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犬 第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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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弟:好的,原來我是o:) 第60章 吃我 他也不會接吻,亂無章法。 可光是極近的吸入她的鼻息,鼻尖碰著她的鼻尖這樣親密,就能輕而易舉地讓他無比的興奮。 他真正像只小狗似的,含著她的下唇,輕輕舔咬幾下之后又好玩似的放開……這時候他突然視力極好到自己都佩服自己,垂眼便見到她下唇除了水澤外還有他咬出來的齒痕,他心滿意足,感覺她身上留下了她的印記。 他蹭蹭她的鼻尖。 姜冉被他蹭的癢,下意識地往后躲,然而這時候狗東西卻表現(xiàn)出了平日里沒有的控制欲,大手扳著她的肩,將她固定在自己與堆成一團的被褥中間。 她幾乎落陷于柔軟的床鋪內(nèi)。 短暫的分開,鼻尖盈滿的屬于少年與成熟男性之間的特殊雄性氣息稍有抽離,她回過神來,就想要抬手攔住他:“你這是做什么……” 語氣淡然,就是尾音稍不穩(wěn),多少出賣了她茫然又忐忑的心思。 她藏得挺好,北皎都沒聽出來,而她的問題他哪回答的上來呢——那一會兒,氣氛到了,或者是氣血上頭了,下意識就這么干了,要道歉嗎? 他又不太想道歉。 “沒做什么,”他壓低了聲音,湊到她耳邊,言簡意賅地邀請,“吃我?!?/br> “……” 他居然還沒忘記窩邊草的?!?/br> 姜冉都驚了,這是有多執(zhí)著? 瞬間的琢磨就有些放松警惕,瞅準了這個機會,他又湊了上來,壓著她的肩—— “沙沙”的衣物與蓬松被褥摩擦發(fā)出的輕響,此時此刻她被完全地壓入被褥……他的手輕攬住她的后頸,蹭蹭留下自己的氣味后,指尖再強行擠入到她的發(fā)間—— 她頭發(fā)還有些微濕,帶著他原本因為緊張而冰涼的指尖又變得溫熱。 這次不再滿足于僅僅在她唇瓣上作惡,有些笨拙卻很主動的舌尖滑入她幾乎沒有任何抗拒的唇間…… 舌尖觸碰到她的柔軟口腔的一瞬間,他覺得自己要裂開了。 全身的細胞都起立叫囂狂奔鼓舞,他從喉嚨深處發(fā)出沉悶且滿足的奇怪聲響,微垂著睫毛,半瞌著眼,糾纏著她舌尖不放時還要懶洋洋地盯著她—— 像只貪婪的大蟒蛇。 纏人又黏糊。 甚至不肯放過她臉上的每一點細節(jié),開始認真地數(shù)她的睫毛有幾根。 “……別鬧了?!?/br> 趁著他短暫的走神,她后撤,少年的舌尖離開了她溫暖的口中,他立刻回過神來,發(fā)出不滿的聲音。 歪了歪頭看她,他認真地說,“沒鬧啊,”停頓了下,又道,“再親下,好不好?” 他并沒有真的在征求意見啊。 扣著她的手腕將她牢牢地壓在純白的被褥上,大概是不怎么滿意她突然中斷了上一次的親密,這次稍微用力了些—— 他再次俯身壓下來時,一只手壓著她,另外一只閑著的手,無師自通地捏著她的下巴,不讓她亂動。 姜冉被他粘得頭皮發(fā)麻,少年的氣息全方位的侵入,她聽見胸腔里心臟瘋狂的跳動,理智在叫囂著“你是不是瘋了”,腰卻不受控制地軟得一塌糊涂。 他這放肆之中還帶著一點乖,手都規(guī)規(guī)矩矩的,沒有亂碰,親吻就是單純執(zhí)著于親吻…… 規(guī)矩到,她驚恐地發(fā)現(xiàn)自己一點都不想跟他生氣。 細膩的臉蛋蹭著她的面頰,他熱衷于貼貼,貼到她覺得室內(nèi)的暖氣開得過足讓她血液流動加快…… 于是在他再次嘗試糾纏勾住她,她狡猾地唇閉藏起來不讓他夠著—— 而后牙關就要關閉,想要強行結束這黏糊的狀態(tài)。 北皎當然是不肯的。 意識到她這個意圖,他嘟囔著“怎么了”“怎么了”,一邊碎碎念,一邊原本捏著她下巴的手動了—— 他也不知道一些常規(guī)手段的套路,就是一心不讓她把自己驅(qū)逐出境。 于是著急之中,他的手伸向她的唇,一翹,卡在她的牙關。 原本只是強行讓她張開唇瓣。 結果指尖一觸碰到柔軟的唇瓣,他自己僵硬了下。 那溫暖觸感讓他原本就深不見底的瞳色變得更加深沉,如今猶如一池幽潭。 指尖不受控制地挑了挑,甚至想得寸進尺再繼續(xù)將她的唇再支開一些 猜到了他的意圖,她牙關一緊,咬了他一下。 他被咬疼了,“嘶”了聲,卻還是按照自己想要干的去干了,兩份手指在她口中為非作歹—— 在唇外,空氣中,他垂眼看著她唇微啟,淡色的唇被他的吻染成好看的顏色……他從隱蔽的地方拖出,意味不明地低聲笑了笑,又附身,重新啄吻住。 …… 一陣蹭蹭貼貼過后,北皎很乖地扯過被子,擋在了他和姜冉之間。 明明知道這時候分開才是最安全的,但是長胳膊卻還是賴皮唧唧地搭在她的腰間,他臉深深地埋進被子里,發(fā)出的聲音微啞且悶:“等會兒,正常反應,一會兒就好。” 語氣倒是十分淡定,充滿了習以為常的氣場。 一邊說著,像是生怕她跑,胳膊還要收緊力量。 還“等會兒”。 等什么? 姜冉想說話,主要是想罵人,但是唇瓣一動就扯著疼……要不是現(xiàn)在停電烏漆嘛黑的什么也看不清楚,她可能得現(xiàn)場打開手機前置攝像頭看看唇是不是被他咬腫了—— 狗似的。 搭在她腰間的胳膊如烙鐵火熱,她煩躁地望旁邊挪了挪腰,就被他無聲地拖回來,她又試圖一根一根地掰開禁錮在她腰間的大手——費了好大的神,因為他雖然悶不吭聲,但是正沉默地憋著力氣跟她較勁,她好不容易掰開大拇指去掰食指,大拇指就又扣了回去。 最后她沒力氣了,唇還一陣陣的疼,舌尖有些發(fā)麻,暴躁地拍拍他的手背:“撒開?!?/br> 回答她的是隔著被褥他深深的一聲嘆氣,長腿動了動,輕輕地踹了踹她的小腿,表達自己的不滿。 “幾點了?”姜冉問,“再不回去,宋迭該奇怪你來干什么了?” 一聽這個名字,北皎就來了力氣,原本正垂頭喪氣地等著好兄弟cd冷卻,這會兒耳朵支棱起來,他從被子里抬起臉:“那就告訴他啊,我可以的?” 可以個屁。 她面無表情抬起手,不輕不重地用掌心刮了他那張漂亮的臉一下—— 說是剮蹭,卻也是發(fā)出了實在“啪”地一聲,但是不重,換了別人這會兒可能已經(jīng)去見閻王爺了,但是是姜冉,是師父,所以他的重點跑偏到了別的地方:哦,沒感覺到她的怒氣,不是生氣的耳光。 所以理所當然地把這個當成了甜蜜的饋贈,順勢就貼著她的手又蹭了蹭,“我今晚想睡在這?!?/br> 他適時提出這件惦記了兩天的事。 “不可能?!?/br> 他是沒想到她拒絕得如此干脆,看上去有點驚訝:“為什么?我又不做什么……我剛才也沒做什么啊!” 他語氣就很他媽奇怪,一副他做了什么天大的好事的模樣,活生生給姜冉氣笑了,于是三分鐘后,北皎一頓cao作給應急燈人力充電后,被拎著重新亮起的應急燈的女人掃地出門。 站在冰天雪地里,望著天空外面還在飄的雪花嘆了口氣,腦子里全是最后的一秒,她拎著搖曳的燈,身上穿著的白色吊帶裙,長裙幾乎要過他的腳踝…… 他想到了中歐舊時期貴族金主的小姐。 而他大概是一條從那奢華大門前路過的瀏覽犬。 貴族小姐看他可憐,于是從欄桿里伸出手,遞給流浪犬一片面包—— 流浪犬狼吞虎咽地吃下面包后,舔了舔她的指尖,她笑著說“別鬧”,然后緩緩地把自己的手縮回了欄桿后面。 一個它再也碰不到的地方。 北皎一哽,突然被自己的腦補郁悶到,有點難受怎么姜冉剛才在被他一頓揉捏之后還是沒有罵他……? 難道真的因為那一下就是絕唱了? 低頭一看,此時房門前圍欄堆積的白雪之上還有一個小小的坑,是剛才進屋之前,他心如死灰站在這,無意識到刨出來的。 坑還在。 但他的嘆息里已經(jīng)和那一刻的絕望完全不同了—— 他又有了新的煩惱。 他轉身又去敲身后那個剛才才當著他的面狠狠拍上的門,敲了沒幾下就被人拉開了,門縫里,女人面無表情地望著他。 少年沒骨頭似的,往門框一靠:“所以,你算是原諒我了嗎?” 姜冉愣了愣,沒想到他還記得這個,當即笑了:“你做了什么好事嗎?我就算是原諒你了?” 北皎答不上來。 獻祭了他自己算是好事嗎? 見他一臉遲疑,生怕他又在詞窮之中說出什么驚天動地的話,姜冉捂不了他的嘴,只好又想要關門—— 木門剛要合攏,就聽見他有點著急地說“等一下”,說著一條胳膊還伸了進來,卡在門縫之中。 她抬眼平靜地望著他。 他的腳掌快在地面上磨蹭出一個洞,周遭飄落的積雪都被他踢開了,他低著頭,遲疑:“剛剛——” 姜丹心想,挺好,還有臉提。 “沒事。”她寬容地說,“我就當被狗咬了。” “?” 在流浪犬還在為上一秒的溫存香軟愣神時,貴族小姐果然無情地縮回了手,然后笑著命令守衛(wèi)的仆人“上鎖,別被奇怪的野狗偷跑進來”—— 然后大門果然上鎖了。 從頭到尾,它不過是試探性地探了個頭進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