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驚喜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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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個夢境后續(xù)) 許冬霧不是A城本地人,寒假回家待了快一個月,跟楊黍樺也就異地了一個月。雖然每天都有跟他視頻電話,但許冬霧知道,楊黍樺還是很想她,各種意義上的想。 所以買車票回A城后,許冬霧并沒有直接去學(xué)校宿舍報道,而是敲響了楊黍樺的家門。只不過她并沒有告訴楊黍樺,而是打算給他一個驚喜。因為楊黍樺父母常年都在忙工作,所以楊黍樺是一個人住的,她也就不擔(dān)心驚喜會變成驚嚇。 可當(dāng)許冬霧拖著行李箱按響楊黍樺家的門鈴時,還沒意識到這個驚喜是對她的驚嚇。 屋里開著暖氣,門開后,暖風(fēng)撲面而來,戚廣白穿著米白色套頭毛衣,正斜靠在門框上,冷冷對著她笑。 “還真是好久不見啊。” 許冬霧在看到戚廣白的那一刻是打算拔腿跑掉的,可是拖至膝蓋的羽絨服真的很影響發(fā)揮。裹成熊的她還沒轉(zhuǎn)身,就被戚廣白拉住胳膊半攬著擁到懷里,惡狠狠地警告:“你還敢跑?” “你別這樣……”許冬霧想掙開戚廣白的手,又害怕動靜大了被人看到,只能小聲勸道。她的鼻子被冷風(fēng)吹得紅通通的,此刻癟著嘴埋怨似地看戚廣白,倒顯得委屈極了。 戚廣白想,許冬霧一定知道怎樣把他吃得死死的,所以才露出這副模樣。他軟了語氣,但攬在許冬霧腰上的手更緊了幾分,說:“放心,阿樺在洗澡,我在監(jiān)控上看到是你,就急著跑下來,他還不知道?!?/br> 雖然知道很不應(yīng)該,但許冬霧真的松了口氣,任由戚廣白把她帶進(jìn)屋里。 說到底,許冬霧自己也不知道這算怎么回事。自從陰差陽錯跟戚廣白上了床后,戚廣白就開始纏著她了。旅游回來后,知道戚廣白要跟楊黍樺挑明,許冬霧害怕極了,想要阻止他。但每一次和戚廣白的私下交涉,都會以兩人一次又一次的親熱結(jié)束。漸漸的,兩個人就這樣背著楊黍樺偷偷來往。 但許冬霧知道自己喜歡的是楊黍樺,跟戚廣白的事也生怕被楊黍樺知道。整個這次寒假,她都沒有主動跟戚廣白聯(lián)系過,連他的信息都會隔個幾天回復(fù)。所以許冬霧早就做好戚廣白會生氣的準(zhǔn)備了,但沒想到報應(yīng)這么快就來了。 戚廣白毫無溫柔可言地扒掉許冬霧厚厚的羽絨服掛在衣架上,然后牽著她往客廳沙發(fā)走去。 戚廣白坐進(jìn)沙發(fā)里,卻一直沒放開許冬霧。許冬霧立在戚廣白兩腿間站著,雖然一樓空無一人,可進(jìn)入楊黍樺的地盤,還跟戚廣白這么拉扯著,她屬實心慌,害怕楊黍樺突然出現(xiàn)。 “你先放開我,等會兒阿樺就下來了?!?/br> 戚廣白不理,一只手攥緊了許冬霧的手不讓她躲,另一只手鉆進(jìn)她的毛衣下擺,貼著她的腰線往上撫摸,觸到一對渾圓后更是用力揉搓,嘴上還嘲弄著:“躲了我一個月,逮你還得到阿樺這兒?!?/br> “你不是不想讓阿樺知道嗎?把我勾到這兒守株待兔,就不怕阿樺發(fā)現(xiàn)?” 雖然還隔著一件衣服揉胸,許冬霧還是被戚廣白弄軟了身子,畢竟素了一個月,戚廣白又如此熟悉她,她想不軟都不行。 可從剛才一見面,戚廣白就沒露出過好臉色,即使是自己先“冷暴力”他,許冬霧還是委屈了,雙手搭在戚廣白肩上推她,咬著唇軟軟地哼了兩聲。 許冬霧的一顰一笑早就刻死在戚廣白腦海里,此刻怎會不知道許冬霧又委屈上了。他再大的火氣在見到許冬霧的那一瞬也就偃旗息鼓了,現(xiàn)在擺著個臉也只是個面子工程。很顯然,這個過場也不用走了。 戚廣白拉著許冬霧的手讓她坐在自己大腿上,揉胸的手也往下滑,捏了捏許冬霧纖細(xì)的腰肢,說:“過年也沒見你長rou。” 許冬霧不說話,顯然還等著他哄。 戚廣白也哄習(xí)慣了。這半年來,不僅zuoai前要哄,zuoai時要哄,zuoai后更要哄,哄得她開心了,她才讓他cao。 當(dāng)然,戚廣白也樂意哄許冬霧,哄得心甘情愿。 戚廣白雙手?jǐn)堉S冬霧的腰,埋在她頸間,嗅著她還帶著寒風(fēng)涼意的發(fā),扮上了委屈:“你別生氣了,寶寶,是我錯了,我不該跟你生氣。” “可我這個月天天想你,給你打電話你不接,給你發(fā)消息你也不回。我還安慰自己你很忙,忙著走親戚,忙著扮乖乖女??珊竺嫖揖椭腊逄焯旄阋曨l,你們每天甜甜蜜蜜的,就讓我一個人守著不會有回應(yīng)的手機(jī)過了一個月,我能不委屈嗎?” “以后不想打電話也可以,但不要不回信息,好嗎?” “我真的好想你,寶寶?!?/br> 許冬霧心虛了。其實她也想過要不要給他打個電話,但是每次跟楊黍樺視頻后,就覺得再跟戚廣白聊會很別扭,會很對不起他們。 戚廣白話里的委屈讓步是實打?qū)嵉?。許冬霧雙手抓緊了戚廣白的肩,然后松開,手指插進(jìn)戚廣白的發(fā)間,是漂亮的銀白色,輕輕梳了梳,嘆道:“對不起,阿白?!?/br> 戚廣白雙手用力,攬緊許冬霧,兩人的胸膛緊緊相貼,就這么靜靜相擁著。 到底害怕楊黍樺下來,許冬霧扭了扭腰,將戚廣白的腦袋扒起來,嘟著櫻紅的唇告饒道:“等會兒阿樺出來,你先回去吧,我晚點一定去找你?!?/br> 戚廣白忍不住勾起笑,說:“又要把我趕走?” “沒有……”許冬霧理虧。 戚廣白捏了捏許冬霧的臉頰,然后香了口軟唇,痞里痞氣:“可這幾天我都走不了了,我發(fā)燒了?!?/br> “啊?真的嗎?”許冬霧擔(dān)憂地伸手去探他的額溫。 戚廣白拉下許冬霧的手,揉著她的手指,說:“當(dāng)然是假的,我找的借口,好賴在阿樺家里?!?/br> “阿樺探我額頭時,我還提前拿熱水燙了燙?!?/br> 許冬霧哭笑不得,看戚廣白一臉得意的笑,倒真切覺得自己這個月冷落他了,忍不住捧著他的臉,低下頭吻他。 雙唇將將相碰,樓上傳來開門的聲音,許冬霧騰得站了起來,離了戚廣白幾步遠(yuǎn)。前一秒還溫存著,后一秒許冬霧就一臉驚慌,戚廣白強(qiáng)行按耐下心底的燥郁。 楊黍樺濕著頭發(fā)走下來,看到客廳中央站著的許冬霧,來不及奇怪,就被莫大的喜悅占據(jù)了腦海。 叁步并作兩步地快步走到許冬霧跟前,楊黍樺將人擁進(jìn)懷里,問:“怎么來了不告訴我一聲,外面這么冷,我該去車站接你的?!?/br> 許冬霧本來就是為楊黍樺來的,即使之前有再多的插曲,此刻還是充滿了見到楊黍樺的幸福。她靠在楊黍樺懷里,說:“想給你一個驚喜嘛?!?/br> 越過楊黍樺肩膀,許冬霧看到戚廣白靠在沙發(fā)里,嘴角帶著嘲諷卻失意的笑,目光深深地看她。 ——— 補(bǔ)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