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多水?都流到褲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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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啞巴兒媳裝得純情羞澀,死活不給公爹看奶,但干的事情比給他看奶摸奶sao了幾百倍,真是又當又立假清高。 藍鶴羞得不行,只能在肚子里遷怒和她沒半點干系的計鶯兒,在龔閣老威嚴的視線下顫悠悠地扶著奶兒,湊上去又扇了他幾下??伤恢辈唤型?,她就不敢停下來,一次次拿乳rou拍打他的臉,奶頭在他鼻尖胡須上刮得瘙癢,最后干脆抱住他的頭,胸口貼著他左右擺動,用雙乳一起打他。 美人老婆的奶軟得像嫩豆腐,香氣熏人,拍在臉頰上讓某位高高在上身處云端的官老爺只覺叁魂七魄去了一半,真要飛上天了,頭暈目眩的,桀驁的小奶頭刮來刮去逗得他心顫。 偏生他此刻心里壓著火,眼前這個小妖精,整日在家里勾他也就罷了,還披星戴月跑出去偷看別的男人,這溫湛脫了褲子就這么好看嗎?!虛度十幾年光陰,不見半點穩(wěn)重,膽子倒是養(yǎng)肥了,一日日越發(fā)地不著調(diào),什么野男人的東西也敢看! 小氣的首輔大人在教訓頑劣老婆與享受小妖精的sao奶兒之間搖擺不定,怒火交織yuhuo,灼燒四肢百骸,令他口干舌燥,氣息粗重。 不教訓不行! 他毫無征兆地一口叼住嘴邊乳rou,用力啃噬,含住奶頭胡亂吞咽,把藍鶴咬得刺疼,“嚶嚀”一聲,雙目轉(zhuǎn)眼就濕了。 “啊爹爹,疼……” 真咬疼了她他又不舍得,自然而然抬手按上她下陰撫慰,觸手一片濡濕。 龔肅羽手一頓,松口吐出濕津津的奶,陰沉沉地望著藍鶴。 “這么多水,都流到褲管了,你是看溫湛看濕的是不是?” “?。课摇皇恰趺纯赡??當然是摸爹爹的時候新鮮流的?!?/br> 被老頭一問,藍鶴猛然反應過來,她方才見了溫湛的命根,還讓這個醋精知道了,這還了得?要完,今夜她算是完了。 愛妻眼神閃爍,神色慌張,龔肅羽一看就知道她不老實,冷笑兩聲,一張臉越發(fā)陰鷙,粗暴地扯下藍鶴褲子,露出黏濕下陰,手指撥了撥小rou珠,按住它緩緩揉圈。 “阿攆今晚真是好興致,適才在書房爹爹沒喂飽你是么?怪爹爹不好。我問你,溫湛胯下之物如何?” 啊,果然,頭一遭親眼瞧見別人扒灰,回來光顧著和老頭說別人的luanlun私通的下流隱私,腦子興奮過頭,一時不察,自掘墳墓踩了醋精尾巴,這下算是捅了馬蜂窩了。 藍鶴僵著身體,小臉愁云密布,下面被揉得酥癢卻不敢漏出半點呻吟,結(jié)結(jié)巴巴小聲回答:“還……還行?” “呵呵?!?/br> “不行!完全不行!和爹爹比,那就是豆芽菜比蘿卜!” “哈?!?/br> 龔閣老滿臉譏嘲,開口就是哂笑,搗蛋老婆居然敢在他面前耍小聰明,不打一頓怕不是明天就要騎到他頭上來了? 他面色一寒,收回手拉好自己褲子,把嬌小的藍鶴拎起來扒了個精光,抱過去粗暴地往床上一丟。 藍鶴輕功絕頂,在半空一個翻身穩(wěn)穩(wěn)站住。 “給我跪著!” 被兇老頭一吼,又哆哆嗦嗦跪下了。 貓貓:閣老為什么不相信鶴寶說她褲子濕是摸你時“新鮮”流的呢? 龔閣老:她摸我的時候坐我腿上,再怎么流也頂多流到我身上,怎么可能流進褲管? 貓貓:不愧是大理寺搞刑偵出身的。 鶴寶:那也不能證明我是看溫湛濕的,說不定是看啞巴兒媳濕的呢? 貓貓:…… 龔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