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你就是饞我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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譙知微以為沉猶會死命地折磨她,然而沉猶只是隨意攪弄了幾下手指,在譙知微起了感覺時,又忽地抽出了指,帶出幾絲透明的花液。 譙知微羞惱地望著沉猶,沉猶只是冷睨著她微微翕動的xue口,道:“別忘了正事兒?!?/br> 他用沾染著蜜液的指尖在譙知微的眉心一按,她頓覺天旋地轉,恍然間看見沉猶嘴角的弧度,影影綽綽的,也看不十分真切。 再次睜開眼時,發(fā)現(xiàn)自己依舊處于荒之秘境當中。古冶漣的胸前已無一塊好rou,他的雙手被吊在半空,頭低低地垂著,仿佛是個已被行刑的死囚。 譙知微此刻才算清醒了些,她慌慌張張都撿起方才被她扔在腳下的青銅匕首,再次挪步湊近古冶煉。她從來沒有干過這樣取人性命的事情,哪怕她此刻是在報仇。她的手抖得厲害,以至于她非常艱難地屏住呼吸,才能繼續(xù)割開古冶漣胸前的豁口。 “是你先害我們的……我只是拿你的命換謝玉的命罷了,若你的冤魂要索命,就去索沉猶的命吧……” 譙知微一邊默念著,一邊將手伸進慘不忍睹的豁口里,卻從古冶煉的左胸里掏出一顆血淋淋的九竅玲瓏心。 《難經(jīng)》里有講:心重十二兩,有七孔三毛,能盛精汁三合,主藏神。 傳聞商紂之時,妲己曾有心痛之疾,每每病發(fā),便口吐鮮血,幾近玉碎香殘。醫(yī)士曰惟有玲瓏心可治此疾痛。然則朝歌之內(nèi),只有丞相比干有一顆七竅玲瓏心。 紂王色迷心竅,為救妲己,賜比干摘心之禍。 據(jù)說圣人才長有七竅玲瓏心,此心可通萬物,破迷障,重傷者食之,可不藥而愈。 而古冶煉卻有一顆比七竅更多的九竅玲瓏心,譙知微望著心上的九個洞,心道難怪龍心可令枯骨生rou,寒灰更燃。 她捏緊了手中的心,刻意忽略了古冶煉死灰般的面容。心者一身之主,任他是人是獸,心有缺者,豈有生路? 譙知微掏出他的心后,古冶煉面似淡金,更有一絲青氣自發(fā)際直下印堂。他微闔雙目,看著很是安詳。他本就生得好,沒了那些兇神惡煞的表情,明明是一介妖獸,臉龐竟純潔得勝過佛子,宛若一朵開在水面的蓮花。 倒像是她迫害了他似的!譙知微捏緊了手中的心,如今龍心在手,謝玉便有救了,她得償所愿,本應高興才對,心里卻沒來由地生出凄寒。 這一切都很不真實,那靠煙云供養(yǎng)的龍看似法力無邊,無所不能,沒了心卻也是活不了的。 譙知微不太敢多看他的臉,她害怕他下一秒就睜開眼睛,用那雙流金般的瞳孔刻毒地望著她,將她挫骨揚灰。他胸前的血洞已經(jīng)沒有再流血了,許是血已流干,畢竟譙知微的腳下如在蹚水一般。 她踩著血泊,心不在焉地后退著,終是不忍心,又掃了眼古冶漣晦暗的面容。那一張完美無瑕的臉,已被死氣侵蝕了,像極了殉葬用的石俑。 譙知微看著他被鎖住的身體慢慢變得僵冷,差點將手中的龍心捏碎。巨大的恐慌感包裹著她,她再也無法呆在這個血腥的荒之秘境里,咬牙便朝石門的方向跑去。 石門本受古冶漣的控制,可他是將死之軀,神力外泄,石門早已無聲無息地打開。譙知微一口氣跑出了石門,再也沒回頭看一眼。她雙手捧著那顆溫熱的九竅玲瓏心,心還在微弱地跳動著,心的主人卻沒有抓握到一線生機。 踏上燈籠棧橋的時候,棧橋卻忽然激烈地晃動起來,燈籠里的燭火不安地扭動著,燒成細細的扭曲的一條火舌。 鎖鏈嘩啦啦地響,除此之外,還有黑沼冒泡的聲音。棧橋晃動的幅度太大,譙知微根本無法行走,只能跪在棧橋上,小心地保護著手中的龍心。 霎那間,無盡的棧橋上,所有的燈籠皆騰空而起,朝上空飄去。此處為深不見底的水域,卻有著如孔明燈一齊放飛的夜空之狀,只是這些鬼火燈籠看著極為不詳,好似在悼念著什么,非祈福之物,而是盞盞通往幽冥。 譙知微頓覺自己走的是條黃泉路,她小心翼翼地將龍心收進懷中,看見自己滿手的鮮血,終于忍不住開始干嘔。因為沾了血的緣故,小指上的蛇形尾戒劃過一絲亮光,愈顯寶物之色。 她已經(jīng)忘記自己是怎樣走回陸地上的了。只是她從潛龍河里浮上來時,面如土色,雙目渙散,猶如失魂之人。沉猶站在河邊候她許久,見她這番模樣,眉頭擰了起來。 沉猶站在河邊,他著一身黑衣,一只褲腿挽了起來,另一只又放著,顯得非常隨性。只是他那一對凜冽的三白眼讓任何人不敢對他放松警惕。他皺著眉頭看向自己時,好似自個兒變成了被盯上的獵物,譙知微本能地想要逃跑。 他體態(tài)修長,又異常精瘦,譙知微想起一種常在蘆葦叢中狩獵的鳥禽——渡鴉。黑色的羽毛,機敏的眼神,以及矯健的趾爪和尖喙。他們喜歡腐爛的食物,例如爛熟的飽滿果實,流著腥甜的腐敗汁水。 譙知微在水中不停地搓手,盡管手上的血跡早已被她洗凈,可她總能聞到強烈的甜腥味。這股味道由表及里地染在了她的身上。她又發(fā)出一聲干嘔,更加急促地搓著手心殘留的血味,把手都要搓破皮。 沉猶大步走到了她的身前,一把扯住她的手腕,阻止了她怪異的動作。譙知微不明白為什么她想洗個手沉猶都要妨礙她,她的精神本就緊繃著,一見著他,所有的恐懼和委屈都齊齊冒上來,繃著的弦直接斷掉。 譙知微一邊哭,一邊把沉猶往外推,她的臉上糊滿鼻涕和眼淚,道:“滾開!滾!”可她越罵,沉猶越來摟她,把她緊緊地箍在懷里。 譙知微不想讓沉猶看見自己狼狽的樣子,可她似乎在他那里也從來沒有什么好形象,想了想便也破罐子破摔了,對著沉猶又罵又打。 沉猶的臉上始終凝著一層寒霜,他摟著她的腰,把她的雙手反扣在背后,冷笑道:“你別蹬鼻子上臉。” 二人身上皆是濕透了的,因著他這個姿勢,譙知微的胸乳不得不挺起來,她喘著氣瞪他,胸前的起伏很明顯,濕衣服勾勒出曖昧的曲線,和沉猶嘴角的弧度不謀而合。 沉猶摸了一把她的臉,說:“這不是好好地回來了么,又在生什么氣?有我神咒相伴,必不叫你身陷險境?!?/br> 譙知微猛然回憶起來,她被龍血所擾,邪念侵身之時,正是沉猶潛入她的神識之中,將她喚醒。只是就算在意念的境界里,沉猶也沒忘占她便宜。 見她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緋色,沉猶的手指順著她的腰際滑向腿間。他并不急躁,因為并沒有直通幽處,只在她滑膩脂rou上細細摩挲,指尖若有似無地輕點花核,在她耳邊呢喃:“怎么是這個表情?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神識近乎于真實,只是二者終究有所區(qū)分,譬如我在神識中用指頭入過的xiaoxue,就沒有現(xiàn)在這般軟嫩多汁……”隨著他的話語,兩根手指已然沒入花xue中,淺淺抽插起來。 譙知微癱軟在他的懷抱里,因著衣褲的遮擋,外界難看出男子的手指已然插進了女子的最私密之處。沉猶的手指一向入得深,只是今日他很是溫柔,像是要讓她得趣兒似的。 他在床上只喜歡折辱她,哪里會這般體貼,必是有所陰謀,譙知微這一秒這般想著,下一秒就果真聽見他問:“你什么時候去我那里???結契那次并不盡興,我還沒有插著你的xue兒睡覺。” 譙知微頓然回神自己現(xiàn)下是在做些什么。她伸手想推開沉猶,只是沉猶早有預判,在她的腰上擰了一把,譙知微疼得嘶嘶抽氣,不停地扭著身子掙扎。 她像條滑溜溜的魚兒,沉猶沒控制好力度,手指一頂,插得更深了。指甲在宮口上狠刮了一下,譙知微又變得淚眼朦朧,渾身止不住哆嗦。 只是嘴依舊是硬的:“我的夫君只有謝玉一個,如今我既取回了龍心,我們還是速速回去救他罷,莫要在這里,在這里……” “怎么?你的xiaoxue如今是用手也玩不得了?你這過河拆橋的本領可真了不起,若我真用龍心幫你救活了謝玉,是不是以后就裝作不認識我了?” 沉猶將她心里話說了出來,譙知微緊張得無法辯駁,沉猶見狀冷嗤一聲,手指在xue里越發(fā)放肆了起來。xue里的軟rou,他哪一處不熟悉,哪一處不是被他的手指摸過、被他的陽根插弄過的,就連宮口,都還被他堵著射過好幾次呢。沉猶惡劣地想著,指尖的力度更大了。 譙知微反駁道:“你又不是真的喜歡我,你就是饞我身子!” “對呀!我就是饞你身子,我不僅饞你的身子,我還要糟蹋你的身子,夜夜插著你的xiaoxue睡覺,把你弄得下不了床。”沉猶恐嚇了一番后,又半真半假地補了句,“正是因為喜歡你,才饞你身子的?!?/br> 譙知微對著他的臉,又忽然干嘔了一聲。 沉猶被她此舉激怒,直接入了三根指,直直捅到了底。譙知微的花心又痛又酸,腿早就支撐不住了,全賴沉猶把她抱在懷里。 他冷笑道:“我和你早就不清白了,插xue這種事,和你有了第一次,日后就有第二次、第三次,和第無數(shù)次,若你不早些適應,日后吃苦的反正也是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