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舔舔(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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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淵暈頭轉(zhuǎn)向。 他后悔答應(yīng)這種奇怪的要求了。 乳尖傳來一絲微妙的刺痛。 只見洛媱飽滿的唇沿著他的乳暈舔舐,張開雪白的貝齒,輕輕叼住了左側(cè)乳尖,仿佛在品嘗世間美味珍饈。 這場景著實有些浪蕩。 但是她的眼神無比清澈,抬眸望來,盛滿乖巧滿足的笑意,美目盼兮,容色嬌艷,漂亮的不像話。 凌淵呼吸一窒。 心越跳越快,渾身都難耐發(fā)燙。尤其難以忽略胯間的東西,怎會硬這么痛…… 屋中寂靜。 隔壁yin聲浪語透過單薄的墻板傳來,每個音調(diào)都無比清楚。加上洛媱時不時砸吧嘴發(fā)出的水漬聲,凌淵感覺自己快瘋了。 “……你還要多久?” “好吧?!甭鍕勊砷_被親嚙紅腫的乳尖,戀戀不舍,“該你親我啦。” 語畢,他握住凌淵的右手,大大方方放在自己的胸上。 “不行!” 凌淵觸電似的縮手。 “有什么不行的?” 讓他舒服了這么久,也該她了。洛媱才不管凌淵的阻止,右手解開衣帶,毫不羞怯地袒露一雙挺翹嬌美的雙乳。 又白又嫩,像剛剝開的鮮菱,即便在黑漆漆的被窩里,都能晃花人眼。 驚鴻一瞥讓凌淵瞳孔猛縮。 他飛快閉眼,胡亂地想幫洛媱合上衣襟,“快穿好衣裳!” 然而身下的少女并不配合,挺著飽滿小巧的奶兒不斷在他掌下摩擦。 “凌淵,你也親親我的吧?!?/br> “別人想親都沒機會!” “買一送一。親左邊,送右邊?!?/br> 洛媱等不及了,趁凌淵不注意,抓著他腦袋就往胸上摁。 凌淵:“……” 冰冷鼻唇在小巧柔軟的乳rou上研磨,悶得他快窒息。而始作俑者還沒意識到她的行為有多惡劣,嬌滴滴地求著他親一親。 “好凌淵?!?/br> “乖凌淵。” “拜托親一口嘛!” 太磨人了。 為了讓她安靜,凌淵遲疑了一下,只好學(xué)著她方才的動作,張開嘴,將左邊小巧的奶兒一口含入。 濕滑的口腔將乳rou完全包裹。 洛媱輕輕“唔”了一聲,調(diào)笑中帶著三分埋怨,“讓你親一口,你倒會占便宜,直接吃起來了?!?/br> 凌淵頓時僵住。 叼著奶子,不上不下。 這幅樣子愣愣的又有點可愛,洛媱終是沒忍住發(fā)出一聲低笑,樂不可支。 不等人生氣,她就甜言蜜語拋出糖衣炮彈,“可是我好喜歡呀!” ……又在花言巧語。 凌淵沉默一瞬,繼續(xù)埋下頭,將她胸前的蓓蕾含住。 罷了,就讓她高興一次吧。 溫?zé)岬纳囝^在柔嫩的乳尖用力舔弄,一下又一下,毫無規(guī)律,甚至牙齒還會不慎蹭到挺立脆弱的乳尖,讓洛媱舒服地直吸氣。剛才和凌淵一通胡亂親吻,早已情動。這會兒又被他大口大口占有乳rou,她急切地想要慰藉空虛難受的幽徑。 “凌淵,凌淵?!?/br> “……怎么?”凌淵滿臉通紅地抬起頭,薄削的嘴角連著一縷唾液拉長的銀絲。 他秀雅的眸蒙上了水霧,如新月清暈,花樹堆雪。 “我把你弄不舒服了?” “沒,很舒服?!?/br> 洛媱笑了笑,牽起他的常年握劍的右手,撫上腿心,“我想更舒服一點?!?/br> 滑滑膩膩,汁水淋漓。 不知何時,洛媱將襯裙褻褲都脫了,淺白輕紗衣裙下,竟然一絲不掛。 女子衣襟敞開,發(fā)絲散亂,胸口一對白兔顫巍巍的隨著她的喘息起起伏伏。想到她下身也沒有任何遮擋,不就是赤裸裸將玉體橫陳在他面前? 凌淵腦子嗡嗡響。 他下意識用手指輕刮過處那水淋淋的地方,竟摸到了一條濕漉漉的縫隙溝壑,頂端有顆柔嫩的花核,隨意一按,竟引得女子渾身發(fā)顫嬌喘連連。 不應(yīng)該這樣…… 私相授受,有違禮數(shù)。 凌淵想松開手,但看著洛媱眼角泛紅洇著盈盈淚光,心中勾起了一種莫名的沖動。 一下。 就……再摸一下。 他發(fā)現(xiàn)只要一碰那花核,洛媱就抖得厲害。聯(lián)想到上次她誘騙他中毒揉搓,凌淵干脆直接用食指指腹,壓在那濕嫩的花蕊上畫圈揉按,反復(fù)捏扯。洛媱這具身體哪里經(jīng)得起這般撩撥,她只覺渾身癱軟,細(xì)密的酥麻透過凌淵生疏的指尖,將她化為汪洋中一葉孤舟,呻吟媚叫,隨水逐流,涌上一波又一波的浪潮。 若在平時,這般便紓解了。 洛媱漸漸覺得怪異。 屋外鑼鼓嗩吶的喜樂漸漸移他們的茅舍外,聽在耳中,仿佛有催情的功效。 她雖然覬覦凌淵的純陽精氣,但這個時候顯然不合時宜。 默念了幾句清心咒語,洛媱抬眸,驚覺凌淵有些失神。 他目無焦距,忽然掀開薄毯,大力捉住洛媱兩條毫無知覺的小腿,粗魯?shù)爻笥曳珠_。剛被揉搓過花蒂大喇喇暴露在空氣中,粉艷艷的。稀疏的毛發(fā)全被陰液潤透,卷曲地貼在白皙的花戶上。而縫隙之間,一道小小的xue口微張,水嫩幽深。 “凌淵?!?/br> 洛媱心頭一緊。 凌淵恍若未聞。毫無征兆,他像之前舔舐椒乳那樣,腦袋埋在少女腿間,貼上冰涼的唇,用力吮吸。 濕濕滑滑的舌頭縫隙來回游走,又癢又爽。洛媱腰窩酸軟發(fā)麻,倍覺刺激。她弓起脊背,兩眼空洞洞地望著茅舍房頂,幾乎快要承受不住。 “啪。” 薄毯被蹬掉在地,發(fā)出輕微的聲音。 洛媱忽而回神。 她察覺旁邊幾道視線,側(cè)頭看去,只見七八顆眼白凸出、腐爛發(fā)臭的頭顱,正好奇地擠在竹榻邊圍觀。 洛媱:“……” 旖旎煙消云散。 你爺爺?shù)?,怪不得哪兒哪兒都不對勁?/br> 差點著了道! 雖然不舍凌少俠的“嘴上功夫”,但洛媱絕不可能讓這些人如愿。 思及此,她伸出雙手,捂住凌淵的耳朵。 正埋頭狂舔的凌淵,意識到他在做什么之后,感覺空氣都安靜了。 足足僵了半晌,他才飛快撿起地上的薄毯,卷大餅似的將洛媱卷起來。 “對不起,我……我……” “我”了幾下,凌淵不知如何解釋。剛才仿佛鬼迷心竅,他生出了邪惡難堪的念頭,如果洛媱再晚一點捂住耳朵,他肯定會掏出勃發(fā)的性器,狠狠插進去。 比起他的窘迫,洛媱十分坦然。 “我不介意。”她被卷在薄毯里動彈不了,便朝他眨巴眼,“我喜歡被你舔?!?/br> 凌淵面如火燒。 嘴里還殘留著幽香,他實在難以啟齒。 面前一堆血糊糊的頭顱突著眼球熱鬧,想到和洛媱的私密事全被這些玩意兒看光了,他頓時惱羞成怒,“鏘”的一聲利劍出鞘,將圍觀的頭顱全部砍了個稀巴爛。 洛媱想笑又不敢笑。 砍掉一些頭顱,壇子里又嘰嘰咕咕冒出來新的。 有兩張面孔比較熟悉,竟然是剛死不久的紅藥和趙其明。 凌淵清理掉佩劍上的血漿,劍眉緊蹙,“這到底是什么東西?” 洛媱裹在毛毯里,只露出一張瑩白如玉的臉蛋。她歪著腦袋想了想,答道:“昔有落頭氏,以耳為翼,晝伏夜出,匿跡嶺南以東數(shù)百余年?!?/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