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大人挑事惹怒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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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啞巴回去查看下身,果然有些細小傷口,被公爹磨得又紅又腫,再想起他那副春風得意的笑臉就氣悶,暗想下次再也不要給他弄了。 溫大人恰恰相反,人生形單影只三十四載,總算有了女人,志滿意得不亞于當初金榜題名之時,喜悅之情不可無人分享,樂顛顛地去赴了幾位同僚的酒局。 文官集聚,個個都是口吻生花的飽學之士,溫湛文章寫得雖好,卻不愛吟詩作賦這些月露風云的浮華之物,與友人們多談古論今,針砭時事,聊著聊著便有人提到今上近日龍體欠安,已接連休了兩日朝會。 “過幾日便是秋分,只盼天佑君上,御體康泰,至祭祀大典,獻奠讀祝,迎神于月壇。” 說話的是太常寺少卿許茂欽,這祭月大典太常寺籌備許久,若是因為永嘉皇帝不舒服就停辦的話,幾個月功夫都白忙活了。 溫湛心中一動,冒似隨意地接口問道:“若是圣上不便勞頓,那這祭月之典,該如何是好?”問完給詹事府詹事孫閆使了個眼色。 “自然是辦不了了?!痹S茂欽面露頹喪。 孫閆聽者有心,接下溫湛的暗示,立刻追問:“歷朝皆有太子代天子行大典之禮,若君上有恙,何不上疏奏請由太子代父祭禮?” 眾人聞言皆頷首稱是,他便乘勝追擊,提議道:“此事不宜由詹事府來提,依區(qū)區(qū)之見,當由太常寺禮部或是鴻臚寺上奏,不知龔大人與許大人意下如何?” 許茂欽想了想,確實別無他法,月神不可不祭,太子去總比辦不成好,點點頭算是應下了。另一位被孫閆提到的是禮部郎中龔慎,首輔龔肅羽的長子,此人雖是個冰壺秋月的君子,但略有些刻板,事事講究禮法規(guī)矩。 詹事府是太子一派,所以孫閆想避嫌,龔肅羽既不站太子,亦不偏幫三皇子,對儲君之爭一向置身事外,從不多言半句,若能將龔慎拖下水為太子上疏,至少表面上看,太子黨算是搭上了首輔這個大人物。 太子既是儲君,此事合乎禮法,龔慎自然不會反對,當即答應回去就寫奏疏。 而溫湛目的僅是挑唆他人,自己可不想淌這趟渾水,提了一句后再無表態(tài)。孫閆只道他跟隨岳家徐閣老,也是為了太子上位,卻不知他另有心思。 最后二人上疏,真正交到永嘉帝面前的,只有許茂欽的,而龔慎的奏疏在內(nèi)閣就被首輔龔肅羽給打了回去。 “圣上若有此意,自會命太常寺去辦,要你小小郎中越俎代庖多什么嘴?往后斷不可再提儲君相關之事。天家事,輪不到我等妄議?!?/br> 非但奏疏被截了,人也被父親訓了一頓。 皇帝何曾抱恙,抱恙的是永嘉帝的弟弟榮親王,偶染傷寒癥,上吐下瀉一連燒了幾日。他是永嘉皇帝的心頭rou,天子在皇宮中坐立不安,想接弟弟進宮里養(yǎng)病,又恐群臣非議啰嗦,干脆休朝數(shù)日,將政務丟給內(nèi)閣,秘而不宣把寶貝弟弟帶去了京郊的行宮御苑,衣不解帶地親自照料著。 本就為弟弟病情擔憂煩躁的皇帝,看到許茂欽“請準太子代天子行祭月之禮”的奏疏,頓時火冒三丈。 他扣下奏疏,面上喜怒不顯,對隨圣駕一起來行宮侍奉的司禮監(jiān)掌印太監(jiān)祁忠說:“這個許茂欽,朕瞧他平日勤于政而寡言,貌若忠厚,怎么陡然間會上這么一份思慮周詳,遠見卓識的奏疏?怕不是有高人從旁點撥?” 祁忠從永嘉皇帝幼時起便一直貼身服侍,最知道他心機深沉、說話愛兜圈子打啞謎的討嫌性子,皇帝說的“思慮周詳遠見卓識”自然是譏諷的反話,是在罵下面的人他做皇帝的還沒死他們就琢磨著捧太子上臺了,想得忒遠;他問“高人點撥”,意思就是是否有他人慫恿。 “確實蹊蹺,老奴這就派人詳查。” 轉(zhuǎn)手就將這件事情交給了錦衣衛(wèi)北鎮(zhèn)撫司。 貓貓:衣不解帶就說明兄弟倆很純潔,皇上沒脫衣服。 祁公公:不發(fā)表評論。 榮親王:不公開隱私。 永嘉帝:呵呵呵,你猜。 貓貓:傷寒要過人的,耗子尾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