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老公好溫柔體貼
誰知何君酒半點沒質(zhì)疑她,把私房鮑汁燴澳洲大鮑魚端到她面前:“李小姐學什么?” “也是雙學位·······” 李書書的話被凌霄打斷了:“螃蟹剝了?!?/br> 十五年花雕茅臺醉蟹,酒香四溢。 “是,凌先生?!崩顣鴷o張地低下頭,給他剝盤子里的醉蟹。 她怎么叫自己男朋友這么生疏的稱呼······· 何云沒懂,因為她生活的環(huán)境一直是那樣的,老頭帶她去的場合,別人都只帶正妻出場,她不知道情人這種東西,在上流社會是真實存在的。 而且她也沒想過那么登對的兩個人,竟然是金主和情人的關系。 不過她又不傻,細細一琢磨就明白了。 她有點尷尬地低頭,那她剛才是不是太張揚了。 何君酒介紹她是女朋友,凌霄卻沒說話,她還很高興的樣子,那這位李小姐心里豈不是很難過。 連個名分都沒有。 他們聊的東西很無聊,政府的發(fā)展戰(zhàn)略,銀行貨幣政策,深市前海灣的規(guī)劃,滬市新區(qū)的方案·········· 何云低頭剝她的螃蟹,走神已經(jīng)走遠了。 以前,老頭也帶她來吃螃蟹。 六月黃的螃蟹很肥,螃蟹個頭大,黃多到溢出來,她吃得兩只手都臟兮兮的,老頭用濕巾給她擦。 他很優(yōu)雅的,不像她那樣粗魯,像個鄉(xiāng)下的沒教養(yǎng)的丫頭。 他會剝好一殼蟹rou,遞到她面前。 就像現(xiàn)在這樣。 何君酒還在禮貌地和對方交流,螃蟹殼里裝滿了蟹rou,遞到她面前。 他摘下手套,目光只是短暫地與她交匯,露出了一個溫柔的笑容。 她喜歡何君酒對她笑的,她很喜歡。 不過——她有些忐忑地看著對面,李書書已經(jīng)把螃蟹剝好了,小心翼翼地推到了凌霄面前。 凌霄沒理她:“自己吃完?!?/br> 李書書又把螃蟹挪了回來,低著頭吃東西。 何云怎么看怎么覺得,這個凌霄,還是挺喜歡李書書的吧。 螃蟹不吃,給她吃。 和何君酒也沒什么區(qū)別啊。 她穿著高跟鞋的腳在何君酒腿上勾了一下,何君酒的呼吸停頓了一秒,她怎么這么會勾人。 何云想,還是她老公最好了,不僅把螃蟹讓給她,還給她剝好。 她老公好溫柔體貼。 她還正經(jīng)地坐著吃東西,可高跟鞋已經(jīng)順著他的腿滑動,左手也放在了他腿上,往他腿中間摸。 桌下,何君酒扣住了她的手,他面上神色不變,說話節(jié)奏都沒亂,可手卻紋絲不動,把她那只作亂的手捉住了。 何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是很想摸他。 她感覺自己有性癮,性癮的對象只有一個,就是何君酒。 她一想到桌子下面的小動作,心里就興奮得要死,她想在別人眼皮子底下輕薄何君酒,摸他那根肯定已經(jīng)挺立起來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