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生來就該張開腿讓男人cao的sao貨
“叔叔……叔叔好厲害……啊…被cao的嗯啊……shuangsi了……” 男人聽著她的sao話沖勁更足,不停cao著的花心軟rou也慢慢打開了小口,低沉喘息,沖著那處開始大進大出,做最后的沖刺。 “sao貨,要不要吃叔叔的jingye!說出來!要不要叔叔全射進你的saozigong!” 喬舒感覺自己要被男人帶來情欲淹沒了,翻涌的快感催使著她忘記了廉恥,叫出了聲,“射…射進來……想要叔叔的jingye……嗯啊……叔叔全都給我……” 男人沉聲吼出,含住了她滿是sao話的小嘴,猛的一下從那細軟的小口沖了進去,guitou被狹小的zigong吸吮的一麻,噴射了進去。 花心酥麻的要命,被guntang的jingye填滿,嬌軀猛的顫抖,電流一般激過全身的高潮襲來,大股yin水從體內xiele出來,roubang埋在她的體內,被澆的徹底。 男人將高潮后嬌軟無力的喬舒拉了起來,她也不拒絕,乖順的和男人抱在一起,乳rou被他的胸膛擠壓變形,唇舌慢慢的交織舔弄,本就緊實的花xue因為高潮迭起,還在痙攣的收縮,男人被一陣陣的吮吸爽的不行。 兩人緩緩分開,喘息卻密不可分,隨著男人將roubang抽出,透明水色的yin水混合著白色濃稠的jingye從她嫣紅的xue口流出,極為yin靡。 沒有了一波又一波的沖擊,喬舒在靜止的時間中思緒萬分,男人之后會怎樣她也不清楚,威脅自己?還是當作一夜情?未知的恐懼、道德的崩壞和事后的舒爽全部纏繞著她,扼住了她的喉嚨,喘不上氣。 男人雖然射了兩次,但吃素了多年的他遠沒有爽夠,但也有快2小時過去了,耽誤太久,他還有下一家要去工作,放任了喬舒在那里緩神,他去打開了房子里的燈,換了喬舒給他拿的那件衣服,又將她散落在地上的睡袍拾起,收拾好東西走回了喬舒面前。 被自己蹂躪出一身紅痕的身體還是讓他移不開眼,喬舒看著穿著自己丈夫衣服的男人向自己走來,吻上了自己,最開始的那股煙味兒早在口水交融中散了不少,厚舌在她的口腔中掃蕩了一圈,最后輕輕挑了下舌尖,退了出來。 男人拿出一張紙片豎著對折了一下,對著那還在淌水的xue口塞了進去,留一半在外面翹著,將手中的睡袍放在了她身上。 “生來就該張開腿讓男人cao的sao貨?!蹦腥嗽谒吜粝乱痪湓挘D身離開。 門砰的一聲響,告訴著喬舒,侵犯她的人已經(jīng)走了,但……真的是侵犯嗎? 小心抽出塞在自己身體里的東西,其實就是大街上做成了名片樣式的小廣告,上面寫著男人的名字和聯(lián)系方式,王平。 她兩指撥開花xue,不自覺的收縮,又是一股濃稠的jingye擠了出來,男人的話還在耳邊縈繞,突然又想起那讓她竊喜的檢查結果……天生輸卵管堵塞無法受孕,天生就該張開腿讓男人cao,兩句話久久沖擊著她。 收拾好一片狼藉的廚房和浴室,在鏡子前清洗著自己身上的臟污,喬舒腦中滿是被男人填滿的充實。 她想,這種背德情事帶來的刺激,似乎在她內心掙扎的時候早已占據(jù)了上風,如果還能有下次的話…… 喬舒猛的清醒,自己居然在想下次,沖洗后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窩回了床上,翻動著渾身酸痛的身體,她累的無法再想其他,只是感慨,她向往那么多年的絕頂性愛,原來是這樣的。 ———— 清晨溫和的日光透過窗簾輕柔的灑在床上,女人的藕臂夾著灰色的薄被翻了個身,微微轉醒,眸子睜開的剎那間,昨夜的一幕幕在她腦中閃過,身下不自覺的夾緊,卻沒有預想的脹痛感傳來。 喬舒蹭的一下坐起來掀開被子,岔開雙腿檢查自己的rouxue,沒有腫,也不疼,yinchun只是似乎紅了些許,真的像是被cao熟了,昨天被格外關照的屁股和雙乳的紅印未消,盡顯旖旎。 手機鈴聲響起,驚的她回了神,猜想到了是丈夫打來的,接電話的手猶豫不決,慢了許久。 “老婆,還沒醒嗎?”宋文興的聲音傳來。 明明與以往關懷的聲音一樣,此時卻拉扯著喬舒的心臟,背叛的后勁讓她張不開口。 她清了清喉嚨,努力讓自己的聲音鎮(zhèn)靜一些,“剛醒,怎么了?” “我說怎么今天接電話這么慢呢?!惫?,喬文興沒有察覺出來任何不對勁,喬舒砰砰亂跳的心暫時緩和了些許。 “汽修行的人昨天打電話說車已經(jīng)修好了,今天就能去取了?!眴淌娴能囀撬皼]看到拐角處低矮的路樁,磕掉了保險杠,宋文興負責去送修了,他不在只好讓喬舒自己去。 “好,我下班就去取?!眴淌鎽椭袄瞎恪ぷ鬟€順利嗎?” 宋文興似乎有事在忙,隨意回了幾句,“挺好的,你這回開車小心,先掛了?!?/br> 話音一落,電話便斷了,喬舒松了口氣,總也算是不用緊張應對了。 胸上的紅印蔓延到了鎖骨下,她尋了件掛脖吊帶,正好能全部遮住那印記,下身搭了條半長的短裙,想著晚上要開車,換了雙細帶的平底涼鞋出門上課。 到了培訓中心,邵泠已經(jīng)在盯一個班的拉伸了,只是今天沒有像往常一樣站著,而是背靠著整面的鏡子坐在了教室正中央。 喬舒下意識的感受了一下自己腰肢隱約的酸軟,大概知道她為什么坐著了,昨天的意外喬舒還沒有想好要不要告訴邵泠,連她自己都還沒有想清楚,也不知怎么向她開口。 壓下紛亂的思緒,還是上課的正事要緊,顧不得胡思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