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奪卿卿 第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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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憐煜聽一年了, 他豈能聽不出來女郎口吻持著什么的態(tài)度。 又是長輩款兒的。 都瞧見光了,到這個份上,阿姐竟然還能面色如常直問他。 這段時日他的努力付出, 都不能夠讓阿姐有一點點的對他的改觀嗎? 至少, 把他從弟弟的位置上換下來。 還真是把他當孩子一樣無所謂?瞧光也就瞧光了。 少年愧疚的心思被刺激得蕩然無存。 目光逐漸變得暗沉, 心緒也在緩緩地變動, 少年眼底的嘲弄稍斂。 嘴角扯出一抹諱莫如深的笑,朝前扯往事。 “阿姐還記不記得?!?/br> 楚凝的發(fā)絲只絞一個半干,順在后面, 有幾縷發(fā)絲,滾著水珠,黏在背部不怎么舒服。 “記得什么?” “阿姐之前給我找的通房丫頭?!?/br> 那個通房丫鬟是他想要阿姐心病發(fā)酵的開端。 “她得了阿姐的青眼,就仗著有阿姐給撐腰, 闖我的寢房時一點不怕?!?/br> “那時候我也在沐浴?!?/br> 楚凝默默聽著前文,聽到沐浴時,她的目光一頓, 下意識往他身上巡梭。 場面不會也像剛剛他闖進來那樣吧。 女郎的目光撞上少年眸光的笑意,她停止了。 轉(zhuǎn)思忖少年說這番話的用意。 “婢女膽子很大, 身材卻平平,遠不如阿姐....” 楚凝臉色浮現(xiàn)上不自然,有些微紅。 茶水沒有咽下去, 就被卡在了喉嚨,險些失態(tài), 她又很快調(diào)整好自己。 想來說什么搪塞過去都不合適, 她一言不發(fā)。 憐煜便知道, 女郎又開始慣用上了裝聾手段。 “不能說比。” 少年的語氣變得譏諷涼薄, 卻又真誠, “這世上有誰能與阿姐比?!?/br> “阿姐容色絕麗,玉膚勝雪,身...” 楚凝頭皮都在發(fā)熱,一把捂住少年的嘴巴,“憐煜!” 不給他再胡說八道。 少年眨巴眨巴眼,過于長密的睫毛比蒲扇還要漂亮。 他唇的氣息呼撲在楚凝的掌心。 濕熱,奇癢。 “別...” 她肅著臉,“不要再說了?!?/br> 楚凝意識到不妥,該放開憐煜的嘴,就怕他又蹦出什么不妥貼,驚世駭俗的詞語。 只能算是警告地捂住,不叫他出聲。 因為楚凝快速地起身,小桌幾上盛的茶,憐煜沒有動過的。 滿滿的茶水被她的裙擺打翻了,濕答答滴在紅杉木鋪就的地板上。 水滴聲跟她剛出浴時的水聲,有大同小異的詭合感。 楚凝等得急了,反復(fù)催促了一聲,讓他答應(yīng)不再胡說。 少年始終沒有表態(tài)。 他要自己脫離困境還不難嗎? 不過是想多貼女郎一會,阿姐的指尖軟而纖細,冰涼香甜。 少年伸出舌頭碰了一下女郎的掌心。 就一下,便很快地收了回去。 低聲,“不說了?!?/br> “阿姐害羞?!?/br> 楚凝渾身一顫,被舔過的掌心酥麻,那塊肌膚忽而發(fā)燙,燙得她什么都顧不上快速收回自己的手。 剛帶憐煜回來時,他昏迷虛弱,抓著楚凝的手,也這樣過。 那時候她心中遠遠沒有今日的胡亂躁動。 翻過來一看,還殘留小塊晶瑩。 少年的眼里沒有半點逾矩的愧意,他還跟著楚凝看向她的掌心。 楚凝按下性子,遮掩寬袖,收拾殘局坐端正,歸順好神色。 她下逐客令,“天色已晚,你該回去了?!?/br> 少年才收回目光,一直伺看著女郎的面容,半點沒有要回去的意思。 “阿姐怕什么,這里沒有外人,不會有人亂嚼舌根。” 莫名的。 楚凝覺得,他意有所指的人是含妙。 上回逃跑的事情,憐煜面上說他可以不計較。 自從那日后,楚凝身邊的婢女換了一個。 楚凝問他為什么換,他當時在廊中悠然喂魚,似乎早就料到楚凝會來。 “婢女不安分,自然要打發(fā)?!?/br> 打發(fā)就打發(fā)了,楚凝只怕她遭自己連累,少年走上前,撫著楚凝搖晃的步搖。 “阿姐以為我會做什么?” 自搶婚之后。 他在楚凝面前再不會掩飾藏匿自己滿心掠奪楚凝的欲.望。 無論什么都是直接來。 少年氣息太足,眸光又直接大膽,楚凝害怕,對視不過幾秒。 她率先敗下陣,沒話說轉(zhuǎn)身離開。 新來的婢女,明顯是憐煜的人,整日面無表情,呆板木吶,只知道跟著楚凝,提醒她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 “你要留在這?”楚凝先發(fā)制人問道。 憐煜答非所問,“阿姐,我的話還沒有說完?!?/br> 他從白玉托盤里重新取了一個杯盞。 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盞,小口喝著,姿勢悠閑,一派散漫清貴。 “阿姐?!?/br> “剛剛的事,你要稀里糊涂跟我翻篇嗎?” 楚凝瞇起眼,“?” 少年喝光了茶水,把杯盞舉高,眉眼漫不經(jīng)心打量著杯盞的紋理。 “阿姐又裝?!?/br> “先前還跟我算男女之別,我冒失不懂規(guī)矩,擅闖寢房,看到了不該看的,按照男女有別,我該怎么做?” 他把問題拋給楚凝。 “按照大褚的律法,我應(yīng)當三書六禮,聘娶阿姐回去。” 仿佛故意,他把阿姐兩個字咬得極其重。 似乎違背姐弟綱常,會更叫他興奮。 楚凝握緊被他碰過的手。 “憐煜,你既然喚我一聲阿姐,我們之間就不應(yīng)該講究這些規(guī)矩,姐弟之間...” 少年目光玩味,饒有興致等著她說,楚凝就看著他,說不下去了。 姐弟這兩個字,說出來,簡直毫無說服力,反而被他弄得楚凝都覺得羞赧。 說再多也是無用功。 她站起來,“你走吧。” 少年輕笑,他的笑聲悶在喉嚨里,“我就知道阿姐的意思?!?/br> “輕飄飄的道歉,素來沒有誠意?!?/br> 少年擱下茶盞,“為求公平。” 他的手指滑下,一切的動作都快得叫人反應(yīng)。 衣衫落地,堆成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