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怎么不親我?。▔簦?/h1>
許冬霧靠在戚廣白背上撒嬌,一時沒得到回應,氣呼呼地跨坐在他腿上。因為酒還沒徹底清醒,她的動作有些笨拙,一下沒坐穩(wěn),身體控制不住往后倒。 戚廣白驟然擁住她,搭在許冬霧腰背上的手不自覺收緊,真切感受到胸前貼著的那對柔軟,鬼使神差地,將人攬得更近一些。夏日衣服薄,他貪戀著指腹下的溫熱肌膚,不住地摩挲著。 許冬霧溫順地窩在戚廣白懷里,頭靠在他頸窩處,聽到對方明顯急促的呼吸聲,有些好奇地抬眼看他,問:“你怎么了?心跳好快?。 ?/br> 戚廣白垂眼望進她不甚清明的眼里,原來他以為的唇齒相依的親密,還遠遠抵不上這一個緊密相貼的擁抱。他感到既興奮滿足卻又帶著不容忽視的背德愧疚,想要平復的心跳也跳得愈加猛烈。 戚廣白試探性地在她臉頰落下一吻,明知道對方認錯了人不會拒絕,卻還不斷地騙自己,只要對方拒絕他就停下。 但在看到許冬霧微皺著眉看他時,戚廣白還是忍不住手腳發(fā)涼,不敢再繼續(xù)出格的動作。 良久,許冬霧手指搭在自己的唇上,小聲抱怨:“怎么不親我???” 不等戚廣白反應,許冬霧攬住戚廣白的脖子,有些笨拙地在他下巴親吻,好似懲罰一般,就是不往那薄唇上落。 血液回流,戚廣白手指蜷縮,緊握成拳,克制自己想要奪回主動權(quán)的急切,而推開許冬霧這一選項早就被他排除在外。 戚廣白急促的呼吸噴灑在許冬霧臉頰,可對方就是不主動吻她。莫名的勝負欲上頭,許冬霧輕松將人推倒在床上,曲著腿跨坐在他小腹處,撐著他的胸膛俯下身,委屈地看他。 “為什么不親我啊……” 戚廣白動了動腰腹,感受到許冬霧香軟的身軀,有些難耐地咽了口唾沫,心里還斟酌著楊黍樺會怎么回答。 而許冬霧的視線很快就被那上下滑動的喉結(jié)吸引住了,她好奇地舔了口那漂亮的突起。 被刺激的一瞬間,戚廣白悶哼出聲,捏緊了許冬霧纖細的腰肢,手掌不自覺地發(fā)力,忍住了想要將人死死按入懷中的沖動。 許冬霧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好玩的事情,而戚廣白的反饋更是助長了她的好奇。她用牙齒輕輕咬住滑動的喉結(jié),舌頭舔濕后還小心翼翼的吮了一口。 “別……”戚廣白低沉勾人的聲音響起。 他躺在床上抬起頭,雙手攏住許冬霧的臉,許冬霧睜大了眼疑惑看他。戚廣白心底一片柔軟,猛地吻上她的唇,攪著她的軟舌吸吮。 不同于一個人的意亂情迷,戚廣白更沉迷于這個主動熱情的親吻。 許冬霧的軟舌抵著他的,隨著那舌尖纏繞攪動,還不自覺地被對方吸引,被引君入甕一般,跟著他的舌尖進入一片陌生的溫熱。 戚廣白好似吃著最美味的軟糖,吸吮著許冬霧的軟舌,貪婪地吞咽著她的津液,令人耳熱的水聲混著唇齒的糾纏攪拌聲,烘托著兩個人最原始的欲望。 到底是許冬霧被吻得快要窒息,渾身脫力地躺在戚廣白的胸前。而戚廣白還意猶未盡,入了迷一樣地追著許冬霧的軟舌親吻。許冬霧偏過頭,哼唧幾聲躲開了。 戚廣白不情不愿地仰頭躺倒在床上,一手搭在許冬霧腰上,一手撫摸她的頭頂軟發(fā)。 戚廣白身下的性器早就在兩人熱切的親吻中精神抖擻地挺立,還剛好卡在許冬霧的股縫間。雖然roubang腫脹得有些難受,但他還是極力壓制了自己想要頂胯摩擦的欲望,只想享受這會兒的溫存。 許冬霧自顧自地平復著雜亂無章的心跳呼吸,但身體深處被勾起的欲望和想要被撫慰的麻癢卻愈演愈烈。更何況與她嚴絲合縫緊貼著的大家伙還熱乎乎的,隔著薄薄的褲子似乎能感受到roubang上血液流動的脈動。 粗硬的性器燙得許冬霧腿心發(fā)軟,難耐地扭了扭腰,隔靴搔癢的磨蹭卻只引起她更加無窮盡的欲望。而她也只聽見戚廣白從嘴里逸出的低沉悶哼,沒有任何進一步的動作。 不知道戚廣白在與怎樣的熱切渴望抵抗,許冬霧還以為他對自己沒有同樣的欲望。先是低落,但身體本能地想起了前幾日與楊黍樺性愛時的溫柔對待,靠著他的肩膀撐起身子,臉頰緋紅,紅唇泛著yin靡水光,雙眼迷蒙地看向戚廣白。 “我想要你……” 宛如告白。 戚廣白全身的血液如火在燒,頓時沸騰起來。 雖然沒跟人做過愛,但戚廣白看過A片,此時腦子里也開始不斷幻想著許冬霧躺在他身下婉轉(zhuǎn)承歡的畫面??涩F(xiàn)實里他只是抓緊了她的腰,嗓子因情欲而喑啞,“幫我把衣服脫了?!?/br> 許冬霧有些遲鈍,先笨手笨腳地脫掉戚廣白的短t。到了下半身,她半側(cè)著身子,手覆上戚廣白運動褲上被頂起的碩大輪廓,一時不知如何下手,求助地看戚廣白。 性器隔著褲子被她包裹觸碰,也激得戚廣白不住顫栗。他一手摟住許冬霧的腰將人往上提了些,另只手趁機扒掉褲子。 許冬霧滿意地癡癡看著身下這副勁瘦完美的赤裸軀體,竟莫名覺得口渴。 “該你了?!?/br> 戚廣白目光灼灼地看她,眼里含著癡纏欲望,似乎恨不得親手將許冬霧脫得一絲不掛。可他知道,他要讓許冬霧自己完成這一過程,他向自己做著無謂的證明,這是兩情相悅地性愛交合。 許冬霧聽到他的話,低頭看了自己的衣服,頓時覺得礙眼,手忙腳亂地將衣服脫了干凈,霎時間,也就只有薄薄的兩層布遮住了胸前和腿間的一片春色。 戚廣白望著許冬霧瑩白的肌膚,止不住地口干舌燥。 而許冬霧坐在男人的裸體上,繼續(xù)笨拙地解胸罩,手指不太靈活,倒被搭扣給被絆住了。 戚廣白一只手支起身子,另只手拉下許冬霧的雙手一把握住,就著窗外的盈盈月色,欣賞著許冬霧的美妙酮體。 這副身子將漏未漏,卻能惹起他最猛烈熱切的欲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