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請下堂:公主要改嫁 第43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看她弄巧不成拙、求生原始星、你要對我負責、穿書后,病嬌反派太愛我了怎么辦、在職場綜藝一鍵封神、碎玉、不行、肆意熱吻:禁欲老公對我圖謀不軌、重生七零,俏知青帶空間嫁糙漢、穿書成男主他親妹后【八零】
? 隨著太后一句帶著冷意的話落下,整個宮殿的溫度都下降了幾分,太后帶著犀利和威壓的目光落在云想容的身上,像是要將她整個人都個看透了似的。 “jiejie”七皇子心里焦急,低低的叫了一聲。 他叫jiejie來見皇祖母是給jiejie拉靠山的,可不是要jiejie被皇祖母討厭,要她出事的! “小七,你退下。”太后冷喝一聲,目光落在云想容身上,寒意凌厲道:“抬起頭來,將方才的話說清楚?!?/br> 云想容抬頭看著太后,神情平靜,眼神無波,低聲道:“臣婦不敢說,可是又怕太后怪罪”云想容略微擰眉,頓了頓,模樣猶豫,“還請?zhí)笏〕紜D無罪,臣婦才敢說?!?/br> “你說,本宮赦你無罪?!碧蟮暤?。 云想容這才低聲道:“臣婦某日在夫君的書房里發(fā)現(xiàn)一封沒有署名的書信,隨意看了眼,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上面寫著游湖七殿落水可得圣眷幾個字,臣婦本沒有在意,以為是誰惡意玩笑。后在樹林遇到七皇子殿下。甚是投緣。七殿下那么可愛,臣婦知曉他身份后,突然想起那日書信上的那一行字,心中不免驚恐,卻不敢對外人言,想要告訴七殿,又怕此事是我多想。后來我見七殿要落水,便什么也沒想的撲出去了!” 太后聞言目光頓時變得無比深諳,盯著云想容的目光帶著層層威壓,似乎要看出她到底說的是真是假。 云想容目光澄澈的迎視著,看著太后的目光不帶半點虛假,面上一片坦然,不似作假。 一旁的七皇子驚得雙目圓瞪,沒想到還有人竟這樣打他的主意,還好有jiejie在,不然 相較于太后,他不用考量,直接相信了云想容的話。 許久之后,太后才緩緩開口:“此事可還有第三人知曉?” 云想容道:“沒有。謀害算計皇嗣是何等大事,臣婦不敢妄言,若不是太后追問,臣婦也是不會說的。因為臣婦自知夫君一心忠君,料想他絕不會做出這種事,但若不說又是欺君,臣婦不想給夫君惹麻煩?!?/br> 她說得直接,不帶半點遮掩。 太后聞言眼中倒是閃過些許贊賞之色。 能在她刻意為難的威壓下應(yīng)對自如,這女子也是個有膽識的。 “做的很好,這事便到此為止,以后不得向旁人提起半字?!碧笥值?。 “臣婦明白?!痹葡肴莨Ь吹馈?/br> “賜座。”太后示意她起身,云想容謝了恩,起身回到位置上坐下。 接著太后和云想容聊了些家常,雖是些瑣事,卻讓太后發(fā)現(xiàn),此女大方自然,氣度不凡,對事也極有見地,不似宮里那些個嬪妃,除了阿諛奉承便是勾心斗角,看著心煩。 太后心里滿意,面上卻是不動聲色。 倒是七皇子,不時的偷覷太后的臉色,見她沒什么變化,心里打鼓,莫非皇祖母不喜歡jiejie?可是jiejie明明這么好 七皇子托腮,有些糾結(jié)了。 猛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尋了個機會插嘴道:“這次大疫四皇兄救了那么多人,方子還是jiejie給的呢。jiejie可厲害了?!?/br> 一臉崇拜的模樣。 太后聞言倒是吃了一驚,臉上流露出動容之色,看著云想容的目光微變:“小七說的可是真的?” “這非是我之功,方子是孫大夫的,只是他不喜與人打交道,我不過是代他交給離王殿下罷了。真正對大疫有功的還是離王殿下和鎮(zhèn)南王,若不是他們不顧自身安危,帶著太醫(yī)和士兵們賑災(zāi),疫情也不可能那么快消除?!痹葡肴輷u頭,并不居功。 太后聞言心中更為滿意,人品好,氣度好,有功卻不居功自傲,大善。 殿里正說著話,內(nèi)侍匆匆進來,“稟太后,離王殿下和鎮(zhèn)南王爺在殿外求見!” “讓他們進來?!碧蠓愿?。 內(nèi)侍出去,就見離王和霍琛一前一后從殿外走了進來。 離王殿下依舊一身耀眼的緋色長袍,面容明媚張揚。 霍琛則是一身玄色華服,面色淡漠,姿態(tài)從容。 “孫兒見過皇祖母。” “臣見過太后,太后金安?!?/br> 兩人同時行禮。 “免禮。來人,賜座?!碧竽樕下冻鰩追中σ猓@然對這兩個后輩很是喜歡。 “方才說到你們兩,你們就來了?!眱扇巳肓俗?,太后說。 “噢?不知皇祖母說我們什么呢,可別是壞話啊,壞話孫兒可不聽?!彪x王聞言頓時笑了,言語透著親近。 “就你滑頭,什么時候你要能像琛兒那般穩(wěn)重也不會被你父皇看輕了?!碧髧@道。 “太后過獎了?!被翳〉故呛敛华q豫的應(yīng)了,一旁的離王頓時一臉憋屈的表情。 云想容看出來了,太后對喜歡的人很直接,同樣,也喜歡人直接,不過霍琛這行為,是不是有些自戀 似乎察覺到她的目光,霍琛目光淡淡的朝著這邊看來。 云想容心里一跳,像是沒事兒人似的,緩緩移開。 只是偷窺叫正主發(fā)現(xiàn)了,耳根卻忍不住泛紅。 霍琛見了,眼中彌漫出絲絲笑意。 這邊離王殿下和太后聊了幾句,說:“這次大疫的方子是周夫人給的,皇上方才說要見見她,我們聽說她在您這兒,便尋了過來?!?/br> “我方才也聽小七說了這事兒。我覺得容兒這孩子不錯,喜歡聽她說話,比對著宮里那些虛情假意的妃嬪好多了?!碧笳f著,對著身側(cè)的嬤嬤道:“去取我的腰牌來?!?/br> 一旁的七皇子聞言,臉色顯得有些興奮和激動。 “容兒你來?!碧髮χ葡肴菡辛苏惺帧?/br> 云想容趕忙上前跪下。 太后拉著云想容,將腰牌放在她手里,道:“這腰牌你收好,日后若是得了空,便多進宮陪我這個老婆子說說話,人老了,想找個說話的人都不容易。” 眾人頓時一驚,太后竟然賞了云想容腰牌,這可是莫大的榮寵了。 云想容知道,這是太后的托詞。她是太后啊,想找誰說話不成啊,給她這個腰牌不過是想在她有難處時。能進宮來求罷了。 云想容心里明白這腰牌不過是過過旁人的眼,沒多大的實際用處,面上卻是做出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謝太后賞賜。” “哎,起來吧,別跪著了?!碧蟮馈?/br> 云想容順勢起身。 太后對著離王道:“炎兒你過來,祖母有些話問你。” 霍琛見狀識趣的起身,道:“太后,臣先帶周夫人過去詹華殿,一會兒該開席了。” 太后擺了擺手,“你們先去吧。炎兒讓他一會兒自個兒過去?!?/br> 兩人應(yīng)聲退了出去,七皇子要跟。卻被離王扯住了,讓他隨自己一起做個伴,一會兒一起過去。 笑話,自家好友對云想容那點心思他是知道的,自然不能叫小七去礙事。 雖然她是個有夫之婦,但其氣度和見識也是叫離王看在眼里的,不說旁的,就說這次大疫,她的所作所為,便遠超旁的女子。 她是個配得上霍琛的,配周牧,實在是可惜了。 另一邊?;翳『驮葡肴莩隽颂蟮膶媽m,一路緩行朝著詹華殿而去。 走到稍顯偏僻的一座涼亭時,霍琛停下了腳步。 “宴會沒那么快開始,一起走走?!被翳〉恼f著,抬步朝涼亭方向走。 云想容站著沒動。 她不敢和霍琛糾纏過深,上一世曾經(jīng)為周牧飛蛾撲火過,她怕離他太近,這一世會重蹈覆轍。 她隱約明白,自己若是再靠近他,或許到時許多事情便不是她可以控制的了。 重生一世,她并沒有再愛一次的打算,她只想過自己的小日子,自在逍遙就好了。 云想容站在原地,說:“王爺自去便是,臣婦便先過去會場了?!彼f完不敢去看霍琛的反應(yīng),轉(zhuǎn)身就走,就怕慢一步,身后人的怒火就會燃到她的身上。 然而她再快也無濟于事。 一股巨大的力道傳來,她跌進一個帶著炙熱溫度和nongnong怒氣的懷抱,被帶行兩步,背便靠在了一旁的大叔樹干上。 霍琛垂頭看她,眼中燃著她看不懂的情緒,似怒又似無奈。 云想容不想花更多的心思去窺探,極力壓抑著因他靠近而加快的心跳和呼吸,溫婉從容的看他。 “容容,你在躲我!”霍琛將她禁錮在自己和巨大的樹干之間,低沉的開口。 他目光淡漠卻又似含著萬千情緒,薄唇微抿,透著些許不悅。 “臣婦本是有夫之婦,自然要躲著王爺,這是規(guī)矩。”云想容開口,嘴角噙著淺淡的笑意。 云想容說臣婦這兩字的時候,會惹得兩個人無比的抓狂,一個是蔣青,另一個則是霍琛。 只看他此刻驀然深諳的眼神,和嘴角流露出明顯的怒意,便可窺見一斑。 惹惱了他,云想容心里警惕。 然而,事實證明,警惕也是無用的。 下一刻,云想容便被霍琛吻住了唇。 有過前兩次的試探,這次他的吻越發(fā)的熟捏,唇舌掃過,讓云想容身體一陣戰(zhàn)栗,整個人似乎都沒了力氣。 云想容閉上眼睛,狠心的想要如馬車上那般再咬他一口,可是還沒咬下去,他便先一步退開了。 他額頭抵著她的。輕輕的笑出了聲:“容容,你覺得我還會上同樣的當么?!?/br> 上次被她咬了是他不防,這次要是再被她咬了,那真是他沒用了。 云想容心里氣怒,揚手便想打過去。 但手揚起半空,卻見霍琛一動不動的站在那里,道:“容容惱了?想打便打吧,我不會躲的。只要你不愛周牧便成。” 云想容呼吸頓時一亂。 這人忒不要臉了。 周牧,她曾經(jīng)是愛的,愛入骨髓。 所以如今說起來,哪怕不愛了,依舊有些悶疼。 她目光直視他,一字一句說得極慢,“我便是不愛了,也決不會愛上你!” 她目光不閃不避,直直的看著他,他竟從她眼中找不到半點心虛。 心里頓時微亂,連帶著呼吸都不自覺加重了不少。 云想容所說,恰恰是他最在意,也最不確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