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龍舞】第一卷 血沉金甲 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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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折元惡誅鑒,虎兕來兮】 帳中,梁燕貞趴在衣箱上,身軟如綿,春情滿溢,然而神智未失,察覺股間一物guntang如火,硬中帶著肌rou緊繃似的柔韌,沾著膩滑的愛液往蜜縫間一蹭,每一下都令她渾身戰(zhàn)栗,敏感得幾乎咬不住呻吟,想也知道來人要干什么。 她不愿淪為照金戺眾人的玩物,也不想把身子交給來歷不明的野人,奮起余力回身推拒,卻被他勾著藕臂,拉得上身昂起,滿溢的乳rou稍微離開箱頂,終又能瞧出一絲渾圓飽滿的蜂腹輪廓。 怪人順勢趴上玉背,勾她藕臂的魔掌滑入腋下,滿滿環(huán)住碩乳,這種被抱滿的姿勢莫名地令女郎感到安心,遠比逕以雙掌搓揉玩弄乳球更加催情,反倒隱隱渴求他恣意揉搓。 男子不慌不忙,另一只手握她腰臀,拇指恰按入左側腰窩,女郎這兒也有一顆痣,一摸便能察覺。也不知是因為腰窩或痣的緣故,梁燕貞渾身酥軟,不由自主翹起美臀。 野人自然而然擠進她兩條近乎完美的長腿間,roubang硬到毋須扶握,順著兩人身子貼合,guntang的龍首便卡進了蜜縫,一點一點擠入顫抖吸啜的花唇中,濕滑到除了roubang自身驚人的尺寸之外,沒有任何其他的阻礙。 梁燕貞身子一僵,理智已無法抵御被異物侵入的快感,僅只一線的xiaoxue被撐擠成了杯口大小的正圓,yinchun和xue里的rou壁因劇烈充血,呈現(xiàn)艷麗的鮮紅色。她并沒有放棄抵抗,奮力搖頭像是要驅散被貫穿的快美也似,顫聲嗚咽: “不要……嗚嗚…放、放開我…… 鳴嗚鳴.別…別進來…” “別怕,小燕兒。”怪人輕咬她耳垂,令梁燕貞顫抖起來,還未將guitou整顆吞沒的蜜xue忽然間一緊,夾得男兒咧嘴呲牙,無聲“嘶”了一下,定了定神,繼續(xù)破門深人,低聲道: “別怕。等你長大了,我來保護你。 你給我生幾個白胖小子,老大襲爵親王,其他的封侯拜相…你一人給我生足十七個,你說好不好?”被插得暈陶陶的梁燕貞瞠大美眸,還未會意,淚水已盈滿眼眶。 她終于明白這異樣的熟悉感從何而來。 當年在平望皇居一隅——那時連皇城都還沒蓋起來,據(jù)說皇上住的是某位富商的豪邸還是寺廟一類-那個家俱都還罩著防塵的布匹,沒什么人經(jīng)過的房間里,他就是這樣奪走了她的貞cao,一模一樣的姿勢,一模一樣的話語。 年僅十四、情竇初開的梁燕貞,不明白何以打打鬧鬧的皇居探險,忽然就變成這樣了,所有的欲拒還迎最后都成了助興催情。那是她一生中最快樂的下午。 “十……十七郎?”女郎轉過頭去,輕吻他結實清瘦的臂膀,嘗到了汗水和眼淚的苦咸,莫可名狀的愧疚與懊悔,就這么毫無防備地襲上心頭,令她下意識地想別開視線,唇瓣卻被男兒啣住,吻得難舍難分。 是他,梁燕貞心想。不會錯的,是十七郎。 她還記得他嘴唇的觸感,還有那既放肆又靈巧,頑皮一如帶笑眼眸的舌尖,以及吮著女郎口中津唾時的那股子霸道貪婪—— 是十七郎沒錯。是她的十七郎回來了,在這地獄般的十年后。 “嗚嗚嗚————!” 女郎腰臀一繃,下陰像要裂開了似的,活像被塞進一枚拳頭。正因泌潤豐沛,花徑里外泥濘不堪,才能盡情享受被巨大的異物撐擠侵入的快感,彷佛又經(jīng)歷一次少女破瓜,此番卻無青澀,只有說不盡的酥軟痠麻。 傅晴章一見怪人出手,心便沉到了谷底。 萬萬想不到顧挽松竟安排了此人做后著,若他對李川橫的算計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后”,這廝便是足以吞噬世間一切猛禽的蛟蟒,莫說黃雀,連鷹隼都無法自他手中存活。 (好個“天筆點讖”顧挽松!真是好陰毒的一手?。?/br> 天下間怕沒有萬千個十七郎,唯獨此人堪稱無雙。 這位十七郎復姓獨孤,有個號稱寰宇無敵、被譽于“古今帝王武功”的大哥,今之天子則是他的二哥。咸以為在太祖武皇帝駕崩,與之齊名的幾大高手如刀皇、虎帥,以及指劍奇宮的前宮主不是失蹤就是退隱的當下,獨孤家的老十七獨孤寂,是少數(shù)有資格競逐“武功天下”的人選之一。 獨孤閥生在亂世前后的這一輩里,一共出了三個英雄人物,其中兩個人做了皇帝,第三個因造反不成,終究沒能坐上龍椅。 獨孤寂十三歲上便率領五百死士,救出兵困蟠龍關的兄長獨孤弋,此后抗擊異族、央土大戰(zhàn)等每役必與,立下赫赫戰(zhàn)功。 這位十七爺善于領兵,深受將士愛戴。王朝肇建時他才十七歲,功封一等冠軍侯,取“勇冠三軍”之意,加大司馬、驃騎將軍,兼領禁軍十六衛(wèi);一直有風聲謠傳,等他去北關歷練回來,皇上就要封他為親王,繼二弟獨孤容封定王后,成為第二位拱衛(wèi)朝廷、使獨孤氏江山穩(wěn)若磐石的并肩王。 誰也想不到日后獨孤寂兩度造反,僅以身免,連累軍中無數(shù)棟梁受到株連,或死或流,十不存一。他自己則被圈禁在埋皇劍冢后山,看守歷朝歷代天子祭天、祈求國運所遺下的埋劍陵冢,閉門思過,逐漸為世人所遺忘。 多年前傅晴章見過他,當時的十七爺黝黑俊俏,身板壯實,笑起來一口白牙,整個人熠熠發(fā)光,能引得少女臉紅尖叫,慌如鳥驚。小姐會歡喜他那是半點也不奇怪。 十年圈禁,他居然成了這副模樣,莫說梁燕貞一下子沒認出來,連傅晴章也不敢相信,眼前這蒼白瘦削、披頭散發(fā),活尸般的古怪青年,就是昔日風靡東海央土無數(shù)仕女的冠軍侯。 他定了定神,思索著此人須如何說服,獨孤寂卻停止深入,從她無比光滑的美背上起身,放著兀自嬌喘的長腿美人,直視傅晴章。那雙眼眸空洞得令人心慌,直如枯草,連火絨都無法點著,傅晴章的心底燃起一絲希望。這人……可以說服,中年文士心想。有這種眼神的人能懂我們。 獨孤寂豎起左掌,趕在他開口之前吐出兩個字。 “解藥?!?/br> 傅晴章聳了聳肩?!拔覜]騙她。我不會騙小姐?!?/br> 獨孤寂的左掌并未放落,只點了點頭。 傅晴章擬好對策,打算先探虛實,起碼得確認他是不是受顧挽松之托前來,對計畫涉入到何種程度,才好挑選說帖,抱拳道: “十七爺久見。在下曾于梁帥帳——”語聲未落,整個人突然平平飛出,彷佛被人抓著后領一拖,以雙腳平伸的坐姿撞上帷幕,嵌入骨架,張口眥目七孔流血,喉底間或發(fā)出滾痰似的格格怪響,不知是尚吊著一口氣在,或只是尸身痙攣。 “沒讓你說別的!畜生開口,吐出的也不是人話?!?/br> “叔……叔叔……”趴在衣箱上的女郎媚眼如絲,淚水卻自guntang的面頰滑落,伸手朝著虛空中輕抓,不知還余幾分清明,低聲嗚咽:“叔叔……嗚……嗚……” 獨孤寂張開五指,指尖不輕不重,從她頸背順著肩腰,一路滑到臀瓣,美得梁燕貞昂頸酥顫,低道:“乖,小燕兒,別看了。我給你解毒?!蓖顺鳊埵祝瑢⑴煞D過來,分開兩條長腿,再度深入了她。 這下直抵進花心子里,梁燕貞身子一繃,蛇腰張成滿弓,被抄住膝彎的兩條長腿高高舉起,玉趾蜷縮,圓張?zhí)纯冢L長的嗚咽聲悠悠斷斷,最后全成了輕促的喘息。 “嗚————啊啊啊——哈、哈、哈……嗚……” 即使花徑早已泥濘不堪,巨根的深入依然狠狠挑戰(zhàn)了女郎的承受極限,疼痛快美紛至沓來,而獨孤寂尚有小半截未進,滿滿撐開她不住挺聳,乘著豐沛的泌潤馳騁起來。 梁燕貞平生只有一個男人,只有過破瓜那一次,那已是整整十年前的事。象征純潔之證的薄膜縱被巨陽捅破,十年間未再有片雨滴露,當年正值發(fā)育飛快,便又長了些許回去,也是理所當然,形同再破了一次瓜。 蜜xue被roubang撐滿,里外花唇全撐成了大圓,完全是棒身的形狀,一縷殷紅混著愛液淌下會陰,roubang退出時扯出一圈薄薄rou膜,連yin蜜都潤不脫,彷佛要將嫩膣拔出體外,緊縮的蜜rou瘋狂掐擠,不肯輕放。 “疼……疼不疼,小燕兒?”盡管滑順得不得了,瞥見女郎股間沾上的片片艷紅,獨孤寂略感心疼,只是須盡快給她陽精解毒,不得不繼續(xù)抽添?!叭棠鸵幌?,出了精便讓你歇會兒。” “不……不疼……啊、啊、啊……還要……還要……十七郎……給我……” 梁燕貞一雙藕臂攀緊他的肩頭,唯恐愛郎飛去,合不攏的小嘴迸出銷魂浪吟,半睜的星眸水花溢滿,如夢似幻。“好舒服……十七郎……嗚嗚……好舒服……還要……” 女郎被推得雙乳晃搖,當年梁燕貞發(fā)育成熟,剝衣之后,兩只蜂腹似的玉乳向外挺擴,下緣墜成完美的半圓,通體圓潤,乳尖翹如新筍,令人愛不忍釋。 而眼前閉目呻吟的梁燕貞,只能用“波濤洶涌”形容,rufang的厚度連躺下都份量十足,攤平的乳廓溢出身板,高高堆起的沃腴雪丘一碰便劇烈晃蕩,何況抽插推送? 獨孤寂忍不住松開她的膝彎,正欲揉捏,卻被她攀住脖頸,送上guntang唇瓣。兩人身子緊貼,插入更深,連原本留在蜜xue外的小半截亦都納入,結合得再無一絲罅隙。 “啊啊……好……好深……啊啊啊……”女郎抬高玉腿,似欲對折,這抬股扳腿的動作令膣壁本能收緊,無數(shù)小rou褶子噙著rou柱往內(nèi)一勾,彷佛被吸進一團花蕊似的嫩rou里。 梁燕貞筋骨極軟,膝蓋快貼上雪乳猶嫌不足,渾圓結實的大長腿忽然屈起,蜘蛛般于男兒背上交纏,膣肌再縮,噙著rou菇往里一吸,肥嘟嘟的軟嫩rou蕊之下,忽迸開一條縫,吞入大半顆龍首,緊到像是生生以杵尖割開rou團,嵌進傷口也似。 梁燕貞嬌軀弓起,劇烈抽搐起來,張大嘴巴卻發(fā)不出聲音,僵顫許久,才迸出了一絲斷氣似的嗚咽。 獨孤寂有過的女子多不勝數(shù),從未遇上這等強烈膣攣,精關蠢蠢欲動,抽不出手搓揉玉乳,雙掌撐在她乳腋下,光是貼溢在臂間的大把雪rou,以及緊壓胸膛的飽滿綿軟便銷魂已極,遑論忘情纏抱的修長四肢,還有她那又濕又滑猶如水蛇一般,涼透了的丁香小舌。 “好……好滿……好脹!啊啊……十七郎……好大……好大!要裂開了,要裂開了啊……啊啊啊……還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分明是魔性般的rou體,她卻連婉轉嬌啼語無倫次,都是那般率直而放蕩,彷佛回到十年前那香艷旖旎的大院午后。男兒被那劇烈收縮的蜜rou吮得腰眼發(fā)痠,再不忍耐,繃著虎背低吼一聲,痛痛快快射給了她。 梁燕貞本已魂飛天外,誰知那粗硬的roubang居然還能脹開,雞蛋大小的rou菇暴撐開來,難分快美抑或疼痛,身子像要炸開似的,半液半固的濃漿貫出賁張的馬眼,直入玉宮,guntang如沸,陡將女郎拋得更遠更高。 “好……好燙!好燙……啊啊啊啊啊啊啊!” 梁燕貞從快感中甦醒,即使神智恍惚,也知必定存有某種意識斷片,連姿勢都不一樣了。交合處的稠膩感極強,帶點并不礙事的黏滯,抽插起來既滑順又緊貼,舒服到無可挑剔。 十七郎握著她一雙足踝,扛上右肩,這姿勢使龍杵抵緊蜜膣上緣,摩擦的捍格異常強烈。 女郎渴望他將它們大大分開,趴到她身上來,她要一直看著他的臉,要用雙手捧著、攀著,使愛郎不再離開她,還想細細端詳他那已然陌生,和記憶中幾無相同的五官輪廓,透過滿眼的淚花責怪自己,何以遲遲沒認出他來。 獨孤寂親吻著她小小的雪白的腳兒,如熊羆舔舐蜂蜜,放肆吮著幼嫩小巧的玉趾——梁燕貞渾身上下,就這雙腳最不像武家女兒,便數(shù)皇族貴女,也不是誰都有這么雙白嫩嫩、rou呼呼的小腳。 搔癢和酥麻同時侵襲女郎,她擠不出半點求饒的力氣,也不想他停。叔叔說得對,男女交媾的確是世間至樂,若是她的十七郎,她愿意任他蹂躪至死。 但十七郎才不會這么輕易放過她。 獨孤寂吐出吮紅的玉趾,握她足踝轉過半圈,梁燕貞只覺那巨物在膣里徐徐攪動,蜜rou清晰裹出它的崢嶸稜凸,嬌臀細顫,居然就這么小丟了一回,又被擺成翹臀趴臥的姿態(tài),雙腿并成了內(nèi)八的“兒”字,踮著腳尖不住輕顫。 她靠手肘勉力支撐,瞥見股間一片狼籍,茂密的烏茸被白漿糊成一綹一綹,若還分不清是磨出白沫的愛液或是精水,那么沿著大腿內(nèi)側淌下、夾雜淡淡落紅血絲的,肯定是十七郎的精華;肌上隨處可見半干的鹽粒精斑,連瀑布般的汗水都無法沖化,可見做過了多少回。 梁燕貞羞不可抑,忍著xue里的痙攣抽搐,勉力昂起雪頸。 李川橫的尸體還壓在屏風下,傅晴章則癱坐在帳中一角,背靠帷幕,瞳孔放大的眼眸早已無法聚焦,但凹入一枚掌印的塌陷胸膛微見顫搐,居然還未斷氣。 破開的帳門之外,滿地都是尸體,一人立于帳前,眼眸爍如豺狼,黝黑結實的身形也是,竟是小葉。 梁燕貞神智已復,還來不及害臊,頭一個想到便是男童的安危,急急追問: “阿……阿雪呢?他在哪里?”開口才發(fā)現(xiàn)嗓子有些嘶啞,不用想也知何以如此,不由得羞紅粉頰,想到適才情狀不知給多少人瞧了去,起碼小葉是沒跑的,恨不得挖個地洞鉆進去。 葉藏柯被問得一懵,殺氣剎時煙消霧散,嚅囁道: “我……我不知道。我給川……給他打暈了捆起,醒來便在外頭。小姐,對不住,是我沒用。”余光一瞟,整張黑臉紅如紫薯,總算恢復日常扭捏。 梁燕貞豈不知他瞧見什么,脹紅粉頰,氣急敗壞:“別……別看!轉……轉過頭去……啊……”本欲跺腳,誰知右腳跟才勾起,膣肌一緊,夾在蜜rou里的雄根迅速勃昂,女郎猝不及防,從齒縫間迸出一縷嬌吟,回身推拒: “別——啊啊!不要……啊、啊……” 獨孤寂扣住柔荑,往她雪白的臀瓣“啪!”搧了一記,留下緋紅印子。梁燕貞吃痛,縮緊的同時yin蜜溢滿,瞬間進入了絕佳的歡好狀態(tài),情況一發(fā)不可收拾。 “我們雖沒有師徒的名分,有些事還是說清楚比較好?!笨烀乐g,忽聽身后愛郎開口,說話時的震動像是通過roubang,傳進了花心子里;好不容易喘過一口氣,斷線的理智勉力接續(xù),才知是對小葉說。 “你家小姐是我女人,十年前便是。雖說她身中yin毒,須得陽精解救,但在我力不從心之前,我的女人就只有我能碰。你想要她,除了打倒我之外,沒有其他的辦法?!?/br> 野性的目光從濃發(fā)間迸出,野人露出霜亮齊整、上排兩枚犬齒特別發(fā)達的白牙一笑,分不清挑釁或嘲弄的眼神帶著強大威壓。 “要動手,你隨時可以上。我不需要準備?!?/br> 梁燕貞明白小葉的心思,更明白他性子之倔,萬一腦子發(fā)昏,惹火了十七郎,傅晴章就是榜樣,忍著膣里的銷魂快感,喘息道:“別……不要……啊……小葉不要……啊、啊……” 葉藏柯低頭聳肩,捏著拳頭格格作響,平鈍的指甲陷入掌心,居然生生掐出血來。也不知過了多久,帳中嬌吟喘息不斷,少年“啊——”的仰天咆吼,踢得地面飛沙揚草,一不小心用力過猛,失足坐倒。 獨孤寂似有些失望,冷笑道:“聰明的選擇。女人到處都有,可命只有一條,連這個道理都還要人教,趁早讓老子弄死了干凈,省得丟人現(xiàn)眼。”少年荷荷喘息如獸,又捶了地面幾下,仰頭抹去淚水;本欲狠乜野人一眼,誰知見了小姐螓首劇搖,白皙豐熟的玉體上香汗甩溢的艷姿,不禁瞠目結舌,再也移不開目光。 背后體位的深入感最是要命,梁燕貞瘋狂搖動雪臀,苦苦抱著最后一絲清明,遮臉嗚咽:“別看……嗚……不要看我!啊啊……不要……求……求求你……” 小葉回神驚覺自己捂著襠間,roubang硬得生疼,趕緊縮手;禁不住她哀聲嬌喚,正要轉過視線,獨孤寂“嘖”的一聲,嘲諷的語聲鉆入耳里: “她讓你別看,你便不看了?出息!她是我的女人,可眼睛是你的眼睛!你愛看誰便看誰,畏畏縮縮的算什么!你不但要看,還要給老子滾過來看?!?/br> 葉藏柯霍然起身,轉頭便走,似難忍受野人這般糟踐小姐。獨孤寂哼道:“倒是個心眼死的。”舉起右臂,一物自篷頂橫梁撲簌簌滑入掌中,經(jīng)久不絕,聲如蛇迆,卻是條鐵鍊。 野人繃得鐵鍊子匡啷一響,旋掃而出,鐵鍊末端連了只精鋼鐐銬,纏住少年腳踝連繞幾匝,獨孤寂隨手一拉,將他拖進帳里,猛撞上另一口衣箱,箱翻物傾,散落一地。 小葉掙扎起身,幾與急急回頭的梁燕貞同時開口:“你干什么!”兩人一驚齊齊閉口,滿面通紅。“很有默契嘛!”獨孤寂冷笑不止,挺腰狠插了她幾下,cao得梁燕貞說不出話來,逕指衣箱命令小葉: “進去!真讓你坐頭席看我干她么?” 士可殺,不可辱!小葉倔脾氣發(fā)作,拼著讓他一掌打死,怒道:“我不要!”獨孤寂倒沒怎么著惱,反倒挺欣賞似的,沒停下腰間強有力的律動,如奏女體,cao弄著梁燕貞的嬌喘浪吟。 “隨你便。聽見沒有?” “什、什么?”葉藏柯一怔,經(jīng)他提醒,將功力聚于耳內(nèi),放空神識,隨即聽見帳外馬匹嘶鳴起來,遠處林鳥撲簌驚起,某種隱約依稀的震動透地而來,彷佛渾身上下都要與之共鳴。 “這……這是……” “我也不很確定,只是猜測而已?!豹毠录湃允且慌珊敛辉诤?,邊玩弄女郎的雪股,感受掌里的緊致彈手?!澳切绽畹挠衦ou廢物,說過他陰了那姓傅的無rou廢柴一手,對吧?” 李川橫說這話時小葉已醒,確曾聽得。梁燕貞更不在話下。 “我猜那廝把你們的行蹤,泄漏了給西山的刺客,名震天下的西山飛虎騎這便來啦。莫說一營,只消由潛道偷渡個三五十騎,鐵蹄過后,此間便余一片白地。如此機遇千載難逢,不是誰都能隨隨便便就死成一攤rou醬的,二位興奮不興奮,開心不開心?” 小葉入府時梁鍞已無軍權,尚且不知厲害,梁燕貞卻是在軍中長成,深知鐵甲重騎的殺傷力,莫說尋常武人,便是手持矛楯的步兵陣列,在騎兵沖鋒下也不堪一擊,何況是名震天下的飛虎騎?忽從欲海中清醒一二,回身道: “怎……嗚……怎能偷渡三五十騎來?啊……大云關那廂……又不是……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你先停一停……啊、啊……”一拍愛郎銅澆鐵鑄似的瘦白臂膀,豈料獨孤寂雖不再大聳大弄,卻緩緩劃起圓來,粗硬巨物著緊裹的黏膩rou壁旋攪起來,更加難當。 梁燕貞咬著櫻唇發(fā)白,都快沁出血珠,終究抵受不住,垂頸酥顫、嗚咽幾聲之后,潰堤似的浪叫了起來。 “大云關附近的潛道,光我知道就有五六條,其中一條還是親自走過的。”獨孤寂好整以暇,慢慢廝磨,瞇眼享受著蜜膣里絲毫未減的吸啜勁道。 若非大腿內(nèi)側沾染的落紅,他幾乎以為這些年小燕兒頗受針砭,才能有這般驚人艷技,肯定要生出妒意的。此際卻只對開了女郎兩次苞感到心滿意足,益發(fā)細熬慢挑,盡情品嘗。 “販馬的、走私的,夾帶各種金銀珠寶、刀劍雕鞍的,從央土、從南陵、從北關……四通八達,韓閥和朝廷明面上不能說不能做的,全靠這些潛道。只要不搞個萬人隊來,區(qū)區(qū)三五十騎,又有何難?”往前一頂,抱著雪臀一哆嗦,梁燕貞嬌吟拔尖,檀口張圓,死死吐息,彷佛花心子里被無數(shù)細小鋼珠射穿似的,脫力趴倒在箱上,布滿汗珠的白皙美背劇烈起伏,誘人到了難以言說的境地。 小葉迄今仍是童子身,自不知女子的高潮是何等模樣,對男子出精前后卻不陌生,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胸口郁悶得像被狠狠打了一拳,坐落箱緣,伸手去解腳踝鋼鍊,刻意不看云收雨散的旖旎情狀。 梁燕貞埋首于濃發(fā)臂間,避免與他目光相觸,這點兩人倒是心念一同。片刻稍稍喘過氣來,感覺膣里的陽物僅微微消軟,歇不到一會兒,又隱約有硬脹之勢,知道十七郎是不肯消停的了,趁著神智清醒,勉力開口:“阿雪……那孩子,你知道他在哪兒么?拜托……幫我……幫我找找,求……求求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