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請下堂:公主要改嫁 第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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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牧踉蹌著走過去,坐在上頭,“不知殿下找下官有何吩咐?”開口便是滿滿的酒氣。 “周大人這眼睛如何傷成這樣?”翔王不喜的皺了皺眉,微微退后身子,問。 周牧又想到方才被霍琛打了一拳便暈過去的事情,心里覺得丟人,含糊著應(yīng)了。 “我發(fā)現(xiàn)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周大人想不想聽?”翔王也不在意,隨意搖晃著杯子,笑著開口。 周牧不明所以,只能陪著笑。 “你說若是夫妻兩個成婚三年,妻子卻還是個雛,你說到底是做相公的不行呢,還是有別的緣由?”翔王笑瞇瞇的開口。卻讓周牧猛然一震,瞪大眼睛看著他。 成婚三年妻子卻還是個雛,那說的不正是他和云想容么!難道翔王知道了什么? 周牧本來就醉的有些混沌,此刻心里亂成一團(tuán),臉上卻勉強(qiáng)鎮(zhèn)定下來,道:“殿下說笑了,既然成婚了,又怎么可能還是個雛呢,更何況有三年之久呢!” “周大人的夫人不就是如此么!”翔王似笑非笑的看他,讓周牧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只覺得渾身血液逆流,瞬間白了臉色。 周牧咽了口口水,只覺得喉嚨發(fā)干發(fā)澀,心里一團(tuán)亂麻。 這事兒翔王如何會知道?周牧腦袋嗡嗡亂想,如何也想不明白,這夫妻房中之事,翔王是如何知道的。 他本就喝得有些多,此刻酒勁上來了,勉強(qiáng)留著的幾分清醒也有些混沌了。 “我自是看出來的。”翔王笑著,傲然道:“莫非周大人不知道,我看女子的眼光素來獨(dú)到,任何一個女人,是不是完璧,我只要掃一眼便能知曉?!?/br> 這是他閱女無數(shù)之后才有的能力,如今任何一個雛兒都別想逃過他的眼。 所以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成親三年卻還是雛兒的云想容時,心里無比驚訝。 要不是經(jīng)常和周牧逛青樓,他都要以為周牧有什么隱疾了。 “殿下究竟何意,下官喝的有些多,還請明示?!敝苣聊X袋刺刺的疼,卻不忘恭維。 “既然周大人放著美嬌娘不享用。不如就由本王代勞如何?”翔王終于說出自己的目的。 周牧努力的瞪大眼睛看向翔王,殿下方才說什么來著?他代勞?莫不是他醉了,出現(xiàn)幻聽了? 周牧忙道:“殿下別說笑了,下官委實(shí)醉了,都聽錯殿下所說,實(shí)在不是說話的好時機(jī),殿下有何事不如改日再說如何?” “你沒聽錯,我便是那個意思?!毕柰醯馈?/br> “那不可能?!敝苣令D時有些激動的站起身。 他起得突然,沒有站穩(wěn),又跌坐回去。 周牧說:“那是下官的妻。如何能叫殿下代勞,殿下別開這種玩笑了。” 成婚三年,他還沒碰過呢,如何能讓給別人? “哦?倒沒想到周大人是個有骨氣的?!毕柰趼勓灶D時笑了,那笑容卻叫周牧感覺有些冷,眼前的景色一直打著圈在晃。 “這樣,若是你能辦成此事,我便讓你坐上正四品太常寺少卿之位如何?”翔王淡笑著,下了誘餌。 周牧迷糊的理智頓時一震,腦海里只有太常寺少卿五個大字。 早前的鴻臚寺卿之位,他努力許久終究還是沒能得到,如今正是太常寺少卿升遷,要選人之時,他本也在做準(zhǔn)備,只是希望也是不大。 如今翔王一開口,卻好似能直接將這位置給了他。 周牧很受刺激。 最近在官場的失利和在云想容面前討不到好的吃癟刺激著他,他一狠心,咬牙道:“好,只要翔王殿下所言為真,周牧便答應(yīng)殿下。” 左右如今看云想容的態(tài)度,他也得不到她的人了,還不如用來換他高升的機(jī)會,也算是沒有白費(fèi)了這三年夫妻的名分。 “自然。我還不屑在此事上食言。”翔王淡淡道。 “既然周大人答應(yīng)了,那本王便等著大人的好消息了?!毕柰跽f著站起身離開。 周牧看著翔王離開的背影,腦袋還有些懵,他沒有跟著起身離開,而是趴在幾上小憩。 沒想到竟就這么睡了過去。 等周牧再醒來的時候,依然是晚上了。 “嘶,好疼?!敝苣帘е^,低低的叫了一聲。 宿醉過后的頭痛和身上的傷處疼痛讓他緊緊地皺著眉。 過了好一會兒,周牧才算是緩過神來。 打量周圍的景象,有些陌生,不是自己所在的那個包房,但應(yīng)該還在香滿客,裝飾風(fēng)格相去不遠(yuǎn)。 周牧努力想著自己為何會在這里,當(dāng)回憶起當(dāng)時的情景時,整個人頓時臉色發(fā)白。 他答應(yīng)了什么? 他竟然答應(yīng)了將云想容送到翔王的床上去! 這一刻周牧心里又驚又亂。 第81章 便再信我一次 ? 對于醉酒后答應(yīng)了翔王要將云想容送到他床上的事情,周牧經(jīng)過最初的震驚和糾結(jié)過后,反倒變得坦然了。 他與云想容,從最初開始就是錯的,云想容逼他娶她,而他也不曾碰她。 雖然后來他見到云想容遠(yuǎn)超旁人的風(fēng)姿,試圖留住這個妻子,但是卻越走越遠(yuǎn)。 既然他得不到她的人和心,那么便讓她為他謀得些利,也算是盡了做妻子的責(zé)了。 云想容養(yǎng)傷本來只是個幌子,為了避開周牧而已,等芙蓉閣修整好了之后,便會回周府。 但被周牧這么一鬧,撞傷了腰,倒真是養(yǎng)了好些天,待她腰好了之后。芙蓉閣也已經(jīng)完工好幾日了。 這日,云想容回了周府。 皇上下了旨意,祥瑞公主回府之日,要周牧帶人相迎。 周牧帶著人等在門口。 云想容從車上下來,一身白色留仙裙顯得飄逸無比,看著那風(fēng)度真如謫仙一般,叫人欽佩。 “恭喜夫人傷愈回府,去接了你這么多次也不見你回來,原來是非要等到院子修整好呢?!敝苣谅氏壬锨埃χ_口。 那歡喜的模樣,倒不見之前在香滿客的猙獰了。 “見過公主。”眾多下人趕忙行禮。 “免禮?!痹葡肴菡f著淡定的朝府里走,皇上派來的二十位護(hù)衛(wèi)便跟在云想容身后。 周牧看得微愣,然后對著侍衛(wèi)頭領(lǐng)道:“多謝諸君護(hù)送我家夫人回府,到這里就不必?fù)?dān)憂了,可先回去與皇上復(fù)命了?!?/br> “我等是皇上派來護(hù)衛(wèi)公主的侍衛(wèi),以后公主在哪兒我們便在哪兒。周大人不必客套?!笔绦l(wèi)頭領(lǐng)面無表情道。 他一抱拳,然后跟上了隊伍。 周牧微微一愣,旋即臉色頓時一變,沒想到皇上竟對云想容寵愛至此,竟然派了侍衛(wèi)來護(hù)衛(wèi)她。 這樣一來,他答應(yīng)翔王的事情,便更難下手了。 晴娘站在人群前方,看著云想容從容又高貴的模樣。心里極度不平衡。 心里又是嫉妒又是不甘,低低嘟噥道:“又不是真正的公主,擺什么公主的架勢,山雞再可能也不可能變成真鳳凰?!?/br> 她聲音壓得極低,連周邊的人都沒聽清,但是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卻是個武功高手,聽到了她這聲嘀咕。 侍衛(wèi)頭領(lǐng)大步走到晴娘面前,直接將劍橫在晴娘的身前。冷聲道:“如此不懂規(guī)矩的婦人,公主乃是皇上親封,豈是你這奴才能說得的。公主,要不要?dú)⒘耍俊?/br> 晴娘沒想到方才她說得那么小聲竟然還是被他聽了去,臉色頓時慘白,再聽他說要?dú)⒆约?,直接癱坐在地上。 “周郎,救我?!鼻缒飮樀皿@呼,聲音尖銳而變了調(diào)。 云想容停下來,轉(zhuǎn)身斜眼看去,看著她這般不堪的模樣,心里反沒有了計較的意思。 只是她也不出聲,淡淡的看向周牧。 周牧不防有這一出,額頭頓時冒出滾滾汗珠,“容兒,你剛回來,別為了這點(diǎn)小事壞了心情?!?/br> 云想容聞言淡淡挑眉,唇邊綻放出一抹帶著冷意和譏諷的笑:“既然周大人舍不得你這小美人,我便給你這個面子,放過她這一回?!?/br> 云想容說著,再不看他們,帶著人直接去了自己的芙蓉閣。 如今她和晴娘身份已經(jīng)有了云泥之別,與晴娘計較,斗,實(shí)在沒意思。 上一世晴娘雖然害她至慘,但她卻不想與她爭斗,蔣青不是千方百計要嫁進(jìn)來么,讓蔣青和她去狗咬狗,才是如今她最期待的好戲。 云想容回了芙蓉閣沒多久,周牧便帶著人備了酒菜去了芙蓉閣找她。 門口有侍衛(wèi)守著,周牧想如同往常一樣直接進(jìn)去,卻被兩柄劍擋了去處。 周牧停下腳步,抬頭看向他們,臉上有些怒意:“這是什么意思?我想看自己的夫人還不許了么!” 兩個侍衛(wèi)不為所動,其中一個抬手抱拳,道:“還請周大人稍候,容屬下進(jìn)去稟告公主一聲。” 周牧心里更氣,這是他的府院,如今要去見云想容還要被攔著,雖然早有所料。但是依舊讓人心里不舒服。 他沒開口,看著侍衛(wèi)進(jìn)去稟報。 沒一會兒侍衛(wèi)出來,往邊上一讓,道:“周大人,里面請。公主在涼亭內(nèi)等您。” 周牧臉上沒有多好的臉色,冷著臉走了進(jìn)去。 走了好一段,周牧想著自己來的目的,再即將見到云想容的時候??偹阕屪约旱哪樕謴?fù)常態(tài),嘴角帶著溫柔的笑意,朝著云想容迎了上去。 “容兒,在家里邊便不需要這些侍衛(wèi)時刻守著門了吧,方才連我都被攔著不讓進(jìn),真是沒有規(guī)矩?!敝苣列χ_口。 云想容躺在刻意讓人白來的搖椅之上,悠閑的晃著腳,聞言身子微微一頓。她略微蹙眉,這才道:“非是我想如此,這是皇上下的令,不管黑夜白天,都要他們好生守著?!?/br> 她看著周牧,模樣顯得有些無奈,眼中卻閃過一絲極淺極淡的笑意,她沒有刻意掩飾,周牧看得清清楚楚。 一股憋屈在周牧的心中繚繞,不甘,怒火,又有些無奈和遺憾。 曾經(jīng)她是愛他的,瘋狂而癡迷,連他自己都不能理解,哪怕成婚之后他不碰她,冷淡待她,她依舊甘之如飴,將府中之事處置得妥妥當(dāng)當(dāng)?shù)摹?/br> 可是不知什么時候開始,她變了,變得云淡風(fēng)輕,變得清冷疏淡,對他的感情也在悄無聲息中收斂,以前她還會刻意掩飾,微笑對他,如今卻是連戲都不愿做了,當(dāng)真是覺得沒有必要了么! 周牧心里又酸又澀,心里排山倒海的難過著,還有一種,得不到的怨恨在心里繚繞。 他想著自己此行的目的,不敢多想,流露出自己心里的心緒,轉(zhuǎn)而笑道:“既然是皇上交代的。自是應(yīng)當(dāng)如此。今日你進(jìn)新居,我備了些酒菜,咱們夫妻好好喝上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