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犬 第1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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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丟臉了?。。。?! 救命?。。?! 沒干什么是沒干什么,就是連哄帶騙(詐騙的騙)順便威脅地,把條件允許范圍內(nèi)的干了個遍! 邱年先是有些驚訝,隨后反應(yīng)過來,指著她,嘲笑她就應(yīng)該現(xiàn)在就感謝人家地溝油,要不是他強(qiáng)行改了她的固定器角度,她又用的本來已經(jīng)不太用的馬赫,人家說不定站在纜車外面光看她的板(bc rx或者是gray type-r)都能認(rèn)出來纜車?yán)镒氖钦l,那才叫丟臉丟大了。 “別說了,別說了。”姜冉覺得靈魂都要從嘴巴里飄出來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這事就咱們倆知道行了,天塌下來也不能再有人知道坐在纜車?yán)锟薜哪莻€人是我——” 否則她在松北雪場怎么混??? “萬一土狗在群里@你呢?” “……他不會的?!苯矫姘c著臉,“他嘴巴緊?!?/br> “你完了?!鼻衲険u搖頭,“這種時候你還在給他講好話,你徹底完了?!?/br> 姜冉嘟囔“這算什么好話你對好話的標(biāo)準(zhǔn)也太低了”,她正碎碎念,阿桔和李星楠回來了。 門一開,阿桔還站在門口脫雪鞋,李星楠先進(jìn)來,一看到姜冉,兩人四目相對,他語氣平靜地問:“北皎又怎么了你了,好端端的纜車上哭什么?” 姜冉:“……” 邱年早就樂得差點從沙發(fā)上翻下來。 姜冉猛地轉(zhuǎn)頭瞪圓了眼瞪著邱年。 “一,我兩還在吵架,他不是我聊八卦的對象,”邱年擦了擦眼淚,爬回沙發(fā)上坐好,又指了指遠(yuǎn)遠(yuǎn)放在茶幾上的手機(jī),“二,我手機(jī)在那,剛才我碰都沒碰?!?/br> “你們在說什么?”李星楠困惑地問。 “誰告訴你纜車上哭的是我!那不是我!”姜冉重新轉(zhuǎn)過身,認(rèn)真地對李星楠說,“我不知道他們在群里說的是誰,北皎新找的女朋友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別瞎帶入?!?/br> “你先把門口擺著的馬赫的固定器角度調(diào)回來再扯這些犢子?!崩钚情谏嘲l(fā)上坐下了,“晚上吃什么?” 姜冉憋悶地說:“吃粑粑。” 邱年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br> 阿桔懶得做飯,李星楠也沒道理跑來別墅給他們做個飯又被邱年掃地出門,所以沒辦法,眾人一合計就去了商業(yè)街下館子。 吃也不知道吃什么,干脆找了家本地菜館,爬上炕坐穩(wěn),姜冉正拿著筆在吃魚還是吃鵝中糾結(jié),外面一群人熱熱鬧鬧地走進(jìn)來,正好是崇禮來的那群人,好巧不巧,中間就有此時此刻她最不想看見的那位。 他個子高,進(jìn)屋掀簾子都得彎腰,從外面裹著寒氣走進(jìn)來,一直腰就看見正對著門口的炕上,黑卷發(fā)的女人舉著菜單面無表情地盯著他。 兩人稍一對視,視線立刻分開。 此時崇禮這伙人在姜冉他們隔壁的位置坐下了,其中有那么一兩個認(rèn)識李星楠的,還伸頭過來跟他打招呼,鬧著一會兒一塊喝點。 李星楠掃了眼立著菜單,整個人就剩個天靈蓋在外面恨不得現(xiàn)在爬起來就走的姜冉,也是很少見她這個樣子,覺得好玩,笑著點頭答應(yīng)了那群人的交流邀約。 話剛落,立刻在炕下面被她狠狠地踹了一腳。 李星楠“嘶”了聲。 “哎呀,北哥今天不得請客??!這好消息鬧得人盡皆知的哈哈哈哈!” 這時候,一個大嗓門響起來,他以絕對的優(yōu)勢主導(dǎo)了隔壁桌整個聊天內(nèi)容的大方向,姜冉飛快地看了眼隔壁桌,發(fā)現(xiàn)說話的是個胖子,一坐下就嚷嚷要點最貴的,掏空北皎的錢包。 她不屑一顧地撇撇嘴,請客?心想你們這是要了他的命吧? 沒想到北皎卻壓根沒有提出一個字的反對。他笑著點點頭,說,行。 捏著菜單,姜冉有點驚訝。 這時候,邱年伸腦袋問了句:“您還能不能點菜了,我都要餓死了?” 她聲音不高不低,旁人聽著肯定沒覺得有什么也就無視了,偏偏這時候北皎原本在喝茶,熱茶剛到唇邊,聽見了動作一頓,抬起眼往這邊看了一眼。 ……大概是正好看見姜冉支棱著耳朵偷聽、偷聽的很認(rèn)真都忘記點菜的樣子。 他放下茶杯,深色瞳眸閃爍,他唇角翹起,輕輕嗤笑了一聲。 姜冉:“……” 您阿媽的。 老子真的會謝。 …… 這頓飯姜冉吃的郁郁寡歡。 ——任誰聽著自己完全不切實際的造謠八卦都會沒有胃口的。 比如她好不容易夾了根大鵝翅膀放碗里,剛張嘴叼住鵝翅尖,就聽見隔壁有個人粗著嗓門說:“這事兒我還是聽大龍說的?!?/br> 姜冉叨著鵝的動作就停頓了。 “他說那天看見個小jiejie在雪道上推坡,推著推著也不知道是走神了還是怎么的,卡了個前刃,整個人撲出去,看上去疼死了……他都以為她摔壞了,又看見她自己一聲不吭地從地上爬起來,撲棱了下,還知道趕緊往雪道邊上挪才坐下,他就覺得挺可愛的,上去給人撿了?!?/br> 姜冉將鵝翅一節(jié)骨頭咬斷。 桌子上,邱年、李星楠、阿桔已經(jīng)六只眼睛同時看向她。 阿桔壓低聲音,困惑地說:“推坡卡前刃?” 邱年:“怪不得之前問你膝蓋怎么青了你還說在家里磕的?” 李星楠:“太久沒推坡了業(yè)務(wù)生疏吧?!?/br> “你們還吃飯嗎?”姜冉問,“是這個饃不夠大堵不上你們的嘴?” 他們這桌的人在她的低氣壓下可以閉上嘴,但是隔壁桌的人比較殘忍,并不會放過她,興高采烈:“他說當(dāng)時還以為苦練滑雪那么多年,幸福終于輪到他了,沒想到撿的是別人家的小jiejie!” “嗯?!币粋€低沉好聽的沉穩(wěn)男聲響起,“我當(dāng)時在上課,那學(xué)員熱情過度了點,讓她看見了,她不是很高興,跟我鬧脾氣。” 他用的陳述句語氣。 姜冉翻了個白眼,小聲地說:“往自己臉上貼什么金,我看都沒多看他一眼?!?/br> 隔壁桌邊的男人們卻都是一陣唏噓—— “哎呀,那可是真粘人!” “你沒告訴她教零基礎(chǔ)一般都得拉著手教一會兒么,那新手沒辦法?” “說了也沒用的,我剛開始給人上課我媳婦兒看著也不高興,我特么學(xué)員摔了東張西望看看她不在附近才敢伸手拉,有一次學(xué)員說:教練,正常點好么,您這樣咱們沒什么我都覺得有什么了?!?/br> “哈哈哈哈哈哈哈艸!所以我不教萌新——哦你媽的,我沒媳婦兒,根本沒影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雖然都一把年紀(jì)了,有些人甚至和家里那位老夫老妻,但是與生俱來的男子尊嚴(yán)告訴他們,誰不想回到多看別的女生一眼媳婦兒就跟自己生氣的那段好時光呢? 想想都甜蜜死了! 北皎還用這種平靜的語氣,可不是嫉妒死個人么! 然而快樂是屬于男人的,跟女人沒關(guān)系。 在一片“嘖嘖嘖”聲中,姜冉捧著一瓶可樂,吸管都快被她咬掉下來一節(jié),瘋狂辟謠:“不是的,我當(dāng)時就是單純的心如止水的推坡卡了個前刃,我摔只是單純的因為我菜?!?/br> 隔壁桌:“大龍今天約那個小jiejie就覺得她心不在焉,但是也沒放心上,后來在最下面遇見一次北哥,遠(yuǎn)遠(yuǎn)地盯著他們看,小jiejie也隔空望著北哥,他還傻乎乎的不知情呢,問小jiejie北哥長得好看不,噗,他說現(xiàn)在回憶起來,他都想死!” 姜冉:“他想死是他的事,反正我沒夸過誰好看?!?/br> 隔壁桌:“上了山更不得了,纜車跟前,北哥直接拎著板擋他前面了,他說當(dāng)時他都快嚇?biāo)懒?,壓根沒反應(yīng)過來什么情況,等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北哥進(jìn)纜車了,他被關(guān)在外頭?!?/br> 可能是腦補(bǔ)了當(dāng)時的畫面,隔壁桌一陣哄笑。 “然后呢?”有個人用追連續(xù)劇強(qiáng)烈要求劇透的語氣,充滿期待地問。 “然后就是阿毛哥說的,在中轉(zhuǎn)站瞅著跟北哥一趟纜車的小jiejie在哭,他原本想上纜車的,北哥沒讓他上去,是纜車上吵架了?”說故事那人問北皎。 “沒?!北别ㄕf,“誰知道她在哭什么,我也沒罵她?!?/br> 語氣倒是寵溺得很。 成功再次引來了一陣唏噓。 “后來到了山頂大龍還以為他們不認(rèn)識,直到北哥當(dāng)著他的面扯過人家小jiejie親了一口,大龍說他人都傻了!早知道是北哥的人,他一定離得遠(yuǎn)遠(yuǎn)的!”隔壁桌的人嘆息,“夠刺激的,年輕就是好啦!” 姜冉的額頭無力地磕在桌子上。 “到底是什么仙女啊,整得你們一個兩個魂牽夢繞的,怎么崇禮的人一來吉林像特碼進(jìn)了瑤池似的,還為了一個仙女窩里斗了?” “不知道啊,聽說長的很好看,長卷發(fā),白得很,說話不怎么溫柔但是好像有點南方人那種細(xì)聲細(xì)氣的?” “估計還挺有錢,誰特么新手推坡卡刃階段就用馬赫了!” “不是說八字刻滑嗎?” “不清楚,大龍一會兒說是看她推坡摔了,一會兒又說最后看她刻a2大奔頭刻得跟平間和德上身了似的溜得一批估計連刻平都會估計推坡那會兒逗他玩的呢——” “長卷發(fā)會刻平的漂亮小jiejie,??!這樣的我認(rèn)識一個!” 那人話語剛落,隔壁桌的眾人突然齊齊轉(zhuǎn)過頭,看著面無表情捧著可樂的姜冉。 “看什么?”姜冉放開吸管,“老娘一順,不滑馬赫?!?/br> 隔壁桌眾人在她粗生粗氣中陷入短暫沉默。 “……這個不行,這個不行,你冉姐說話跟細(xì)聲細(xì)氣沾半點兒關(guān)系?” “姜冉臉上寫著‘?dāng)嗲榻^愛‘?!?/br> “別為難狗哥了,別的行,姜冉他是真的還差點火候……是有點不配?!?/br> 北皎聞言,也不生氣,低笑一聲。 這點他倒是和姜冉挺像的,那就是他已經(jīng)做到的事情,別人怎么造謠詆毀他都無所謂。 ——反正都已經(jīng)做到了。 “北皎要能拿下姜冉我愿意把他的名字刻在崇禮高速入口的牌子上,他將是我們張家口一生的榮光!” “不要搞,我?guī)胍幌陆降哪?,這個故事突然就沒那么浪漫好聽了,總覺得沾染上了一絲絲血腥的氣息——” 隔壁桌討得興高采烈。 八卦完她的馬甲還要以拉踩的形式攻擊她的本尊。 姜冉“啪”地放下可樂:“我還在這呢!” 隔壁桌又安靜了幾秒。 “看看看看!”崇禮那些人才不怕她這地頭蛇,“這樣的,要是能在纜車?yán)锉槐别ㄆ圬?fù)哭了,我能喊他一輩子我的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