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愛多不多 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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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還悄悄紅啦! 陸慕傾試探性地想要掙脫開,卻沒想到,被他握得更緊了些,某人一本正經地找著理由:“哥哥的手有些冷,灰灰給暖暖好不好?” 對上他略微淺色的瞳孔,和淺淺上揚的唇角,陸慕傾一時間說不出拒絕的話。 她呆呆地點了點頭。 兩人握了一路的爪子,最后松開的時候,洛宴禮還有幾分戀戀不舍,卻也故作云淡風輕地松開了。 還點了點頭說了句:“確實暖和多了。” 寒夜飄雪,圣誕節(jié)江凜也是孤零零的一人過的,他從書包里把作業(yè)拿出來,正要寫的時候,卻猛然間發(fā)現(xiàn),多了一個東西。 是一只懶洋洋的小掛件,和一張卡片。 上面寫著:「江凜,圣誕節(jié)快樂!這是圣誕老人遺留在我這里的禮物,現(xiàn)在還給你啦!」 懶洋洋和小灰灰是好朋友。 他們也是。 他看著這個掛件出了神,好半晌才低低地笑出了聲:“原來,圣誕老人——” “真的存在啊?!?/br> 作者有話說: 來晚了!寶貝們久等啦!(撲通跪下) 第13章 13分多 花燈節(jié)那天,我閉著眼睛悄悄向月亮許愿,祝宴禮哥哥一世無憂,還有—— 每天都要更愛灰灰多一點! ——《小灰灰日記》 歲聿云暮,時節(jié)如流。 圣誕之后,新年的腳步仿佛更快了些,悄然而至,依舊如往常那么紅火熱烈。 而過完年,最讓小朋友期待的,就是開學之前的最后一個闔家團圓又有娛樂性的節(jié)日,元宵節(jié)了。 正月十五這天,陸慕傾小朋友穿著一件大紅色的小襖,頭發(fā)用紅色毛球綁成兩個丸子頭,潔白干凈的眉心還點了一顆紅色的痣,像是年畫里的福娃娃。 精致無雙的五官,粉嘟嘟的臉頰,小巧挺翹的鼻子,怎么看怎么可愛。 云卿給女兒打扮完,沒忍住親了她一口。 小姑娘立刻用爪子捂著臉,一副害羞的模樣,嗓音還帶著幾分稚氣未脫:“mama!灰灰是大孩子了!” 惹得人齊聲歡笑。 洛宴禮的父母這天臨時有事,就把孩子扔到陸家了。 陸慕傾興奮得不得了。 于是乎,一家四口一起出去看花燈。 街上一片繁華,盡管是黑夜,可繁星落城,漫若浮光,周圍是熙熙攘攘的人群,熱鬧極了。 一盞盞漂亮的花燈掛在頭頂,美不勝收,讓人應接不暇。 “哥哥!灰灰要這個兔子花燈?!毙」媚镏钢恢环凵米有螤畹幕?,小手搖啊搖的,呼喊道。 洛宴禮清冷淡漠的面容也被這滿天霞光染上了些許暖色,他微微低頭,輕聲應了一句。 不到一分鐘后,手里提著這盞花燈走了過來,遞給眼睛亮閃閃的小姑娘。 “謝謝哥哥!” 陸慕傾滿心歡喜,微微踮起腳尖,像小時候一樣,沒克制住地,在他臉上吧唧一口。 卻讓人徹底僵硬住了。 白皙如玉的面頰上都染上了幾抹緋紅。 “哥哥?” 陸慕傾喊了他好幾聲,才反應過來。 “你怎么啦?” 洛宴禮輕咳了一聲,牽著她的手,手心都出了些許汗珠,“沒事?!?/br> 兩人手牽手繼續(xù)往前走著,大人們就在離他們不遠處,防止走丟。 忽然在一個賣面具的小攤前面,陸慕傾看到了小灰灰和小香香。 漂亮靈氣的大眼睛看向洛宴禮,不言而喻。 小少年無奈笑了一聲,把兩個面具買了下來,一人一個牽著手手繼續(xù)逛著。 或許是被周圍熱鬧喧囂的氛圍感染,洛宴禮面上也帶了幾分很淺淡的笑意。 走到許愿池那兒,很多人都在放花燈,扔硬幣,“哥哥!我們也許個愿望吧。” 陸慕傾閉著眼睛,心里默念著什么,頭頂是皎潔明亮的圓月懸掛天空,她睜開眼睛,一偏頭,對上了比月亮還耀眼的小少年。 撞進了他的目光里,從他淺色的瞳孔里,仿佛看到了自己的身影。 “哥哥,你的眼睛里有灰灰哎!”小姑娘滿臉好奇,整個人幾乎貼在他身上,眼睛眨啊眨的,滿是探究地看。 人群越來越多,甚至許愿池這兒有些擁擠,洛宴禮不動聲色地護著她,防止小姑娘被碰倒。 一直注意著周圍的舉動,沒怎么聽清她說的什么。 小姑娘繼續(xù)自言自語地說:“聽橙子說,只有從喜歡的人眼睛里,才能看到自己?!?/br> “那哥哥喜歡灰灰!” 她這話說得單純天真,眼瞳澄澈干凈,可小酒窩卻若隱若現(xiàn)的,不難看出她的心情很好。 洛宴禮這下聽清了,沒有逃避她的話,反而堅定地笑著點頭:“喜歡!” 很喜歡,只喜歡。 此時五彩斑斕煙花肆意綻放在天際,周圍的一切仿佛都浪漫又可愛。 不知道為什么。 今年的花燈節(jié),好像比往年都讓人歡喜。 — 迎春之際,冰雪消融,萬物復蘇的季節(jié),伴隨著開學。 也是洛宴禮小學的最后一個學期了。 面臨畢業(yè)季。 可這個學期,仿佛有些不順利。 學校里突然有個班里出現(xiàn)幾例腮腺炎,俗語稱□□瘟。 在下巴和脖子中間的部分,會鼓起來一個疙瘩,很疼,還有傳染性。 需要打好幾周的吊瓶。 或許正是高發(fā)季,雖然那幾個班及時放假,可還是有很多同學不可避免的中招了。 陸慕傾就是那個大冤種。 好在,這種病一般人一生只會得一次。 醫(yī)院里滿是大人陪著小朋友一起打吊瓶的,陸慕傾從小就天不怕地不怕,唯獨怕疼。 看著紫色的針尖扎進血管時,她嚇得立刻閉上了眼睛。 卻沒有哭。 只是咬著牙說:“mama,灰灰不疼的?!?/br> 說著還給mama擦了擦眼角溢出來的幾滴眼淚,“呼呼,呼呼就不疼了?!?/br> 小姑娘懂事又貼心,自己扎著針,脖子下面腫了一個大疙瘩,有點丑,沒有哭,反而揚起笑容,安慰著她:“打幾天針,很快就好啦。” “mama,今天晚上,灰灰想喝紫薯粥!” 云卿摸了摸她毛絨絨的腦袋,滿是心疼,恨不得自己替她遭受這個罪:“好,讓爸爸給灰灰做,還想吃什么呀?” 母女倆一問一答地聊著天,時間仿佛沙漏一般,很快第一瓶吊瓶就掛完了。 而此時,洛宴禮背著書包來了。 云卿記得他好像沒有得過這個病,體內還沒有抗體,會傳染的。 雖然不是很嚴重,打一周左右吊瓶就能好,可卻很折磨人。 她立刻走到門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宴禮啊,等灰灰打完針,好了之后再來看她吧。” 誰知小少年個子雖然還沒有長得很高,脊背卻挺得筆直,聲音清冷卻堅定有力量:“這時候,我更應該陪著灰灰?!?/br> “阿姨您別擔心,我身強力壯,戴著口罩不會感染的?!?/br> 只是傳染性比較高,也不一定就會感染。 他又怎么忍心,讓那么小一只的灰灰,獨自經受疼痛的折磨。 看著他眼底的堅持,云卿也放棄了勸阻,點了點頭。 洛宴禮第一次,有些害怕,完全失去了往日的云淡風輕,心情七上八下地走了進去。 看到了坐在病床那兒,小小一只的灰灰。 臉色蒼白,脖子腫的通紅,白嫩的小手上扎著針,突然間,一剎那的,心尖猛得一陣刺痛。 他咬了咬舌尖,讓自己聲音竭力平靜下來,唇瓣微微顫抖著,努力揚起一抹笑:“灰灰,哥哥來了?!?/br> 陸慕傾見到他第一反應,就是立刻用另一只沒有扎針的手捂住脖子,眼睛里很快盈滿了淚水,搖著頭:“哥哥走!” 會傳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