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 二十八、幫你堵上 (微H)
忍……?!?。?/br> 吳邪癡呆的臉逐漸轉(zhuǎn)為震驚,最后整個脹紅。 誰、誰會在宴會場上突然發(fā)情?????!而且,為什么要把他想得這么yin蕩?!居心叵測的明明是眼前這傢伙! 「并、沒、有?!惯@三個字幾乎是由吳邪齒縫中吐出。他扯出一抹僵硬的微笑,故作有禮地道:「張老闆,請?!顾终仆耙簧欤鲾[著要送客了,可惜— 請神容易送神難。 張起靈手臂微微一使力,吳邪便踉踉蹌蹌地撞進(jìn)他懷里,再巧妙地一個借位,便將吳邪夾在他與樹干之間。 「笨……你、你……」吳邪又驚又羞,連連口吃,還差點(diǎn)咬了舌頭。他不住四下張望,紅著臉低斥:「會有人來……」 張起靈身上的藥草香氣如同一張綿密的網(wǎng),兜頭罩著他……吳邪屏住了呼吸,卻抑不住胸腔中如雷的心跳聲,也抑不住逐漸發(fā)軟的身子,和顫抖的雙膝。 真糟真糟……剛還滿懷自信地覺得自己不會在這種場合發(fā)情呢,現(xiàn)在張起靈一靠近便全身不對勁了。 張起靈傾身,頭顱偎在吳邪頸項(xiàng)處,似在嗅聞著他身上的氣味……微涼的鼻息拂過頸間,吳邪只覺汗毛一根根豎起,全身每一個細(xì)胞都變得敏感不已,隱隱在期待什么。 「如果沒人來……就可以嗎?」像是夜色一樣縹緲的低喃響起。 張起靈的黑眸濃濁深幽,眼前的細(xì)緻頸項(xiàng)微微顫抖,皮下的血管搏動劇烈,散發(fā)出一種果實(shí)成熟的濃郁甜香……果然不是錯覺……吳邪中了那情蠱之后,只要稍加撩撥,便會散發(fā)出這種香氣,就像成熟的果實(shí)或是滴著蜜的花蕾一般,誘人採擷…… 侵略者受不住那香氣的誘惑,張嘴咬下,齒列陷入,反饋為一種緊緻而有彈性的觸感……唇下的人兒不住輕顫,自喉間哼出一種壓抑的低吟……張起靈更加意亂情迷,咬得更深,尖銳的犬齒似乎想破開那層薄薄的皮膚,直接擷取底層流動的汁液。 吳邪仰著頭,昏茫地喘著氣。頸子上被啃咬的地方又痠又麻又疼,那種疼卻又彷彿激起骨髓里的另一種興奮和戰(zhàn)慄……他的雙膝抖到幾乎無法支撐自己的體重,幸得張起靈的長腿卡進(jìn)他腿間……說是『幸』似乎也不然,那結(jié)實(shí)的大腿隔著長褲的布料摩娑他股間,享受著他的不斷哆嗦…… 「不……可以……呀啊……別……」 吳邪緊抓著最后一絲理智抗拒著。雖然現(xiàn)下不算光天化日,也不是大庭廣眾,可畢竟是公開場合……只是身體完全背叛了他,向張起靈投誠—被摩娑的分身顫巍巍地硬挺起來,秘所亦春水氾濫、奇癢無比,腦海中直回想著被填滿的歡愉與充實(shí)。 好可恥呀……明明幾天前才做過,也不是做一次兩次便了事,每每都做到他不省人事,或者哭著求饒為止……怎么現(xiàn)在嗅著對方身上的氣息,感受對方的碰觸,便又覺忍不住了…… 張起靈的手掌順著吳邪精瘦的腰身滑入,長指一蹭入那臀縫便無聲地笑了。 「濕成這樣……怎么去見你二叔?嗯?」他蓄意將指掌間的濕意抹在吳邪臀瓣上,要他切身感受。 「……」吳邪縮了縮腰身,頭垂得低低的,耳根一片熱辣,沒有回話。 「不如我?guī)湍愣律习???/br> 平然的語調(diào),說著這樣yin猥的提議,奇異地,毫無違和感。 吳邪徹底懵了,連被對方轉(zhuǎn)過了身子也忘了掙扎。直到下身一涼,不知何時被挑開褲頭的長褲落在地上,他才彷若大夢初醒— 「你瘋了!張起靈!!不能在這!!你不……嗚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