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是誰都行
這聲“爸爸”直接讓何君酒上頭了。 抓著她手腕把她往后拉成了一個很好cao的角度,挺腰提跨,頻率高得讓她上了巔峰就沒下來過。 何云潮吹了,水一股一股往外噴,像小狗撒尿。 她身子抖得厲害,求饒的話也說出來了:“停下,老公······嗚嗚········不要了··········” “要死了·········爸爸·········唔·······要死了·········” “啊啊··········好爽好爽········cao·········何君酒·········嗚嗚別cao了······” 何君酒捂住了她的嘴,把她壓在懷里頂,胯骨撞在她的屁股上,啪啪作響。 水液連黏,噗嘰噗嘰的,濺得她大腿內(nèi)側(cè)濕漉漉的,腿軟著往他懷里倒,被他單手提著cao。 何君酒的體力也太好了,何云有些晃神地想,老頭最后的日子,已經(jīng)很少走路了。兩條腿似乎無法承受住他的重量,幾乎都是坐在輪椅上。她完全無法想象,那樣虛弱的人,可以單手把她撈住,這樣瘋狂地cao她。 真的好爽。 她著魔一樣摸他的胳膊,這么有力強壯,明明看上去沒多少肌rou虬結(jié),可卻蘊含著她喜歡的力量。 cao死她吧。 她沉溺于這種最原始的結(jié)合,她喜歡何君酒cao她。 最終他在數(shù)次戳磨后,精關(guān)一松,射在了她的xiaoxue里。 guntang的jingye讓她戰(zhàn)栗著呻吟,和他的悶聲粗喘交相輝映。 她笑著倒在他胳膊上,被他撈著沒滑下去。 明明都快被cao死了,還笑成這樣。 可是她心里開心啊。 何君酒活著這件事,可太美好了。 腳下的游輪隨著水流微微地晃動,她的腦袋暈暈沉沉的,眼睛濕漉漉地想,她愿意用一切來換,她的下半生,她的尊嚴(yán)啊面子啊,都不算什么。 沒有何君酒的下半生,有什么意思啊。 她像只小狗,仰著脖子跟他索吻:“老公,親親我?!?/br> 何君酒喉頭一動,不知道為什么,傅如雪的眼神,讓他覺得心里絞痛。 他低頭親她,她心滿意足地閉上眼,眼淚劃過眼尾,流在她耳輪里。 她想抓住他,一輩子都不松開。 她哭了,何君酒胸口隱隱的鈍痛漫上來。 她的瘋狂放縱,刻意勾引,好像都是一種自暴自棄的自我傷害,她喜歡的人不要她了,所以她對自己也沒有那么珍惜。 隨便是誰都行——她只是想麻痹自己。 這些推論讓他有些窒息。 她為什么要為一個不珍惜她的渣男暗自神傷,她明明值得更好的。 何君酒有些不甘心地加重了親吻,他想取代她心里那個人。 他可以做得更好。 他忽然的強勢和溫柔,讓何云又有點情動了。 cao死她吧,她只想和何君酒zuoai,除了這件事她什么都不想做。 她想一天二十四小時,和何君酒zuoai。 她分開腿,露出了有些紅腫的花縫,花縫在隨著她的呼吸輕輕開合。 她故意的。 之前射進(jìn)去的白濁慢慢吐出來,無比yin靡,無比好看。 作者有話說: 其實也是個救贖文,男主對女主的救贖。 女主現(xiàn)在情緒確實不太穩(wěn)定哈,有點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