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請下堂:公主要改嫁 第36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看她弄巧不成拙、求生原始星、你要對我負責、穿書后,病嬌反派太愛我了怎么辦、在職場綜藝一鍵封神、碎玉、不行、肆意熱吻:禁欲老公對我圖謀不軌、重生七零,俏知青帶空間嫁糙漢、穿書成男主他親妹后【八零】
二十多年不曾動過的心,一心湖的平靜因為她而攪亂。 蘇醒之后,他黯然她的不在意,卻又得知孫逸是她千辛萬苦的找去為他治病的,心里的灰暗瞬間明亮,她是在乎他的。 就因為這個念頭,就因為他想見她。他便不顧自己剛剛清了毒素還很虛弱的身體,執(zhí)意要來見她。 可是她卻又這般的忽近忽遠,著實讓他摸不著頭腦。 他的怒氣讓云想容不解,蹙眉道:“王爺不至于聽不清臣婦所說的話吧!夜深了,還請王爺快些離開?!?/br> 他高大的身影將她籠罩,云想容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壓力將自己壓迫得不能動彈,蹙著眉抬頭迎視著他冷沉的視線。 霍琛看著她,真恨不得剖開她的腦袋看看里面到底在想些什么,要不然怎么會這么忽遠忽近的折磨他。 被氣得眼前發(fā)黑,傷勢未愈的他雙眼一合,高大的身子直直的朝著地上倒去。 云想容嚇了一跳,下意識的上前扶他。 然而這次卻沒能扶住,反倒被他帶著,倒在了地上。 哪怕地上貼了厚厚的地毯,云想容依舊被壓得七暈八素,感覺五臟六腑都要被壓出來了似的。 顧不上自己的難受,云想容趕忙用力推他,“霍琛,你沒事吧,醒醒,快醒醒。” 她話語低沉而急促,然而壓在身上的男人卻沒有半點動靜,依舊結結實實的壓著她。 云想容費了好大的勁才從他的身下鉆出來,跪在地上推他。 “霍琛,霍琛”她的低喚帶著急切和恐慌。 原本裝昏的霍琛感受到她的關切和焦急,心里暗喜,可他本就重傷未愈,又多番動了情緒,轉眼竟真的暈了過去。 暗處的韓密見狀不由得輕嘆,本想上前幫著把霍琛扶起來,想到他的吩咐,只能站在暗處不動,默默看著。 云想容見他不動,白著臉伸手朝他的鼻息探去。 感受到他微弱的呼吸打在她的指尖,云想容這才松了口氣。 還好,只是暈過去了。 他暈過去了,自然無法離開,而讓他躺在地上,他受傷未愈,只會弄得更加嚴重。 云想容無奈的嘆息一聲,費力的想要將他給弄到自己的床上,忙活半天卻徒勞無功。 本想叫楚兒進來搭把手,但想想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只能拿來被子在地上鋪好,費力將他給弄上被子上躺好,又給他蓋好被子。 做完這些,云想容頓時癱坐在地上,覺得自己累得要虛脫了似的,全身止不住的冒著冷汗,眼前一陣發(fā)暈。 她咬牙甩了甩頭,看向地上安靜躺著的霍琛。 安靜昏睡著的他,沒有了平素冷下臉時的壓迫和威嚴,也沒有戲弄她時的惡意和邪魅,安靜得像是個孩子一般。 他五官清雋明朗,平素沒有多大的表情,但一旦發(fā)怒卻帶著叫人窒息的壓抑。他是天生屬于廟堂,屬于權勢的人,又何苦和她這樣一個后宅的女人糾纏。 云想容想著,忍不住伸手想撫上他的睡顏。 一下,就一下就好。 云想容暗自對自己說。 就在她的手即將落在他的臉上時,門外傳來了楚兒低低的嗓音。 “少夫人,少爺回來了,說是一會兒會過來。” 云想容的手頓時僵在半空中,腦袋一陣嗡鳴。 周牧要過來?這個時候? 若是叫他發(fā)現(xiàn)了霍琛,那個場景 云想容不自覺的打了個哆嗦。 雖然她自認和霍琛什么都沒有,但是人在她的屋里。她就是全身長嘴,也說不清這種事情。 替霍琛掖好被子,起身將帷帳放下遮擋,云想容快速走到外間。 “少爺現(xiàn)在在哪兒?”云想容推開門,問楚兒。 “少爺去書房了,說是有些公事還要處理,會晚些過來,怕您睡了,叫小四過來傳的話?!背赫f完急急的問:“小姐,該怎么辦???” 楚兒的臉色極差。她知道云想容一直在為離開周牧做準備,若是這個時候再和周牧發(fā)生點什么。別說云想容不想,就是楚兒也是不愿的。 “楚兒你過來。”云想容將門拉開一條縫,對楚兒道。 楚兒趕忙湊過來,云想容隔著門縫在她耳邊低低的吩咐。 楚兒聽完之后,臉上頓時一喜,“少夫人放心,奴婢一定會安排好的?!背簯酥?,趕忙下去準備了。 云想容看著楚兒離開,神色平靜。 書房。 周牧正蹙眉看著眼前的書信,忽然聽到外頭有人低聲說著話,眉皺得更緊。 揚聲道:“誰在外面?” “少爺,是少夫人叫了奴婢過來送參茶過來給您。”守在門外的小四應了一聲。 書房里的周牧正因為事情處理不了而顯得有些煩躁,聽到這話頓時心里一暖。 最近這些日子,她惦記著他的身體不好,時不時的給他送參茶,參湯,和別的大補之物,補得他滿身燥熱,卻又惦記著大夫的叮囑,不敢亂碰女人。 想著她對自己的好,加之感覺自己身子恢復得不錯,本想今天早些過去和她將圓房這件大事給辦了,卻又猛然想起還有事情沒處理完,這一岔開,又是好一會兒。 “進來吧。”周牧揚聲說了一聲。 艷桃趕忙端著參茶進去,將茶杯遞給他。 周牧抬手接了,見艷桃面容不俗,卻面生得很,便問:“你是夫人身邊的?以前怎么沒見過?” 聽到他和自己說話,艷桃心里頓緊。 “是。少夫人一直在調教奴婢,怕婢子粗魯不懂規(guī)矩,沖撞了少爺,惹少爺不喜。聽聞您這么晚還在忙公事,便親自泡了參茶叫奴婢送過來。”艷桃嬌聲開口。 這般近距離的接觸少爺,能看到他容顏俊逸,眉目深邃得讓她忍不住怦然心動。 若能和少爺艷桃想著,臉色有些飄紅,連帶著眼神都有些迷離了。 調教?周牧聞言頓時心里一熱,細細打量艷桃的模樣,心里越發(fā)的滿意。 周牧喝了口茶,道:“嗯,你下去吧,告訴少夫人,我忙完便會過去。” “少爺。少夫人說您忙了一日辛苦了,要奴婢看著您把參茶喝完才能回去復命,少爺就別為難奴婢了。”艷桃低低的祈求著,聲音有些可憐兮兮的。 周牧本就心煩,頓時抬頭朝她看去。 一眼就看到艷桃?guī)еt暈的臉和不斷閃爍著羞意的眼神,心里頓時一動。 方才喝下的參茶在身體內化作一團火,頓時覺得小腹一熱,身下一股灼熱的火瞬間涌上四肢百骸,讓他的理智丟了個干凈。 眼前的艷桃的容顏似乎也有些模糊,變成了云想容的模樣。 “容兒”周牧低低的喚了一聲,猛然探手將艷桃一扯。 艷桃輕呼著倒在周牧的懷里,眼中既驚訝又羞澀。 “少爺唔”艷桃低低的喚了一聲,緊跟著便被堵住了唇舌,只能發(fā)出嗚咽聲來。 緊跟著,屋里便上演著不可描述的一幕,周牧直接將書桌上的東西掃落,就這么在書桌上大開大闔的要了起來。 外頭守著的小四聽到屋里隱約傳出女子尖細的聲音,心里了然,臉色略微發(fā)紅,走到院子口守著。 芙蓉閣。 “少夫人,成了?!背捍掖业某葡肴莘A告,臉上有些激動。 “成了就好。”云想容松了口氣,低低道,“你也早些歇息吧,今天他應該沒心思顧及咱們了。” “是。”楚兒應聲退了出去。 云想容回到屋里,霍琛依舊還在昏迷。 他這般在她這里昏迷了,還真是麻煩,要是昏一個晚上,那可如何是好?她要去哪里睡?萬一天亮了還沒醒 云想容想著,心里暗惱。 目光落在霍琛的臉上,云想容有些發(fā)怔,看著看著,云想容忽而蹙眉,他的臉色,似乎有些不對 探手落在他的額頭上,一股guntang的熱意襲來,讓云想容驚得收回手。 天哪,他竟然在發(fā)熱! 怎么辦?云想容心里頓時發(fā)慌。 極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云想容拿了水來,給他擦拭臉部和脖頸處,又用汗巾給他覆了額頭,反反復復重復著這舉動。 她累得緊,眼皮不斷的打架,手也虛軟無力,卻不敢發(fā)出聲響驚動旁人,只能咬牙忍著。 折騰了大半宿,總算將他的溫度給降了下來。 云想容累癱了,趴在桌子上倒頭就睡。 第一聲雞啼的時候,霍琛醒了。 睜眼看著眼前陌生的景象,他目光頓時一凝,旋即想起自己之前在云想容的房里昏倒了。 一轉頭便見云想容趴在床邊睡著了。 邊上還放著水盆和汗巾,他身上也還殘留著汗意,顯然她照顧了他一晚上。 心里瞬間柔軟成一片,若說這種表現(xiàn)還不足以說明她在意自己的話,那真是笑話了。 霍琛起身將云想容放在床上躺好,安靜的看著她好一會兒,這才離開。 “主子?!被翳〕隽嗽葡肴莸姆块g之后,便有一道影子緊跟而上,是韓密。 “你去守著她?!被翳〉?。 “可是主子”韓密頓時皺眉。 他素來跟著霍琛,是他的左膀右臂,平素有什么事情都是他去做的。上次霍琛會被偷襲成功,便是因為他不在霍琛的身邊。 而當時,他就被霍琛派去守護云想容了。 這叫他心里很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