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人嫌擺爛后成了釣系美人 第36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茴香酒、耽美女配只想告辭(np)、墜落(NP 出軌 luanlun)、以心獻計、一朝破戒(出軌,高h)、禁忌之花(百合、人和妖、1對1)、秘密的愛戀、Dailywrite短篇集、我是一名超能力者、算計
岑逍直入主題:“兩個小時之前凌遇讓我通知你們兩個,他抽屜里有東西,讓你們幫拿一下?!?/br> “搞什么這么神神秘秘的。”連詩厚走回宿舍里,來到凌遇的桌子前,拉開抽屜。 抽屜里只有一張紙,以及一張銀行卡。 連詩厚心頭一緊,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他把紙條拿起來,快速看完,喊了聲“壞了”,倏地跑到洗手間門口,用力踹一腳門。 “姓褚的,快出來,凌遇跑了!” “什么?”岑逍遙快步走進來,并且關上了宿舍的門。 與此同時,褚楚也從洗手間里光著膀子走出來,“你說啥?弟弟咋了?” 連詩厚正想把紙條傳給褚楚,不料岑逍遙伸手奪了去,一目十行地看完,他陡然瞪大瞳孔:“他這是要退賽?” 褚楚搶過紙條,把上面的字看完后馬上說:“咱們?nèi)グ阉一貋?!?/br> “遲了。”岑逍遙道,“他兩個小時之前就已經(jīng)走了?!?/br> “什么?”褚楚和連詩厚不約而同地看向岑逍遙。 岑逍遙在自己的后腦勺上用力拍了一巴掌:“我應該阻止他的。” 連詩厚提議:“還有半個小時候才集合,要不咱們還是出去找一下吧,萬一他還沒有走遠呢?” 褚楚贊同:“對,咱們?nèi)グ阉一貋?,現(xiàn)在就去!” 岑逍遙制止:“如果他去意已決,就算找回來了也沒用吧?” 褚楚和連詩厚頓時語噎。 是啊,如果凌遇鐵了心要走,就算把他找回來又有什么用? 褚楚一拳砸在墻上,罵道:“蠢死了,好不容易拿到首c,再堅持一下又怎么樣,干嘛那么輕易放棄!” 連詩厚嘆了聲:“昨晚他問我們違約金的時候,就想好今天要走了吧?!?/br> 岑逍遙問:“到底怎么回事?他為什么要退賽?” 連詩厚和褚楚一齊看了他一眼,后者解釋:“他說他家人逼他回去嫁老男人,他來這里是為了逃婚,打算來個一輪游的,但沒想到自己能拿到首c,等今晚主題曲放出去,他家人會發(fā)現(xiàn)他躲在這里,所以要提前跑路?!?/br> 連詩厚煩躁的坐在椅子上,臉上有些沮喪:“我們把他推到c位,是不是做錯了???” 岑逍遙道:“他配得上首c?!?/br> 話落,三個人都陷入了沉默。 凌遇的實力大家有目共睹,但他沒有斗志是真,但凡跟他接觸過的人都能看出來,凌遇的眼睛里沒有光。 片刻后,褚楚問:“那現(xiàn)在怎么辦?咱們要把這張卡交給節(jié)目組嗎?” 連詩厚沒有回話,他也不知道要怎么處理這件事。 一旦把這張卡交上去,那就意味著,凌遇再也回不來了,退了賽的選手,沒有理由再回到舞臺上。 “我們?nèi)フ屹R哥吧!”褚楚抓了件衣服套在身上,“現(xiàn)在只有賀哥才能救凌遇?!?/br> “對!”連詩厚亦站了起來,“賀哥那么重視凌遇,說不定這件事還有轉(zhuǎn)機?!?/br> 岑逍遙問:“你們怎么喊賀pd賀哥?” “我們幾家本來就是世家,”褚楚輕描淡寫的解釋完,直直走出宿舍,“趁現(xiàn)在還有時間,快走!” 連詩厚跟在他后面,岑逍遙沒說什么,默默跟上。 休息室內(nèi)很安靜,葛姐坐在沙發(fā)上,按著手機跟人聊商務,助理小陶則在一旁整理一堆文件劇本。 賀初棠坐在化妝鏡前,閉著眼讓化妝師幫畫眼線。 咚咚咚! 門突然被粗暴的敲響,傳來幾個焦急的聲音:“賀pd!” “賀哥!” “賀哥,我們可以進去嗎?” 賀初棠回頭沖小陶使了個眼色,小陶會意,走去開門。 三個大男孩爭先恐后的走進來,最后進來的岑逍遙不忘把門帶上。 褚楚最先來到賀初棠面前,急道:“賀哥,凌遇跑了!” 賀初棠眸底一沉:“跑了?什么意思?” 褚楚將字條和銀行卡遞過去:“就是兩個小時之前,凌遇留下這個就跑了?!?/br> 賀初棠接過兩樣東西,先把字條一字不漏看完,接著對了一下銀行卡上的數(shù)字,正是昨晚凌遇在微信上給他發(fā)的卡號,臉上倏忽黑了下來。 原來昨晚凌遇要找他借50萬不是要救命,而是為了退賽! 這只狡猾的小狐貍精,又被他騙到了! 可這是怎么回事? 小狐貍精不是為了出道位才勾引他的嗎?為什么要突然退賽? 賀初棠想不通,心中甚是惱怒,他拿起手機登上微信,直接給凌遇發(fā)去視頻請求,響到最后無人接聽。 他接著翻出凌遇的參賽資料,將手機號碼復制下來,撥過去提示對方已關機。 賀初棠瞇起眼,抬頭看向三位來者:“他為什么要突然退賽?” “不是突然,他老早就想退了……”不得已褚楚又把凌遇退賽的原因復述了一遍。 賀初棠聽完整個愣住。 那天在餐廳遇到凌辰,凌遇害怕的躲到了他的桌下,對他說凌家的人要抓他回去商業(yè)聯(lián)姻,當時他是信的,但后來他給凌辰打電話,凌辰說凌家沒有凌遇這個人,他才認為是凌遇騙了自己。 可如果凌遇說的是假的,那他為什么從一開始就想著要退賽? 而那晚在酒店發(fā)生的荒唐一夜……難道是他弄錯了? 賀初棠站了起來,對三位練習生道:“這件事你們先保密,誰也不要說,節(jié)目組那邊我會處理好,你們先過去錄節(jié)目。” 褚楚擔憂:“那凌遇還會回來嗎?” 賀初棠晦暗的眸底籠上一層怒火:“他跑不了。” 褚楚還想說點什么,連詩厚勾住他的手臂:“行了,有賀哥出手,弟弟跑不掉,咱們先過去錄節(jié)目吧。” 褚楚不再多說什么,隨手拉上岑逍遙,三個人離開了休息室。 賀初棠扭頭對葛姐吩咐:“葛姐,麻煩你去跟導演說一聲,凌遇身體不舒服無法錄制今天的節(jié)目,讓他們找個人幫頂一下?!?/br> “好?!备鸾銘寺?,立即動身去辦事。 賀初棠接著對助理小陶道:“小陶,你馬上查17號晚上世紀酒店的晚宴監(jiān)控,我要知道是誰給我下的藥?!?/br> 小陶會意,馬上拿手機來打電話。 賀初棠也拿起了手機,給鶴先山莊門衛(wèi)處打去電話:“今天早上有沒有練習生從正門走出去?” -“沒有啊,不過兩個小時之前有個練習生闖進了后山,到現(xiàn)在也沒出來,我們也是剛剛發(fā)現(xiàn)的,剛想跟您說這件事?!?/br> “后山……”賀初棠瞳孔地震,“把監(jiān)控發(fā)給我?!?/br> “是!” 掛掉電話,門衛(wèi)處很快發(fā)了一張監(jiān)控截圖過來。 盡管監(jiān)控拍攝的角度有點遠,但賀初棠還是一眼認出了那個瘦長的小身影就是凌遇。 “該死的!”賀初棠罵了聲,立即給鶴先山莊的管家打去電話,“你馬上聯(lián)系救援隊,進后山找個人,動作要快!” 將手機收好,賀初棠快步走出化妝間,直奔醫(yī)務室。 正好今天是田賢值班,見賀初棠不請自來,一臉驚訝:“賀少,你怎么來了?” 賀初棠長話短說:“給我準備一個急救藥包,我要進后山去找個人?!?/br> 看到賀初棠臉色如此凝肅,田賢不敢怠慢,起身整理急救藥物,隨口提問:“是誰這么大膽敢闖后山,不要命了吧。” 賀初棠盯著田賢的一舉一動,沉聲道:“上次神經(jīng)衰弱那個?!?/br> “什么?”田賢雙手震了一下,猛地轉(zhuǎn)身,“你是說凌遇?他進了后山?自己一個人?” 賀初棠微微蹙眉,田賢的反應,不似醫(yī)生對待普通病人的關心。 見賀初棠默認,田賢不由得加快了手中的動作,“我跟你一起進去找他!” 賀初棠問:“你認識凌遇?” “嗯,他是我老師以前的病人,挺可憐一小孩?!碧镔t將十幾樣可能會用到的急救藥放在桌上,接著拿了個雙肩包來裝。 賀初棠好奇:“跟我說說。” 田賢手上動作停了一下,眼中浮出幾許黯然:“剛認識那會兒他才12歲,他姑姑背著他到我們醫(yī)院求救,我們給他檢查發(fā)現(xiàn)他身上全都是傷,還爬滿了虱子,體重不到50斤,瘦得跟竹竿似的,不會哭也不會笑,也聽不見聲音,明顯是遭到了長期虐待?!?/br> “他被人虐待過?”賀初棠心頭一緊,“誰做的?” “還能是誰。”田賢憤恨得直咬牙,又笑得無可奈何,“天底下除了自家父母,誰能這么肆無忌憚的虐待一個孩子,當初我老師可是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把人從鬼門關拉回來,可惜啊……” 當時還是送醫(yī)晚了一些,凌遇的左耳已經(jīng)完全失聰了,無法再補救,因厭食還傷到了腸胃,明明是12歲的身體,卻虛弱得像個七老八十的老頭子。 更甚的是,凌遇在醫(yī)院里住了兩個月,他的家人竟一次也沒有出現(xiàn)過,只有他姑姑學校醫(yī)院兩頭跑的照顧他。 這些后續(xù)田賢沒有說出口,沒必要跟賀初棠說。 田賢拉上了雙肩包的拉鏈,甩到肩上,又說:“雖然凌遇的身體恢復了大半,但也落下了一身病根子,他自己一個人肯定走不出后山,我們快走吧?!?/br> 賀初棠抿了下唇,跟著走出去,又問:“你知不知道,他和凌家是什么關系?” 田賢停了一下,回頭,反問:“你問這個做什么?” 賀初棠:“我想幫他。” “???”田賢驚了下,“啥?你想幫凌遇?” 賀初棠面不改色:“就是字面上的意思?!?/br> 田賢見他一臉認真,不像說謊,想起來這段時間不食人間煙火的賀初棠對凌遇的種種特殊關懷,很難不往那方面去想,驚訝道:“你該不是對他有那種意思吧?” 賀初棠沒否認,點了下頭。 田賢:“……”這宇宙巨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