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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王妃要升級 第332節(jié)

    第六百一十九章 國色傾城

    楚星月并不知道自己的容貌給蕓娘帶來了多大的震撼,畢竟這張臉就算是長的再好看,她看的時間久了,自然也就習(xí)以為常了。

    春杏倒是機靈,看到了蕓娘眼底的驚艷,忍不住在心里小小的驕傲了一下;并不是她自夸,她家小姐本就國色天香,如今生了小主子,眉眼之間更顯溫柔如水之態(tài),就連她這個經(jīng)常照顧在小姐身邊的人都常常對著小姐看呆,更何況是這些忽見小姐容貌的人呢。

    楚星月站起來,盈盈含笑,主動向蕓娘打招呼:“林夫人請坐。”

    聽到這聲招呼,蕓娘這才回過神,頓時為自己剛才的窘態(tài)不好意思;按理說她一個女人見到漂亮的女子不該是這樣,但眼前的楚姑娘實在是美艷到讓她身為女人都為之看呆,可見她這容貌該是有多令人驚艷。

    想到自家丈夫調(diào)查來的情報,蕓娘深深懷疑那些情報的真實性;什么被夫家所不喜?這分明就是個荒唐的說法,如果如此國色天香的美人都無法拴住丈夫的心,試問那個男人是該有多眼瞎?

    現(xiàn)在,蕓娘總算是知道為何這楚姑娘從來不出門了,想必一來是身懷有孕,不方便走動,但最重要的應(yīng)該就是她很清楚自己的這張臉有多招人,一旦出現(xiàn)在世人面前,她的那番說辭就會不攻自破,為了不被看穿,所以才整日都待在房中,除了身邊的人不見任何陌生人。

    蕓娘抬起頭朝著向她投來善意笑容的楚星月看過去,再開口時已經(jīng)恢復(fù)了冷靜,同樣報之以笑容,語氣中帶著熟絡(luò)與親昵,道:“楚姑娘就不要跟我這個民婦客氣了,什么林夫人啊,姑娘若是不嫌棄,就喊我一聲蕓娘吧,我身邊的人都這么稱呼我?!?/br>
    蕓娘的身上自帶一股很親和的氣質(zhì),那種氣質(zhì)沒有任何的攻擊性,甚至還讓人相處的時候莫名的有種很舒服的感覺,所以,楚星月對她的到來和言詞立刻就下降了不少的戒備之心。

    柔聲緩緩的喊了聲:“蕓娘。”

    蕓娘坐到圓桌的對面,忍不住再次將坐在對面的楚星月打量了一番,看她人面桃花般的精致容顏,真心的稱贊道:“我長這么大還從未見過像姑娘這般如此好看的女子,連我這個女人都看呆了。”

    楚星月下意識的摸了下自己的臉,臉上帶著淡淡的笑:“不過是一張皮相罷了,好看與否都沒多重要?!?/br>
    說著,楚星月就回頭朝著躺在床上的念念看過去一眼,念念還在睡著,紅紅的襁褓包裹著白嫩嫩的小家伙,露出烏黑的發(fā)頂和團(tuán)子似的小臉,真是讓人怎么看都覺得稀罕。

    楚星月的眉眼又柔和了幾分,幾乎是用最溫情的話,說著:“蕓娘你就不要喊我楚姑娘了,我現(xiàn)在都是一個孩子的娘親了,哪里還是什么姑娘,要不你喊我月兒,或者是楚夫人都行?!?/br>
    楚星月對這個叫蕓娘的婦人很有好感,所以才會跟她說這樣的話;不得不承認(rèn)的是,林非寒投來的這個‘試探’真的是正中楚星月的下懷;似蕓娘這樣質(zhì)樸輕靈的女子,真的是很難讓人不喜;難怪像林非寒那樣優(yōu)秀的男子,都為她折了腰。

    蕓娘現(xiàn)在一心想要跟楚星月拉好關(guān)系,眼下聽見她這么說,趕緊就接口喊‘楚夫人’;然后,慢步小心的來到床邊,看著睡的香噴噴的念念,臉上立刻就流露出慈母般的關(guān)愛眼神:“呀!這個孩子生的可真好看,瞧這小臉,真是美極了,長大之后,定是跟夫人你一樣,是個國色天香的小美人?!?/br>
    身為母親,楚星月最開心身邊的人夸贊念念,聽見蕓娘如此夸贊,楚星月對蕓娘的態(tài)度更親和了一點,忍不住就試著對蕓娘產(chǎn)生了幾分關(guān)心:“看蕓娘你應(yīng)該也當(dāng)娘親了吧,林老板是人中龍鳳,蕓娘你又如此氣質(zhì)出眾,你們的孩子也定是十分優(yōu)秀?!?/br>
    忽然聽見楚星月這么說,蕓娘臉上的笑容雖然不減,但語氣也變的沉悶了一些:“我還不知道自己有沒有緣分當(dāng)娘親呢?!?/br>
    有沒有緣分當(dāng)娘?

    楚星月一下子好像沒領(lǐng)會好蕓娘話里的意思,下意識的就抬起頭朝著春杏看過去,春杏立刻明白小姐的意思,趕緊用口型對她說了幾個字,楚星月頓時明了,帶著歉意,道:“每個女人都會有跟子女的緣分,蕓娘如此和善,定會心愿達(dá)成;倒是我,剛才的話有些唐突了?!?/br>
    “不妨事的,楚夫人千萬不要去介懷;是我,有些多思敏感,其實我家夫君也常對我說這樣的話,說只要慢慢來,我們一定會有孩子的,偶爾還會跟我開玩笑說,我們的孩子是個懶的,在來的路上跑的要慢一點,所以我們要耐心一些,多等等他?!?/br>
    看著蕓娘在說起這些話的時候臉上露出又幸福又落寞的笑容,楚星月不知為何,心情也跟著變的酸酸的;只是有些話她不好以一個剛認(rèn)識人的態(tài)度跟她講,只是希望這個疼愛孩子的女人能夠早日實現(xiàn)自己的愿望,也成為娘親。

    蕓娘眸光貪戀的看著睡的很香的念念,忽然看見念念胸口上掛著的長命鎖,下意識的就發(fā)出一聲‘咦’。

    她是認(rèn)識這塊長命鎖的,因為在家里,她也有一塊,而那一塊正是夫君給她的。

    當(dāng)年他們離開王府的時候,王爺對他們十分戀戀不舍,王妃備了禮物送給他們,就是跟這塊一樣的長命鎖;上等的羊脂白玉,幾乎是千金難得;至今她都記得夫君對她說的話,說這是王妃的一番心意,是送給他們未來孩子的,等將來他們孩子出生,就把孩子的名字和生辰八字刻上去,讓他一輩子佩戴,保佑他平安。

    想必如今念念身上佩戴的長命鎖應(yīng)該就是小王爺送給他的,因為這長命鎖上還刻著小王爺?shù)拿帜?;只是,想到這塊長命鎖還代表著另一層意思,蕓娘看向念念的眼神就多了幾分打量和深意。

    楚星月自然是不知道這長命鎖其實還有別的意思,只是見蕓娘好奇的盯著念念胸口上的長命鎖看,就有些無奈的開口,語氣雖責(zé)備,可那眼神卻是一如既往地溫柔綿綿。

    “念念的脾氣霸道,看上什么就一定要占為己有,這長命鎖是睿淵的,可沒想到小家伙在無意之間一眼撞上,立刻就纏著嚎著從睿淵那里討來了;瞧,睡著了都要掛著,好像生怕誰跟她搶似的?!?/br>
    聽著楚星月的解釋,蕓娘的臉上卻浮現(xiàn)了帶著特殊味道的笑容:“或許是這長命鎖跟念念有緣呢,我們念念生的這般漂亮,性子霸道一些也是可以的,誰讓我們從小就是個小美人呢?!”

    聽著蕓娘這同樣帶著幾分縱容的語氣,楚星月真是不知要說什么好,但是她能肯定的是,自己對這個蕓娘的印象真的是很不錯。

    為了不打擾念念休息,蕓娘在又稀罕的看了一會兒念念后就坐回到了凳子上,關(guān)心的對楚星月說:“知道夫人你什么都不缺,但我這畢竟是初次見夫人,隨意就帶了一些自己的谷釀,其實并不什么好東西,但因為比較適合產(chǎn)后的女子,所以就帶來了一些,還請夫人不要嫌棄?!?/br>
    楚星月聽了蕓娘這么說,就想到了春杏給她說的那個藍(lán)布包,立刻就有些不太好意思:“蕓娘你能來見我,陪我說說話、聊聊天,已經(jīng)很讓我開心了,何必還要如此客氣?如果可以,我倒是希望以后蕓娘你能常來走動,你也知道,我現(xiàn)在正在養(yǎng)身子,外面天寒地凍我實在是懶的跑,可身邊呢,來來去去就這么幾個人,而且大半還都是些大老爺們;如果有你能來常陪我說話,那我就再開心不過了?!?/br>
    面對楚星月的誠摯邀請,蕓娘自然是滿口答應(yīng);兩個人你來我往的簡單的說著話,聊著曲蘭鎮(zhèn)的風(fēng)土人情,偶爾楚星月也會將自己的消息適當(dāng)?shù)母嬖V些蕓娘;就這樣,楚星月居然興致頗高的跟蕓娘在房中聊了足足有一個多時辰;最后要不是長時間久坐讓她的腰腿有些酸乏了,恐怕她還要繼續(xù)跟蕓娘說下去。

    蕓娘很擅長察言觀色,看見楚星月的神情就知道她這是累了,便起身告辭。

    楚星月讓春杏送蕓娘出去,在離開前,楚星月還跟蕓娘約定好了時間,等回頭再聚。

    ……

    林非寒一直都在注意著楚星月的房間,看見自家妻子出來,就忙迎了上去。

    蕓娘瞅機會朝著林非寒遞過去一個眼神,示意他回家之后再說。

    等到了晚上,林非寒、飛豹和溫子初回到了酒館,蕓娘已經(jīng)在后院備好了熱騰騰的晚飯等著給這三個大老爺們填肚子。

    只是眼下,這三個人一個比一個猴急的想要知道關(guān)于楚星月的情況,自然是隨便的巴拉了兩口飯后,就由林非寒打頭陣,開口問自家妻子:“蕓娘,你是我們中間第一個見到楚姑娘的人,見了面之后,你對她有什么影響?”

    蕓娘坐在自家夫君的身邊,想到楚星月那張花容月貌的臉,下意識的就眼神怪異的朝著林非寒看過去。

    第六百二十章 挑釁上門

    林非寒被蕓娘奇怪的眼神看的猛生一個激靈,整個人都下意識的往后退,明銳的察覺到似乎有‘危險’。

    “夫、夫人?”林非寒鼓起勇氣喊了一聲。

    蕓娘瞅了一圈桌子上突然安靜下來的三個男人,知道他們是被自己的表情給弄糊涂了,只是,也不能怪她如此嘛,楚月生的如此貌美,就連她一個女人看了都忍不住心動,如果這些男人看了,豈不是連路都不會走了?

    只是,蕓娘才不在乎衛(wèi)豹和溫子初的答案,她現(xiàn)在,只想知道自家夫君的答案。

    蕓娘噘著嘴,帶著點撒嬌的味道,端著碗用筷子一下一下的戳著碗里的米飯,聲音悶悶的問:“相公,你真的沒見過那個楚夫人?”

    “楚姑娘一直都待在自己的房間里,就算是有什么事也只是差遣身邊的下人去幫她做,別說是見了,我們連聲音都沒到過;如果不是確信那個屋子里真的有個產(chǎn)后的女子居住,我們還真會懷疑里面到底有沒有人。”

    蕓娘聽到林非寒對楚星月的稱呼,抬起頭就不高興的看向他:“我今日去見楚夫人,她親口說自己都是當(dāng)娘的人了,不想讓別人喊她楚姑娘,要我們稱呼她楚夫人;相公,你要記住,以后不能亂喊。”

    看見蕓娘忽然在對他人的稱呼上較了真兒,衛(wèi)豹和溫子初這兩個光棍還沒領(lǐng)會到什么意思,但是跟蕓娘做了十幾年夫妻的林非寒立刻就明白自家媳婦為何會突然跟他腳上真兒了。

    這個女人吶,都跟他做了這么久的夫妻了,怎么還吃上醋了?難不成在她的心里,他林非寒就是那種不著調(diào)、拈花惹草的人嗎?還是說,見了一次楚月,讓蕓娘產(chǎn)生了危機意識?

    林非寒無語含笑的搖著頭,真不知該拿自己的妻子該怎么辦才好,可是心里卻忍不住有些美滋滋的;畢竟都是老夫老妻了,這偶爾吃吃醋,還是挺添情趣的。

    倒是衛(wèi)豹,急脾氣上來才不管人家夫妻之間流淌的脈脈情意,急著就開口問蕓娘:“你倒是說句到正題上,見了那個楚、楚夫人之后,你覺得她是個什么樣的人?好打交道嗎?”

    知道衛(wèi)豹是個急性子,蕓娘也不跟他一般見識,撿了一筷子青菜放到碗里,看了眼身邊的三個男人,道:“美!她簡直就是個超級大美人。”

    “什么?”衛(wèi)豹和林非寒他們立刻就被蕓娘的這句話給整的有些懵了。

    蕓娘道:“你們不是問我她是個什么樣的人嗎?我現(xiàn)在就告訴你們,她是個國色天香的美人,說句實話,連我都羨慕她那張臉,初次見面差點鬧出笑話,如果不是親眼確認(rèn),我還真不敢相信,在這世上居然會有如此傾國傾城的美人;所以說,什么夫家不喜之類的話,絕對是騙人的;我要是個男人,遇到如此花容月貌的妻子,別說是讓我每日將她當(dāng)祖宗供起來了,就算是要了我的命,我也會毫不吝惜?!?/br>
    聽到蕓娘這么說,衛(wèi)豹和溫子初沉默的看向彼此,皆在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警惕的深意。

    而林非寒則是沉默的擰著眉,往嘴里送了一口米飯后,慢慢的嚼著:“所以,她不是普通女人的猜測是真的,她費盡心機、隱姓埋名,甚至不惜編出謊言欺騙身邊的人,為的就是隱藏自己;只是她為什么要如此心思用盡的隱藏自己呢?是因為她有很強大的對手?還是她有其他的苦衷?”

    衛(wèi)豹一拍桌子,道:“就知道她不是來歷簡單的,沒想到還真是一猜一個準(zhǔn)?!?/br>
    說到這里,衛(wèi)豹就抬起頭朝著林非寒看過去:“大林,你的意思呢?現(xiàn)在怎么辦?要我說,咱們就真該將小王爺帶回來,那個叫楚月的,不!或許這個名字也不是屬于她的,是假的,那個女人神神秘秘、遮遮掩掩,萬一她自己就有很大的麻煩,到時候連累了小王爺,那可該怎么辦?”

    眼下林非寒擔(dān)心的也是這個,擔(dān)心這個名叫楚月的女人可能會給小王爺帶來危險;只是,想將小王爺從楚月的身邊帶走似乎也有些不太可能,誰都看的出來小王爺與楚月之間姐弟情深,如果硬將小王爺帶回到他們身邊,小王爺不會答應(yīng)是一回事,可能還會惹來小王爺?shù)牟粷M;到時候,事情就會變的比現(xiàn)在還要麻煩。

    蕓娘看著林非寒沉默而樣子,又瞅了瞅一副擔(dān)心會被連累的衛(wèi)豹,頓時就有些生氣了。

    ‘啪’的一聲,蕓娘將手中的筷子重重的拍在桌子上,跟著抬起頭看向桌邊圍著的三個男人;腦海里,卻是浮現(xiàn)出楚星月笑靨如花、溫柔似水的樣子,她相信自己的感覺,那個楚夫人絕對不是什么壞人,或許她有所隱瞞,但在這個世上誰都會有秘密,不是嗎?

    蕓娘不高興的看著林非寒幾人,道:“我知道,在你們的心里只有小王爺,我也承認(rèn),在見了小王爺之后,我十分喜愛他的聰明伶俐,歡喜他還活的好好的;可是,你們不覺得你們?yōu)榱诵⊥鯛斠呀?jīng)有些過分了嗎?”

    “你們擔(dān)心小王爺?shù)陌参J乔槔碇?,但我相信楚夫人絕非不是什么壞人,更不會給小王爺帶來危險和麻煩。這些年來我們與小王爺分開,小王爺在沒有遇到楚夫人之前過的孤苦伶仃,你們只頭疼小王爺過分依賴楚夫人,可你們有沒有想過他為什么會對一個沒有血緣關(guān)系,甚至是連親情關(guān)系都沒有人如此依賴?那是因為在他最痛苦無助的時候,是楚夫人給了他溫暖和依靠;在小王爺最需要幫助的時候,過的最煎熬的時候,我們沒有任何一個人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只有楚夫人收留了無依無靠的他;那個時候,小王爺什么都沒有,楚夫人卻給他吃穿,給他照顧,這可不僅僅只是靠善心就能做到的,更是需要仁義和包容?!?/br>
    蕓娘失望的看向林非寒,繼續(xù)道:“你們只歡喜重逢后見到了健康的小王爺,可是你們有沒有注意到小王爺?shù)拇┮轮b上有什么改變?小王爺那一身冬衣看上去挺簡單的,可是我認(rèn)得那制作冬衣的錦緞是上好的云錦,還有小王爺頭上佩戴的玉冠,那也是極好的美玉制成的;由此可見,楚夫人對小王爺?shù)奶蹛叟c照顧絕對是超出了我們的想象;如果不是將他看成了親弟弟,誰能拿出這么多的錢財如此照顧一個跟自己沒有關(guān)系的人?”

    “眼下,你們只擔(dān)心楚夫人會不會連累小王爺,可你們有沒有想過,將來或許小王爺會因為身份原因而連累了楚夫人?我親眼見過她,知道她是個很和善的人,她的女兒剛出生不久,連娘親都不會喊;可如果繼續(xù)將小王爺留在身邊,早晚有一天小王爺還活著的消息可能會被南楚萬家的人知道,到那個時候,你們可曾想過楚夫人母女會遇到的兇險?”

    “我敢肯定,就算是到了那一天,楚夫人也不會輕易拋棄小王爺;可你們呢?現(xiàn)在還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就想著要去拋棄對小王爺有救命之恩的楚夫人;你們這么做不覺得丟人嗎?王爺若是知道,恐怕也會寒心的?!?/br>
    在場的三個大男人都沒想到蕓娘會說出這樣的話,每個人都在一陣沉默中臉色變得又青又白,像是被人戳到了最痛的地方。

    林非寒最是清楚自家媳婦的脾氣,一準(zhǔn)是跟那個叫楚月的人看投機了,這才不高興他們這些人在背后說楚月的壞話;只是,他能縱容著媳婦的脾氣,五哥和子初畢竟是客人,被這樣數(shù)落臉面上自然是不好看的。

    “蕓娘,別說了,跟我進(jìn)來?!?/br>
    林非寒故意板著臉教訓(xùn)蕓娘,示意她不要再說下去,免得讓五叔他們難看,說到底大伙兒都是因為擔(dān)心小王爺,出發(fā)點都不是壞的。

    蕓娘也知道自己剛才說的話比較直接,可是她就是無法忍受;尤其是在想到楚月在知道自己還沒有孩子的時候,輕聲勸慰自己的樣子,更覺得如此溫柔善良的女子,不該遭受到丈夫他們?nèi)绱吮∏榈膶Υ?/br>
    就在房中的氛圍有些緊張的時候,閉合的房門被人從外面急促的敲響,跟著就傳來一個熟悉的男子聲音:“當(dāng)家的,不好了,寨子出事了?!?/br>
    一聽是關(guān)于天峰寨的事,溫子初立刻就從凳子上站起來,走到門口看見一個穿著灰色棉衣,帶著瓜皮帽子的男子臉色緊繃的匯報道:“寨子里的兄弟剛剛傳來消息,說這兩天山上來了幾個身份神秘的人,天天都跑到寨子大門前挑釁,嚷嚷著要見當(dāng)家的,還說要跟號稱力頂千鈞的當(dāng)家的好好比試比試本事;要是當(dāng)家的輸了,就將天峰寨的老大讓給他做。”

    溫子初聽后露出了一個不屑的笑容:“看樣子像是江湖人士,這種只會動武的莽夫,隨便派出去幾個人就能解決了?!?/br>
    “少當(dāng)家有所不知,起初我們也是這么認(rèn)為;可是,那幾人的本事著實了得,但凡是被派出去的人全部都掛了彩,還幾個兄弟被打斷了骨頭,至今都躺在床上下不來?!?/br>
    第六百二十一章 出現(xiàn)狀況

    “他奶奶的,居然還有這種事?敢動我天峰寨的人,老子撕吃了他。”

    聽說手底下的兄弟們受了傷,衛(wèi)豹摔了手中的碗筷就站了起來,眼神暴怒的沖到門口,對著前來稟報的手下,道:“那些人究竟是什么底細(xì)?連老子的人都敢碰?”

    屬下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看著暴怒的當(dāng)家,爭取用最簡明的話將事情交代清楚。

    “聽寨子里的兄弟們傳來的消息說,這幫人來歷不明,只有四個人,可就是這四個人卻將咱們寨子里武功最好的全部都打趴下了;現(xiàn)在兄弟們都不敢隨便去招惹他們,成天關(guān)著寨子大門,時刻注意著他們的動靜;他們還算是老實,每天都會到寨子大門前叫罵上一陣,見我們不開門,也不硬闖,只是放話說再給我們?nèi)鞎r間,如果三天之內(nèi)當(dāng)家的你不跟他們比試比試,他們就放火燒了咱們天峰寨?!?/br>
    “放火?老子看他敢!”此時的衛(wèi)豹簡直就是怒不可遏。

    林非寒也意識到輕狂的嚴(yán)重性,快步走過來扶住衛(wèi)豹的肩膀,盡量安撫著他暴躁的脾氣:“我問你,這些年來你可得罪過棘手的對手?”

    衛(wèi)豹沒好氣的一把甩開林非寒的手,氣的眼睛都開始發(fā)紅,道:“干我們這一行的,不是朋友就會是敵人,老子的對手多了去了,哪有閑情功夫去調(diào)查哪些人棘手哪些人是軟蛋。”

    聽這衛(wèi)豹的語氣就知道此時跟他說什么他都聽不進(jìn)去,很明顯這家伙是又被怒火沖暈了,此時讓他干架去可以,讓他動腦子,絕對不可能。

    既然如此,林非寒也不跟他多說,而是看向相對來說比較冷靜睿智的溫子初:“子初,你此時可有答案?”

    溫子初單手托著下巴思考著:“十叔,我仔細(xì)想了一遍,我與干爹這些年來盤踞在天峰寨,雖說多次跟當(dāng)?shù)毓俑行_撞,但現(xiàn)在的知縣老爺是個窩囊廢,只要每年我們拿出孝敬他的一千兩銀子給他,他就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絕對不會派官兵前來剿匪;所以這四個人,應(yīng)該不是官府那邊的人。”

    “既然不是官府那邊的人,那可能就是江湖上的?”林非寒接過溫子初的話。

    溫子初道:“不錯,八成就是江湖上的,只是我天峰寨早已不是當(dāng)年那個小小的寨子,這些年來發(fā)展的也算是迅速,江湖上也沒幾個人敢輕易來招惹;看來,想要知道這四個人的來歷,我得親自回去一趟?!?/br>
    衛(wèi)豹伸手拉住溫子初的胳膊,道:“你就待在這里,我回去?!?/br>
    “干爹?”

    “怎么?不放心你干爹我?你就把心好好地放在肚子里吧,這件事我一定能搞定?!?/br>
    衛(wèi)豹面露兇光,咬牙切齒道:“這幫家伙既然指名道姓的要會會老子,那老子也不能讓他們白來一趟不是嗎?這四個人別的不說,武功方面一定很不錯,子初你雖然腦子挺好使,可是在功夫上面就要遜色一點;此事關(guān)系到我天峰寨的聲威,自然是需要老子出面解決。你就陪著你十叔留在曲蘭鎮(zhèn),我走的這段時間由你來給小王爺教武功,順便保護(hù)這里的人?!?/br>
    聽到衛(wèi)豹的這些安排,雖然溫子初覺得有些太冒進(jìn)但也認(rèn)為還算是妥當(dāng);十叔一家不會武功,如今小王爺又在這里,雖然那個楚夫人身邊有武林高手,可是那些人畢竟不是自己人,萬一遇到危險,誰來保護(hù)小王爺和十叔十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