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請下堂:公主要改嫁 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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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的臉?!鼻缒锛饨幸宦?,伸手捂住自己受傷的臉,眼淚嘩嘩的落下,只覺得臉上疼得像是要裂開了似的。 她這臉怕是要毀了。 想到這個可能,晴娘只覺得自己腦子頓時一陣嗡鳴,像是要炸開了似的。 她雖然長得不是極美,但是一張臉也過得去,加上在周牧面前會買好討乖,才有受寵的日子。如今雖然處境不算好,但是只要她的生意能賺錢,加上自己一些小手段,還是可能重新獲得周牧的寵愛的。 可是蔣青這一鞭子,直接將她的臉給毀了,一個毀了容的晴娘,她可不覺得周牧?xí)粗^往的恩情寵愛她。 這么一想。晴娘頓時瘋了。 看著蔣青再度揮來的鞭子,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竟不避開,直接伸手抓了過去。 鞭子被抓住,蔣青一愣,“賤人,你還敢還手,小心本郡主治你死罪?!笔Y青臉色一變,喝道。 此刻晴娘怒上心頭,哪里管得了蔣青在說什么,用了扯了鞭子便朝著蔣青撲去。 “你個丑女人,賤女人。敢毀我的容貌,我殺了你?!鼻缒锱闲念^,使出撒潑的架勢,直接撲到蔣青的身上,將她坐倒在地,用手拼命撓她的臉。 護理得極好的手指甲將青陽的臉上瞬間抓出幾道血印子,臉頓時破了。 蔣青從小被驕縱慣了,被讓著慣了,哪里見過這樣的架勢,頓時呆住了。 等感覺到臉上的痛楚回過神來的時候,臉已經(jīng)被抓破了。 “大膽,你這個賤女人?!笔Y青尖叫一聲。也伸手朝晴娘抓去。 兩人扭打成了一團,蔣青不是晴娘的對手,尖叫著喊:“小楠,你們都死了嗎?還不把這個瘋女人拉開。” 聽到她這聲尖叫,一旁早就驚呆了的眾侍女才慌忙上前要把晴娘拉開。 晴娘也不甘示弱,喊了自己的婢女來幫,雙方的婢女頓時也亂做了一團,扭打在一起。 饒是云想容早就想到場面不會簡單,也是看得有些發(fā)呆。 這這,她前世怎么沒發(fā)現(xiàn)兩人還有這么潑辣的一面呢? 不過能看到兩人這么扭打成一團,她心里也是暗爽的。 “夠了,鬧成這樣,成何體統(tǒng)?!贝采夏康煽诖舻闹苣粱剡^神來,怒喝一聲,起床三兩步跨到她們面前,將她們隔開。 那個姿勢,先是將青陽護在了身后,冷厲的目光盯著晴娘。 “晴娘,我真是將你寵壞了,這般潑婦的舉動竟也能做得出來!”周牧輕喝。 晴娘臉上火辣辣的疼著,可是卻不及心里的萬分之一。 周牧可是她的男人啊,她就算是妾,也是他的女人,可那個突然冒出來的女人是怎么回事?他憑什么護著她責(zé)問自己。 明明自己才是先被打的那個! 晴娘捂著臉,眼淚懸在眼眶里,“周郎,是她先打我的啊,你都沒看見嗎?”聲音哀戚而絕望。 周牧皺眉,按說如今他和青陽之間的情意確實不如何晴娘的。 蔣青從小到大哪里曾受過這樣的委屈啊,咬著牙大喊:“來人,給我把這個女人拿下。” 她聲音落下,外頭頓時沖進來幾個帶刀的侍衛(wèi),順著蔣青指的方向,直接將晴娘扣下了。 作為蔣國公府的嫡女,她出門自然是有護衛(wèi)跟著的,只是她來周牧的房里,不想他們跟進來,便叫他們在外頭候著。 “把她綁到院子里的樹上,今天不曬脫她一層皮,我就不叫青陽?!笔Y青大怒著指揮手下,將晴娘拖出去。 晴娘的瘋勁過去了,心里也害怕,要是真被綁在外頭曬上一天,她怕是要沒命了。 趕忙尖叫道:“周郎,救我周郎” 她這個時候,除了周牧,也靠不了旁人了。 然而周牧卻是蹙著眉側(cè)過頭,好像沒有聽到似的。 他不能讓蔣青知道他身體虛的事情。一旦知道了,他和她便再無可能。 蔣青所代表的的權(quán)勢遠超晴娘能給他的,如何取舍他自然知道。只是心里多少是有些惋惜的,畢竟晴娘跟了他多年了。 但是與前程相比,任何女人,都是可以舍去的。 趁著蔣青帶著侍衛(wèi)去院子里將晴娘綁在樹上的時候,云想容趕忙上前說道,“夫君,我先下去備膳了。” 她極力讓自己表現(xiàn)出幾分蒼白來,一副被嚇壞的模樣。 周牧也知道剛剛的情況,或許是嚇壞了她了。 依著蔣青的性子,在晴娘那里吃了虧,就算懲治了晴娘,到時肯定還會遷怒旁人,叫她先走也好。 “去吧。”周牧頷首,看著云想容帶著丫鬟匆匆離開。 外頭不時傳來晴娘凄厲的尖叫聲,周牧緊蹙著眉,眼中帶上些不忍。 但他得的是那種病,也確實不能對蔣青說,只能當(dāng)做沒有聽到,不去搭理。 云想容離開后沒一會兒,周牧便讓婢女去叫了蔣青進來。 蔣青鞭打了晴娘幾鞭子,又讓她在太陽底下暴曬,氣也出了不少,加上周牧派人來叫,便朝著屋里去了。 走了幾步,又像是想起什么來似的,轉(zhuǎn)過頭來說:“不許給她水喝?!?/br> 她的目光掃過晴娘的丫鬟,用眼神示意自己的侍衛(wèi)看住她們。 她的人她自然不擔(dān)心,只是晴娘的人,才是該防著的。 蔣青進了屋,心里殘余的怒氣還沒對著周牧發(fā),就被周牧抓住了手。 臉上染上緋色,蔣青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頭,吶吶道:“周郎,你,你”他突然當(dāng)著他府里這么多下人的面牽住她的手,真叫她有些不好意思。 “你氣也出了,別惱了,瞧你這臉這身上,我讓人準(zhǔn)備了熱水和衣裳,你去梳洗一番,一會兒該用午膳了?!敝苣辽ひ羧岷?,看著蔣青的目光帶著醉人的溫柔,將蔣青直接被迷了個七暈八素,暈乎乎的就這么答應(yīng)了下來。 由著侍女服侍著梳洗了一番,換上新衣服,總算將那股狼狽樣給處理了個干凈。 看著鏡子里的人兒臉上破了皮的抓痕,蔣青眼中閃過一絲惱意,不過想到晴娘的下場,她冷哼一聲,這才作罷。 帶著笑意出了里間,就看到桌子上擺著熱騰騰的飯菜,香味隔得老遠便能聞見。 “青兒,快過來用膳了,我備了些上好的女兒紅,咱兩一起喝一點?!敝苣裂壑袔Γf道。 蔣青走到他身旁坐下,指著自己臉上的傷口嗔道:“周郎你看,你那個妾室下手可真狠,我這臉都破了,也不知道會不會留疤。我稍微懲戒了她一番,你不會心疼吧?!?/br> 周牧看著她臉上細細的傷口,心道就算他心疼,也改變不了什么。 他不可能為了一個晴娘去得罪蔣青,一個蔣青能帶給他的,遠超一個晴娘所能帶來的無數(shù)倍,孰輕孰重,他分得清。 心里這般想著,伸手落在蔣青的臉上時,眼中卻帶著nongnong的心疼,“是她不對。我又怎么會心疼她。倒是你,這臉怕是很疼吧?!?/br> 只周牧這句話一出,就叫蔣青的心思軟成一片。 “有你這話,我便不疼了?!彼晕⒋怪^,顯得很是羞澀。 而邊上的下人都低垂著頭不敢去看。 兩人說了兩句話便開始用膳,蔣青突然抬頭問:“云想容去哪里了?” “許是在自己房里用膳吧,怎么了?”周牧抬頭看她。 “她精心為我準(zhǔn)備了這么多的飯菜,自然是要好好謝謝她。來人,去把周夫人請過來。”蔣青笑吟吟的說著。 周牧怎么看都覺得這笑容不簡單。 但是他卻找不出錯處來。 沒一會兒,下人來稟告,說是云想容出府有事去了。 蔣青心里暗道算她運氣好,不再糾纏。和周牧說笑著用膳。 倒是周牧心里存了心思,這個時候云想容出府去做什么? 心里有些記掛,周牧顯得有些魂不守舍。 但是蔣青在,她也不會允他去找云想容,便也只能忍著。 而另一邊,云想容吩咐了廚房送午膳去給周牧和蔣青之后,便出了府。 蔣青的性子她了解,若是在府里,少不得要被她一番羞辱,眼不見為凈。 她去了新開的一家酒樓,說是這里的菜色不錯。 她沒有坐包間,挑了個臨窗的位置。悠閑的等著飯菜上來。 正是用膳的時候,人很多,沒一會兒便已滿坐。 店小二帶著一個身著湖藍色華服的公子和他的侍從上來。 “公子,都滿坐了,小的領(lǐng)您去雅間吧。”店小二恭敬道。 眼前這可是個出手闊綽的金主,得罪不得。 那個公子淡淡的點了點頭,目光掃過云想容的時候,微微一頓。 眼中閃著光,若有所思的,轉(zhuǎn)身朝著云想容那桌走去。 “這位夫人,介意拼桌嗎?”湖藍色華服的公子笑問。 云想容抬頭看他,目光平靜,垂在膝蓋上的雙手卻緊握成拳。 眼前這人她本該不認(rèn)識的,這一世也確實還不曾見過,但是有著上一世的介意,她卻很清楚這人對她的婚事走到窮途末路有著舉足輕重的作用,卻沒想到,會是以這種情況見面。 “不介意。”云想容忍著心里的萬千情緒,淡淡的開口。 見云想容應(yīng)下,華服公子坐在云想容對面。 云想容低垂著頭,并沒有主動開口說話的意思。 就在這時,云想容所點的飯菜已經(jīng)送上來了。 “客倌您慢用?!毙《埐松淆R,對著云想容說了一聲,便走了。 云想容拿起碗筷安靜進食,沒有絲毫和華服男子搭話的意思。 “早聽說周夫人出嫁前是京城第一才女,才情風(fēng)度都是極為出色的,今日一看果然名不虛傳?!比A服公子笑著開口。 云想容握著筷子的手一頓,抬頭看去,臉上帶上淺淡溫婉的笑容,“公子說笑了,那是大家給面子,才這般追捧,我哪能當(dāng)?shù)蒙系谝徊排拿^啊。” “像是周夫人這般聰穎出色的女子,當(dāng)初不管不顧非要嫁給周牧,倒是叫人無法置信。如今剛到用膳的時候,夫人卻獨自一人在這里用膳,可是周大人對夫人不好?”華服公子含笑說著,猛然抬手拍了拍自己的額頭,“瞧我這嘴,就算是知道了周大人在陪郡主,也不該當(dāng)著夫人的面說出來才是,真是該打,該打?!?/br> 他這般說著,嘴角卻略微勾著,帶著點邪氣,沒有半點內(nèi)疚的意思。 “我家夫君為了陪郡主而置發(fā)妻與不顧,這等話傳出去了,對夫君的名聲有損,對公子也沒有好處,公子還是不要說這個的好,以免被有心人聽了去?!痹葡肴莶毁澩膿u了搖頭,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