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人嫌擺爛后成了釣系美人 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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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初棠心中燃起一簇無名火,往前半步貼近凌遇面前。 凌遇下意識想躲開,沒注意到腳下有張小矮凳,小腿后跟磕了下,身體失控向后傾倒。 賀初棠眼疾手快,伸手拉了他一把。 凌遇被動的站起來,站穩(wěn)后發(fā)現(xiàn)自己離賀初棠的臉不到5公分距離,本能地抬手將他推開。 這回換賀初棠失控向后倒去,人在倒下時總會下意識地拉住一切可以拉扯的東西,賀初棠順便拉住了凌遇的手臂。 凌遇本就是個瘦子,而賀初棠的臂力大得嚇人,輕而易舉便將凌遇也帶了下去。 下一瞬,嘴唇磕到一道柔軟的東西,凌遇怔住。 第23章 失控 賀初棠也愣怔了片刻,門牙似乎不小心的磕到了對方的,痛意襲來的同時,他全身最尷尬的地方也沒能幸免。 像是激活了某個開關(guān),那晚荒唐的記憶泉涌而出。 事實上,賀初棠無時無刻都被那晚的記憶反復(fù)攻略侵占。 稍不留神會想起,刷牙時會想起,吃飯時會想起,寫歌寫到一半也會突然想起,尤其入夜后最為泛濫。 像魔怔一般。 一念天堂,一念地獄。 賀初棠入行五年,向來清高寡欲,潔身自律,算是娛樂圈里一股難得清流。 他見過娛樂圈的各種骯臟事,而他背后還有個賀氏集團,多少人想要爬他的床,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各種惡心卑劣的手段層出不窮,全被他抵擋住了。 偏偏栽到了凌遇的手上—— 那晚之后,他所有的克制與原則,在那醒不過來的夢境里次次被摧毀,更甚的是,次次反復(fù)沉淪再沉淪。 今時今刻,他的靈魂又一次被那只無形的觸手狠狠拽住,只在一剎間,便將他拽入了深淵。 他的左手不由自主地繞到了凌遇的后腰上,右手撐著沙發(fā)。 而凌遇泛紅的雙手,正可無助的抵在賀初棠的胸膛上。 凌遇的右手感受到了一陣急促的心跳聲,竟和自己的心跳頻率不相上下。 他愣愣地抬頭,不經(jīng)意間對上一雙晦暗陰鷙的眼睛。 那人突然把臉壓下來,仿佛在迫切的尋回那耐人尋味的滋味,很快便熟門熟路地撬開了他的唇。 管他什么離經(jīng)叛道。 凌遇瞳孔地震,雙手用力去推身前這人,反被這人的左手箍緊腰身,后腦勺也被扣得死死的。 也是這晃神的工夫,沒什么防備心的凌遇被對方拉入了深淵。 不知過了多久,凌遇的眼中溢出了生理淚水,他沒覺得痛苦,只是腦袋脹得難受,讓沒經(jīng)驗的他不知所措。 賀初棠亦不好受,奈何時機不對,他抬手揉去凌遇的淚,在他耳邊發(fā)出粗糙的喘息聲:“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哭什么?” 凌遇被趕走的理智漸漸歸位,只覺有些莫名其妙。 他想要什么了? 凌遇雙手抵著賀初棠的胸膛,想要站起來,腰間那雙手卻不允許,而他的膝蓋此刻也有些發(fā)酸,竟使不上力氣。 他只好求饒:“你,放開我?!?/br> 賀初棠只注意到他那張被吻腫的唇,情不自禁地俯下臉,鼻尖貼到了他的鼻梁上,貪婪的回味著那清甜可口的氣息。 許久才吐出一句:“別動?!?/br> 凌遇好不容易平息下來的混亂心跳,這一刻猝不及防的又跳亂了節(jié)奏。 賀初棠并沒有回味多久,便無情的將凌遇抱到身邊的沙發(fā)上。 倏地起身,邊整理衣服邊說:“這次算我的,可以給你個獎勵,除了改變比賽規(guī)則,其他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給你。” “什么?”凌遇聽不懂。 賀初棠扭頭看向他那雙無辜的桃花眼,眸底又恢復(fù)了往日的清寒:“錢可以買到的東西,想要什么?” 凌遇:“……” 這算什么? 賀初棠還想說點什么,手機突然響了。 他看了眼來電顯示,沒有馬上接通,低頭對凌遇說了句:“想好了下次再找我要?!闭f完拿著手機走了出去。 在某些方面,凌遇是個很簡單的人,腦子不太懂轉(zhuǎn)彎,想了半天才明白過來,賀初棠那番話的意思。 賀初棠這是……纏上了他的身子? 他承認,那個荒唐的夜晚確實讓人食髓知味,而且賀初棠的吻也確實迷人。 可是,這是不對的。 雖然他不懂什么情什么是愛,但他卻深知,賀初棠不是對的人,而他也不會是賀初棠對的那個人。 他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爛人。 反正他是要走的,所有對他好的對他壞的人,最后只會成為過客。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得和賀初棠保持距離。 從賀初棠的休息室出來,凌遇就想回宿舍去拿平板看主題曲。 出門看到姜亦臣站在走廊上,似乎是在等人。 凌遇沒跟姜亦臣說過話,自然不會以為對方是在等自己,走了兩步,姜亦臣開口叫住他:“你等一下?!?/br> 凌遇停下腳步。 姜亦臣死死地盯著凌遇紅腫的唇,有過類似經(jīng)歷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來,這張嘴不久前遭遇了什么。 姜亦臣心中妒火滔天,雙手握拳,咬牙切齒地問:“你和賀pd是什么關(guān)系?” “?”凌遇額上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見他不答,姜亦臣又問:“你跟賀pd在里面做了?” 凌遇:“???” 凌遇遲鈍了幾秒才領(lǐng)略到對方話中的意思,臉上一熱,下意識想說沒有,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沒必要跟這人解釋。 反倒是這個姜亦臣,跟他又不認識,為什么要這么問他? 難道是知道了他和賀初棠發(fā)生過一丨夜丨情的事? 不對,這不可能,除非賀初棠自己把這件事說出去,但賀初棠沒有理由把這種禁忌又私密的事情告訴旁人。 管他的,這種事就算被人知道了也不能承認。 凌遇道:“你能問出這問題,可見腦子不正常,建議你去看醫(yī)生?!?/br> 姜亦臣氣急:“別以為我看不出來,剛才賀pd出來的時候嘴巴也是腫的!” 凌遇笑:“那又能代表什么?” 姜亦臣動了動嘴唇,竟無言以對。 凌遇懶得跟這人廢話,轉(zhuǎn)身離開。 他先回了一趟宿舍,拿了平板走回b班舞蹈室。 b班成員除了利青天,其他人都在教室里練舞,見凌遇過來,站在最前面的練習(xí)生立即把音響調(diào)到最大聲。 調(diào)好音量之后,那位練習(xí)生沖著門口的凌遇大聲喊;“不好意思啊,凌遇,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練完整首曲子了,你要是想跟我們一起練就加進來吧,不過我們現(xiàn)在沒時間等你一個動作一個動作扣哦?!?/br> 凌遇的聽覺實在不太好,背景音樂又放得那么大聲,他不太能聽清對方說了什么,但能感受到這幾個人不希望他加入。 像他這樣從小被人嫌棄到大的人,對身邊的惡意很敏感,誰不歡迎自己,他不用聽聲音都能感受得出來。 既然如此,他沒必要留下來惹人嫌。 “那你們練吧,我自己找個地方練?!绷栌稣f完轉(zhuǎn)身就走,也不管他們有沒有聽清楚自己說的話。 凌遇記得宿舍樓外的西面有一面反光玻璃墻,照得還挺清晰的,不過有點重影。 舞蹈室用不了,凌遇找不到其他可以照鏡子的地方,只能頂著烈日站在那面玻璃墻前自己摳動作來練舞。 未來三天皆如此,而這三天凌遇都沒再見過賀初棠,仿佛那天那個被動又失控的吻只是他做的一場夢。 明天就要主題曲考核,凌遇把主題曲練得差不多了,決定晚上不再練習(xí),回宿舍睡上一覺。 褚楚和連詩厚似乎也有一樣的想法,倆冤家吃完晚飯沒去舞蹈室,把宿舍攝像頭捂得嚴嚴實實的,不知從哪兒弄來兩臺手機,一人一臺躺床上網(wǎng)上沖浪。 凌遇無事可做,轉(zhuǎn)身走進了浴室。 洗澡洗到一半,水突然出不來了,冷的熱的都沒有。 凌遇頭上的泡泡還沒沖掉,幸好還沒抹沐浴乳,他圍了一條浴巾出去,求助:“褚哥,連哥,你們可以幫我去隔壁看看他們宿舍有沒有停水嗎?” 褚楚和連詩厚不約而同地看過去,旋即二人都笑了。 “弟弟,你頭上的泡泡好可愛。” “看不出來,你人長得瘦瘦長長的,居然有腹肌。” 凌遇摸了摸自己不太明顯的腹肌,挑眉道:“你們能不能先幫我解決一下燃眉之急?” 褚楚給連詩厚使眼色:“姓連的,我累了,你去?!?/br> 連詩厚把臉色甩了回去:“我也累了,你去?!?/br> 褚楚:“等一下弟弟著涼算你頭上。” 連詩厚:“為什么不是算你頭上?” 褚楚:“因為我比你小三個月?!?/br> 連詩厚:“你真不要臉?!?/br> 凌遇捂了一把額頭:“你們別吵了,我自己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