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cao都cao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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譙知微沒指望沉猶那張狗嘴里能吐出象牙,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練就了百毒不侵的本事,面對他的挖苦,只裝作沒聽見。 后來她又被沉猶抓著做了兩次,她以結(jié)契儀式已經(jīng)完成為由,不停地拒絕著他的進(jìn)攻,沉猶只冷冷一笑:“結(jié)契儀式完沒完成,可不由你說了算!” 譙知微越發(fā)覺得沉猶居心不良,甚至只是打著結(jié)契儀式的幌子來騙她身子。 可是小腹暖烘烘的,渾身氣血豐沛,好似真的是沉猶渡過來的陽精在發(fā)揮作用。靈臺更是一片清明,譙知微甚至有些心無外物之感。 結(jié)束后,沉猶拿帕子擦干凈了她泥濘的花xue,用手指在那紅腫的花唇上撥弄了兩下。譙知微剛要呵斥他,他就適時地收回了手,甚至在譙知微的大腿上掐了一下,倒打一耙:“給你穿衣裳呢,亂動什么?!?/br> 譙知微翻了個白眼,于是rou核上又挨了一下。沉猶把她腿心那枚rou核摸得都快破皮了才放開她,譙知微杏眼里水盈盈的,這次不敢再頂撞他了。 沉猶喜歡看她犯慫的樣子,笑著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譙知微紅著臉,倒也忘記了躲開。 究竟是忘記了,還是覺得沒必要呢,反正沉猶強(qiáng)迫地親了她那么多次,也不差這一次了。譙知微有些不喜歡沉猶的眼神,那雙凌厲陰狠的三白眼,看她的目光,完全就是在賞玩屬于自己的所有物。 這種男人看女人的、充滿占有欲的目光,譙知微其實并不生疏,她在很多男人身上就見過,譬如伯安、謝玉……甚至是那條讓她害怕的龍。 古冶漣在她身體里馳騁的時候,有一瞬間也這樣死死地盯著她,因為他是獸,所以譙知微更能感受到他豎瞳中的欲望和貪戀,像漩渦一樣把她吸了進(jìn)去,把她困殺其中,不得超生。 譙知微咬著唇偏頭,避開沉猶的注視。咬唇幾乎已經(jīng)成為了她的習(xí)慣性動作,這是一種無意識的羞怯,或者——畏縮,逃避。 她的生活過得寡淡無味,與人交往老實本分,她有些不理解自己為何總是招惹到這些不太正常的男人。 她作為一個透明小蝦皮,從來沒有刻意勾引任何人,卻頻頻被變態(tài)盯上,譙知微頗有些煩憂。她想起小時候她娘帶她上街,她走得跌跌撞撞,不小心踢翻了路邊乞丐的討飯碗,碗里空空如也,連個銅板也沒有。 譙知微她娘急著趕路,叫她別管趕緊走,可她踢翻了別人的碗,心里覺得過意不去。她去扶正了碗,又給那個乞丐道了歉。 她剛說完對不起,那乞丐就抬起頭,一張臟兮兮的枯皺老臉上,眼眶里只剩兩個疤洞——也不知是被人戳瞎了眼,還是天生就是這樣的。 譙知微被這瞎子乞丐嚇了一跳,忙往她娘那邊跑,又把人家的碗給踢翻了。譙知微有點(diǎn)怕他的相貌,猶猶豫豫地靠近他,又把那翻了的碗給扶正。 那瞎子乞丐卻忽而拽住了她的胳膊,聲音嘔?。骸澳氵@女娃娃還怪有意思的,今年多大了?” “你不是瞎子呀?怎么知道我是女娃娃?”譙知微長大了嘴,聲音很是稚嫩。 “我眼睛瞎,但是心不瞎。” 這乞丐笑瞇瞇的,譙知微就又覺得他面善了,遂跟著笑瞇瞇地報了自己的生辰。那乞丐聽完后神色頗有些古怪,說:“果真是個長壽的命格,可惜是個紅艷煞,多情多欲,yin亂比娼?!?/br> 這句恰好被譙知微她娘聽見,她起了潑婦罵街的氣勢:“你個死瞎子!胡說八道什么!這樣咒個小女娃,我看你才是個漏屎的老兔爺!”被譙母罵了,那乞丐也只是哈哈一笑,譙母趕緊拽著譙知微走了。 卻沒聽見那乞丐的幽幽一嘆:“夜夜笙歌,滾滾桃花……一生都是命,半點(diǎn)不由人?!?/br> 譙知微曾經(jīng)為了發(fā)財,也著過封建迷信的道,寄希望于風(fēng)水玄學(xué)。不過當(dāng)她怎么也發(fā)不了財后,她也就不怎么信這玩意兒了。 所有不能讓她發(fā)財?shù)臇|西都是糟粕!糟粕!可她望著沉猶那一雙眸子,不知怎的,忽然想起了幼年時那個瞎子乞丐說的話。 她曾在一些江湖騙子的小冊子上看過,紅艷煞人命局,女命主爛漫不貞,yin奔私約,即便嫁為人婦,也易與夫君之外的旁人有yin欲癡纏。 可不就是她現(xiàn)在這個樣子嗎?譙知微一時陷入了極強(qiáng)的心虛中。 當(dāng)沉猶提著她的肚兜時,譙知微表情扭扭捏捏的,手也不肯抬起來,沉猶冷嗤道:“cao都cao過了,裝模作樣給誰看?”說完直接捉著她的腕子,把她拽到了自己的懷里,給她穿起了肚兜。 沉猶系好了頸上的絲繩后,又去系她背上的繩子。沉猶沒給女人穿過肚兜,一時系得有些緊,譙知微只覺得胸部勒得慌,哼聲道:“松一點(diǎn),沉猶,松一點(diǎn)……” 沉猶目之所見是她雪白的背,被肚兜繩子交叉束縛著。繩子是桃紅色,很俗艷,但又偏偏很有風(fēng)情,沉猶的目光無法從她身上移開,可這并不妨礙他深覺矛盾,就像他始終搞不懂她這個人是怎么能夠做到又土又清新。 沉猶想象扒光她的衣服,把她用一根漂亮的繩子綁起來。先用后手縛捆住她的上身,再在兩只腳腕的交叉處系捆,引出繩索在腿彎處收緊,把她的大腿和小腿綁在一起。 而后從后背縛住的雙手處引出兩股繩,越過兩邊肩膀后在身前擰為一股,再系于腳踝處。 而他在手中絞纏這股繩索,讓她的上身和下身不斷拉近,像只蜜桃般蜷曲起來。 這種拷問式的捆縛會讓她非常痛苦,甚至連脖子都無法動彈,這只脆弱的蝴蝶只能聽由他的cao縱,收斂起她的蝶翼,慢慢蜷曲身子,最終退化成繭。 成為他掌中的盤玩之物。 或者把她的雙臂和雙手都捆在頭后,這樣可以讓她的乳兒更加舒展,而無論他如何對她的乳兒進(jìn)行調(diào)教,莫說反抗,她連避讓的能力都沒有。 他甚至可以再引一條繩,把她的乳兒外緣也綁起來,緊緊地縛住她的胸乳,而她只會哭著求他:“松一點(diǎn),沉猶,松一點(diǎn)……” 強(qiáng)烈的拘束感和肢體被牽扯的痛苦會讓她很快就喪失任何尊嚴(yán),雖然她本身也缺乏這個東西。沉猶知道這個時候就可以和她談條件了,一些床上的事情……無論多么過分,她都會答應(yīng)的。 因為他若不放開她,她的血流就會被繩索堵住,她的肢體也會漸漸壞死,而脖子上纏繞的那一根繩,也會讓她死于窒息之中。出于本能地恐懼,她會變得非常非常地乖順。 沉猶計劃著一定要這樣和她搞一次,只是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他只是把手伸進(jìn)她的肚兜里,從后背一直撫摸到了她的前胸。他一下又一下地揉捏著被肚兜勒緊的乳兒,輕輕地笑:“好像確實系得緊了些,都勒扁了……怎么這么軟啊?!?/br> 譙知微聽不得這些污言穢語,想把他的手撥開,可沉猶一只手就扣住了她的兩只手腕,別在了她的身后。他從后面把下巴擱在她的肩上,指尖在她的奶頭上摳刮著,問:“能不能就這樣把綁起來?什么衣服都不穿……” 譙知微忍無可忍:“你有??!你是端午的粽子沒吃夠嗎?” 沉猶一邊笑,一邊別有深意地暗示:“以后再說,反正來日方長。”譙知微恨死沉猶這副盡在掌握的模樣,她總有種掉入陷阱的不安之感。沉猶重新幫她系好了肚兜繩子后,便松開了她的腕子。 只是他的手并不老實,隔著一層肚兜衣料,他從外面掐她的奶頭,問:“現(xiàn)在呢?還緊不緊?” “不緊了……”她飛快打掉了他的手,聲音細(xì)弱??伤哪填^早被沉猶掐得挺立起來,肚兜的料子很薄,所以兩枚凸起非常顯眼。 沉猶似笑非笑地打量著她胸前的點(diǎn)點(diǎn),又意味深長地看著她的眼睛,道:“摸了你一下而已,就這么有感覺嗎?” 譙知微真是一點(diǎn)也招架不住,她紅著臉沉默不語的時候,沉猶又替她攏好了外套。他越看她越喜歡,她的眉,她的眼,甚至她臉上的紅暈,都非常合他心意。 他在她的唇上又親了一口,問:“我之前說過的話,你可以認(rèn)真考慮一下……” “考慮什么?”沉猶說了那么多話,譙知微哪里記得他指的是哪一句。 他專注地捧著她的臉,聲音非常具有蠱惑性:“放棄他,跟著我。” 又來了。 譙知微心想她才不傻,怎么可能去給他當(dāng)奴隸。她回答得很堅定:“不可能?!?/br> 然后她的奶頭又被沉猶狠狠地揪了一把。 可是當(dāng)沉猶帶著她來到潛龍河邊時,她卻不由自主地表現(xiàn)出了猶豫。日暮昏昏,蘆葦枯黃,潛龍河水又掀起了黑浪。譙知微只是站在岸邊,心里頭就泛起恐慌。 沉猶拉著她的手一步一步向前走,譙知微的步伐邁得極慢,幾乎是在被沉猶扯著走。還有一步就能踏進(jìn)水中時,她幾乎整個人都縮在了沉猶的懷里,像一只被淋濕了羽毛的雛鳥,正瑟瑟發(fā)抖。 “你不是心心念念要救謝玉嗎?那你走吧,從這里跳下去?!背联q的聲音真是冰冷得可怕,譙知微根本沒有做好準(zhǔn)備,可是沉猶卻一直在把她往外推。 譙知微沒有辦法,只能緊緊地?fù)ё〕联q的脖子,整個人都吊在他的身上,宛若個對郎君糾纏不休的癡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