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界第一鰥夫 第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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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瀾。 “想來,那玉無瑕的弱點不在迦恒身上?!编磻n道。 司瀾聞言只覺得腦殼疼,不是在迦恒身上,那是在那女狐妖身上? 不對,若真這般簡單,他的前世應該早就想到了。他本來還以為那玲瓏山的女狐妖對于玉無瑕來說意義不同,現(xiàn)在看來也不盡然。那會不會是其他的妖精…… 畢竟玉無瑕墮妖后,身邊圍了一群女妖,興許這里面便有一位是他的弱點。 昊微看了一眼沉默中的司瀾,問向啻憂,“神君,如今五芒九霄陣法已經(jīng)完成多少了?” “還差最后一芒,妖界玲瓏山?!?/br> 兩人聽到這臉色瞬間一變,怎么會只差妖界玲瓏山? “那冥界的天門關(guān)已經(jīng)布好了?”兩人異口同聲問道。 啻憂神君又打開六界地圖,指著天門關(guān)處道,“是,天門關(guān)在一百年前便已經(jīng)布好了,這是布的最早的一角?!?/br> “……”司瀾。 “……”昊微。 一百多年前,冥界并未出過什么事。確切來說這一段時間,冥界一直沒有發(fā)生事情,他們便以為天門關(guān)還未被玉無瑕算計,現(xiàn)在卻被告知天門關(guān)是第一角。 那么被獻祭給天門關(guān)的人會是誰? 從九嬰、大甬、鬼夔來看,這個被獻祭的人想必也不是普通身份。 他們二人震驚過后,又向啻憂神君問了些問題,越問越發(fā)現(xiàn)前路險阻,未來堪憂。 司瀾又忍不住嘆口氣,昊微握了握他的手,仿佛在告訴他,不用擔心,有他在。 啻憂神君目光移到兩人交纏在一的手上,頓了頓,好一會兒才道,“君黎,這一世生了個變數(shù),出現(xiàn)一位新的神皇,興許你能打敗玉無瑕?!?/br> 世間的因果關(guān)系,層層相連,絕非那么簡單。昊微的出現(xiàn),恐怕也是天道在無數(shù)次失敗后創(chuàng)造出來的新的救世主,讓他與司瀾一同逆天改命。 司瀾聞聲看向昊微,突然想起來個嚴肅的事情,他和啻憂神君聊得入神了,竟然忘記他和昊微在牽著手,也就是說剛剛這段時間他們二人一直當著老神君的面手牽手? 司瀾臉色騰地一下紅了,想松開昊微的手,但昊微力氣甚大,他掙扎了幾下掙不開,也不好動作太大,便抬起頭故作鎮(zhèn)定一笑,“若是如此,那太好了。” 啻憂兜帽輕輕一動,算是頷首回應。 提到「神皇」一事,司瀾望著啻憂的模樣,猶豫開口道,“神君,您既已為神皇為何會變成如今這般模樣?” “神皇,超越六道輪回,已不受世間規(guī)則掌控,但至勝至強之物便為無物,為規(guī)則?!闭f到這,啻憂神君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看向昊微,一字一頓道,“會化作天道般的存在,為這世間萬物,亦為這世間無物?!?/br> 司瀾聞此先是一愣,被昊微握住的手指輕輕顫動起來,泄露出一絲異樣情緒。 什么叫做會化作天道般的存在? 難道昊微最后也會像啻憂神君這般,化作無物的天道嗎? 可這從另一種角度來說不就是神隕嗎? 啻憂神君活了十萬年才修煉成神皇級別,爾后不到兩萬年便神隕了,而昊微繼承了太微的五萬年修為,在八百歲時便修煉成神皇級別。 那……昊微豈不是至多只有兩萬年的壽命…… 司瀾心情突然就低沉下去,沒有說話,反倒是昊微神色無比淡定,想著該問的事情已經(jīng)問的差不多了。 不過在離開之前,還有一事他想要替司瀾問清楚。 “神君,您可還記得數(shù)萬年前您在閉關(guān)之前,曾給神凰一族留下神陣庇佑神凰芳遺公主一事?!?/br> 啻憂像是想到什么,枯萎的面容有一瞬的沉默,爾后點點頭。 “是?!?/br> “后來芳遺公主去世時將神陣傳給神凰族其他人身上,如今反倒被有心人利用,成了殺人利器?!?/br> 司瀾聞言緩過神,睞了一眼昊微緊繃的側(cè)臉,沒想到在聽到會神隕的事情后昊微竟然絲毫不慌,反倒是在幫他問話。 啻憂喃喃,“芳遺死了嗎?” “是,芳遺公主已經(jīng)去世上萬年了?!?/br> 剛剛一直插不上話的雎珠聽到這,連忙上前道,“神君,芳遺公主是我的姑奶奶,如今這神陣遵循姑奶奶的意思,守護在我身邊?!?/br> 啻憂緩緩移目看向雎珠,一字一頓冷冷道,“不可能,芳遺絕不會把吾的神陣交給旁人?!鄙耜囀青磻n的一縷執(zhí)念所化作,守護在芳遺身邊,無條件保護芳遺,所以芳遺絕不可能將他的執(zhí)念送給別人的。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2-10-18 00:02:03-2022-10-19 00:23: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55178356 10瓶;愛你呦- 3瓶;閱讀理解十級選手 2瓶;燈火闌珊處、61677159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9章 啻憂說完話, 戾氣瞬間彌漫在山洞中,向雎珠壓迫過去,雎珠面色頓時難堪起來, 身子發(fā)顫兩膝酸軟不受控制跪倒在地上。 她面容蒼白, 臉上滲出恐懼的細漢,向啻憂求饒:“神君, 神陣是我從姑姑身上繼承而來的, 姑姑則是從芳遺姑奶奶身上繼承的,是以,我……我并不清楚神陣的事情, 還請神君恕罪?!?/br> 雎珠這幾句話將自己摘得干干凈凈, 實際上她什么都清楚,只不過這是神凰族的秘密,她以為沒有人知曉。 昊微漫不經(jīng)心道:“吾曾聽聞芳遺公主去世時身如干尸,身上鮮血不知緣何消失了?!?/br> 雎珠眼睛瞬間瞪大, 羞惱抬頭看向昊微, 前一秒她還在慶幸此事無人知曉,這一秒便被昊微給揭穿了。 這件事情昊微怎么會知道? 她唇瓣囁囁, 想要反駁昊微, 可迎著對方居高臨下的眼神, 心中頓時升起一股難以遏制的恐懼,遍布全身。 她素來倨傲矜貴慣了, 還未曾這般卑微膽怯過, 一時之間竟說不出來話。 啻憂布下的神陣為其執(zhí)念所化, 融入到芳遺公主的體內(nèi), 只會守著芳遺公主。 她們想要拿神陣, 只能是在芳遺死后飲了芳遺的血, 也興許是在芳遺還活著時便被她們飲血害死了。 想到這,山洞內(nèi)的戾氣更甚,壓向雎珠,黑色狂風拔地而起如靈動的蛇身卷住雎珠的身體,雎珠仿佛受到攻擊,突然嘔了口血出來。 黑氣散去后,雎珠化作神凰原形,跌倒在地上。 一道密密麻麻如金網(wǎng)編織出來的陣法從她體內(nèi)緩緩出來,飛到啻憂跟前。她直接痛昏死過去,神陣是硬生生從她體內(nèi)剝離出來的。 啻憂收回陣法,看了一眼昏迷的雎珠,最終還是沒懲罰她。 她是芳遺的親人,若傷了她,芳遺也會不開心。 啻憂伸開手,陣法漸漸變小,落到他掌心中,爾后回到他體內(nèi)。 他唇瓣微動,聲音卻在山洞內(nèi)響起:“昊微陛下,吾的神陣被人借以利用殺人了?” 昊微看向司瀾:“嗯?!?/br> “那實在是吾之過,吾未考慮妥當?!编磻n低下頭,說完話生息愈發(fā)弱了,斗篷內(nèi)幾乎傳不出來一點氣息。 司瀾目光從昏迷的雎珠身上收回,他原先心中有諸多詰責,打算向啻憂討債的,甚至連天道的尾指骨節(jié)都拿到了,可沒想到就這么輕飄飄解決了。 從啻憂的話中,他似乎也被神凰族欺騙了。 罷了,現(xiàn)下啻憂生息微弱,即將要神隕,他跟一個「垂死」之人也沒有什么可計較的。 他不便再打攪啻憂生命最后的時光,和昊微對視一眼后,兩人決定先行告別啻憂,“神君,吾等先離去了?!?/br> 啻憂輕輕頷首,他還不知道這一世因為他的過錯,導致司瀾早早便失去了娘親。 昊微和司瀾離開時,還順帶施法將昏迷的雎珠帶出去。 只是剛飛出姑射山,一群神凰便飛過來,她們應是感受到雎珠出了問題,前來救雎珠。 神凰朝昊微行過禮后,目光落到昏迷的雎珠身上,圍住雎珠,爾后戒備的看著司瀾,好似在擔心他要做什么壞事。 “昊微陛下,公主這是怎么了?” 昊微淡淡道:“啻憂神君收回了雎珠身上的神陣?!?/br> “什么?怎么會這樣?” “是不是你這魔物做了什么?”這話卻是對著司瀾說的。 一眾神凰都惡狠狠盯著司瀾,握著手中的武器,保持著迎戰(zhàn)姿態(tài)。 司瀾無奈摁住玄心鞭,想著神凰族要算賬的話,那他也就奉陪到底。這時,他耳邊響起來昊微的聲音。 “迦恒佛祖圓寂了?!?/br> 司瀾難以置信道:“當真?” “嗯。”神識里,虞無道將三十三重天的事告知昊微,迦恒佛祖上次遭襲后受了重傷,一直在靈山洞內(nèi)閉關(guān)養(yǎng)傷,沒想到不過短短數(shù)日,他竟然圓寂了。 迦恒佛祖是三十三重天僅次于善逝的佛祖,此次突然圓寂引得六界震驚,虞無道急忙將這事告訴昊微,便是需他回去主持后續(xù)事宜。 司瀾知曉昊微恐怕要回天界去,便道:“既是如此,我與你一同回去。”迦恒圓寂的太突然,沒準里面還有什么隱情。 再者,見到迦恒佛祖的尸體,他可以對尸體施展凈穢咒,能看到迦恒死前一年前的記憶。當初他便是這樣,查清楚了樓玉和仲黧之間的愛恨情仇。 昊微輕輕頷首,司瀾便立即化作「野雞模樣」,小小的一只,藏在昊微懷中。 他不能以真實身份在天界行走,免得被人識出身份引發(fā)猜測。 姑射山這邊,神凰族即使不滿,看到兩人要離開,也不敢阻攔,只得拿眼神忿忿瞪著司瀾。 司瀾沒回頭,都能夠感受到那些恍若化作實質(zhì)的目光,穿透昊微的身體,釘在他的身上。 他冷冷一笑,他沒打算放過雎珠,知道雎珠也一定還會找過來。畢竟以雎珠這般睚眥必報的性格,一定會將神陣剝離的事情怪在他身上,恐怕還會新仇舊恨一起算上。 那他需要一個時機,一個殺了雎珠而讓神凰族無可奈何,無計可施的時機。 他這般胡思亂想著,不知覺中便已經(jīng)跟著昊微來到三十三重天。 大抵是講究身份排場,昊微身上的黑色勁裝不知何時化作一身金絲鑲邊的白色華袍,腰束刻著流云狀的同色腰帶,烏發(fā)則用墨玉冠束起來,鬢間邊邊角角都修剪的整整齊齊,看起來干凈利索。 天馬像是早已在三十三重天外等著昊微,見到昊微出現(xiàn)便拖著馬車飛馳而來,昊微傾身坐進轎攆中。 轎子看起來不大,進來后卻發(fā)現(xiàn)別有洞天,內(nèi)部竟宛若一座宮殿,寬敞開闊,云煙裊裊縈繞。大殿內(nèi),茶水點心都備好在茶幾上。 司瀾宛若一個剛進城的人,睜著黑溜溜的眸子打量四周,昊微將他放到茶幾上,想起來他有段時間沒有進食了。 “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