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犬 第2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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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個人打開短視頻app,往下滑拉沒幾個就能第一時間刷到某位up主(非關(guān)注)十幾分鐘前的最新更新,那沒得洗,只有一個可能:推算法則認(rèn)為,您是曾經(jīng)在這位up主主頁三進三出、每日打卡的忠實粉絲。 空氣中沉默的氣氛,莫名其妙就覺得這會兒推著她輪椅的人好像很得意。 姜冉感覺顏面掃地:“我那時候只是懷疑你偷學(xué)我發(fā)在我這邊的教程才看你的——” 北皎“哦”了聲:“我就是為了讓你發(fā)現(xiàn)這個才一直發(fā)的,你沒發(fā)現(xiàn)你更新什么教程我就在練什么嗎?” ……發(fā)現(xiàn)了。 并且一邊罵一邊暗爽這等跟屁蟲行為。 “你怎么那么多戲啊?” “沒什么,就當(dāng)課后作業(yè)?!彼f,“難道師父的教學(xué)視頻不是更新給我看的嗎?” 姜冉想罵他臉大如盆,但是她罵不出來,如果第一個nollie 360°是發(fā)給大眾看的,那她后面的540°,倒滑,180°接180°,甚至是720°,都是看他主頁上一個動作出活了才發(fā)出來—— 可不就是課后作業(yè)嗎。 她抑郁地住了口。 “推快點,我困了。”她說。 這會兒才晚上九點十分。 她是偶爾早上九點十分才睡覺的選手。 “馬上到了?!?/br> 他寬容地沒有揭穿她。 …… 晚上九點半的醫(yī)院基本已經(jīng)清場,除了每個床位限定一人陪護,醫(yī)生也都下班了,走廊里的燈光關(guān)了幾盞,護士站的小護士們聊天都下意識地壓低聲音。 考慮到后天一早就要手術(shù),而明天必然要早睡,回到病房后姜冉提出了想要洗澡的醫(yī)院。 這幾天都是護工替她擦擦身子,雖然一直有換衣服,沒有黏膩的難受,但是她沒有辦法洗頭,就覺得腦袋沉甸甸的。 于是他們盡量輕手輕腳,也還是成為了此時最活躍的病房。 姜冉坐在輪椅上指揮他替自己洗頭,這時候才知道他的細心也不是全方位的,照顧人這方面堪稱笨手笨腳—— 至少起有那么好幾次扯到她的頭發(fā),讓她痛呼出聲。 最后一次,姜冉都惱了,拍了拍他的手背:“你這樣一會兒洗澡的時候會把我的另一條腿都摔斷的?!?/br> 她隨口一說,這時候站在她身后的人沉默,幾秒后才問:“你還要洗澡?” 姜冉茫然地問:“不行嗎,醫(yī)生沒說不行,左腿別碰到水就好了?!?/br> 倒也不是不行。 特護病房的浴室里甚至開了浴霸,足夠她坐在椅子上,慢吞吞地脫衣服,而不碰到任何受傷的地方。 姜冉解開內(nèi)衣的扣子,這會兒正真心地研究該怎么以坐著的姿態(tài)脫掉內(nèi)褲而不碰到身上的傷口,并不知道此時在浴霸的強光下,她接觸空氣的皮膚無聲地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而這一層小小的反應(yīng),好像讓她潔白如凝脂的皮膚變得無比生動。 浴霸的溫?zé)嵘v,洗手間里的消毒水味遮不住她身上的香味—— 她很龜毛,每次洗完澡或者是擦完手都會用身體乳和護手霜,并且這兩幾年夏天一塊,冬天一款,她一直在用一種香,身上多少都有點兒腌入味的情況。 浴霸的高溫一催,整個浴室里都是她身上散發(fā)出來的甜香。 大概已經(jīng)是所用香的中后調(diào),前調(diào)的苦橙甜在伴隨著空氣的接觸瞬間迸發(fā)后逐漸消散。 空氣之中飄散殘留的是嬌艷的睡蓮盛開,水生調(diào)溫柔地溺斃一切即將被狩獵的獵物。 最后是攝人心魄、令胸膛收緊的麝香擴散開來。 “你去拿把剪刀來?!苯街笓]北皎,“坐著不好脫,還好今天穿的小內(nèi)不是很貴。” 說完,面前的人收回了定格在她頸脖的目光,轉(zhuǎn)身出去。 再回來的時候果然帶了剪刀,替她剪掉了身上最后一片遮羞布。 姜冉抬起一邊屁股讓他把布料挪開,剛想讓他去開水,發(fā)現(xiàn)他垂著目光盯著某處不吭聲—— 她這才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有將近十幾分鐘沒有一句臺詞了。 此時順著他的目光往下看,她后知后覺地紅著臉伸手擋住:“看什么看啊,又不是沒見過。” 多數(shù)情況下,因為姜冉羞恥心比較容易泛濫,他們辦事都會在昏暗的燈光下……而要說強光下近距離看她這個樣子,眼下屬實屬于為數(shù)不多的情況。 妙就妙在姜冉向來是個十分自我的人,所以今日的重點全在自己能不能順利洗上澡,一時間忘記了她還有羞恥心這個東西。 眼下反應(yīng)過來也有點遲,他轉(zhuǎn)身去拿下淋浴的蓮蓬頭,打開熱水替她調(diào)節(jié)水溫。她坐在固定好的椅子上,忍不住去瞥他的下體。 他垂眼用手試探水溫,此時正側(cè)身對著她,手上的戒指在浴霸下閃爍著冰冷的金屬光澤。 他的聲音卻并戒指的金屬特性更加冰冷:“眼睛挪開,別看。” 就像是后腦勺長了眼睛。 姜冉不怎么尷尬地收回了目光,假裝自己真的沒在看。 調(diào)試完水溫后他先把水關(guān)上了,出去了一會兒,不知道上哪神通廣大地搞來了一些保鮮膜,包起了她不能碰水的傷口。 她翹著腿讓他包,尷尬的是傷口在靠近大腿的位置,所以他的指尖不可抑制地掃過了她腿內(nèi)側(cè)的柔軟皮膚—— 姜冉剛開始感覺有點癢,就哼哼了兩聲。 她正哼得開心,感覺到他包保鮮膜的動作一頓,她奇怪地低頭,卻發(fā)現(xiàn)他呼吸變得有些沉重。 再一看,這會兒他灰色的衛(wèi)褲下一大團,有什么玩意兒正呼之欲出,連淺灰色的衛(wèi)褲前端都有深灰色的水漬。 剛開始她真誠以為是試水溫的時候弄上去的,現(xiàn)在電光火石反應(yīng)過來,如果是那時候就在下體上濺了水,這么不太雅觀的部位,他壓根不會再走出浴室去給她找保鮮膜…… 心跳加速。 在意識到他發(fā)生了什么后,視線掃過他隱忍而微蹙的睫毛,姜冉無聲地吞咽了一口唾液,因為他的反應(yīng)一塊兒條件反射地默默炸開。 “你是禽獸嗎?”姜冉問,“我還瘸著一條腿,這都能——” 本來北皎什么都不想說,但是她這樣職責(zé)他,他就忍不了了。 “哦”了一聲,在她突兀的尖叫中,他的手指飛快地抹了一把。 “那這是什么?” 他舉起手讓她看自己的指尖,浴霸明亮的燈光下,手指間水澤瀲滟。 姜冉說不出口這是因為多看了他一眼之后跟著有反應(yīng)的結(jié)果,輕輕地蹬了他一腳,她的耳朵尖泛著血色,偏開了頭。 “洗澡?!彼f?!皠e胡鬧?!?/br> 他站起來,脫掉了上衣,赤著上身重新打開了蓮蓬頭。 …… 瞪著浴室天花板,姜冉覺得自己這個情況,不到三十就如虎的話,她更年輕搞不好也會提前的。 北皎沒動她,忍著自己快要爆炸的情況,前所未有細心且仔細地服務(wù)了她。 她一共得到了兩次愉悅—— 第一次實打?qū)嵤撬龔囊婚_始羞恥心炸開的堅定抗拒到半推半拒,最后只能無力地背靠著座椅靠背,差點兒死在他的舌尖。 第二次起源于第一次后,當(dāng)時她腦袋昏昏沉沉的,全身都是泡泡,水霧意蘊中,她只能隱約看見水珠順著他紋理清晰的肌rou線條往下滴—— 不知道是水還是他的汗。 他干脆也扯了褲子洗了個澡,洗澡之前,叼著她的脖子,自己解決了自己的需求。 姜冉的手也不怎么老實地玩弄他的唇瓣,從他口中挪出來時,覺得指尖都快融化了,她眼眶和鼻尖都透紅,滿腦子都是他近在咫尺的低沉呼吸,也就在這個時候,令人驚奇地,他甚至沒碰她,她自行就得到了第二次。 姜冉徹底沒有了力氣。 也就遲鈍地盯著自己剛獲得了自由的手指,心想難為他這時候還舍不得咬她,她指尖連一點兒牙印都沒有…… 殘留的都是他舌尖卷著她指尖留下的殘存觸感。 她想到什么就說什么。 等北皎用浴巾裹住她抱上床時,她攔著他的肩膀:“果然得是自己的東西才舍不得弄壞,以前你咬我的時候下嘴可狠了?!?/br> 北皎聞言,低笑一聲,甚至沒問她,具體說的是哪一次。 …… 北皎的好奇心向來沒那么重,但是姜冉不一樣。 洗完澡現(xiàn)在她整個人都覺得輕松了許多,上了床精神的很,抱著他的腰就問他,是不是還在當(dāng)徒弟的時候就對她圖謀不軌。 今日他們的關(guān)系也算是邁入了新的階段,她忍不住想要抓著他憶往昔。 北皎想了想,正當(dāng)她以為他是在組織語言否認(rèn)甚至笑話她異想天開、自信心爆棚,卻沒想到他說:“比那個更早一點?!?/br> 他嗓音低沉微啞,蘊涵著nongnong的欲。 顯然浴室里那一時半會的解決只是治標(biāo)不治本。 姜冉這會兒得思路卻來不及照顧他的身體需求,被他的話講得愣了愣,問:“更早?” “還記得第一次正式見的那個賣煲仔飯的蒼蠅館嗎?”他摩挲了下她的頭發(fā),“你應(yīng)該不記得了。” “……” 不。 記得。 一個小時前甚至還因為回憶起了那一天熱淚盈眶,不然你以為我為什么突然哭了起來? 姜冉有點兒驚訝他為什么也記得那一天? “我看著我媽找的男朋友的女兒堂而皇之地突然闖進來,滿臉無知者無畏地靠近我,狗膽包天地讓我給她燙碗……” 北皎輕笑了聲,臉埋進了她的頸窩,“我當(dāng)時心想,這位大小姐的腦子是不是有病,天真又無謂?!?/br> 姜冉被他蹭的好癢,提到燙碗她又有點尷尬,想讓他趕緊別說了,又忍不住想繼續(xù)聽。 ”我給她燙了碗,”北皎慢吞吞道,“結(jié)果她又不依不饒,扯著我的褲腳,撒嬌,問我能不能不要那么兇,管我要辣椒醬。” 天蝎座的記憶力總是用在奇奇怪怪的地方,他們記仇,還記一些有的沒的細節(jié),比如辣椒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