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流放罪妃后的發(fā)家生活 第18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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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是做給她們吃,肯定是做給二房,德昌侯府那點(diǎn)子事兒你們又不是不清楚,二房的早沒跟其他房一起吃,除了還住在侯府,就跟分家了差不多,應(yīng)該是皇后娘娘孝順自己爹娘,七年未在爹娘身邊盡孝,所有回來第一天就想給爹娘做頓飯吃。” “哎,皇后娘娘這幾年的確是吃了些苦頭,好好的侯府姑娘,因著三房的小心思最后替嫁給豎王,流放邊城,但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誰能想到豎王最后能夠繼承大統(tǒng),人家最后還做了皇后,不如僅此,皇上的后宮還只有她一人,嘖嘖,許沁慧怕是要被氣死了吧。” “那肯定的,當(dāng)初許沁慧要是老老實(shí)實(shí)嫁給豎王,不耍這個小心思,現(xiàn)在可就是她承后位,得帝王獨(dú)寵,現(xiàn)在肯定后悔的很,真是太好笑了,她也是活該?!?/br> “這也是命吶?!?/br> 而德昌侯府,德昌候老夫人的正院,大房跟三房正跟二老用著暮食,聞見這香味,老夫人忍不住嘀咕道:“真的是一點(diǎn)規(guī)矩都沒有,七年未歸家,歸家竟也不給自己祖母祖母請安,甚至還不愿意跟我們一塊用飯食,做的飯食也不愿孝敬我們,她這是什么意思,想反了天是不是?!?/br> 德昌候皺眉道:“你消停會兒吧?!?/br> 老夫人生氣道:“難道我說錯了,她在怎樣都是我的孫女,而且當(dāng)初要不是讓她替慧娘出嫁,現(xiàn)在輪得到她做皇后?她不是應(yīng)該感激我們才是,竟還開始擺譜,如此的不孝,也不知道皇上到底喜歡她什么,竟,竟還說此生后宮就只有她一人?!闭f到這里,老太太胸膛已經(jīng)很是起伏的厲害,顯然氣到不行。 她只是替慧娘不值。 慧娘后來告訴她,其實(shí)慧娘喜歡豎王,只是那時候她太害怕,她不想離開祖母祖父,想在祖母祖父身邊盡孝,所以只能選擇離開蜀王,讓玉娘替她出嫁,但她心里頭一直沒忘記豎王,要不是也不會故意摔了腿跟臉躲避當(dāng)初盛元帝的后宮選秀,甚至這幾年也不愿意婚配,就是為了等豎王而已。 可現(xiàn)在豎王承大統(tǒng),卻說后宮只會有玉娘一人,那慧娘要如何?慧娘也等了他七年未曾婚配,現(xiàn)在慧娘都已經(jīng)二十有二,都成了老姑娘,還因跟盛武帝當(dāng)初的事情,遭外人嘲諷,也嫁不出去。 外人根本不知曉這些內(nèi)情,只會嘲諷她可憐的慧娘。 德昌候冷聲道:“當(dāng)初你們是什么心思,大家都清楚,不過就是寵著慧娘,擔(dān)心慧娘跟豎王去邊城吃苦,覺得玉娘無所謂,即便玉娘去了邊城也無妨,現(xiàn)在卻好意思說玉娘做皇后是你們的功勞,簡直可笑。還有盛武帝跟先帝和盛元帝都不太一樣,他心思難揣,性情也是如此,他登基一月有余,他身邊的大太監(jiān)卻連他的一點(diǎn)喜好都不知,你們可要小心了,你要繼續(xù)這樣鬧下去,小心咱們侯府跟你一起陪葬。” 老夫人一聽,也有點(diǎn)慌了,但又忍不住嘀咕道:“我還不是為慧娘不平,當(dāng)初慧娘只是想孝順我們才沒有跟著他去邊城,七年過去,慧娘當(dāng)初連盛元帝的選秀都特意弄傷自己沒有去成,就是為了等他,咱們慧娘都等成老姑娘了,現(xiàn)在皇上卻說以后后宮不會有其他妃子,只會有一位皇后娘娘,那咱們慧娘怎么辦?再說了,玉娘都是皇后,他還真會把咱們侯府怎么樣了嗎?” 德昌候冷淡道:“那你盡管試試,看看皇上他敢不敢,而且你真信了慧娘的話?” 德昌候看了自己的孫女一眼,當(dāng)初慧娘不愿意去豎王府的唯一緣由就是她不想跟去邊城吃苦。 只是不知后面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讓慧娘變了想法,不肯入宮做妃子,也不肯說親,好似,好似慧娘后面突然就清楚豎王以后一定能夠登上皇位,遲早會有這一天。 但慧娘既然清楚,為何當(dāng)初不愿意嫁給豎王? 還是說那時候的慧娘不清楚。 德昌候也不孫女到底如何,只是探究的目光看了許沁慧一眼。 哎,誰能知道豎王會有如此大能耐,說到底他也有錯,當(dāng)初說讓玉娘替慧娘嫁給豎王時,他也默許了。 可他心里頭清楚,今時不同往日了,慧娘想要給盛武帝做妃子,是不可能的事情,即便盛武帝以后會選秀,也不會讓一個曾經(jīng)不愿與他同甘同苦的慧娘進(jìn)宮給他做妃子。 老夫人這才不說話,她哪里不曉得,只是她心疼慧娘,自然慧娘說什么她信什么。 旁邊坐著的許沁慧咬了咬唇,沒有說話,她滿心絕望。 她不知道這到底怎么回事,似乎從一開始,二姐并沒有在去往邊城的路上病亡,這一切就開始不同,雖然最后豎王也起義,跟上輩子一樣,卻整整提前了三年,她什么都來不及做。不對,她做了,她給豎王寫了無數(shù)封的書信,豎王卻沒有理過她,現(xiàn)在豎王已經(jīng)登基,二姐也成了皇后,她還要怎么做? 二姐沒回京的這大半月,她想了無數(shù)法子想要進(jìn)宮一趟,都沒有成。 現(xiàn)在二姐回了京,還回了家,她想去見二姐一面都沒見上。 她甚至還聽聞,二姐在邊城開了酒樓飯莊,賺得盆滿缽滿,為何同上輩子完全不同? 二姐到底怎么回事? 許沁慧現(xiàn)在只迫不及待想見二姐一面。 她不甘心,浪費(fèi)七年時間,到頭來什么都沒得到,她如何甘心? 她也絕不允許自己成為京城里的笑柄,她一定要進(jìn)宮做妃子。 許沁慧暗自下了決心…… …… 許沁玉暮食做好時,天色已經(jīng)有點(diǎn)黑,一家人把吃食端到堂廳,門房卻踉踉蹌蹌沖進(jìn)院子里。 門房臉色都是白了,進(jìn)來后哆哆嗦嗦道:“二,二老爺,二,二夫人,皇,皇上來了?!?/br> 許沁玉怔了下,四哥怎么過來了? 薛氏跟許二老爺也嚇了一跳,急忙起身迎了出去。 許沁玉無奈,也跟著迎了出去。 等全府知曉盛武帝過來德昌侯府時,裴危玄已經(jīng)在二房這邊準(zhǔn)備用暮食。 他坐在玉娘身邊,正輕聲跟玉娘說著話,“政務(wù)忙完了,過來陪玉娘用暮食,也順便探望一下岳父和岳母?!?/br> 許二老爺很是惶恐,急忙說,“府上簡陋,怕怠慢了圣上。” 薛氏也有些無措,但是見玉娘神情平平,只說道:“四哥也餓了,快吃吧,晚上暮食是我做的,四哥多吃點(diǎn)。” 四哥這一年多也辛苦得很,都瘦了。 裴危玄點(diǎn)點(diǎn)頭,“岳父岳母也坐下吃吧,不用如此拘著,我與玉娘同普通夫妻也是一樣,岳父岳母把我當(dāng)做普通姑爺就是?!?/br> 在他們面前,他連朕都不會自稱。 許二老爺跟薛氏這才意識到圣上對女兒的感情到底是什么樣子。 第135章 待裴危玄說完, 許二老爺跟崔氏還有櫟哥兒這才坐下。 許沁玉給家里人都盛了菜。 她繼承原身的記憶,知曉家里人都愛吃什么,櫟哥兒小時候比較偏愛甜食,薛氏口味稍重一些, 許二老爺?shù)目谖斗炊亲钋宓? 許沁玉給三人夾了菜, “爹,娘,還有櫟哥兒, 你們快嘗嘗我做的菜味道如何。” 她說著,又給四哥先盛了一碗酸筍老鴨湯, 湯里頭的油脂已經(jīng)被她撇了去,這個湯香濃又開胃,喝上一碗,食欲大開。 裴危玄這些日子都不曾好好吃飯食, 吃到玉娘做的飯食這一刻, 他的食欲才漸漸好起。 等許家人嘗過許沁玉做的吃食,都楞了下,薛氏和許二老爺都沒有想到玉娘廚藝如此好,本以為她給薛良那些配方已經(jīng)很厲害, 是靠著食材的新鮮做法取勝,可這幾樣菜肴都是外頭酒樓常見的菜, 一般的府邸上也都常做,除了那道松鼠桂魚, 這道菜倒是沒瞧見, 剩余幾道都是比較家常的做法, 味道卻比他們在外面酒樓吃的都還要美味。 爍哥兒直接道:“jiejie, 你做的飯食真好吃?!?/br> 實(shí)在太好吃了。 許二老爺嘗過后,望著女兒說道:“玉娘辛苦了。”語氣卻有些微顫,他心疼女兒,這七年,竟將女兒的手藝磨練到這般好,所以玉娘這七年在邊城一直都要辛苦的給人做飯食。 薛氏也是眼眶通紅,自然也是心疼女兒。 許沁玉其實(shí)知道他們心疼自己,但她做飯做菜還是很快樂,還賺了不少銀錢,自己建了大宅子,日子也悠哉悠哉,邊城這七年,她從不覺得苦,而且以后就算留在京城,做了皇后,她還是想繼續(xù)開酒樓飯莊,到時候會跟四哥商量商量,她知道四哥也會答應(yīng)她,四哥似乎永遠(yuǎn)都不會拒絕她的任何事情。 好在大家情緒很快好了起來,因為裴危玄給玉娘夾了菜。 再一起七年,即便他不經(jīng)常歸家,也已經(jīng)知曉玉娘口味,知曉玉娘喜好,習(xí)性。 薛氏,許二老爺還有櫟哥兒哥兒都忍不住瞧著圣上很自然的幫著玉娘夾菜,幫她盛飯盛湯。 …… 吃過暮食,裴危玄也留在二房這邊睡下。 他跟玉娘是夫妻,薛氏自然就讓兩人住在原先玉娘出嫁前的閨房里。 二房住的院子是德昌侯府里面偏最小的,許沁玉的房間也不大,不過房間雖不大,家具倒是擺的滿當(dāng)當(dāng),該有的都有。 許沁玉也是第一次睡在這里,這里就是原身住了十五年的地方。 晚上,兩人入睡后,許沁玉窩在四哥胸膛,感覺他低頭親了親自己的額頭,告訴她,“明日我會開始讓禮部準(zhǔn)備封后大典,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玉娘這段日子都可住在這邊陪伴岳父岳母?!?/br> 許沁玉忍不住抱緊四哥的腰身,又聽見四哥說,“待封后大典后,玉娘若是還想開酒樓飯莊,也可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無需整日待在后宮。” 他知曉她肯定在宮里待不住,不管她想做什么,哪怕朝臣反對,他都會支持玉娘。 許沁玉軟聲道:“四哥,你真好。” 即便是后世,女子嫁人后,想要做些什么,可能都不會有如此自由。 四哥還是這種身份,她知自己以后要是開酒樓跟飯莊,定會有不少朝臣議論,但她會跟四哥一起克服這個。 裴危玄又親了親玉娘額頭,“早些睡吧?!?/br> 只要她留在他的身邊,他連皇位都可放棄。 兩人睡下,翌日一早,許沁玉還在睡夢中,裴危玄已經(jīng)醒來,他放輕動作,穿戴好就離開。 天邊甚至還是昏暗的,他需回宮里換朝服上朝。 回到宮里后,他讓欽天監(jiān)跟禮部開始準(zhǔn)備封后大典,那日他也會迎娶玉娘,禮部除了要準(zhǔn)備封后大典的儀式還有各種準(zhǔn)備事項,除了冊文,寶文等等,連著皇后的鳳服都要準(zhǔn)備,除此之外,還有鳳冠霞帔。 朝堂上朝臣都清楚,七年前,德昌侯府三姑娘悔了婚,讓一抬小轎把身為皇后的二姑娘送進(jìn)豎王府,兩人連個像樣的婚禮都沒有,現(xiàn)在皇上肯定是想彌補(bǔ)當(dāng)年的遺憾,所以禮部連著皇后娘娘的鳳冠霞帔都要準(zhǔn)備上。 朝堂上沒有人反對,只想著,等封后大典后,在慢慢勸圣上納后宮,多生皇嗣。 而裴危玄朝政繁忙。 現(xiàn)在大盛朝百姓最緊要的都是吃飽飯,所以他把西南還有之前島嶼上的所有土豆跟紅薯都收了回來,然后讓官員把這兩樣農(nóng)作物按照田地跟人頭,分發(fā)給大盛朝的百姓們,如此不用兩年的時間,溫飽問題就能夠先解決。 不僅如此,他還打算專門組建個農(nóng)科部,用來研究各種糧食,看看怎樣使得所有的農(nóng)作物可以提高產(chǎn)量等等事宜。 即便是工部,也只是土木興建還有武器的制造這些,而最百姓最需要的糧食,卻無人重視,糧也一個國家的根本。 裴危玄剛登基,忙得也只是這些事情。 等到暮食時,他又過去德昌侯府陪伴玉娘用飯食。 如此歇息了幾日,許沁玉也總算緩了過去。 已經(jīng)到了一月中旬,再有半月,她就該嫁給四哥了。 …… 而西南那邊,經(jīng)過這二十來天到年關(guān)的時候,整個西南都知京城發(fā)生的事情,知曉盛元帝跟伏太后做下的惡事。 也聽聞許記酒樓和許記飯莊的那個東家的夫君竟就是豎王殿下,現(xiàn)在的盛武帝。 此事傳開后,幾乎震驚整個西南。 那些以前經(jīng)常去許記吃飯食的食客們都要激動壞了,他們竟然吃了幾年皇后做的吃食。 也因此,饒州城的許記飯莊幾乎人滿為患,即便里面的客人們已經(jīng)住滿了,但還有不少人在飯莊外面徘徊,想看看皇后娘娘開的飯莊是什么樣子的。 弄得太守都加派官兵在城外許記附近巡邏,害怕出什么事兒。 所以現(xiàn)在光是許記,每個月都有近十萬兩的盈利。 就連饒州城的許記酒樓,都是日日爆滿,西南的一些食客,發(fā)現(xiàn)飯莊客人人滿為患后,就跑來饒州城的許記酒樓來用飯食,連帶著許記酒樓每天都有人排隊。 不僅如此,也因這些食客人數(shù)太多,許記酒樓只有那么多位置,這些食客排不上隊,總不能不吃,就去其他酒樓和食肆吃,晚上甚至還住在源寶鎮(zhèn),連帶著源寶鎮(zhèn)的客棧都住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