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請下堂:公主要改嫁 第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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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直接將玉佩抓在手里,眼中全是震驚,甚至連身體都控制不住的顫抖著。 “你怎么了?”云想容見他神色有些不對,喃喃的問。 “這塊玉佩你是從何處得來的?!被翳∶腿蛔ブ葡肴莸募绨颍樕珶o比激動,透出云想容從未見過的猙獰。 這樣的他分外陌生,云想容從來沒有見過,不由得輕怔,心里罕見的,升起些許害怕的情緒。 第86章 何不放手,給她自由 (加更合并,任性加更3000字) ? 霍琛像是沒有看到云想容眼中的驚懼似的,眼中的神色依舊,瘋狂而帶著執(zhí)拗。 就像是有些東西久尋經(jīng)年,本已絕望,卻又突然尋到了,那種狂喜和驚訝,難以言表。 然而云想容卻著實嚇了一跳。 肩膀被他抓得生疼,云想容極力忍著,沒有叫出聲。 緩和了情緒,云想容這才低聲道:“你先松開我,坐下來說?!?/br> 云想容的聲音喚醒了霍琛的神智,看著她眉頭緊皺著,也知道自己激動之下用力過猛,弄疼了她,趕忙松開了抓著她的手。 霍琛看著云想容,因為激動而劇烈起伏的胸膛緩緩歸于平靜,他看著云想容,低低道:“對不起?!?/br> 他的嗓音顯得壓抑而低沉,目光帶著歉意。 云想容揉了揉自己的肩膀,沒有說話。 “這塊玉佩,你是從哪兒得來的?”霍琛拿著玉佩,又問了一遍方才問過的問題。 “這玉佩不是我的?!痹葡肴葑诖惭?,淡淡道:“方才周牧來找我,這是他帶來的,說是今日升了官,是蔣青給他的賀禮?!?/br> “蔣青,蔣國公府”霍琛聲音極低的吐出這兩個詞。 在那一刻,云想容從他眼中看到了極度冰寒的地獄。 那是一種,想要將人生生鎖死在里頭,凍僵的煉獄。 云想容看著這樣的霍琛,感覺有些陌生。 一直以來,他哪怕是冷著的,也不曾對她露出這般神情過。 此刻她方才覺得,或許這才是前世她聽說過的。殺伐果斷的戰(zhàn)神應有的模樣。 她不由得抱著自己的雙臂,細細摩擦著取暖。 “這玉我要帶走?!被翳】粗葡肴菡f。 他說的是要帶走,是肯定而不是詢問。 云想容不明白這玉對他來說有多么的重要,但是她知道,她沒有必要為了這事兒和他起口舌之爭。 “桌子上有一個裝玉的盒子,一起帶走?!痹葡肴莸?。 她什么也不問,倒是讓霍琛有些無所適從,卻也什么都沒有說。 深深的看了云想容一眼,霍琛拿著玉離開了。 他走了之后,云想容才恍然想起來,她之所以覺得玉眼熟,是在霍琛的身上見過一塊類似的。 霍琛對這玉這么緊張,或許是和他身上的那塊玉有關(guān)。 云想容沒再多想,霍琛的事情,她便是多想了,也不會明白! 一夜無話,到了第二日,云想容依舊起來之后便忙給蔣青裝修院子之事,而周牧不知是因為沒想起來玉佩在云想容這里,還是以為自己醉酒把玉佩給弄丟了,卻是沒有來找過云想容。 總之,云想容這里暫時風平浪靜得很。 而蔣青那里,卻已然翻了天了。 蔣國公府。 此刻蔣青正抽泣著跪在地上,而一個年過半百,頭發(fā)已經(jīng)花白的老者卻坐在上首處,冷著眉眼,面無表情的看著下方跪著的蔣青。 他正是如今權(quán)勢滔天的蔣國公大人。 “你到底將那塊玉佩給了誰?若是再不說,我便將你的雙腿打斷,看你說不說?!笔Y國公開口,冷聲道,聲音帶著無比的威勢。 蔣青抽抽噎噎的哭著,卻不肯說。 她怕連累了周牧。 見她這樣,蔣國公眉眼一沉,冷喝道:“來人,家法伺候?!?/br> 蔣青身子一震,不可置信的抬頭瞪著蔣國公,她之所以囂張跋扈,之所以肆意妄為,不就仗著有個疼愛自己的姑姑和爺爺么。 可如今,爺爺就因為一塊玉而要對她用家法,這讓蔣青簡直不可置信。 “爺爺,你不能”蔣青尖叫。 “不能?這國公府還沒有老夫不能做的事!”蔣國公見她如此放肆,須發(fā)皆張,“你們杵著做什么,還不動手?!?/br> “老爺,你不能這么對青兒,青兒可是咱們家唯一嫡親的孫女兒,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說么!”一旁的蔣國公夫人見那些下人真就抓住了蔣青的手,要押她下去動用家法,頓時撲上去護著蔣青。 “再說,如今青兒她已經(jīng)由皇后出面做主許了人家。待欽天監(jiān)選了日子,便要成婚了,你若是這時打了她,到時可如何是好!”蔣國公夫人又道。 “你還有臉與我說婚事,你知道外頭如今都如何說你這個寶貝孫女么?慈母多敗兒,便是你們這些人將她寵得無法無天了,方才做出那等丑事,如今連老夫書房里的東西也敢去動。”蔣國公怒喝。 也不知平日里誰更寵她些。 這話國公夫人放在心里沒敢說出口,面上卻道:“念在青兒年幼無知,老爺便放過她這一回吧?!?/br> 心里卻是奇怪,往日里便是青兒拿了皇上賞賜之物玩耍,也不見他這般震怒,這玉佩到底是個什么來歷,竟讓他這般震怒。 “若是旁的東西還有情面可講,玉佩之事,誰求情也無用。老夫不管她用什么法子,必須將玉佩給要回來?!笔Y國公冷硬的開口。 神色間的冷沉和堅定。竟是沒有半點轉(zhuǎn)圜的余地。 “青兒你也聽見了,你爺爺這般生氣,你便是犟著,他也自有法子知道那人是誰,你這又是何苦呢。不若早些說出來,也免得鬧得這般僵?!眹蛉擞謩袷Y青。 蔣青心道,送出手的東西哪有要回來的道理。 但是又怕若是蔣國公若是知道她將東西送給周牧之后,周牧少不得要受為難,保不準到時他們的婚事也會告吹。 這個念頭一升起,她也不敢再犟著,只好委屈的低低道:“孫女自去要回來便是?!?/br> “最遲明日,我要在書房看到玉佩?!笔Y國公冷哼一聲,甩袖離開。 “好了好了,快別哭了。”國公夫人見蔣國公走了,趕忙將蔣青扶起來,叮囑道:“你也別委屈了,你爺爺書房里的東西是能亂動的嗎?你非但動了。還拿了東西送人,你這般舉動,也是你爺爺如今脾氣好,要換做他年輕時,早將你打個半死了。你還是趕緊去將玉給要回來給你爺爺,否則有你苦頭吃的?!?/br> 蔣青沒有說話,心里卻委屈著,她不過是拿了個玉佩而已,就算是藍田暖玉,貴重無比,當?shù)闷疬@般對她么! 還要她去將送出去的東西拿回來,那不是打她臉么。 蔣青很不舒服。 而安撫了蔣青情緒的國公夫人卻去了一趟蔣國公的書房。 蔣國公正拿著一卷冊子在看,見她進來,將冊子放在桌上。 “老爺素來都是疼愛青兒的,不知今日為何發(fā)如此大的火,不就是一塊玉佩么?”國公夫人無比的困惑。 “你可知那玉佩的來歷,你”蔣國公聽了似乎滿心的怒氣,說著卻又停下來了,皺著眉,似乎接下去的話不能說出口似的。 國公夫人一臉茫然的看著他,似乎不解他為何說了一半?yún)s又不說了。 “你附耳過來。”蔣國公朝她招了招手,國公夫人帶著滿心的不解走到蔣國公的身旁。 蔣國公湊到國公夫人耳邊說了一句話,國公夫人的臉色當即就變了,無比的慘白。 看著蔣國公,開口都帶著惶急:“這可如何是好,青兒這是捅了個天大的簍子出來啊。” “我已派人盯著青兒了,但凡她出門去要玉佩,要得回來便好,若是要不回來”蔣國公說著停住了話頭,眼神突然一狠。 國公夫人瞧著頓時渾身一冷,沒再說話。 是夜,周府。 “少爺,郡主來了?!毙∷拇掖疫M了周牧的書房,稟告道。 “她怎么來了?”周牧神色頓時驚訝,“你去將郡主請進來。” 小四匆匆退了下去,周牧也起身走到門口候著。 “怕引起旁人注意,沒去接你,不怨我吧?!笔Y青剛剛進了園子,周牧上前抓著蔣青的手,笑問。 蔣青將斗篷上的帽子摘下,搖頭。 “昨日不是才見過,今日便忍不住來找我了,這般想我?嗯?”進了門,周牧反手將門關(guān)上,將她抱在懷里,笑著調(diào)戲。 經(jīng)過一日一夜的仔細思量,他也想清楚了,皇后已經(jīng)把蔣青許配給他了,他要是冷落了蔣青,若是皇后那邊追究起來,他也說不過去,不說旁的,面子上總要過得去。 左右在那些煙花之地,逢場作戲的事情他早已練得爐火純青。 “你凈會笑話我?!蹦呐滦睦镉惺?,被他這么調(diào)戲,蔣青臉色依舊蹭的一下紅了,不依的拍他。 若是可以,她倒是不想走今晚這一遭,可是爺爺已經(jīng)下了死命令,若是不來,她怕這事終究是兜不住的。 與其到時讓爺爺為難周牧,不如她自己硬著頭皮走一趟。 周牧抓著她的手,拉著她坐下,說:“你過些日子便要嫁我了,到時咱們便是夫妻,你這般聽不得情話,可如何是好?!?/br> 他目光溫柔,蔣青看得心都醉了。 可是想到自己要說的事情。臉色便變得極差,有些難以啟齒。 “可是有什么話要說,這般模樣做什么?”周牧這人旁的不行,但是看人神色卻極為通透,一見她這樣子便知道她有話要說。 “我”蔣青看著他,有些無法開口。 “與我還有什么不能說的,只管說便是?!敝苣链叽?。 心里卻暗道,莫非是他升官的事情又有了波折?畢竟當時皇上只是那么一說,如今卻都還沒有下正式的調(diào)令下來。 周牧心里不由得緊張,目光灼灼的看著她。 蔣青被他看著,心里更澀,一咬牙,便道:“我昨日給周郎的那塊玉佩,周郎可還記得?!?/br> 周牧一聽蔣青說的是玉佩的事情,沒有升官之事,心里松了口氣,笑道:“自是記得的。你送我的禮物我如何會忘,這不就帶”周牧說著,往腰間一抹,卻沒有摸到玉佩,頓時錯愕。 他隱約記得他是帶在腰間的,怎么此刻竟然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