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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歌 第43節(jié)

    羲九歌走到云臺邊,看到少昊坐在云霧中烹茶,閑適從容,怡然自得。少昊似乎總是這樣,她印象中,還沒見過他著急的樣子。

    少昊沒有回頭,抬手對羲九歌招了招手指:“敢對我爽約的,唯有你一人。你來晚了。”

    先前在行宮時,羲九歌親口答應(yīng)少昊,等歲考后來西天宮小住。然而等少昊派人去接她時,羲九歌卻只留下一封書信,自己不知所蹤。

    敢這樣輕慢白帝的,三界還真沒幾人。

    羲九歌壓著裙擺,慢慢坐在少昊對面。少昊放下茶具,淡淡瞥了羲九歌一眼,問:“怎么了,自從進(jìn)來笑都不笑,有人惹你不高興了?”

    羲九歌依然肅著臉色,問:“哥哥,我發(fā)給你的密信,你看了嗎?”

    少昊頷首:“看了?!?/br>
    羲九歌身體微微前傾,問:“這一切的幕后主使者……是燭鼓嗎?”

    少昊挽袖倒了兩盞茶,不緊不慢說:“你信中說的事情我去查過,但是燭鼓時間上有可能,并不能證明就是他做的。你們也只是猜測罷了,并沒有直接證據(jù)。”

    羲九歌說道:“我們兩人作為僅有的幸存者,還不足以作為證據(jù)嗎?就算我們的推測不足為信,那去查每個神族失蹤時燭鼓的行蹤,查他這些年用了哪些東西,總會找到證據(jù)?!?/br>
    少昊輕輕轉(zhuǎn)動茶盞,問:“如果查錯了呢?”

    “如果最后證明不是他,是我冤枉了他,那我當(dāng)面向他道歉。無論他要求什么補(bǔ)償,我絕無二話?!?/br>
    少昊嘆了一聲,說道:“你何必這么較真?晾他不敢真的將你困在畫中,你平安出來就好,過去的事,不要再追究了。”

    羲九歌瞪大眼睛,無法接受:“我是平安出來了,但其他人呢?他們許多人在畫中困了一生,被逼著不斷在親人、朋友中做舍棄,只為了滿足畫外之人所謂的試驗(yàn)。還有人因?yàn)椴环漠嬛魅说腸ao縱,被做成不人不鬼的怪物,眼睜睜看著自己屠戮同胞。這樣罔顧人命的事情理該徹查,怎么能不追究呢?”

    少昊低頭抿了口茶,慢悠悠說道:“你沒有經(jīng)歷過世事,看事情難免天真。如果他是普通神族就算了,但他是燭龍的兒子。燭龍乃三位先天神祇之一,是現(xiàn)在最古老、最強(qiáng)大的古神族,我們?nèi)羰遣闋T鼓,待燭龍知道,豈能善罷甘休?”

    羲九歌不可置信:“他做下這么多惡行,難道就算了嗎?”

    “他畢竟是燭龍唯一的子嗣。”少昊說,“為了天界穩(wěn)定,有些事情沒必要深究。這件事,以后你也不要管了。”

    羲九歌又聽到這句話了,西王母為了昆侖穩(wěn)定,不肯救柯凡,不肯插手燭鼓的事,說神族的事理應(yīng)由神族管理;羲九歌便拿來問白帝,可是白帝也說,為了天界穩(wěn)定,有些事情沒必要深究。

    羲九歌問:“如果這件事是柯屹等低等神族合謀殺燭鼓,你們會為了天界穩(wěn)定,不去深究嗎?”

    少昊不應(yīng)話,羲九歌冷冷笑了聲,緊盯著少昊說:“所謂天界穩(wěn)定,不過是借口罷了。如果治罪一個犯錯的貴族就會導(dǎo)致局勢大亂,這種局勢,還有必要維護(hù)嗎?”

    “西王母實(shí)在給你看了太多迂腐死板的書了?!鄙訇粏问治罩璞K,淡淡道,“死去的那些神族,黃帝自然會給他們補(bǔ)償,他們并不虧?!?/br>
    “那為什么不問問柯屹,他是愿意接受這些施舍的錢財(cái),還是愿意親自撫養(yǎng)女兒長大?”羲九歌從前很欽佩白帝泰山崩于眼前而不動的從容,如今,她卻厭極了白帝這份平淡散漫,“他們已經(jīng)死了!他們客死他鄉(xiāng),尸骨無存,死后,竟然連份公道都求不到嗎?”

    亭外候立的侍從皺眉,暗暗提醒:“神女……”

    少昊卻擺擺手,對羲九歌的失禮絲毫不以為忤。他還是那么從容優(yōu)雅,說:“你年紀(jì)還輕,動不動把公道二字掛在嘴上。等你以后就知道,世事總是這樣,幾個低等神族的命,終歸是無法和先天神祇之子的命相提并論?!?/br>
    羲九歌定定看著少昊,難以相信他竟然能說出這種話:“哥哥,那你說的那些蒼生大義、除魔正道,也都是假的嗎?”

    “我教你正道,是為了讓你用它,而不是讓你反被那些條條框框束縛住?!鄙訇徽f,“你是神、仙二族唯一的交叉點(diǎn),日后會是某一方天宮的天后。你也應(yīng)當(dāng)慢慢學(xué)會這些道理了,不要再糾纏于細(xì)枝末節(jié)上?!?/br>
    羲九歌看著少昊平靜的側(cè)臉,忽然覺得體內(nèi)力量被抽空,整個人都變得茫茫然。算上前世,她兩千年來勤修苦練,晝夜不敢懈怠,無非靠一股信念撐著。她知道自己在做世上最正確、最有意義的事情,她要如眾人期待的那樣,成為一個善良、正義、強(qiáng)大的神女,方不墜母親威名。

    但是,她今日驟然發(fā)現(xiàn),她所信仰的道,在白帝、西王母等人眼里,不過是“細(xì)枝末節(jié)”。她所追求的公平正義,其實(shí)只是世上最大的不公締造者為她編織出來的幻覺。

    白帝、西王母都如此,黃帝、玄帝等人會在乎她的話嗎?過去那么多年,她自認(rèn)正義,每一次用火燒死邪魔時都毫不猶豫,哪怕它們在她耳邊掙扎慘叫,她眼睛都不會多眨一下。可是,她真的是正義嗎?

    羲九歌垂著眸子,許久不動。少昊輕輕抿了口茶,說:“我聽說有一個低等神族曾為你擋住追兵,念在他救過你的份上,我會給他女兒補(bǔ)償。蓐收家族中有一個堂弟求子多年,未有生育,他們夫妻又特別喜歡小孩子,便讓他們夫妻來收養(yǎng)這個孩子吧?!?/br>
    羲九歌聽到,本能拒絕:“不用,我自己可以……”

    “你天資出眾,凡事可以只靠自己,不借助任何人的幫助,那個孩子也可以嗎?”少昊淡淡說,“你在雍天宮要上課修行、出門歷練,每天能有多少時間空閑?西天宮雖沒有小孩,我也好歹知道,嬰兒身邊全天都離不了人。你凡事都現(xiàn)學(xué)現(xiàn)用,真的是對她好嗎?”

    羲九歌沉默了,她可以為了爭一口氣寧死不低頭,卻不能替柯凡做決定。平心而論,讓柯凡生活在一個完整的家庭中,讓一個有經(jīng)驗(yàn)的養(yǎng)母照顧她,確實(shí)比跟著羲九歌強(qiáng)。

    蓐收是白帝身邊最受重用的屬神,在西天界聲名顯赫,家族名望僅次于白帝。對方是蓐收的族弟,有白帝在,他們家絕不敢苛待柯凡,而且羲九歌也能時常看到柯凡,算是如今最好的安排了。

    羲九歌只能接受了少昊的幫助,垂眸說:“好。多謝兄長?!?/br>
    少昊道:“難得你來一趟,在宮里多住幾天吧。明日我讓蓐收帶著他堂弟夫妻進(jìn)宮,你親自看看他們一家,今后也好安心。雍天宮那邊你不用擔(dān)心,我派人去告假,不去也沒什么所謂。”

    “不用了?!濒司鸥璧吐曊f,“不必告假,能請蓐收將軍今日下午來嗎?我想盡快出發(fā)。”

    少昊知道羲九歌認(rèn)死理,一時半會恐怕轉(zhuǎn)不過來。他沒有再留,說:“由你吧。你從昆侖趕路過來也累了,先回去休息一二,一會我叫蓐收過來。”

    羲九歌起身向少昊行禮,她告退后卻沒有動,停了一會后問:“兄長,如果我和姬少虞退婚,會怎么樣?”

    少昊正不慌不忙喝茶,聽到這句話,他放下茶盞,一直平靜從容的臉上終于露出些許波動:“你怎么突然提起這個?他做什么對不起你的事情了?”

    “沒有?!濒司鸥钄肯卵劢蓿艞壴賳柫?,轉(zhuǎn)身欲走,“沒什么,我隨便問問。”

    羲九歌給少昊行禮,然后就走出云亭。她走了沒兩步,背后少昊說道:“想退就退吧,先前你訂婚的時候我就不同意,你那時候才幾百歲,談婚論嫁太早了。你現(xiàn)在想明白也不晚,婚約解除就解除了吧,玄帝那邊有我去說,你不用擔(dān)心。不過……”

    少昊忽然話鋒一轉(zhuǎn),語氣暗暗含了威壓:“你該不會是為了什么人,才想和玄太子退婚吧?”

    羲九歌聽到少昊同意退婚,心中微松,聽到最后一句話莫名又緊張起來:“沒有?!?/br>
    “那就好?!鄙訇徊痪o不慢道,“最近有一些傳聞,說你和那個魔界質(zhì)子走得很近。天界總是不乏閑人,捉風(fēng)捕影不足掛齒,但你言行也該注意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傳多了,畢竟不好?!?/br>
    羲九歌本來打算走了,現(xiàn)在莫名其妙停下腳步,轉(zhuǎn)身道:“哥哥,我不想騙你,方壺勝境中我和他一起落入石畫,多虧他屢次相救,前段時間我去東方天界為柯凡尋親,也是他和我一起去的。我覺得,神族中不全是好人,魔族中也不乏義士,他或許是一個可結(jié)交之人?!?/br>
    “但他是魔族?!鄙訇徊粸樗鶆樱?,“你身為血統(tǒng)高貴的東夷神女,卻時常和一個魔族走在一起,你讓天界其他人如何看你,如何看東夷神族?無論他人怎么樣,他的出身,就已經(jīng)注定他不配。”

    羲九歌嘴唇微動,但是面對少昊的眼神,她什么也沒說,轉(zhuǎn)身走了。

    少昊注視著羲九歌的背影,等她走遠(yuǎn)后,少昊猛地拂袖,桌案上的茶具霎間碎成齏粉。

    侍從連忙跪下,不知哪里觸怒了白帝:“陛下……”

    少昊面容冷淡,問:“和她一起去東天界的人,還是上次那個黎寒光?”

    “是?!?/br>
    少昊沒有做聲,微微瞇了瞇眼。

    少昊說到做到,很快蓐收就帶著他的堂弟來了。有白帝在,那對夫妻誠惶誠恐,羲九歌實(shí)在看不出他們的秉性。但他們這么討好白帝,想來日后對柯凡不會差。

    羲九歌將柯凡送到蓐家,親眼看著柯凡被養(yǎng)母哄睡著后,就連夜離開西天宮。從東海到昆侖幾乎要跨越整個天界,她又繞道來了趟西天宮,所以,等她回到雍天宮時,已經(jīng)開課一個月了。

    雍天宮除了每年歲考前后,其他時間都像一個大型玩樂場,宴會、慶典接連不斷。羲九歌在日暮時分趕到雍天宮,她先去姬少虞的寢宮,但宮內(nèi)無人,守門的宮娥說玄太子去參加商金郡主的賞月宴了。

    又是宴會,羲九歌都服了,姬寧姒哪來這么多名頭設(shè)宴。她立刻趕往設(shè)宴的地方,最外圈的賓客正在相互寒暄,他們忽然感覺到一陣靈氣逼近,看到羲九歌時狠狠怔了一下:“明凈神女……”

    動靜逐漸傳到里面,所有人都回頭,查看這邊情況。羲九歌快速掃過人群,她都已經(jīng)收回視線,又不敢置信地看回去。

    她以為自己看錯了,可是,燭鼓真的在場,正在和人搖骰子喝酒,玩得不亦樂乎。

    他但凡有一點(diǎn)點(diǎn)愧疚、悔恨,羲九歌都能告訴自己,白帝和西王母是對的。但是,死者尸骨未寒,他已經(jīng)光明正大出入宴席,肆無忌憚地玩樂。

    他仿佛拿準(zhǔn)了沒人會查到他頭上,就算查到了也不會對他怎么樣。別說閉門思過,他連擔(dān)驚受怕都沒有。

    燭鼓察覺到有人看他,回頭,看到羲九歌時挑挑眉,大剌剌笑道:“呦,明凈,你回來了?別人都說明凈神女勤學(xué)苦練,堪稱神族典范,我爹成天拿你念叨我。沒想到你比我還狠,一缺課就是一個月,原來也是同道中人啊。我新設(shè)了一個賭局,你要來參加嗎?”

    羲九歌看著他,連禮節(jié)性的微笑都欠奉:“不了,敬謝不敏?!?/br>
    姬寧姒今日穿了身華麗禮服,袖口鏤花,正好若隱若現(xiàn)露出她胳膊上的傷口。姬寧姒滿意享受著眾人的安慰和簇?fù)?,她正在男人堆中游刃有余,后方忽然傳來sao動聲。他們幾人驚訝回頭,看到一位女子穿著和宴會場合格格不入的白衣,沉靜冷淡朝他們走來。

    她身上衣裙十分簡單,唯獨(dú)袖擺用金線勾勒出三足烏紋,然而,她并沒有被旁邊盛裝打扮的賓客壓住光彩,反而顯出一種超凡脫俗、至簡至雅的貴態(tài)美來。

    她往這里一站,倒顯得其他人庸俗了。

    羲九歌沒有搭理眾多問好的、搭話的聲音,直接停到姬少虞面前,說:“姬少虞,能否借一步說話?!?/br>
    姬少虞感覺到羲九歌的臉色不對,也顧不上姬寧姒,轉(zhuǎn)身就要走。姬寧姒看到羲九歌竟然來她的宴會上砸場子,心里很不高興,她笑著說道:“哎呦,明凈,你和少虞哥有什么話,非得背著我們說?”

    所有人都知道這兩人是未婚夫妻,姬寧姒似真似假開著玩笑,周圍人都露出了然的笑意。羲九歌淡淡望了姬寧姒一眼,完全不理會他們的調(diào)侃:“私事,不方便?!?/br>
    姬寧姒笑容僵住,而羲九歌已經(jīng)轉(zhuǎn)身走了。姬少虞左右看看,最終還是快步追向羲九歌:“九歌,等等?!?/br>
    姬寧姒臉上一瞬間露出猙獰之色,很快又浮起笑來,用袖子擋住臉,玩笑道:“明凈神女眼界真是高呢,連我都不想理?!?/br>
    姬少虞一直追著羲九歌走向僻靜處,眼看四周無人,他快步追上羲九歌,小心翼翼問:“九歌,你怎么了?”

    羲九歌暗暗吸了口氣,知道這件事遲早都要面對。在此之前,她想再試一試。

    羲九歌不知不覺捏緊了手指,眼中含著不易察覺的期待:“少虞,石畫幕后主使的事,你知道嗎?”

    姬少虞聽到她叫他出來竟然是為了這種事,頓了頓,微嘆道:“知道。”

    羲九歌問:“玄帝是怎么和你說的?那個人是燭鼓嗎?”

    “父帝沒說是誰,但曾祖有話,讓我們私底下不要再談?wù)撨@件事了?!?/br>
    他們沒有明說,但玄帝和黃帝這個表現(xiàn),基本坐實(shí)是燭鼓了。要不然,黃帝大張旗鼓讓自己的直系后輩去方壺勝境調(diào)查,等查出來后,反而又不深究了。除了燭鼓,還有誰能讓黃帝如此忌憚。

    羲九歌問:“可是畫中死了那么多人,我們就這樣讓他逍遙法外嗎?”

    姬少虞眨眨眼睛,都沒明白羲九歌在問什么:“不然呢?他是燭龍的兒子啊,我們還能為這點(diǎn)小事,落先天神祇的面子?”

    羲九歌睜大眼睛,不可思議地反問:“你覺得這是落面子?”

    姬少虞見羲九歌急匆匆來找他,還以為她有什么重要的話,結(jié)果竟然是這些瑣事。他心中不無失望,上前欲要拉羲九歌:“九歌,這些事都過去了,你還糾纏這些做什么。死的那些人都是普通神族,曾祖會補(bǔ)償他們的家人,對他們而言,說不定是因禍得福。最近寧姒得了一種釀酒秘方,設(shè)宴請我們品嘗,正巧你回來了,我們一起回去吧?!?/br>
    羲九歌后退一步,手腕避開了姬少虞的手。姬少虞愣了下,平靜如常地收回手掌:“九歌,你到底怎么了?”

    羲九歌聽到心中只想笑,他竟然問她怎么了。她搖搖頭,已經(jīng)不想再說什么了:“沒事。你回去吧,我趕路累了,想回去休息,宴會就不參加了?!?/br>
    “那我送你回宮……”

    “不用?!濒司鸥韬笸?,淡淡說,“我想自己走一會?!?/br>
    羲九歌聽到那些說笑的聲音就心煩,她一路背著人聲走路,哪里冷清去哪里,漸漸的遠(yuǎn)離塵囂,走到了海邊。

    羲九歌踩著海邊亂石,慢慢走在岸灘上。一輪圓月懸在她身側(cè),海水從黑暗深處涌來,撲到她白裙邊,又貪婪退去。

    羲九歌走得漫無目的,事實(shí)上,她的人生路也是如此漫無目的。

    師父,兄長,未婚夫婿,她生命中不同領(lǐng)域最重要的三個人,分別給了她一擊重?fù)簟K詾樽约旱膸熼T是天下正道之首,她唯一的親人是高貴仁德的帝王,她的未婚夫雖出身尊貴依然不改赤子之心。

    她以為她帶柯凡出畫是救人,可是,外面分明是一個更可怕、更荒誕的世界。

    她想起在溯月曇幻境中魔柱說的話,那時魔柱說她是一個身份高貴的提線木偶,羲九歌不屑一顧?,F(xiàn)在想來,她可不就是提線木偶嗎。

    之前她以為自己只是不知感情,并不影響她做一個有用的好人,如今她才發(fā)現(xiàn),原來,她連正邪對錯都不知道。

    羲九歌突然覺得累,她停在海邊,默然望著大海深處。海潮漸漸升高,將她的裙角吞沒。她一襲白衣佇立在茫茫夜海,像是一葉孤舟,隨時要被吞沒。

    海水已經(jīng)漲到她的小腿,下一陣海浪涌過來前,忽然被從中間斬?cái)?。羲九歌腳下海水分成兩半,漸漸變成一條路,通向后方岸堤。

    “你在做什么?”

    第46章 殺燭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