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龍舞】第九卷 天予我取 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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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六折·侵yin隨理·檀口噙郎2020年5月14日意識到第三幅圖意涵的瞬間,應風色的心便沉到了谷底。 鹿希色必定身在其余四瓣之一,然而自己卻不在她身邊。若女郎如儲之沁般行動自由,自保無虞,倒還罷了,萬不幸陷于柳玉蒸的處境,手足受到青石枷禁錮,身子成為解令通關的活道具,豈不是便宜了同室其他男子?思慮至此,也難怪他幾欲發(fā)狂,恨不得半癡劍在手,劈開水磨鏡似的精鋼門扉,立時趕到鹿希色身畔。 沒有人比應風色更希望自己的判讀是錯的,可惜事與愿違。 壁刻中段那幅雄蕊似陽物、花瓣如女陰的怪圖,正是夸張化了的木槿花紋樣,不僅扣著柳玉蒸之名,方才少女的腹間綻放異光時,一霎蔓開的紋理也隱有幾分壁刻的模樣,對照底部的男女交媾圖,答案已是呼之欲出。 房內(nèi)的照明突然黯淡下來,仿佛燈焰被吹熄了似的,然而石室里并沒有風。 一股若有似無的異香鉆入鼻端,令應風色放松下來,仿佛置身云端。擔心鹿希色被侵犯的焦慮依舊緊繃如弓弦,被旋松了的是自制力──青年撐住玉床立穩(wěn),回神才發(fā)現(xiàn)手竟擱在柳玉蒸的大腿上,滑嫩與彈性兼具的美好肌膚果然一如想像,本能縮手,以免好不容易豎起的“好人應師兄”形象應聲崩碎。那股異香卻拉了他一下也似,余光瞥見儲柳二姝渾然不覺,心念一弛,手就這么留在了少女濕滑腴軟的腿根處。 而羽羊神的聲音就在此時響起。 “恭喜應使解開壁上圖刻之謎,觸發(fā)使令。本輪不動刀槍,前二輪所換得的寶物全然派不上用場,故跳過了開局的整補階段;在本輪之中,你唯一能倚仗和失去的,全都在這兒了?!辈粚?。自機簧中發(fā)出的滑稽聲音一如前度,但口氣不是那個嘻笑怒罵惹人憎厭的羽羊神,教養(yǎng)良好、文靜自持,連一絲匪氣也無……應風色甚至覺得,說話之人應是女子,不但姿容美好,態(tài)擬神仙,還是個出身高貴的閨秀──這“羽羊神”說話的口吻能予人這般想像。 截至目前為止,降界中曾遇、非屬九淵使的女性,只有首輪那名“艷鬼”,但應風色直覺不是她。談不上根據(jù),純是艷鬼的棍法大開大闔,勇猛直進,毫無轉圜的余地,很難認為是斯文秀氣的小家碧玉型。 羽羊神不止一位──順這個思路往下捋,主持前兩輪的“羽羊神”會讓他在現(xiàn)實里撬同僚的墻角,也就合情合理了。即使是幽窮降界,幕后的主謀還是不停內(nèi)斗的,應了“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這句老話。 只是情報再有價值,也得活著離開降界才頂用。應風色晃晃昏沉的腦袋,把注意力拉回“唯一能倚仗和失去的”這句微妙的話語。 不給武器護甲,只能倚仗身體這不難懂,但“失去”是什么意思? “本輪不計團體的成績,僅論個人。應使的敵人有二,一是時間,一是除了你以外的所有人?!狈路鹇犚娗嗄甑男恼Z,“羽羊神”頓了會兒,幾能想像她抿唇秀氣一笑的模樣,怡然道:“時限內(nèi),無法令每種yin紋至少顯現(xiàn)一次,視同解令失敗,所有參與的使者都得死;平心而論,時間非常寬裕,便不是每間房齊頭并進,只一人從頭打到尾,也盡夠了,故本輪取消時輪的加分,僅做為計時之用,提早結束并沒有好處,多用時間也不致被扣點數(shù),別逾時就好?!币?guī)則更動的結果,將導致本輪的過關之法,與前兩輪有根本上的不同。 搶時與殺敵,一直都是首二輪的掙分重點,畢竟不是誰都能撿到或發(fā)現(xiàn)重要道具,破解謎題等。上一輪里,他們甚至刻意制造機會,讓江露橙、洛雪晴等掙分能力較差的成員拿到斬殺鬼牙眾的點數(shù),以免如首輪的蔚佳色一般,因點數(shù)不足死于結算。 而提早結束降界,減少時輪倒扣,更是強者援護弱者的手段之一。拿掉這項,形同瓦解組隊的意義,將使者打回“自掃門前雪”的狀態(tài):別想著救別人,規(guī)則讓你只能先顧自己。 “應使向是同儕中的佼佼者,自然關心多掙點數(shù)之法,請容我細說分明?!边@回羽羊神是真的輕聲笑出,連應風色都聽見了,只不知是有心諷刺抑或其他。 “‘yin紋’之祕,出自鱗族至寶下半部。yin者,侵yin隨理也,即‘隨其脈理而深浸’之意,所指正是幽窮九淵,而非yin冶放蕩的意思?!弊髡卟辉?,只知分上下兩部,前半記載上古玉螭朝諸事,寫得神神叨叨,書中人動輒化身幾千里長的真龍巨獸,打起架來上窮碧落下黃泉,電閃雷鳴,山川皆赤,就是本怪談志異,文字還不怎的。通天閣收了十幾個版本,應風色八歲就不看,連小孩都騙不了。長大才知此書在外極其稀罕,他看不上的半部寶典在山下連全本都找不出幾部,歷朝歷代無不禁止百姓刊印流傳,可說價值連城。 但,比起連奇宮都沒有的下半部,前半的確不值一哂。據(jù)說下半部中除了記載鱗族的源流脈絡之外,更有祕術武功等;降界內(nèi)錄有全本,似乎也不奇怪。 “真龍之軀,必為雄體。這點上,鱗族女子與外族無異,皆是無用之材,除非借由雄鱗純血之氣,于玉宮內(nèi)模擬九淵之水,從中培育龍氣,轉化龍軀。故交媾非為取樂,而是將她們徹頭徹尾變?yōu)辇埢蚀筌姡蔀椴⒓缱鲬?zhàn)、相濡以沫的同袍。 “在玉宮內(nèi)蓄滿純血之氣,如浸幽窮九淵,因此顯現(xiàn)出代表自身的號記,稱之為‘yin紋’,是純血之氣浸yin玉宮產(chǎn)生的紋路。只有交媾時攀上巔頂,登臨極樂之境,方能顯現(xiàn)于玉宮上?!睘樵黾愚D化的效果,yin紋將使宿主得到遠超尋常的快感,使她們的身子更敏感更容易高潮。唯有能禁受住這等如潮快感的鋼鐵意志,才有資格成為龍皇的刀劍,而這些快感都將化為實質的力量,令其得以和純血雄鱗比肩。 “應使的工作,便是為龍皇陛下磨礪這些個美麗的鋼材,使她們成為堪用的神兵,而非敦倫取樂?!庇鹧蛏窬`出銀鈴似的輕笑──作死的機簧聲未變,輕促的口吻卻可以想見其人──悠悠說道:“令其登臨極樂,顯現(xiàn)yin紋,可為應使掙得點數(shù);但若教丫頭們搾出精來,生生劫去陽氣,則獎勵便歸于女子。應使若能連御數(shù)女,教她們腹現(xiàn)yin紋而不出精,自是最大的贏家。要向其他女子說明此節(jié)否,應使可自行斟酌。 “如我所言,這是為龍皇陛下砥礪刀劍,并不是男歡女愛,破去的貞cao,出降界后將復原如初。愿應使一如前度,再創(chuàng)佳績,我們兌換之間再見了?!睉L色聽得蹙眉,但前兩輪受的外傷,回到現(xiàn)實后幾乎消失不見,破瓜復原似也不是難以想像之事,喃喃道:“在這兒的……全是處子?”忽聽一人氣呼呼道:“你胡說什么呢!”明明盛氣凌人偏又清脆動聽,自是小師叔。應風色搖搖腦袋,見室內(nèi)燈火通明,一切如常,適才所聞,仿佛白日發(fā)夢。 儲之沁本想直斥不遜,視線一對,方才之語猶在耳畔,不禁大羞,咄咄逼人之勢頓時消失無蹤,嚅囁道:“誰……誰不是……不是那個……那個……哎??!”急得一跺腳,“處子”二字,怎么也說不出口。況且她自己是,但柳玉蒸是不是也非旁人能一概論之。 應風色沒空照顧小師叔的小心思,抬頭端詳天花板四角,以及長明燈四周。 “傳音入密”是將聲音集于一束,照準聆聽的對象所發(fā);傳達方向越多元,難度自然也越高。這位疑似女子的“羽羊神”若能同時對三人使用,清晰到如在耳畔而旁人不覺的地步,修為只怕在先前那名羽羊神之上,但應風色對她開聲前的那縷異香十分在意。 配合迷煙調(diào)暗照明,趁三人失神之際,透過特殊的傳聲裝置說話,令其難以開口相應,更無暇旁顧,毋寧是更經(jīng)濟省力、門檻更低的手段。 應風色直覺認為:這位女性羽羊神的武功不如先前那位,起碼兩者自信有別,后者敢于開局之初一一面對使者,前者卻要等到兌換的階段,才肯現(xiàn)身獨對精疲力竭的使者們;須靠這種小手段來保全自己,修微弱些也是合理的。 但石室沒有明顯的通風孔洞,也可能在藥煙和昏暗成功制造出?;笮Ч?,羽羊神才分別對三人使傳聲入密,意識混淆所產(chǎn)生的時間差,讓他們誤以為是剛剛才發(fā)生的事。 應風色無法確定,自己聽到的與雙姝是否一致。 若三人聽到的內(nèi)容一模一樣,儲之沁和柳玉蒸也該明白,他和她們是處于競爭的狀態(tài)──無論少女們愿不愿意,他都必須占有柳玉蒸,令她顯現(xiàn)yin紋,才算解了使令。他不知道強暴能不能讓女子涌現(xiàn)快感,萬不得已時,他并沒有“不要”這個選項。 三人所聞也可能是不一樣的,至少有男女兩個不同的版本,否則用不著撂一句“要向其他女子說明否,可以自行斟酌”。此一推斷若能成立,代表其他版本的說明中,也可能藏有他未被告知的重要情報。 儲之沁未擺出明顯的防御姿態(tài),一個勁兒地手足無措著。這是好事。 青年定了定神?!胺讲庞鹧蛏裾f的……妳們都聽見了么?”儲之沁紅著臉攔在玉床前,瞠大美眸:“你想干什么?有我在,休想欺負玉蒸。”應風色冷笑?!澳蔷秃闹?。時間耗完了,大伙兒一起死。”揭開運日筒蓋,示以時輪。儲之沁也知這是純抬杠,又一跺腳,懊惱道:“不是說時間很充裕么? 你這般鬼靈精,定能想到別的法子?!皩ι狭艘粭l。她也對她們說過“時限非常寬?!?。 應風色悄悄在心里勾劃,表面卻是抱臂蹙眉,不耐煩道:“妳當我是愛占人便宜的輕薄無行之輩么?我將來是要做奇宮之主的,行此不文,萬一結下珠胎,大丈夫豈能不負責任?知止觀的大位卻再不用想!易地而處,妳冒不冒這個險?”儲之沁沒料到他反應忒大,被說得有些懵,氣勢再遜幾分。 應風色倒非刻意作態(tài),掂量其他房間的進程,差不多也該到了說明階段。若鹿希色不幸被鎖,以女郎的麗色,但凡男子哪有不劍及履及的?是以他外表乍看平靜沉著,內(nèi)心實如熱鍋上的螞蟻。 儲之沁被一頓搶白,卻不是輕易棄守的性子,鼓起余勇掙扎:“不是說登……登臨極樂什么的,yin紋就會浮現(xiàn)么?那也不必……不必真做夫妻,就摸……摸一摸,親……親一親也行的,先……先試試……”見應風色毫無反應,越說越?jīng)]底氣,臉紅到快冒出煙來,心虛得不得了。 應風色本想斥責“妳當是過家家”,罕見少女如此扭捏,就差沒鉆到青石地板下,驀地會意:“她……她說的是自瀆!原來小師叔也玩自己的──”儲之沁一見他劍眉挑起、目放精光,再也禁受不住,羞得捂臉蹲地,聲如抽噎:“天啊我不活了……好丟臉……嗚嗚嗚……好丟臉……”其實應風色覺得她這樣特別可愛,但總不好拍肩說“我有時一天也來幾回”之類,講什么都不對。忽聽柳玉蒸道:“小師叔、應師兄,我沒關系的。趕緊……趕緊來罷,免得耽誤時間,性命有礙?!皟χ咭詾槁犲e了,嚇到忘記要害羞,趕緊起身為柳玉蒸量額溫,怕她燒糊了神智。反倒是玉床上香汗淋漓的少女微笑安慰:“我的理解沒錯的話,那人說離開降界后,受傷都會復原如初,連那兒也不例外。我想:”這也太虧啦,日后洞房花燭夜時,豈非還要再疼一回?‘“儲之沁奇道:“怎么會很疼的么?”風月圖冊畫不了疼,成長的過程中,她身邊又沒姨娘姑嬸之類的知心年長女性,就連同儕也無,缺了喁喁噥噥、互訴私隱的對象,此節(jié)遂成了小師叔的知識盲區(qū)。 柳玉蒸笑道:“都說‘破瓜落紅’,聽著就磣人,哪能不疼呢?”儲之沁不想顯得孤陋寡聞,倔著脖子勸解:“雖說傷痕會復原,畢竟是做……做過了,白璧蒙塵,將來怎生嫁人?”柳玉蒸正色道:“我兩位師父說,那都是男子瞎編出來騙人的,本就沒有貞cao這回事。女孩兒家自瀆,以口手取樂,算不算壞了貞節(jié)?據(jù)說男子在長成時,睡夢中會自行遺精,難以控制;精都出了,也好意思說‘童身’? “師父說,飲食男女,人之大欲,都是再自然不過的事。交合與練武也沒什么不同,既分資質好壞,也講勤懶勞逸,經(jīng)驗積累。 “男子為獨占妻妾,避免她們投向資質更好、鍛煉更勤的對象,才想出禮教枷鎖來,好讓自己能偷懶,怠于砥礪床笫上的功夫,或不顧女子滿足,只求自個兒歡快。對不住了,應師兄,這是我?guī)煾傅脑?,我想她指的是那些制訂禮教的古人,可不是說你?!币妰扇四康煽诖?,不禁赧然,侃侃而談的氣勢煙消霧散,又變回先前羞澀扭捏的模樣,垂眸嚅囁道:“跟性命比起來,其他都不重要,對不?我不怕疼,便多疼一回,也沒……沒關系的。“她與儲之沁都是十七歲,與其說是乖順,更像易于驚慌,沒什么主見,天生是從眾的羊群,如明明與奇宮天門扯不上關系,也隨應風色喊“小師叔”之類,就是明顯的冬烘。 無論應風色或儲之沁,都沒料到會從一名柔弱溫馴的少女口里,聽見這般驚世駭俗的詭論,便數(shù)東海最負盛名的邪派七玄,也只天羅香差堪比擬。 那玉霄派的鹿、胡二位師長簡直不要太妖孽,成天給一班花樣少女灌輸這種觀念,想干什么事來? 但對應風色來說,這卻是再方便也不過。 最好的結果,是鹿希色就在相鄰的房內(nèi),手足自由,水白玉石臺上另有其人,而面對壁刻的全是一群缺心眼的別腳新手,只要趕在它們勘破謎底、得聞傳音前,令柳玉蒸現(xiàn)出yin紋,水磨鏡門一開,便能與鹿希色重逢,免于遭人染指。 形勢刻不容緩,沒等儲之沁回神,他俐落翻上玉床,俯前撫著柳玉蒸的發(fā)頂面頰,和聲道:“柳師妹說得有理,是我糊涂啦。咱們先求過關,別的等出了降界再說?!苯忾_褲頭掏出陽物,抵著濕熱的玉蛤口。 少女的圓臉酡紅更甚,吐出一口悠悠斷斷的長氣,咬唇忍著嗚咽,嬌軀劇震,光這樣便已抵受不住。 柳玉蒸體毛稀疏,分布雖寬如翼展,卻僅止于腹間,并不向下蔓延。陰阜隆起飽滿,便被青石枷鎖成屈膝開腿的艷姿,也未拉平,如腿心子里夾了枚白嫩嫩的新炊饅頭,寸草不生,無比光潔;外陰肥美,襯得兩片嬌脂薄如魚口,淌著yin水、不住開歙的模樣,恍若活物。 應風色僅是將杵尖湊近,兩瓣薄薄花唇便噙附龍首,隱有股吸啜勁道,拉耷著往xue兒里吞。所抵既濕又暖,小rou圈圈又比guitou要擠仄,瞧著是捅不進的,吮得人心癢難搔又逕入無門,“銷魂窩”三字所謂,不外乎是。 為避免被少女們視為登徒子,應風色刻意不解單衣,盡量維持衫褲齊整,更不好揉乳吮尖,做足前戲──除提防柳玉蒸說一套做一套,事到臨頭突然退縮,他更在意儲之沁的目光,恐失了她的信任,自不能恣意求歡。 偏偏柳玉蒸全身上下最誘人的,就是那兩只傲人的巨乳,便以仰躺之姿,胸前仍推起兩座厚厚rou墩,淡青絡子透出雪肌,既碩且綿。乳廓下壓胸肋,上及鎖骨,溢于身腋,攤開的范圍極為驚人,足見乳質奇軟,才能坍沃如斯。 隨著少女的顫抖,乳波劇晃如雪浪,兩枚小巧的乳暈載著挺凸的蒂兒,在浪里拋甩浮沉。不能將手掌狠狠掐陷在這把細綿如沙的銷魂雪rou之中,握得少女失聲哀喚,何止敗興?簡直就是折磨。 柳玉蒸的相貌本非他所喜,吃慣鹿希色這等絕色,連roubang都變得挑剔起來。 刻意的自制加上急于通關的焦慮,或還有幾分在意旁觀的儲之沁,竟使青年罕見地半軟不硬,只在玉門外不住摩擦,頂?shù)昧裾暨线蠇梢鳎窀蝽敳康男ou荳蔻勃如半截小指,剝出rou折,脹成了艷麗的櫻紅色,肥潤雪臀不住挺動,似想讓陽物擠入而不可得,粗濃的嬌喘里有著難抑的饑渴焦躁。 “應……應師兄……好難受……嗚嗚嗚……好難受……嗚嗚嗚……”越被催促,越是硬不起來,應風色滿頭大汗,蹙眉擺臀,直把消軟的陽物當成假手般,抵著堅硬如核的陰蒂廝磨,看能否令少女達到高潮,顯現(xiàn)yin紋。 “還……還沒進去?”儲之沁冷不防開口。 應風色心尖兒一吊,殘余的yin念如煙泄去,往前一撞,頹然坐倒,揮汗怒道:“……妳行妳來啊!”柳玉蒸膨大腫脹的陰蒂被撞個正著,分不清是痛是美,眼前一白,尖叫聲頓止,閉目咻喘,似欲昏厥。 儲之沁從未見男兒如此狼狽,明知不是該笑的時候,忍不住噗哧一聲,趕緊摀住,明媚的大眼睛滴溜溜地打量,瞧得他渾身都不對勁。正欲叱喝,忽聽小師叔賊笑:“你該不會……是‘那個’不大行罷?”總覺她有些開心似的,應風色氣不打一處來,恨不得沖下床拎將起來,狠揍她的翹屁股一頓。 她一直都知道他和鹿希色是一對兒,和無乘庵里的其他人一樣。 相較于江露橙的打死不認、洛雪晴的沉默以對,小師叔覺得自己的態(tài)度毋寧更健康──他倆歡喜就好,關我屁事? 既是一對,好過了也沒甚奇怪。反正兩人都在龍庭山,抬頭不見低頭見,幽會什么的不是挺自然么?麒麟兒還一個人霸著整座風云峽哩,少了師長同門的耳目顧忌,還不是愛怎的便怎的?除非,他有什么不方便的隱疾──應風色瞧她那按捺不住的竊喜,無名火起,靈機一動,裝出滿臉無奈。 “唉,我等正道之人,哪能做得慣這種事?事急從權,也只能如此?!睆挠翊采险酒鹕恚睂⒀濐^褪到了大腿上,露出結實的臀股與腿間消軟的陽具。 儲之沁本欲遮眼,余光見他似要跨到柳玉蒸面上,趕緊喝止:“喂……喂! 你這是……這是干什么?“應風色故作訝然:”夫妻敦倫以前,妻子須以口噙龍,為夫君助威,方能行合體之禮……妳陶夷儲氏的中沒教么?“儲之沁最愛面子,不肯被人比下,家門尤其是痛腳。哪怕她不可能聽過應風色隨口編造的什么女則,陶夷應氏有的,儲氏豈能沒有?掐著滿肚子心虛,趾高氣昂道:“哪……怎會沒有,我……我小時候就讀過了!有什么稀罕?可、可玉蒸暈過去了,哪能替你噙那什么龍的──”忽覺不對:這屋里眼看沒別人了,能噙那什么龍的,豈不是只有──“那不成,沒法兒等她醒了。萬一拖過了時限,豈非連累所有人?”應風色轉過身來,拿兩腿間的丑物對著她,正色道:“小師叔,此間也沒有旁人啦,眾人性命,全系于小師叔一人之手,不,該是一人之口才對。委屈小師叔,莫教柳師妹白白犧牲。”柳玉蒸不過是謹守師訓,談不上犧牲,但青年深知:與其說儲之沁無法拒絕這樣的承擔,倒不如說她難以抗拒成為英雄。少女不擅衡量損益,無法認清犧牲與利益的價值,cao弄她輕而易舉,如同無法自制地追逐著紅絲帶的乳狗,一不小心就會奔跑至死。 儲之沁紅著臉垂落視線,盡量不去瞧他腿間的物事,然而說服自己并不困難。 只是這廝立于玉臺,很神氣似的,令少女不快,擺出小師叔的派頭:“你下來,別站那么高!站那么高,我……我不會弄?!毙⊥肆艘徊?。 應風色腹中暗笑,焦躁竟消散大半,乖乖爬下玉床,半倚半坐靠在床緣。儲之沁彎腰也不是,總不好出爾反爾,教他再爬上去,沒好氣地分揍左右大腿一記,令其張開,單膝跪于男兒腿間,伸手握住陽物。 半軟的rou莖上沾滿白漿,自是柳玉蒸的yin水磨就,模樣雖極yin靡,卻沒有特別強烈的氣息,蓋因猩紅絨布揭開之后,少女股間的sao水氣味充斥斗室,兩人漸漸習慣,此際反而嗅不出來。應風色今夜曾與鹿希色交歡,待女郎離去后沐浴清潔才睡下,薄汗益發(fā)襯出皂香,氣味宜人。 儲之沁一手托著yinnang,一手捏著rou莖,伸出丁香小舌輕舐杵尖,一下,一下,又一下……聽得男兒輕唔一聲,身子發(fā)顫,以為有什么不對,抬眼卻見應風色閉目昂首,緊蹙的眉頭似有些苦悶;不知為何,她就是知道他很舒服,心里不禁有些得意,又有幾分安心:“他還是挺守規(guī)矩的,居然不敢睜眼?!豹剟钏频挠痔蛄藥紫拢瑳]什么抗拒便將小半截龍首含進嘴里。 汗帶著一抹淡淡腥咸,卻無想像中那種尿桶似的臊臭,rou的味道寡淡得出乎意料,很干凈似的,十分討人喜歡。 她以舌尖口腔研究它的形狀,如guitou邊緣rou菇似的棱突便有趣得很,品嘗著單純細致的rou味,吮得忘乎所以。攪拌著漿唾似的咂咂yin聲回蕩在安靜的石室之內(nèi)。 應風色瞧著少女認真的模樣,不覺有些癡。 她濃密的灣睫輕輕顫動,像品著什么美味,發(fā)自內(nèi)心的享受著,令他既覺得好笑,又忍不住有些感動:這不是為了撩撥情欲,期待它變得更硬更guntang,甚至不是為了作弄他看他切齒咬牙,單純就是喜歡而已。 (……有這么喜歡么?瞧妳吃得有滋有味。)而且儲之沁非常漂亮,有張令他怦然心動的臉蛋。 精巧的輪廓,精巧的眉山和隆準,精巧的、微噘如花瓣羽尖的櫻唇……連唇上的小痣都是渾圓小巧,全無雜色毛尖,精致到令人摒息的地步。 看著她奮力張開小嘴,擠溢津唾吞吐roubang,在唇瓣和小痣的襯托下,陽物越發(fā)猙獰巨碩,脹成了駭人的淡紫色澤,杵身上青筋浮露,通體guntang如烙鐵。 不知從何時起,儲之沁必須改采雙手交握的方式,才能阻住外露的杵身捅入咽底。而檀口中,早已被新剝熟鵝蛋大小的rou菇塞滿,香唾自無法閉起的嘴邊蜿蜒流下,她感覺胸口連著肚兜都是溼的。 陽具在她手里口中脹大了一倍不止,還在持續(xù)膨脹變硬中,炙得小腦袋瓜里滾熱一片,完全無法思考。滿脹的異物感沖撞咽喉,撞出了眼淚,然而嗆咳難禁、幾欲窒息的極端痛苦之中,卻隱有一絲異樣的快感,仿佛下一霎眼便要撞毀rou身,將赤裸裸的心魂拋至九霄──“嗚……好大……好……咳咳……好脹……嗚嗚……惡……嗚嗚嗚……”應風色產(chǎn)生了jianyin少女的錯覺。 不只生氣會增添儲之沁的美艷,痛苦也是。 她蹙眉含淚的無助嬌弱,助長了男兒的獰惡之勢,連貝齒刮過陽具的疼痛都無法阻擋。但應風色并沒有揪住她千嬌百媚的小腦袋瓜,回神才發(fā)現(xiàn)雙手緊緊攀著玉臺邊緣,指節(jié)繃出駭人的青白,若換成寢居里的木質床榻,早已碎成齏粉。 “是她咬著他不放”的念頭掠過心版,精關差點失守、兇猛地灌滿她纖細的喉頸,趕緊拔出來,貝齒刮得菇傘疼痛不堪,泄意略止。 儲之沁嬌軟癱坐,仿佛渾身氣力放盡,雙頰緋紅,口唇邊沾黏著紊亂汗涇的卷鬢,嘴角兀自淌落著晶亮的口水,襯與滿頰淚痕,瞧得他心氣如狂,恨不得撲上去扯爛她的褻褲肚兜,徹底占有少女,將她化為禁臠,再不容任何人染指——駭人的欲焰將焚盡理智,男兒急需能恣意發(fā)泄、狠狠蹂躪一番的獵物,再晚半步,怕是要被燒得片灰不存。 他知道哪兒還有只肥美的xue兒。 應風色如獸般掠上玉床,鐵箍似的十指掐進柳玉蒸的腴腰,俯身一戳,粗硬guntang的怒龍杵就這么裏著稠漿,毫不憐惜地貫穿涇透的小rou圈圈,直沒至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