出來就說得振振有詞,將她逼入絕境,她能不氣么? “夠了。”眼看著下人要上前拿人,一旁一直冷著臉的云卿冷喝一聲。 這帶著威嚴(yán)的冷喝叫所有人呆在原地,云卿看這聞欣蘭,冷聲道:“聞小姐此事還需給我云家一個交代?!?/br> “云哥”聞欣蘭咬著唇,委屈道:“你別聽那小丫頭亂說,她無中生有,中傷于我。” 云卿冷笑了聲。 小丫頭亂說,難道他meimei也會亂說么? “容兒,咱們回去?!痹魄錉苛嗽葡肴莸氖直阃庾?,下了階梯的時候,他目光落在王雪婧的身上,柔和道:“王小姐也與我們一路如何?” 王雪婧知道他是回報自己方才站出來說話的情,護著自己離開聞府,以免自己被為難。 趕忙露出笑容,道:“多謝云將軍。”她行禮明顯有些生澀,不如那些大家閨秀那么熟悉。 但云卿看著,卻覺得有些可愛。 他們走得倒是瀟灑,卻留下聞欣蘭獨自一人承受非議。聞欣蘭臉色不斷變化,終是掩著臉匆匆離開。 幾人還沒有走出聞府,便被匆匆而來的下人給攔住了。 “云將軍云小姐請留步,我家夫人有請二位?!毕氯斯Ь吹男卸Y。 畢竟還沒退婚,云卿也不好將事情給做絕了,只好道:“前面帶路。” 下人看了一眼云卿身旁的王雪婧和霍琛,有些為難道:“夫人說此番要商議將軍與小姐的婚事,外人在怕是不太合適?!?/br> 云卿停住腳步,側(cè)身對霍琛道:“霍琛,你先帶王小姐出去,在外頭等我和容兒。” 自從知道霍琛和云想容在一起之后,云卿就再沒有叫過霍琛王爺,也沒有尊稱將軍 霍琛點了點頭,沒有多說,帶著王雪婧繼續(xù)往外走。 大舅子嘛。怕容容被搶走,正常。沒關(guān)系,他忍了,左右日后容容嫁了他,一輩子都是他的人。 霍琛想著,嘴角笑意漸濃。 王雪婧有些怕這個不言不語,冷著臉的鎮(zhèn)南將軍,偷偷抬眼看他,竟好像看到了笑意,頓時驚呆。 她揉了揉眼睛,再看時,卻已經(jīng)不見了霍琛嘴角的笑意。 她暗襯,估摸著自己看錯了。 另一邊,云卿和云想容隨著下人去了聞夫人的院子。 聞夫人約莫四十歲不到,保養(yǎng)得很好。跟個小姑娘似的,遠看連皺紋都沒有。 云卿和云想容進門之后行了禮,這才在下首坐下。 “數(shù)年不見,當(dāng)初的翩翩少年郎變成了如今的鐵血將軍,真叫本夫人不敢相認(rèn)呢?!鄙鲜茁劮蛉诵χ_口。 “夫人過獎了?!痹魄涞h首。 云卿表現(xiàn)平淡,但是卻顯得很是大方從容,淡定的風(fēng)姿著實不凡。 聞夫人見狀笑得更開心了,瞇著眼睛,打量云卿時也流露出滿意的神色。 云卿和聞夫人談笑著,一旁的云想容卻有些不妙的感覺。 這聞夫人這目光,像是丈母娘看女婿的??!不妙! 云想容心中頓時警鈴大作。 果然,只見聞夫人說著說著,便將話題轉(zhuǎn)移到了兩人的婚事上。 “你與蘭兒從小便定了娃娃親,當(dāng)年你要出征,你二人的婚事擱下了,如今你既已回來,你二人的婚事也該提上日程了吧!你想何時上門提親,將蘭兒娶回去?”聞夫人問道。 云卿一聽這話,不著痕跡的蹙眉,又很快松開,緩緩道:“若是晚輩沒有記錯的話,當(dāng)年夫人親自帶著聞小姐上門,要將此婚事給退了,當(dāng)時晚輩也是應(yīng)了的,只是出征在即,耽擱了,如今回來,夫人若是提退婚之事,晚輩自然沒有二話,只是這嫁娶之言,卻是讓云卿不解。” 聞夫人一聽云卿這話,臉色晦暗了瞬間,但很快便平靜下來,淡淡道:“此事有些誤會。當(dāng)年蘭兒少不經(jīng)事,見你突然棄筆從戎,心生不安,加上你突然便說要出征,她心里生怨,這才有退婚之說?!?/br> 說到這里,聞夫人打量了一眼云卿的神色,見他沒有太多的表情,又道:“這些年蘭兒一直在等你戰(zhàn)勝歸來,如今已經(jīng)到了雙十年華,你若不娶她,她要如何再嫁?” 云想容聞言卻是心中冷笑。 呵。這幾年,誰不知道聞欣蘭和吏部尚書的小公子走得近啊,說是等她哥哥,那不是瞎扯么! 但是云卿聞言卻是皺眉。 他是個負(fù)責(zé)任的男人,若是聞欣蘭當(dāng)真等他數(shù)年,他也不能負(fù)了她,只是想起云想容說的話,他又有些遲疑,抬眸看了云想容一眼。 云想容淡笑著開口,道:“話雖如此,但是哥哥是個行軍打仗的將軍,是個粗人,許多事情卻是不如旁的男人細心?!?/br> “再說,如今雖戰(zhàn)勝歸朝,誰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哥哥又要出征,若是聞小姐當(dāng)真嫁給哥哥,是隨哥哥隨軍呢?還是留在京城呢?若是隨軍,怕是要吃不少的苦頭,聞小姐身嬌rou貴的,恐怕若是留在京城,要聞小姐常年累月等哥哥歸來,獨守空閨,這滋味怕是難受?!?/br> 云想容笑得云淡風(fēng)輕,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yīng),但是說的話卻叫聞夫人聽到了心里去。 如今的云卿得勝歸來,封了將軍,但是畢竟是戰(zhàn)場上拼殺的人,說不準(zhǔn)什么時候就又要上戰(zhàn)場了。 若是勝了也罷,若是敗了,丟了性命,那聞欣蘭不是要守活寡了? 這么一想,聞夫人心里的心思頓時淡了幾分,要在今日敲定婚事的念頭也緩了緩。 云想容見她遲疑,知道自己的話她是聽進去了的,便淡淡一笑,道:“這婚姻大事的商討乃是父母之間的事情,如今家父不在,便是和我哥哥說了,怕是也做不得數(shù),夫人若是想談婚事,不如等哪日得了空,叫上我父親一起商討,如何?” 這話說得在理,讓聞夫人無話可說,只能點頭。 目光落在云想容身上。心里暗襯,這丫頭倒是越來越水靈了,看著比自家的女兒都要美上幾分,而且這嘴巴也很是厲害,如今和離在家未嫁,蘭兒若是此時嫁過去,怕是要被這小姑子欺負(fù),便且緩緩。 聞夫人想著,道:“此事是我考慮不周了,那便等云相得空了,再論此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