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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王妃要升級 第181節(jié)

    第二百八十九章 跳梁小丑

    就在趙凌帶著賑災(zāi)隊伍朝著京城方向趕回,被趙煊安排在濟州城的人已經(jīng)將濟州城的情況飛鴿傳書給煊王府。

    趙煊坐在書桌后,在他看見手下呈上來的書信,臉色頓時大變,將手中的信箋重重的拍在桌案上:“這樣都弄不死他!他的命可真夠大的。”

    被趙煊養(yǎng)在府中的謀士走上來將書桌上的書信拿起來仔細的讀了一遍,同時也擰緊了眉心,擔(dān)心的看向趙煊:“王爺,情況不對。”

    “本王也知道情況不對,趙凌竟然能從濟州城活著回來,他這一回來,本王可就要麻煩了?!?/br>
    謀士道:“王爺,在下說的不是這個意思,在下認為是皇上的態(tài)度不對?!?/br>
    趙煊扭頭看向謀士,眼神幽沉又黑亮,似要攪起漩渦的深潭般,冷冷冰冰。

    “說下去?!?/br>
    謀士道:“我朝雖然重文輕武,但是,在軍隊的管理制度上卻是從未松懈過;趙家開國先祖曾定下明文厲律,朝廷軍隊除了天子之令,任何人都不準隨意調(diào)遣離開駐地,膽敢犯者,以反賊叛軍之罪論處;可是,濟州城的暴民之亂卻是楚赫帶著青州的黑甲軍前去平定的,這說明了什么?”

    看著被自己的話驚呆的趙煊,謀士繼續(xù)道:“這說明了,要么他楚赫真的是敢冒天下之大不韙,敢私自調(diào)遣朝廷駐軍,要么,就是這一切都是天子的手筆;我的王爺,我們現(xiàn)在的情況可不明朗啊,以前我們一直認為皇上是不喜歡趙凌的,所以我們能夠堂而皇之的打壓他;但,楚赫這一舉動卻是將我們弄糊涂了,可若是假設(shè)從一開始我們就揣摩錯了圣意,那我們可就要完了?!?/br>
    趙煊不相信的搖著頭,瞳孔因為震驚而劇烈的晃動著:“不!這不可能,父皇最喜歡的皇子是本王,從小到大,父皇連趙凌抱都沒抱過,他又怎么可能會突然之間對這個兒子喜愛上了呢?一定是猜錯了,一定是你猜錯了!”

    謀士的領(lǐng)子被沖上來的趙煊用力的揪起來,也嚇的謀士瑟瑟發(fā)抖,趕緊出聲安撫著趙煊。

    “王爺息怒,這一切都是在下毫無根據(jù)的猜測,王爺不信也是應(yīng)該;王爺,濟州城的消息恐怕皇后還不知道,你是不是該進宮將那里的情況匯報給皇后?”

    匯報給姜氏嗎?

    趙煊慢慢松開謀士的領(lǐng)子,臉上露出嘲諷的笑容:“那個女人,自以為聰明的掌握一切,她想當(dāng)那只螳螂捕蟬黃雀在后的黃雀,卻不知自己卻快要成為他人的獵物;如果趙凌能活著回來,你覺得他會放過皇后,放過本王嗎?”

    “王爺,在下知道你現(xiàn)在一時之間還有些無法接受這一切,但還請王爺聽在下一言。”

    謀士深吸一口氣,盡量壓制住從心里透出來的涼意和顫抖,為趙煊出謀劃策:“皇后娘娘雖然在濟州城上棋錯一招,讓凌王活著回來了,可是我們也不能小覷了皇后手中可用的人才和資源。王爺,說句不中聽的話,這些年來你一直在皇后面前扮演者乖巧的兒子的形象,現(xiàn)在,到了唇亡齒寒的一步,皇后不能舍棄了你,而你也不能離開她;只有你們二人現(xiàn)在緊緊地依附支持著彼此,才能阻止實力日漸強大的凌王?!?/br>
    趙煊看著謀士那雙滿是智慧的眼睛,似在思考掂量著他話中的分量,最后,點頭道:“不錯,本王現(xiàn)在最有用的棋子就是她姜氏,如今既然趙凌活著回來了,她這棋子自然是要動一動了。本王為她當(dāng)了這么多年的兒子,她也不能白聽本王喊了她這么多年的母后不是嗎?”

    說到這里,趙煊的臉上就露出陰測測的笑容:“其實,趙凌這次能活著從濟州城回來對我們來說也不算太糟糕,最起碼有一點是對本王有利的。那就是讓姜氏再也不能隱瞞著她的實力,逼著她不得不全心全意的支持本王,扶著本王坐上那九五之尊的寶座。”

    謀士同意著趙煊的話,躬身行禮道:“在下在這里,預(yù)祝王爺能夠心想事成、馬到成功?!?/br>
    回頭沉默的看了眼謀士,趙煊就將信箋從書桌上拿起來,走到書房門口就對外面喊道:“備轎,本王要進宮?!?/br>
    ……

    半柱香過后,位于皇城正南面的正和殿中,昭和帝正渾身痞懶的斜倚在踏上,任由自己的貼身宮侍跪在地上不輕不重的為自己捶著腿。

    最近這段時間,也許是因為天氣漸漸暖和了,人也變的懶散了一些,常常覺得渾身沒力,只想靠著個什么東西歇一會兒神,而每次歇著歇著,他都會無知無覺的睡過去,等再睜開眼,不是到了傍晚就是到了夜里,大把大把的時光就這樣被他睡了過去。

    也正是因為這樣,龍案上已經(jīng)堆積了好多還未來得及批奏的奏折,每每看見那摞的跟小山似的奏折,他都覺得眼疼、頭疼、腦仁也疼。

    此刻,光是想著,他都覺得開始疼了。

    看見昭和帝不舒服的擰著眉開始自己動手揉太陽xue,自幼就跟隨在昭和帝身邊的忠心大太監(jiān)福總管趕緊從地上站起來,將壓在臂彎里的拂塵放到一邊,走上來接過昭和帝的手,輕輕地替他**著頭上的xue位。

    笑聲問:“陛下,這樣的力道,您可滿意?”

    終于覺得舒服一點的昭和帝長長的嗯了一聲,睜開渾濁的眼睛看了眼??偣?,忍不住感慨道:“福生啊,你自幼就伺候在朕的身邊,朕還記得,朕是皇子的時候,性格也是頑劣的,不是爬墻就是上樹,為了伺候朕,你也是沒少吃苦?!?/br>
    難得能夠聽見昭和帝提起當(dāng)年事,??偣艿哪樕弦猜冻隽诵θ?,眼角的皺褶都被擠成了四五層。

    “陛下說的是什么話,奴才能夠照顧陛下、伺候陛下,那是奴才的服氣,奴才可不敢言苦。”

    昭和帝笑著指向??偣埽骸澳阊?,現(xiàn)在也學(xué)著油嘴滑舌。”

    說笑完,昭和帝又是長嘆一聲,繼續(xù)道:“也許是老了,最近朕總是覺得有些力不從心,也總是喜歡回憶過去。朕是妃子生的皇子,從小腦子也不是太好使,跟頭頂上的幾個兄長比起來,的確算不上聰慧,朕至今都記得,父皇曾對朕說出這樣的評價,說朕最大的優(yōu)點就是本分老實,若是將這個優(yōu)點一直堅持下去,將來也能當(dāng)個閑散的逍遙王爺。當(dāng)年的這個評價在后宮里傳開的時候,不知遭到了多少后妃的嘲笑,她們笑話母妃,生個兒子又有什么用,不能被天子看好、委以重任,更被天子一口判定沒有能夠繼承大統(tǒng)的資格,注定會當(dāng)一個只會吃喝玩樂的閑散王爺?!?/br>
    “朕曾為這樣的話傷心難過過,畢竟朕也希望自己的親生父親能能夠多夸一夸朕,希望能夠得到父皇的肯定;可是,那個時候母妃卻對朕說,她覺得‘本分老實’這四個字是她這輩子聽到的最好聽的贊美,她不覺得這是一種否認和侮辱。那個時候朕還不明白為什么母妃會那么滿足,明明朕給她抹了黑,讓她無法在其他生育皇子的娘娘面前抬起頭,為什么她還能笑的那么燦爛。直到朕有了自己的孩子,坐上了這個皇位,才終于明白,原來在這個世上母妃才是最聰明通透的女人,才是那個最愛朕的人。”

    ??偣苈犞押偷鄣脑挘樕系男θ菀矟u漸收了起來:“不錯,昭慧太后她的確是最聰明靈透的女子,奴才至今都記得,太后娘娘生前,最喜歡拉著陛下的手去看后宮梅園的梅花,太后娘娘做的梅花點心也是最好吃的,咬一口便立刻口齒流芳,讓人都舍不得咽進肚子里。”

    “你這個貪吃的老東西,母妃活著的時候,經(jīng)常給朕做糕點吃,你好好問你自己,那么多的糕點,最后都進了誰的肚子?朕還沒舍得吃幾塊,都被你這老饞蟲給順走了?!?/br>
    福總管被昭和帝數(shù)落,立刻嘿嘿直笑:“那還不是仗著陛下疼愛奴才,奴才才敢有這樣的膽量。”

    “只可惜,母妃沒能活著看見朕穿上龍袍的日子。說出來還真是可笑無比,曾經(jīng)那些嘲笑朕笨拙的后妃和兄弟們,費盡心機、陰謀算盡,最后都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反而是朕這個不被看好的皇子最后得到了一直都不敢肖想的東西。想想其實他們應(yīng)該也是無比的不甘心吧,不然,也不會在朕登基后,敢一個個的跳出來耍那些手段?!?/br>
    福總管是個會說話的,“陛下是天命所歸,就算是不爭不搶,也是真龍?zhí)熳?;至于那些跳梁小丑,自然是比不上陛下的?!?/br>
    “是啊,那些人都是跳梁小丑,眼下,朕的眼前就有幾個跳梁小丑敢興風(fēng)作浪呢。”

    昭和帝臉上的回憶之色被收起來,同時取代的,則是他眼神中的清冷和銳利。

    福總管立刻就明白昭和帝這話是意有所指,**著昭和帝太陽xue的力道漸漸放輕,連呼吸都跟著變淺了許多。

    因為,他從他從小就伺候的主子身上,聞到了血腥的味道。

    而這種味道,他這輩子只聞過兩回,第一回 是昭慧太后仙逝,陛下提著手中的寶劍沖到玉明殿,將參與謀害昭慧太后的一個嬪妃一劍劈死,而第二回則是眼下這次。

    看來,京城的風(fēng)要再刮起來了。

    第二百九十章 逼宮

    趙煊幾乎是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永和宮。

    正如府中的謀士所言,姜氏的確是對濟州城發(fā)生的事情一無所知,她安排在濟州城的所有探子幾乎都被趙凌連根拔起,換句話來說,此刻的濟州城已經(jīng)是屬于趙凌的地盤,她一個被排擠在外的人又怎么可能知道城中的情況?

    不知道也就罷了,她甚至還在做著天真的美夢,以為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認為自己的計劃正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所有她痛恨的人、算計的人都不會再次出現(xiàn)在她面前礙眼。

    所以,當(dāng)趙煊將手中的信箋丟到姜氏面前,當(dāng)她親眼看清楚信箋上寫的內(nèi)容時,向來老謀深算的她也立刻驚的坐不住,不顧儀態(tài)的從鳳椅上走下來,舉著信箋,追問著趙煊。

    “你確定你得到的消息是真的?趙凌他真的安然無恙的回來了?還有青州的黑甲軍是怎么回事?他們又怎么可能會到濟州城?”

    看著也知道驚慌失措的姜氏,趙煊滿面的嘲笑:“母后問我黑甲軍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濟州城?母后向來聰慧,難道你會想不明白?”

    姜氏當(dāng)然知道只有那一個可能,可是她,真的很難相信:“你的意思是,這一切都是皇上的意思?”

    “除了這個可能還會有什么?”

    趙煊哈哈大笑著在原地晃了兩下,穩(wěn)住幾乎快要軟下來的身軀,眼神狂亂的緊盯著姜氏:“母后,我們都給父皇給耍了,現(xiàn)在你總該知道在父皇的心里,究竟誰才是他最疼愛的兒子;父皇真的厲害,不僅騙了我們,連朝堂上下的所有人都欺騙了,把天下人也欺騙了;他一直都在小心翼翼的栽培著趙凌,一直想要保護的那個兒子只有趙凌,不是我?!?/br>
    姜氏覺得趙煊的話就跟雷電一樣,一聲一聲的炸響在她耳邊。

    她艱難的吞咽著口水,向來鎮(zhèn)定的眼睛里也帶著慌亂,其實她早就猜到昭和帝的心思,可是她沒想到昭和帝為了趙凌竟然能做到這一步。

    調(diào)動了大魏最能征善戰(zhàn)的軍隊去保護他,在如此刺目的真相面前,她又怎么可能做到冷靜?

    姜氏咬緊了牙,慌亂的眼睛里立刻迸射出激憤的恨意:“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在他的心里,還裝著那個賤人?!?/br>
    姜氏忽然冒出來的這句話吸引了趙煊的注意力:“母后這話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當(dāng)年他為了那個賤人差點空置整個后宮,本宮才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可是他為了那個狐貍精幾乎差點休了本宮;本以為那個賤人死了,他就會把目光放回到本宮的身上,本宮知道自己生不了孩子,所以我本宮就收養(yǎng)了他最疼愛的長子,為的就是重新奪回他的心;可沒想到本宮做了這么多的努力與犧牲,到最后,還是輸給了那個賤人和賤人生的賤種。”

    趙煊吃驚的看著姜氏:“母后的意思是,趙凌的生母楊妃不是父皇最看不上的女人,而是他這輩子最喜歡的女人?”

    “她不是!本宮才是他的妻,他的摯愛。”

    看著立刻矢口否認且神形癲狂的姜氏,趙煊在這時候什么都明白了。

    難怪父皇會最疼愛趙凌,原來趙凌他根本就不是最卑賤女人生下來的兒子,他的母親才是父皇這輩子真正放在心里的女人。

    想到這些年來他在背后對趙凌的嘲笑,趙煊就覺得那個真正惹人發(fā)笑的人卻是自己;瞧瞧,這些年來他干了多少愚蠢的事,認了一位狼子野心的女人為母,娶了自己最不愛的女人為妻,而他最愛的女人和最想要得到的權(quán)勢到最后都成了他這些年來最看不起的家伙的囊中之物。

    想到這些,趙煊就忍不住發(fā)笑,看向身邊同樣受到打擊的姜氏,只是再開口時,往日里語氣中的恭敬早就消失不見。

    “母后,到了如今這個地步,你還跟一個死人追究什么,楊妃得了父皇全部的疼愛又如何?他趙凌是父皇小心呵護的皇子又怎樣?別忘了,此時此刻在京中的皇子可是本王。”

    姜氏霍然抬起頭看向趙煊:“你想說什么?”

    “本王不想說什么,本王只是希望母后能夠清醒一些,你我都是可以為了權(quán)勢犧牲一切的人,我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連自己最愛的女人都可以推開,難道母后的心里還放不下父皇嗎?只要我們得到了天下,以后我們想要什么會沒有?”

    “你想怎么做?”

    趙煊冷笑著看向姜氏:“那就要看母后想用什么辦法讓兒子得到這一切了?!?/br>
    姜氏眼神中的情殤漸漸消散,她也漸漸地冷靜下來:“如今本宮算是看出來,你父皇是不會將皇位傳給你了,我們又跟趙凌鬧到了今天這一步,如果我們不采取主動,等待我們的絕對不會是好下場?!?/br>
    趙煊細細的聽著姜氏說著,因為他能肯定,對于權(quán)勢的欲望,這個女人比他還要貪婪渴求。

    “既然你父皇不肯給,我們就只能搶了?!?/br>
    趙煊似笑非笑道:“哦?母后準備怎么搶?”

    “就像你說的那樣,如今整個京城,只有你最有資格坐在龍椅上,他趙凌就算如今的勢頭正是如日中天,可他不在京中,就掌控不了這里;而這些,正是我們的優(yōu)勢?!?/br>
    趙煊看著姜氏:“母后的意思是,你想逼宮?”

    姜氏的眼神里迸射出狠毒:“這些,都是他逼我的。這么多年來,本宮一直都在等著他回心轉(zhuǎn)意,本宮看著他在不同的女人身邊周旋,看著他一個接著一個的寵愛著別的女人,本宮告訴自己,再等等吧,或許過段時間他就會明白,誰才是最跟他合適的女人;可今天本宮總算是從夢中醒來了,這些年來的癡,這些年來的等,都成了一場笑話;原來,他早就用自己的實際行動告訴本宮,他就算是去找那些跟他沒有任何感情基礎(chǔ)的女人,也不愿意再回到本宮的身邊;既然如此,本宮又何必將時間花費到他的身上,去等待一個永遠都等不到的答案。”

    趙煊覺得,姜氏絕對是他在這世上見過的最狠辣的女人。

    能看的出來,她對父皇是真心真情的,可是一旦她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得不到回應(yīng)的時候,她就會將自己的感情毫不猶豫的收回,而且,將自己所愛之人置于死地。

    這樣的人,與其說她愛別人,不如說她更愛自己;看來他必須要小心一點,不然早晚有一天,他也會栽在姜氏的手中。

    “母后真是果斷決絕,兒臣愿意聽從母后的調(diào)遣;不過,在這兒我有一句話要提醒母后,趙凌雖然在路上,可他在京中還有一些勢力,我們必須趁著他在未回來之前盡快將所有的事都處理好,控制住他留在京中的人;等他回來,再將他一并解決,整件事才算是塵埃落定。我們絕對不能給他留下任何可以茍延殘喘的機會。”

    掄起狠辣,姜氏絕對比趙煊更狠:“你放心,既然決定放手去做,本宮就不會給他們留后路,當(dāng)然,我們也不會有后路;此事過后,不成功便成仁,本宮一定會送那個賤種去見他下賤的母親?!?/br>
    “好,那兒臣就現(xiàn)在這里預(yù)祝母后成功了;但母后,在這整件事情中,最重要的是去做什么,想必母后應(yīng)該清楚吧?!?/br>
    想到那個自己用全部的生命愛了一輩子的男人,姜氏的心還是隱隱作痛著:“本宮知道,這件事本宮親自去做?!?/br>
    趙煊很清楚姜氏要去做什么,雖說在他的心里還是有些不忍,可是為了自己的大計,他也不得不這么做了。

    在永和宮中,趙煊仔細的跟姜氏商量了他們共同的計劃,最后,二人的臉上都同時露出貪婪的狠毒。

    他們覺得他們此刻就像是游走在鋼絲繩上的兩只螞蚱,一面是至尊權(quán)勢,一面是萬劫不復(fù),他們必須萬分小心謹慎,務(wù)必要將所有的潛在與顯性敵人,全部都消滅殆盡。

    自古為皇為帝者,哪一個不是踩著自己親人的骨骸一步步的走向那個至尊位置,只要他成為這天下之主,誰還敢說他是謀逆?百年之后的歷史,誰又敢評判他的錯與非?

    縱觀這千年史冊,哪一個王朝的歷史不是由真正的勝利者來書寫的?!勝者,就是王,敗者,就是寇。

    在趙煊來到永和宮跟姜氏密謀的時候,一直小心守在永和宮外的一個小宮侍弓著身子,小心翼翼的朝著雀薇宮的方向急奔。

    待見到后宮里排名第二的女主人時,小宮侍跪在地上,恭敬的將自己的所見匯報出來:“貴妃娘娘,今日煊王殿下匆匆進宮,與皇后在永和宮中說事,大約過了一個時辰的時間都未出現(xiàn)?!?/br>
    周嫣然聽到這聲匯報,玩著自己修剪漂亮的指甲,“大白天的,將宮門緊閉,跟自己名義上的兒子在宮中神神秘秘,皇后若是心中沒鬼,又怎么可能會做出這種出格的事情呢?奇怪!真是奇怪!”

    第二百九十一章 一個靠譜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