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王妃要升級 第179節(jié)
想到這里,楚星月就忍不住捂著嘴角咕咕唧唧的笑出聲,突然間她倒是很感謝洛瑤,如果不是讓趙凌生出楚冰月的眉眼和洛瑤有幾分相似的錯覺,以靖北侯府在京中的影響力,恐怕她還當(dāng)不了他趙凌的老婆呢。 楚赫一邊喝著茶一邊看自家meimei笑的跟頭了腥似的,伸出手就拍了下楚星月的腦殼,道:“笑什么呢?跟做賊似的。你還沒告訴我,這兩年京城里到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還有,看王爺那緊張勁兒,是不是京城將要有大事發(fā)生?” 楚星月出乎意料的朝著楚赫看了一眼,舉起大拇指對他晃了晃:“可以呀大哥,你還沒算傻到不能救,勉強能算個孺子可教也?!?/br> 楚赫繼續(xù)拍了楚星月腦門一下:“臭丫頭,現(xiàn)在連大哥都敢打趣兒了是不是?兩年過去,你這膽量倒是被王爺慣的越來越大了?!?/br> 楚星月捂著被打疼的腦殼,不滿的沖著楚赫控訴:“你不要再打我的腦袋了,不然就變的跟你一樣笨了?!?/br> “嘿!還學(xué)會嫌棄大哥了是不是?還真別說,你這一趟進(jìn)京的確是長進(jìn)不少,沒以前那么傻了,等我回青州,定將你的變化告訴父親,父親聽了,也會安心。” 聽見楚赫這么說,楚星月臉上嬌蠻的神色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則是突然間的沉默。 楚赫是看著楚冰月長大的,在這個世上,青州靖北侯府的人都是楚冰月的親人,作為親人,他們又怎么可能會發(fā)現(xiàn)不了她的改變呢? 只是,穿越時空這種事再是太駭人聽聞,想必楚赫是怎么也沒料到自己眼前的這個meimei早就不是以前的楚冰月了,而是頂著楚冰月的皮相身體里住著另外一個人。 楚赫又喝了一口茶,見楚星月低著頭不說話,還以為小丫頭是真被自己打疼了腦袋,就伸手又揉了揉楚星月的腦袋,寵愛的笑著:“好了,還生大哥的氣不成?答應(yīng)你,不打你的腦袋了,真是個小丫頭。” 楚星月勉強在嘴角扯出一個笑容,看著幾乎是將她捧在手心里疼愛著的楚赫,心里滿滿的都是暖意。 望見這一幕的春杏也是滿面的喜色,真好!小姐又能與世子爺在一起喝茶聊天了,要知道,距離上一次他們兄妹相見可是過了整整兩年呢;雖說只是兩個春夏秋冬,可也是很長的。 楚赫心里還在惦記著楚星月剛才跟趙凌說的話,問:“小月,京城里到底要出什么事?” 楚星月也不想在這件事情上瞞著兄長,畢竟,嚴(yán)格說起來這件事也牽扯到了靖北侯府。 楚星月立刻收起心里亂七八糟的心思,專注的給楚赫科普著京城的詭譎風(fēng)云。 “大哥,你與父親雖然遠(yuǎn)在青州,可應(yīng)該也知道,這兩年來朝堂上關(guān)于立儲之事一直都是高爭不下的;皇上有九個兒子,而且各個都已成年,而隨著皇上身體的年邁,儲君一事一直都被朝臣們拿出來說;雖說不管朝臣們提起多少次,最終都被皇上壓了下來,但,一日不離儲,紛爭就不可能停下來?!?/br> 關(guān)于這點,楚赫也是知道的,想到自家meimei以前跟趙煊的關(guān)系,楚赫擔(dān)心的朝著楚星月看過去。 “小月,你現(xiàn)在的心里還有煊王嗎?” 楚星月沒想到楚赫會突然向自己問出這樣一個問題,當(dāng)即就像是被人用火鉗子燙了屁股似的,差點驚的跳起來,左右看著周圍,生怕被他人聽見。 “大哥,你怎么神經(jīng)這么大條,在趙凌的地盤上提起趙煊,你不怕被他的人聽見,他氣沖沖的跑來撕吃了我們。” 楚赫當(dāng)然知道楚星月這話說的有些夸張的,所以也不會放在心上,而是繼續(xù)追問:“你且先告訴我,你的心里是不是還裝著那個人?” 楚星月立刻矢口否認(rèn)道:“當(dāng)然早就將他忘了,要不是大哥你突然之間提起,我都快忘記這世上還有這號人的存在?!?/br> 楚赫倒是意外自家meimei對待趙煊的態(tài)度,要知道當(dāng)年,自家小妹可是能為了趙煊要死要活的。 “當(dāng)真?你說這些話不是為了哄騙哥哥?” 楚星月唉聲嘆氣道:“大哥,你能對我多一點信任嗎?我說忘記了就是忘記了,再說,趙煊會有趙凌這么好嗎?大哥你也親眼看見了,我的夫君長的帥又有本事,更重要的是他還知道疼我;我是傻了才會拋棄這么好的丈夫去喜歡一個狼心狗肺,心里只有權(quán)勢的家伙。” 見楚星月的神色不似作假,楚赫終于長出了一口氣,這下,他算是徹底安心了。 看來自己的傻meimei總算是開了竅,看清楚誰才是他的良人。 “小月,你真的是長大懂事了,聽見你這么說哥哥才會放心;就像你說的那樣,如今皇上還未立儲,凌王與煊王之間的奪嫡之爭儼然已經(jīng)到了白熱化,如果這個時候你還犯糊涂攪和在這兩個男人中間,必定會受到牽累,不會有好下場的?!?/br> 楚星月沒想到楚赫是如此關(guān)心楚冰月的感情問題,感激的沖著楚赫重重的點了頭,做出承諾道:“大哥,我已經(jīng)不是以前那個傻兮兮的小月了,我很清楚我想要的是什么,也很明白我是誰的女人?!?/br> “趙凌曾對我說過,奪嫡之爭就像是在走鋼絲,一不小心就會跌入深淵萬劫不復(fù),所以,在決定做他妻子的那一刻,我就知道自己選擇了一條什么路。大哥你不是好奇京城將要發(fā)生什么嗎?其實這一點也不難猜,不用想也知道在你帶著黑甲軍出現(xiàn)在濟(jì)州城的那一刻開始,京城里那些蠢蠢欲動的人就會再也按耐不住,朝著那至高的權(quán)勢伸出貪婪的爪牙?!?/br> 楚赫眼珠子一轉(zhuǎn),很快就明白了楚星月話中的意思:“你是說,會有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做出令人意想不到的事。” 楚星月神秘的笑著,“皇上的九個兒子里,只有趙凌是趙煊的對手,朝堂上也是以這兩撥皇子的勢力作為劃分的。以前所有人都被昭和帝的演技欺騙了,以為皇上最喜歡、最疼愛的皇子是煊王,所以很多人都以為這個皇位十之八九便是他趙煊的;可是經(jīng)過濟(jì)州城的這件事之后,相信不少人都會大跌眼鏡,在震驚中回過神,明白其實皇上最疼愛的兒子并非是從小就被看好的大皇子趙煊,而是一直以來都被忽略打壓的三皇子趙凌。” “當(dāng)大家都反應(yīng)過來之后,京城的格局,朝堂上的陣營都會受到極大的波動和改變,在這種時候,你認(rèn)為趙煊他不會因為要保住自己的位置而做出讓人出乎意料的事情嗎” 楚赫有些不太相信楚星月的話,他總覺得這種事情實在是太瘋狂了,一般人根本不可能做的出來。 “不可能,煊王雖然是個野心勃勃的,但心底深處卻不是那種殘忍之人;當(dāng)年他被皇上送來了青州,我與他接觸過,我了解他,他不會這么做?!?/br> 楚星月繼續(xù)冷笑一聲,看著自家大哥天真的臉,道:“是啊,大哥你說的沒錯,趙煊他或許還有一點良知,不會做出泯滅人性的事;但你可別忘了,趙煊是誰的兒子,他做不出來并不代表那個人會做不出來?!?/br> “你是說皇后?皇后她向來頗有賢惠之名,她一個后宮婦人,又怎么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 楚星月發(fā)出嘖嘖的聲音:“大哥,你怎么就這么天真呢?難道父親沒有告訴過你,千萬不要隨便相信什么流言蜚語,要知道,那些道聽途說很多時候都是騙人的,甚至是距離真相最遠(yuǎn)的距離?!?/br> “小月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楚星月道:“我并不曉得比你們更多的東西,但姜氏這個人我親自接觸過,她的那雙眼睛里寫滿了貪婪的欲望,什么吃齋念佛,什么賢惠端莊,這些詞語簡直就是對她最大的誹謗;我所認(rèn)識的姜氏,可是個為了能達(dá)到目的誓不罷休的狠辣女人?!?/br> 說著,楚星月就看向吃驚的楚赫,補了一句:“大哥,你要是不相信我說的這些,那就請你好好的回憶一下,相信你也曾聽說過關(guān)于當(dāng)今天子是怎么登上皇位的;姜氏能親手扶持自己的丈夫當(dāng)上一國之君,如此手腕與能力,你還敢說她是個很簡單的女人嗎?” 第二百八十六章 一族之長的責(zé)任 聽了楚星月的話,對楚赫來說簡直就是醍醐灌頂,好半天都讓他沒反應(yīng)過來。 只是,待他回過神后,卻是目光沉沉的看向楚星月,一臉欲言又止的表情。 楚星月就知道自己說了這么多一定會引來楚赫的懷疑,所以,就算是他此刻出現(xiàn)這樣的表情她也不覺得有意外:“大哥,你我兄妹之間有什么話不妨直說。” “小月,你這兩年是不是過的很辛苦?” 楚星月失笑:“大哥為什么會這么問?” 楚赫像是回憶到了過去美好的一切,深沉的表情漸漸開始放松:“在我的印象里,你一直都是不諳世事的,從小到大,你活的就像一張白紙,不染任何塵埃與顏色,父親和我都覺得你這一點彌足珍貴,所以就將所有的傷害都替你擋下;不讓你見識到丑陋,不叫你遇見危險;可是這次我們兄妹重逢,我發(fā)現(xiàn)你變了很多,而且還是千變?nèi)f化的改變。起初,面對你的改變我也不覺得有不妥,可是,聽你說了這么多,我越來越覺得不簡單。小月,都怪我和父親不好,明知道京城看似繁花似錦,實則漩渦重重,可我們還是將你送到了這里;看見你變成這樣,我很欣慰,但又很心疼。” 楚星月是很能理解明白楚赫此刻的心情的,其實對他的這種情緒她一點也不覺得陌生;確切的說這種情緒每個男人都會經(jīng)歷,尤其是家里養(yǎng)女兒的男人,這件事就是他們必須要經(jīng)歷的一課似的。 楚星月笑瞇瞇的看著楚赫,那眼神,竟然看的楚赫心里有些別扭:“你這樣看著我做什么?還是我說錯了什么?” 楚星月?lián)u了搖手指,道:“大哥,你知道你現(xiàn)在這種心情是什么嗎?” “什么?” “吾家有女初長成的心情,大哥,你好好的摸著自己的良心問問自己,你是不是在心眼里沒把我當(dāng)meimei看待,反而將我當(dāng)女兒養(yǎng)著了?” 楚赫頓時唬著臉,呵斥她:“你這丫頭,又開始胡說八道了,什么女兒不女兒,咱倆這輩分可絕對不能亂的。” 楚星月忍著快要笑疼的肚子,道:“大哥你別緊張,我只是打了一個這樣的比方。你我兄妹兩年不見,突然重逢你覺得我改變太多,但同時又為我的成長很高興;可是,又擔(dān)心之所以我能夠迅速成長,是不是我吃了很多苦所致?跟著,你又開始自責(zé)又開始擔(dān)憂,這不就是擺明了一副看著自家孩子長大了高興,又害怕長大的過程是我的眼淚堆積起來的?” 經(jīng)由楚星月這么一分析,楚赫還真覺得是有那么一點道理,他的心思好像就是這樣想的。 楚星月笑著站起來,來到楚赫面前主動伸手抓上他寬厚溫暖的大手,“大哥,你不要自責(zé),也不必?fù)?dān)憂,小月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年那個待在青州靖北侯府里時時需要你和父親保護(hù)著的天真爛漫的小女孩兒了,我已經(jīng)嫁為*,已經(jīng)能購獨立支撐起一片天地了。不錯,我成長過程是有一些心酸,可是我并不覺得這是辛苦,對我來講這反而是一種挑戰(zhàn),我很喜歡這種挑戰(zhàn),而且,毫不畏懼?!?/br> 楚赫同樣抓緊了楚星月的手,輕輕地?fù)崦陌l(fā)頂:“我們家的小女孩兒真的是長大了,好,剛才的那些話說的好,我們楚家的孩子是天生的戰(zhàn)士,最喜歡的就是冒險和挑戰(zhàn),而且從來不缺勇氣;小月,都是以前大哥太低估了你,總是覺得你是柔弱的,可沒想到,在你的身上也不落我楚家的威名。” 得到了楚赫的夸贊,楚星月燦爛的笑出聲。 可是想到他剛才所說話中提到的‘天生’二字,她就想到了她跟楚赫的身份,一時間心情又跟著沉重起來。 左顧右盼了一圈周圍,見并無外人靠近他們,楚星月沉了聲音,對楚赫說:“哥,既然你收到了我的書信,那想必書信中所提的事你也已經(jīng)知道了吧?!?/br> 楚赫之所以著急來找楚星月,其實也是為了這件事。 他拉了楚星月坐到自己對面,同樣沉著聲音回答她:“看來,你現(xiàn)在是什么都知道了,是不是?” 楚星月點點頭,說:“不錯,大哥,我們的母親真的是天定一族的人嗎?可是,根據(jù)我的了解,天定一族已經(jīng)百年來不曾問世,這些年也只是從族中走出來了三名族人出來尋找他們未來的族長;如果母親真的是天定一族的人,她是怎么離開的天定一族?你可知道?” 楚赫想到自己的生母,臉上露出痛且追思的神情:“小月,其實關(guān)于我們真正的身份我和父親從你降生的那一刻開始就決定想要隱瞞你一輩子,因為天定一族這四個字實在是太沉重也太神秘,如果有一天我們的身份暴露了,等待我們的絕對不會是好下場;就像母親的親人一樣,一個個都沒有得到善終。” “大哥這話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百年前天定一族遭受滅頂之災(zāi),大部分的族人都慘死在四國皇室的屠殺之下,只有少部分人在族中高手的保護(hù)下通過秘道逃生離開;而母親的親人們不是那些能幸運離開的族人,他們被四國皇室中的有些人抓了起來,日夜囚禁在暗無天日的地牢里,過著讓人無法想象的悲慘生活。母親生前曾親眼看見自己的祖父母被人剝了皮刮了rou,淪為他人口中的食物,也看見自己的親生父母被人放干了血,死的極為凄慘。最后,母親之所以能夠活下來,是因為父親領(lǐng)兵打仗無意之間發(fā)現(xiàn)了關(guān)押她的地牢,將她救了出來,這才讓她幸運的活了下來?!?/br> 雖然已經(jīng)猜到了楚冰月生母是天定一族的人,可是她怎么也沒想到她的母親居然經(jīng)歷過這些。 沒想到當(dāng)年那些人竟然如此喪心病狂,殺了人還不算,還囚禁了一些人,在那些慘無人道的劊子手的眼里,恐怕他們天定一族的人真的就是他們口中的食物。 囚禁人的做法可不就像是圈養(yǎng)畜生似的,想吃了拉出來宰一頭,最近不想吃了,就用繩子綁起來養(yǎng)著,既能保證rou質(zhì)的新鮮,又能讓這些人繁衍出下一代,這樣,他們就會有源源不斷的食物可以享用。 想到這里,楚星月就忍不住心中犯嘔,捂著嘴巴快步跑到一邊,醫(yī)生醫(yī)生的干嘔起來。 楚赫跟著追上去,輕輕地拍打著楚星月的脊背,聲音沉痛:“這些事我本來是不想告訴你的,只因太血腥太沉重,我不希望在你的心里留下如此泯滅人性的東西;可是,既然你已經(jīng)知道了我們的真實身份,我就知道不能再瞞著你了。小月,我告訴你這些就是要你提高警惕,我們的身份是個秘密,絕對不能隨意給他人說,不然有一天,我們也可能會成為他人口中的食物,再無生還的機會?!?/br> 楚星月睜著因為干嘔而泛淚的眼睛看向楚赫:“大哥,難道你就甘心嗎?” “你想說什么?” 楚星月站起來,明明纖細(xì)的身影卻被她挺得筆直:“沒有人比我們更清楚,在這個世上根本就不存在長生不老這樣的東西,當(dāng)年天定一族遭受泯滅人性的屠殺,是因為有人在背后cao控這一切,欺騙了那些無知的世人,所以我們的族人才遭受到了滅頂之災(zāi)?!?/br> “這么多年了,我們的族人躲躲藏藏,就像陰溝中的老鼠,過著沒有希望、沒有歡笑的日子,難道這樣的日子,我們要一直過下去嗎?” 楚赫的神情也有些激動:“我自然也是十分痛恨這樣的日子,可是能怎么辦?事實就是這樣,現(xiàn)在外面的人一聽到天定一族這四個字,就像是聞到了血腥的蚊子,恨不能一擁而上都來叮上一口,我們除了躲避隱藏,還能想到什么辦法?” 楚星月神色堅定道:“會有辦法的,辦法就是我們要將當(dāng)年的陰謀拆穿,告訴所有人,當(dāng)年給天定一族帶來傷害的四國皇族都成了他人手中的棋子,他們所吃的人rou、喝的人血對他們渴望的長生不老一點用都沒有;反而,是他們將自己變成了禽獸,茹毛飲血說的就是他們這樣的人。” 楚赫沒想到楚星月居然存了這么大的膽子,趕緊扣緊楚星月的肩膀,阻止她道:“不可小月,你不能這么做,你知不知道,你若是這么做了,就成了眾矢之的了?!?/br> “我知道,只是大哥,我不想過躲藏的生活,還有一件事我瞞著大哥,其實,我不僅是天定一族的后人,我還是他們未來的族長?!?/br> 楚赫吃驚的看著楚星月:“族長?怎么會是族長?……難道,你有天眼?” 果然大哥是知道這個的。 楚星月道:“是,我有天眼,而且還開啟了;大哥,從我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后,我就不能再像以前那樣當(dāng)一個普通簡單的女孩兒了,我是天定一族的族長,是他們的希望;我要帶著他們回家,要將他們百年前所經(jīng)理承受的痛苦和噩夢驅(qū)散,我要讓他們堂堂正正的站在世人面前,告訴所有人,就算我們天賦異稟也只是個普通人,所以沒有任何人能以任何理由和借口將我們屠殺;最重要的是,我要為百年前死的族人,討回一個公道?!?/br> 第二百八十七章 青州軍必反 楚星月的這番話讓楚赫聽的心驚rou跳。 不僅驚訝于她在天定一族中的身份,更驚訝于在她的心里,她居然存著如此驚人的想法。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 就算是面對千軍萬馬楚赫都沒像此刻這般害怕過,他瞪圓了眼睛看著楚星月,雙手用力的扣著她的肩膀,連聲音都跟著重重的沉下來:“楚冰月,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你知不知道,當(dāng)你站出來要為天定一族伸冤的時候,就是再向全世界為敵。還是說,你真希望自己會有一個死無葬身之地的下場?” 楚星月沒想到楚赫會這么想,她忍著痛,看著自己的兄長:“哥,我們沒有努力過,你怎么就可以先說這種喪氣的話?” “那是因為根本就不用努力,我就知道結(jié)局是什么?!?/br> 楚赫眼神沉痛的看著她:“我的傻meimei,我還以為你長大了,懂事了,可是現(xiàn)在看來,你是越來越回去了,你根本就不知道人性的丑陋;你知不知道,在世人的眼中,我們是像怪胎一樣的存在;在這個世上,異數(shù)是會被鏟除的,而恰恰我們是最大的那個異類?!?/br> 楚星月覺得楚赫說出來的這番話十分熟悉,是了,曾經(jīng)卓朗也對她說過這樣的話,指著鼻子告訴她,就算她長的跟人一模一樣,也改變不了她是個怪物般的存在,因為正常人根本不會擁有像她這樣的天賦。 本以為有這樣想法的人只有卓朗,可現(xiàn)在看來,她還真是太天真了。 連楚赫都會這樣想,那是不是說明,在這個世上的很多人都會這樣想? 看楚星月睜著發(fā)直的眼神看向自己,楚赫用力的搖晃著她的肩膀,逼著她,道:“答應(yīng)我,這種可笑的想法你必須要抹除,答應(yīng)我,你會活得小心翼翼,不會讓別人知道你的真實身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