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點狙擊 第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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硝煙剛散,蘇鶴亭終于看清對方幾個人的模樣,他一愣,接著迎來了鋼棍。 貓說:“都是帶尾巴的?!?/br> 這七八個全是獸化拼接人,但是他們比貓崽兇多了。 鋼棍掄在空中,“呼”地砸空。 蘇鶴亭抬腳,踹在沖在最前面的人的肚子上。他用了勁兒,對方當即向后摔出去。 鋼棍猛地掃過來,被謝枕書半路截住,他反手拽過對方,也是一腳,把對方踹得更遠。接著他把鋼棍翻握,扔給了蘇鶴亭。 兩個人進退一致,面對幾個人毫不吃力。 只有隱士已經(jīng)升空,他用力拽著腿,把頭伸出車窗,凄慘地喊:“我腿卡了!” 蘇鶴亭兩棍砸翻面前的人,在對方倒地后踩住對方的胸口,道:“你爭點氣!” 隱士無法,只得繼續(xù)拽腿。一旁的車內系統(tǒng)持續(xù)報警,他把頭塞到方向盤下方,好不容易把腿拽出來了,褲子卻爛了。 隱士道:“蒼了個天!” 車身忽地一晃,飛行器開始撤退了。 謝枕書歪了下頭,十字星晃動,躲過一記鋼棍。他跟著一拳,把對方打蒙了,隨后再一拳,把對方打得口鼻出血,身體后仰。腦后有風,他倏地垂頭,躲過攻擊,前面的人趁機直起身,還沒有站穩(wěn),就被蘇鶴亭一鋼棍掄翻了。 兩個人配合默契。 隱士扒著車窗,抽了抽鼻子,道:“好高!你倆能不能接接我?!” 蘇鶴亭怒道:“快點!” 隱士不敢再磨嘰,閉上眼,說:“好好好,我來了,我來了?。。?!” 他“撲通”落地,姿勢狼狽,只覺得渾身都疼,于是滾著圈又喊又叫。 謝枕書打翻最后一個拼接人,道:“回家?!?/br> 這批人邪門,不像是衛(wèi)達的人,撤回他家是最好的選擇。 隱士一看他們要撤,趕忙爬起來,搓著胳臂狂追,道:“等等我啊!” 好在這里離家已經(jīng)不遠了,但穩(wěn)妥起見,三個人還是繞了個小圈。 家政機器人開門做出“大驚”的表情,道:“先生受傷了!” 謝枕書進門,說:“檢查。” 家政機器人即刻道:“好的?!?/br> 玄關處的地面微陷,燈光變藍,把三個人籠罩在內。 家政機器人說:“警告先生,有追蹤蟻入侵?!?/br> 蘇鶴亭提著鋼棍,抽了下隱士的大袍袖。 隱士猶如驚弓之鳥,道:“你打我?!” 蘇鶴亭捉住掉出來的追蹤蟻,捏碎了,說:“爬東西了?!?/br> 隱士馬上脫衣服。 蘇鶴亭:“……” 謝枕書t恤后面還有玻璃碴子,他道:“升級防御系統(tǒng),例行清理,封鎖住宅,打開所有的監(jiān)控攝像頭?!?/br> 家政機器人再次說:“好的?!?/br> 它坐在門口的小板凳上,兩只鏟子放在膝頭,垂頭不動,猶如關機狀態(tài)。 謝枕書對隱士說:“二樓客房有浴室?!?/br> 隱士看向蘇鶴亭。 蘇鶴亭也灰頭土臉的,他擦了下側臉,覺得渾身都是汗臭味,對隱士的目光感到奇怪,問:“干嗎?” 隱士說:“我害怕?!?/br> 蘇鶴亭:“?” 他臉上清清楚楚寫著“關我屁事”。 隱士又看向謝枕書。 謝枕書:“?” 他冷眉冷眼,瞧不出半點會陪人的模樣。 隱士“嚶”一聲,對他們絕望了,只好自己磨磨蹭蹭地上樓了。 隱士一走,蘇鶴亭便把鋼棍擱到鞋柜邊上。他抖了幾下尾巴,抖出一堆灰塵。 謝枕書道:“我房間有浴室?!?/br> 蘇鶴亭說:“哦?!?/br> 謝枕書看他。 蘇鶴亭拎著自己的尾巴尖,覺得喉間燒燒的。他已經(jīng)酒醒了,雖然有點斷片,但還記得自己被摸了下巴。 謝枕書說:“你先用?!?/br> 蘇鶴亭邁腿,路卻被長官擋住了。玄關處的空隙驟然變小,他靠到了墻上。 謝枕書撐著手臂,說:“有人請你喝酒?!?/br> 蘇鶴亭對著長官的頸窩,呼吸間都是謝枕書的味道。他貓耳微抖,道:“有個meimei請我……” 長官的十字星垂下來,在無聲的靠近中透露出不滿。 他說:“哦——” 這個字音被拖得老長,塞滿了不開心。 第65章 牽手 可惡。 蘇鶴亭心道:他怎么生起氣來也這么可愛。 貓松開自己的尾巴尖, 對著長官理直氣壯,說:“我們上次在酒館一起喝酒,我喝了十幾杯才醉, 十幾杯?!必垙娬{著“十幾杯”, 然后自我反省, 態(tài)度誠懇,“誰知道今天一杯就倒, 大意了。這個臟話組織果然待不得,酒都比別人的烈?!?/br> 謝枕書“嗯”一聲,示意他繼續(xù)。 蘇鶴亭說:“我坐那等你, 你很久都沒來, 我沒事干, 一直不喝酒太明顯了, 演戲總要演全套,剛好我跟這個妹……這個女孩子認識?!?/br> 老天做證,他的meimei只有露露, 其他都是統(tǒng)稱,差點又說錯了。 謝枕書說:“你還挺敬業(yè)?!?/br> 蘇鶴亭從兜里摸出那副眼鏡,戴起來, 道:“還行,職業(yè)臥底的職業(yè)素養(yǎng)?!?/br> 謝枕書:“……” 他隔著鏡片, 冷不丁地喊了聲“老師”。 裝模作樣的蘇鶴亭險些嗆到口水,他的臉當即紅起來,又因為被壁咚而無路可退, 目光從謝枕書的頸窩挪到謝枕書的十字星, 喉間的燒意都到了舌尖,道:“干, 干嗎!” 謝枕書說:“叫你。” 蘇鶴亭道:“不許這樣叫?!?/br> 謝枕書說:“老師?!?/br> 蘇鶴亭的貓耳翹起來,像是要冒煙兒。他眼神很兇,道:“禁止瞎喊!” 謝枕書眸光微動,像是在觀察貓的反應。須臾后,他說:“你說演戲要演全套的。” 蘇鶴亭摸不準長官要玩什么,為了讓他開心點,便含含糊糊地應了:“好吧,這位同學有事嗎?” 謝枕書說:“上課?!?/br> 蘇鶴亭道:“什么?!上,上什么課?” 謝枕書說:“跟meimei喝酒的課?!?/br> 貓猶如被踩到了尾巴,張牙舞爪的,說:“不可以!” 這時,玄關處的燈自動熄滅,只有樓梯口還亮著盞小小的壁燈。那橘黃色的燈光暈在他們旁邊,讓兩個人的側影混作一團。 謝枕書說:“不可以嗎?” 蘇鶴亭貼著墻壁,強裝鎮(zhèn)定,態(tài)度十分之明確,道:“我不教這個?!?/br> 謝枕書稍稍點了下頭,耳邊的十字星隱入陰影里,他道:“別的呢,別的教嗎?” 蘇鶴亭說:“不教,我下課了?!?/br> 謝枕書看了眼表,道:“時間還沒到?!?/br> 蘇鶴亭說:“做學生要聽話,我說下課就下課?!?/br> 謝枕書“嗯”了一下,眼神像是被搶了糖,還叼著糖紙的大型犬類。他沒有戴霧化器,長得實在好看,表情失落時,殺傷力十足。 蘇鶴亭胸口一窒,給他弄得心軟,及時補救,說:“好吧,就延長兩分鐘。這位謝同學,你要上什么課?” 貓端起架子,把手臂都抱了起來。他耳邊的黑發(fā)被眼鏡邊框擠得翹起來一縷,說話時還會跟著貓耳一起動,可他神情認真,態(tài)度負責,還真有點做老師的意思。 謝枕書說:“擁抱。” 蘇鶴亭道:“我是正經(jīng)老師!” 謝枕書把頭垂得更低,和他保持平視,重復:“擁抱?!?/br> 要命! 蘇鶴亭秉持著演員的原則,抬手抵著謝枕書的胸口,像是抵抗誘惑,說:“不行,換一個?!?/br> 謝枕書道:“騙子?!?/br> 蘇鶴亭說:“換一個肯定答應你,騙人是小狗。” 謝枕書便說:“意識連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