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請下堂:公主要改嫁 第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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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什么!”蔣青怒道。 本是想打擊一個人,偏偏那人卻一臉云淡風輕的笑對著你,那是一種什么感覺? 就好像卯足了力氣揮出一拳卻打了個空,非但沒打到人,自己卻險些摔了,那感覺絕對不好受。 蔣青此刻便是這樣。 “我堅信自己的衣服沒有問題,郡主既然有疑慮,那么便報官,請官府來判?!痹葡肴莸坏馈?/br> “呵,報官就報官,還不信你能顛倒黑白了去?!笔Y青自認安排得天衣無縫,真不怕有官差來查。 云想容叫了店里的人去報官,而后便安靜的在店子里等著,期間不管是蔣青的惡意嘲諷還是外頭百姓的尖叫怒罵,她都無動于衷。 許久之后,店里的幫工帶回來官差,還帶來了叫云想容意外的兩個人,霍琛和離王。 云想容看到霍琛的時候,微微一愣。 自從那日霍琛和云軒在書房里爭執(zhí)過后,云想容便再也沒有見過他,今日突然在這里見到,確實有些意外。 “見過祥瑞公主,青陽郡主?!眮淼氖蔷┱滓膸煚?。對著兩人行禮。 原來京兆尹知道報案的雙方一方是云想容,一方是蔣青這兩個死對頭時,頓時感覺頭都要炸了,這事兒難辦了。 恰巧離王和霍琛有事去了一趟衙門,京兆尹索性請二位幫著走一趟,畢竟二人的身份夠高,能壓住蔣青和云想容。 離王知道是蔣青和云想容再次交手的時候,自覺的就來了。他便是不來,霍琛也會叫他來的。 而霍琛,也沒有開口說什么,默默的跟了來。 這些日子沒有見她了,心里難受得撕成了兩半。 理智告訴他不必在意那么多,不管發(fā)生什么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想要云想容,便一心一意在一起便是。 但殘酷的現(xiàn)實卻令他一刻也安定不能安定下來,若云軒真和他父親的死有關(guān),那么云想容便是殺父仇人之女,他們之間只有仇恨,沒有可能在一起。 他這些時日都沒能休息好。睜眼閉眼都是她,簡直不能更難受了。 今日聽到她又和青陽起了沖突,理智告訴他在事情沒有查清楚前不應(yīng)該來,不應(yīng)該見她,可是等他回過神來時,人卻已經(jīng)跟著離王和衙門的人到了云衣閣。 霍琛強忍著不去看云想容,神情淡漠的站在店里。 而云想容卻忍不住將目光落在霍琛的身上。 不過短短時日不見,他似乎消瘦了些,雖然面容依舊清雋冷淡,但是眉眼間卻似乎有些疲倦。 云想容看著,心里微微一痛。 而蔣青看到霍琛和離王一起出現(xiàn),心里也是咯噔了一下。 若只是普通的衙門的人來,她一個有權(quán)有勢的郡主和一個徒有其名的公主,不管事實如何,她相信對方都知道該如何做。 但是多出了離王和霍琛,這事便存在了變數(shù)。 “本郡主可不記得離王和鎮(zhèn)南王什么時候成了衙門的人了,兩位和云想容相熟,這是要來包庇她作惡的么?”蔣青大聲說著,揭露了兩人和云想容走得近的事情。 外頭的百姓頓時受了蠱惑。不停的說不能讓二人參與斷案。 離王笑了,道:“郡主放心,我二人不過是過來湊個熱鬧,可不會胡亂插手衙門的事情。” “那便好。”蔣青冷哼一聲,轉(zhuǎn)向師爺?shù)溃骸斑@個鋪子的衣服有毒,你們看該怎么辦吧?!?/br> 她話音剛落,那個一直不曾開口的受害女子便放聲大哭了起來,“我的臉變成了這樣,以后還有誰要我啊,這黑心的店,就應(yīng)該立刻封了才是?!?/br> 她說著,還神色瘋狂的站起身來,將旁邊放著衣服的架子都給推倒了。 她做這些的時候,云想容一直安靜的站在那里沒有動,直到衙役將她控制住,云想容這才淡笑一聲。 上前撿起蔣青帶來的那件衣服,笑道:“你便是穿了這件衣裳才變成如今這番模樣的?” “沒有錯,就是在你們家買的,穿了之后就這樣,你們這天殺的黑店”那人哭喊著要撲向云想容,卻被人死死的扯著,沒能得逞。 “你自己眼拙買了假貨,不要賴在我云衣閣的身上。”云想容的嗓音略冷。 “這衣服與你家的一模一樣,你還像狡賴,真是不知所謂。你們還不把她拿下,帶去衙門嚴刑拷問,在這里墨跡什么?!笔Y青對著一旁的師爺怒道。 師爺滿臉的尷尬,大人倒是躲了過去了,可是他卻是如何都躲不過了。 這可是兩尊大佛啊,他如何得罪得起。 即便云想容是毫無實權(quán)的公主,但是依舊是皇上親封的公主,是相爺?shù)那Ы穑麄內(nèi)绾胃覈佬炭絾??那不是找死么?/br> “我為何要狡賴,旁人都不知道,我云衣閣的衣服,那都是有特殊設(shè)計的,你想隨便弄件款式花色一樣的衣服來冒充,真是打錯主意了?!痹葡肴堇湫σ宦暋?/br> 轉(zhuǎn)向一旁的師爺?shù)溃骸斑€請這位官爺。隨意在我店子里拿一件衣服過來,我這便當著所有人的面,自證清白?!?/br> 師爺親自去取了一件衣服,遞給云想容。 云想容淡聲道:“大家且都看好了?!?/br> 云想容接過那件衣服,將左邊的袖子翻出,找到特殊的縫合口,將那處撕開,露出里頭繡著的一個秀氣的云字。 “這印記是我一次突發(fā)奇想,怕的便是什么時候若是出了事情,解釋不清楚,特意繡上的。官爺不妨將郡主帶來的衣服此處也扯開,看看有沒有這印記?!痹葡肴莸暤馈?/br> 蔣青看得臉色微變。 當初叫人仿制此衣時雖然仔細,但是卻不想云想容竟然在袖子的縫合處做了這樣的手腳,答案顯而易見了。 師爺親自拆開蔣青帶來的那件衣服,里頭確實沒有。 “郡主,今天這事兒是個誤會,您看?”師爺看向蔣青,為難道。 眼前這兩人他都惹不起,只希望能就這么息事寧人了。 “此事既是誤會。那便算本郡主錯怪祥瑞公主了?!笔Y青臉色鐵青,沒想到什么都算計好了,卻偏偏棋差一招,簡直氣死了。 “還不走,留著丟人現(xiàn)眼嗎?”蔣青朝著自己的手下怒喝一聲,轉(zhuǎn)身便要離開。 “郡主今兒打算就這么走了么?”云想容含笑的嗓音響起。 “你想怎樣?”蔣青轉(zhuǎn)過身,惡聲惡氣的道。 “想怎樣?我云衣閣額名聲也不是這般由人污蔑的,今日郡主說不得還真要與我一起去一趟衙門,將這污蔑我鋪子名聲的事情說個清楚,給個交代?!痹葡肴菽樕系男θ蓦[去,分毫不讓的說著。 “云想容,你”蔣青氣得尖叫一聲,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冷笑道:“你想要交代,好,本郡主給你便是?!?/br> “你個無知下人,自己眼拙買了假貨,還敢言之鑿鑿的找本郡主說是云衣閣的衣服害的你,今日本郡主便將你處置了,也省得日后再給本郡主丟人。”蔣青說著,猛然抽出鞭子,朝著那個臉上長了疹子的婢女抽去。 身后壓著她的兩個衙役趕忙松手,免得自己被殃及。 婢女結(jié)結(jié)實實的受了一鞭,頓時慘呼一聲在地上翻滾。 蔣青又是一鞭子朝著她揮去,依舊打了個結(jié)實。 云想容見狀頓時蹙眉,想開口說些什么,蔣青的第三鞭子也已經(jīng)揮了出來,這次的目標,竟然是自己。 蔣青看著云想容的目光中充滿了狠辣。 原來方才她給那個婢女打了眼色,婢女跟隨她的時日長了,便咬牙配合,兩鞭子甩下,她一直朝著云想容這邊滾,此刻就在離云想容極近處躺著。 蔣青這第三鞭子,依舊是朝著她那個方向揮去的,但是目標卻是云想容。 但凡這一鞭子能打中云想容,她心里一口惡氣也能散不少,大不了說失手打中。 云想容臉色略白,她方才為了親自演示衣服的特殊設(shè)計,離了趙曦姐妹走到了正中間,離她們甚遠,她們根本來不及救她。 云想容唯一能做的,便是側(cè)過身子,抬手擋住自己的臉,傷了身上總好過被毀了容去。 然而等了好一會兒都沒有等到痛楚襲身,云想容下意識的睜開眼睛看去。 身前站著一抹頎長的身影,將自己完全籠罩在他高大的身子后面,他的手抬起,抓住了蔣青的鞭尾。 是霍琛。 云想容怔怔的看著他,方才他不是站得挺遠的,怎么來得及救她? 她如何能知道,霍琛的一顆心此時還七上八下的跳著,方才蔣青揮出第二鞭子的時候他就隱約察覺出了不對,及時靠近,這才能救下她,否則 心里這般想著,他的目光無比冰冷。 他雖因為父親之事未明不能靠近她。卻也決計容忍不了旁人傷了她。 蔣青這是在找死。 蔣青被他的目光嚇了一跳,白著臉揚著頭道:“本郡主方才不過是失手罷了,既然如今祥瑞公主無事,鎮(zhèn)南王可以將鞭子還本郡主了吧。” “郡主可以好好保管自己的鞭子,免得沒傷著旁人,倒是傷了自己了?!被翳±渎曊f完,手里微微用了巧勁,鞭子直接朝著蔣青飛去。 蔣青企圖收回鞭子,卻覺得一股大力順著鞭子傳來,她竟有種無法控制的感覺。 “啊?!弊罱K,蔣青尖叫著側(cè)過臉,鞭尾卻從她的下頜處掃到了鎖骨處,力道夠足,頓時皮開rou綻。 更關(guān)鍵的是,鞭子的勁道足,她的衣衫也被鞭裂,露出胸前些許若隱若現(xiàn)的春光。 圍觀眾人看得目瞪口呆。 尤其是衙門的衙役更是如此。 同樣的,心里又暗暗叫苦。 完蛋的,此時郡主傷了。屆時他們怎么都逃不脫罪責了。 “這,這這可如何是好?”那領(lǐng)頭的師爺臉色發(fā)白的看著正抱著自己脖子慘叫的蔣青,手腳冰涼。 “還能如何,快些送醫(yī)啊?!币慌缘碾x王也微微變了臉色,沒想到霍琛會下這般重的手,趕忙道。 “是,屬下這便去?!蹦菐煚斱s忙下令讓人帶蔣青去找大夫。 “云想容,我不會放過你,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笔Y青痛得尖叫不止,脖子上一道鞭痕到了鎖骨處,若是留了疤痕,與毀容也沒什么區(qū)別了。 衙門的人走了,外頭的百姓見沒戲好看也都散了。 離王快步走到霍琛身前,急急道:“你怎么這么沖動,便是看不過也不能下這么重的手啊,她背后的可是蔣國公府啊。” 霍琛沒有說話,抬腳便走。 “霍琛?!痹葡肴輵n心他的手,見他不理自己,趕忙喊了一聲。 霍琛卻沒有停留的意思。云想容只能小跑到他跟前,攔住他離開的步子,微喘。 “方才謝謝你。你的手沒事吧,要不我”云想容面上帶著關(guān)切開口,然而霍琛卻面無表情的看了她一眼,直接從她身旁離開。 甚至沒等云想容將話說完。 云想容呆立在原地,臉上的關(guān)切也僵住了。 而不遠處的離王也是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