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浪 第18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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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 “是不是有問題沒回答我?”許洲天掐她的臉。 簡笙才反應過來,看了看他,“你說于北光嗎?” “他是頌星雜志社的主編?!?/br> “男的?” “嗯。”簡笙應。 許洲天沒說什么了,但還覆著她,指腹摩挲在她下巴上。 簡笙自顧地說起來,“頌星是一本很出名的天文雜志,我經(jīng)常買來看,也向這個雜志投過稿,有次坐飛機很巧地遇上了于北光,得知他是這個雜志的主編,可能我們聊得比較來,那天下飛機后我們加了微信,他說以后我可以直接投稿給他……” 沒發(fā)覺越說許洲天臉色越不對勁。 “我知道?!痹S洲天打斷她。 “嗯?” “我知道頌星?!彼制哪?。 高中那會,就見她在課間看過。 后來他自己也買過這個雜志。 “是嗎?”簡笙彎唇。 見她渾然不覺的樣子,許洲天氣息離近,一口咬到她下巴上,“聊得很來?” “這個于北光,很討你歡心么?!?/br> “……” “啊?” 簡笙像沒聽懂這句話,抬眼看他。 好一會,才產(chǎn)生什么猜想。 “沒有……”簡笙說。 “我只是很敬重他,因為我經(jīng)常買頌星的雜志?!?/br> 她睫毛扇了下,抬手捏頭頂人的耳朵,“許洲天,你剛才是,” “吃醋了嗎?” “于北光應該跟你父親一樣大誒,你想哪去了?!?/br> 心里覺得有些好笑。 許洲天抓住她手腕,將她的手拿下來,眉宇間的鋒利感明顯,“不知道現(xiàn)在的老男人很多心思不純?” “……” “…于北光他不會,他可是頌星的主編?!焙嗴险f,覺得許洲天想得有點多了。 她將手機拿過來,“而且你看,他并沒有回我了?!?/br> “我之前也給他投稿過,每次都是只談稿子相關,沒有聊別的。” 以為許洲天這就罷了。手機被他拿了過去,他翻看完她跟于北光的聊天記錄像確認完什么才作罷。 簡笙輕摳了下被沿。 手機被許洲天丟去了床頭柜那,吻落了下來。 不久后,舌尖探進,他手也伸進她衣服里,稍有些用力,簡笙神經(jīng)被弄麻,也輕輕喘了下。 “許洲天,你醋性怎么那么大?”她說了一句。 都搞清楚對方是誰了,也好像很不舒服。 這個時候,她的姿勢也變了,沒是躺著,而是趴著,黑發(fā)垂落,熱氣在她耳邊,那道聲音很啞,“不行?” “不知道自己長得有多招人?”他又啞沉說了一句。 簡笙抿唇。 大概以為她在被欺負,傳來一陣泰逢的貓叫。 * 兩人兩貓賴夠床才起來。 窗簾拉開,發(fā)現(xiàn)外面掛了雪,樹木和花草都戴著白帽,雖然比起燕城的雪,顯得薄薄一層,但是簡笙還是站在窗邊望了好一會。 “昨晚竟然下雪了?”她問。 許洲天正在床邊扣襯衫,目光投過來。 心想她昨晚果然是喝大了,明明是她先發(fā)現(xiàn)的下雪,一覺醒來,不記得了。 也不知道其他的她還記不記得。 “嗯,”許洲天聲音懶洋洋,“明城今年的第一場雪?!?/br> * 周末簡笙不實習,通常許洲天喜歡自己下廚。 今天也是一樣,給張?zhí)m省了做飯的活。 他下廚的時候,簡笙負責喂貓。 這次來到餐桌,簡笙看見許洲天做的中餐。 共做了三道菜,色相都很好,其中一道…… 是一盤油亮的紅燒rou。 簡笙盯了盯那盤紅燒rou。 “怎么了?”許洲天拉開椅子,“不喜歡吃紅燒rou?” 簡笙搖搖頭,“沒有。” “只是第一次見你做,覺得新鮮?!?/br> 許洲天給她添了碗飯,推到她面前。 “謝謝?!焙嗴献讼聛怼?/br> 拿起筷子,準備先去夾離得近的那盤蝦仁,許洲天夾了塊紅燒rou到她碗里,“嘗嘗。” 簡笙輕“嗯”了聲,將那塊紅燒rou吃了。 “好吃?!彼馈?/br> 許洲天扯了下唇。 “不給點兒獎勵?”他音渾。 簡笙吃完嘴里的東西,舔干凈唇,才湊上去,在許洲天冷皙面頰輕碰了下。 “不覺得油嗎?”她問。 “還行,” “我不嫌棄你?!彼曇羯⒙?。 * 昨晚明城那場雪,是因為冷空氣突襲才下的,不過驟降的氣溫持續(xù)了一周也沒升回去。 每晚都會飄雪,只是到白天會融化掉一部分,無法像燕城一樣形成漫天的積雪,地面的雪稀稀拉拉。 簡笙訂的除夕前一天的機票,實習期也在這一天結束。 簡笙請了下午的假,因為想在回燕城前去李簫的墓地看一趟。 以往都是跟舅舅一家來掃墓,這次是許洲天陪她來。 墓園里很安靜,遠離塵世的喧囂,一塊一塊墓碑在寒風里顯得莊嚴又孤清。 簡笙帶許洲天找到李簫的墓碑。 墓碑上有李簫的照片,一頭長發(fā),皮膚白,五官像被精細雕刻出來的,又渾然天成,看見第一眼被狠狠驚艷到。 見到李簫,許洲天才確認簡笙每個地方都往好看了長,是得了她母親的良好基因。 而且李簫的神韻更比簡笙張揚些,那種明媚像由心發(fā)出來。 而簡笙內(nèi)里是溫柔和恬靜的。 “mama,他是我男朋友,今天帶來給你看看?!焙嗴系溃懊魈煳揖偷萌パ喑橇??!?/br> 雖然現(xiàn)在家已經(jīng)落在了燕城,簡笙畢竟是在明城長大的,所以用的“去”,而不是“回”。 許洲天站姿比平日稍直,朝墓碑鞠了個躬,他開口道:“阿姨您好,我叫許洲天,明城本地人,今年21歲,比笙笙大22天,目前就讀于明城大學,物理系,今年大三……” 簡笙忍不住拉了下他,很想笑,“你做什么???” 許洲天眉梢輕抬,“得讓準岳母好好了解了解我啊?!?/br> “還沒說完呢,別打岔?!彼罅讼滤哪槨?/br> “阿姨,我是由我外婆帶大,自小隨性,不受拘束,從來只喜歡干我喜歡的事,以前也沒什么目標,做什么事只途樂趣,”他音色很沉,沒了那種不正經(jīng),帶著認真和虔誠,“遇見她之后,她成了我的目標。如今終于跟她在一起了,目標變成讓她幸福,不讓她受任何委屈?!?/br> “誰敢欺負她,就是動了我的逆鱗。” “我本人的性格,其實說不上好,遇見笙笙之前,脾氣挺差的,別人也都說我囂張,說我狂,不過您放心,笙笙是我命定的公主,我許洲天會對她好一輩子?!?/br> “希望您能放心把她交給我?!?/br> …… 簡笙跟著怔怔地聽完,許久都沒回過神。 這些話,許洲天私下都沒對她說過。 墓園種了大片的廣玉蘭,一陣凜風吹來,樹稍的雪紛紛抖落,樹林傳來輕響。 簡笙脖子往圍巾里縮了縮,吐出的氣化成白霧,她握住許洲天的手,“我們走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