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癮 第117節(jié)
文徵真要腳趾蜷縮抓地了,反正每次聽這個詞,人神經(jīng)都發(fā)緊。 他還是逗她,說:“你不是我寶寶,那誰是?!?/br> “你再這樣我不理你了,我真不喜歡這樣喊?!?/br> 宋南津就笑:“我又想學(xué)你了,你每次這樣說話都特搞笑?!?/br> “怎么搞笑?!?/br> “就是那句不理你,很有趣?!?/br> 文徵也不知道怎么答,就暗暗捏他胳膊。 他說:“疼?!?/br> 她手勁就松點(diǎn)。 “還好你不是那時候用這力道。” 文徵臉紅了,說:“滾?!?/br> “滾字誰教你說的,再說一句試試?!?/br> 文徵不說話。 他又湊過來咬她。 文徵現(xiàn)在一身懶,頹著勁說:“親哪兒啊?!?/br> “你想我親哪兒?”他聲音像帶了磁,勾人:“那兒?你好像挺喜歡的。” “滾啊你?!?/br> 宋南津笑了。 可膩歪著,文徵突然感覺手指指節(jié)上一圈冰涼。 迷迷糊糊著去睜眼,發(fā)現(xiàn)宋南津突然套了一枚戒指給她無名指上。 粉鉆的,看著就貴。 文徵有點(diǎn)驚了,收手:“你干嘛。” 她下意識要摘,手卻被他握住。 他不允許她摘,說:“當(dāng)初結(jié)婚都突然,現(xiàn)在想想還是要重新開始,可能是想著欠你的要一點(diǎn)點(diǎn)補(bǔ)上,這戒指你留著,就當(dāng),我們的結(jié)婚戒指?!?/br> 她把手指抽出來看了看,也摸了摸那鉆。 她說:“是不是很貴啊?!?/br> “不貴,就普通那種,幾千塊的。 “真的嗎?我怎么感覺你在騙我。” 粉色的鉆,文徵記得一般情況要么價值不菲,要么就是地攤便宜貨。 “幾千塊,能買這個品質(zhì)?” “嗯,怎么,不信我?!?/br> 文徵心里有點(diǎn)動容。 還是感覺他在騙她,她把戒指抬起對著燈光下照。 真是淡粉色的鉆。 就像奢侈品拍賣會上才能見到的品質(zhì),做工,原料,什么都很耀眼。 她說:“聽說鉆石在光線照射下會呈灰色。可我看這一枚,好像也瞧不出是什么顏色,你一送就送我粉色的,是不是太貴重了?!?/br> 他把她手捏掌心里。 “不貴。” 他唇貼她耳邊,輕聲說:“sincerely priceless.” 真情無價。 她愣了下神:“你說英文真好聽?!?/br> “是嗎?!?/br> “嗯,你喘氣也好聽?!?/br> “那,我多喘兩聲給你聽?” 文徵望著他,勾起他衣服跟他在沙發(fā)上親吻纏綿。 這個吻逐漸深,文徵慢慢推倒他,坐到了他身上。 那是個愉快的夜晚。 他的一切,他的所有,好像什么都是新奇的。 她不知道明天會怎樣,跟著這個男人,她的未來會怎樣。 但她知道,他們現(xiàn)在屬于對方。 第67章 那年十二月, 宋南津準(zhǔn)備回趟美國。 他的簽證要到期了,他回去,是去辦事情, 順便遷戶籍, 他決定了一些事, 那年十月,宋南津決定恢復(fù)中國國籍,以后都留在國內(nèi), 和文徵好好在一起。 再一個, 他想等以后他和文徵的孩子出生, 那個孩子會隨母姓,他也想入文徵的族宗, 跟文徵一起。 他的一切,他們的一切,全部都要是屬于文徵的。 他不想再做風(fēng), 往返于國家之間,沒有定所。 他想做文徵的山。 讓她能依靠,和她好好的。 要做這些手續(xù)很繁瑣, 大概,整算下來要花起碼24個月時間。 剩下要做的就是等待。 再一個, 他爸在港的公司出現(xiàn)一些問題, 宋南津要過去一趟。 文徵問他大概要去多久。 他說一年。 做這個決定時文徵很不舍。 抱著他念叨了好久。 她說:“那哥哥去了那邊不能忘了我, 哪怕異地也要每周和我打電話, 每個月回來看我。你知道你的徵徵沒有安全感, 她害怕你在外面受了什么誘惑, 或者回來不愛她了, 還有哦, 追你老婆的人很多,你也要時刻上心一點(diǎn),小心她跟別人走?!?/br> 說這話時的文徵立馬被宋南津撈進(jìn)懷里,好好親了好一會兒。 他說:“我什么時候?qū)δ悴簧闲牧??什么時候你不是我的第一選擇。跟誰走,說個我聽聽?” 文徵怕癢,每次被他弄懷里總笑得不停。 一年多的時間,正好她考完試讀書,他去忙事業(yè),賺錢,之后要暫時定居香港,每月抽空看她。 文徵想考的學(xué)校在北京,未來很長一段時間她的發(fā)展都會在那,而宋南津覺得無所謂,文徵去哪都行,反正他也沒有要求,她哪怕想在那長居,他也可以去找人弄那兒的房子,讓文徵住著,他倆移居首都都成。 冬天的風(fēng)很冷,送文徵去北京時,霧霾,天冷得緊。 下車的一瞬間,風(fēng)席卷了她。 北方的空氣好像干燥得人都要呼吸不進(jìn)去。 宋南津去酒店幫她辦好入住,又帶著她行李去房間,頂層的套房,文徵一個人其實(shí)住不來,可宋南津就要給她辦這樣的,還說:“住處暫時沒選好合適的,就挑了個酒店,將就住住。” 俯瞰城市的星級酒店,落地窗和浴缸映襯。 文徵說:“就這還叫將就啊?!?/br> 宋南津碰了碰冰桶里的香檳蓋:“那不然呢?!?/br> “我覺得很好了?!?/br> “頭一回讓我老婆住酒店呢?!?/br> 文徵從后面抱他,手環(huán)著他腰:“那咱們還都沒開過房呢。” 宋南津眼皮抬了抬,盯了會兒眼前的酒,扭頭,轉(zhuǎn)身笑著去抱她。 兩人鬧,推著躺到酒店床上。 宋南津捉著她胳膊摁床上:“這時候了敢撩我,不怕我?!?/br> 文徵被他撓到了笑xue,一直笑:“我不行了,你別碰我腰,跟你鬧著玩。” 宋南津低聲親了會她,說:“知道你考試不能影響你,不準(zhǔn)備動你,最好別招我?!?/br> “好了?!?/br> 文徵看俯她身上的男人,搭起胳膊到他肩上。 “那我們那么久見不到,你一定要想我。” “嗯。” 文徵認(rèn)真地說:“是要特別特別想的那種,就是見不到我抓耳撓腮,見不到我,心里像有東西在發(fā)毛?!?/br> “那你這形容夠有意思的?!?/br> “怎么有意思?!蔽尼缯f:“人家談戀愛還沒跟男朋友分開那么久呢?!?/br> 宋南津撩起眼睨她:“男朋友?” 文徵意識到自己有話說得不對,又改口:“老公?!?/br> 宋南津不跟她鬧,幫她理好圍巾,說:“反正到了考場別緊張,就當(dāng)原來那樣發(fā)揮,筆試挺簡單的,別有心理壓力,到時候復(fù)試還有坎呢?!?/br> “知道了?!蔽尼缈克缟闲Γ骸澳銓ξ夷敲从行判陌。瑥?fù)試,在你心里我已經(jīng)過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