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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口 第40節(jié)

    那段音頻與foggy island其他原創(chuàng)曲目不同,是一段純音頻, 吉他占主導, 架子鼓只作為配角。所以整段音頻并不激昂,而是輕柔婉轉的。

    記得她曾問過霍存嶼, 怎么不填詞呢?

    霍存嶼只是笑笑, 說他只懂樂律不擅文字。

    許檸對此完全不信,她看過他寫的課題報告, 不似尋常工科生那般文字生硬, 他的文字如他本人那般, 鮮活有力量。

    不過只有音律便也足夠, 她能完全感知其中蘊藏的感情。

    空氣中漫著流沙玫瑰的沁香, 舒人心脾。思緒飄渺回轉,盛著濕意的眼里印出溫柔顏色, 心底的玫瑰無聲綻放。

    霍存嶼的襯衫衣領被淚水浸濕, 等他換好衣服從休息室出來,見許檸還愣坐在沙發(fā)上,便走過去摸摸她的頭,“走了,去吃晚飯?!?/br>
    然而許檸紋絲不動。

    霍存嶼繞過沙發(fā)坐到她邊上, 正想開口, 許檸忽地轉過來雙手捧住他的臉, 微腫的鹿眼清澈含情。

    “怎么......”

    話沒說完, 眼前人已然湊過來,柔軟的唇先是碰了碰他的唇角。在他呼吸頓住之時,輕輕挪蹭。

    微涼的唇將火焰點燃,霍存嶼一手攬抱她的腰,覆身將親吻加深。

    冷冰冰的真皮沙發(fā)被兩人的溫度傳染,變得炙熱綿軟。晚霞從落地窗漫進來,灑落一地,靜謐的辦公室里只余纏繞的濃重呼吸聲。

    好在霍存嶼理智尚存,想著某人今天情緒波動太大,沒舍得動她,只是把人抬抱起,輕輕松松與她換了個位置。

    許檸乖順地趴在他身上,腦袋和手卻一點不安分,東碰碰西蹭蹭?;舸鎺Z被勾得心火蔓延,攥住她搗亂的手,喉結輕滾,聲線喑?。骸澳愦_定想在這兒?”

    心口一跳,許檸瞬間不敢再動,只是抱著他,飛快地親了親他的下巴,隨即埋在他懷里,小聲說:“就是想親你?!?/br>
    霍存嶼沒說話,但起伏的胸腔和亂了節(jié)奏的心跳足以顯露他的情緒。

    “我的心沒被狗吃,”

    想起霍存嶼昨晚臨走前說的話,許檸用側臉輕蹭他的心口,聲音越來越輕,蘊著絲絲羞赧,“它在這兒呢?!?/br>
    霍存嶼的心臟倏然發(fā)軟——

    真的有夠會拿捏他。

    兩人相擁許久,許檸才想起外派的事,心口微哽,她仰起腦袋:“我過幾天就要出發(fā)去洛城了?!?/br>
    頓了頓,她垂下視線,“......對不起?!?/br>
    道歉并不是因為做了外派的選擇,而是沒有提前告訴他,把自己想去的原因和他說。

    “開辟市場的機會難得,雖然遠,任務也不輕松,但我還是想去試試。”

    霍存嶼深凝著她良久,才摟著她坐起來,眉眼溫柔:“去吧。”

    “可是洛城離沂城更遠了?!?/br>
    有的時候人是極其矛盾的生物,正如此時此刻的許檸,一方面因為霍存嶼的支持而松了口氣,另一方面卻也有些失落,問出來的語氣自然帶著別扭:“你不會舍不得哦?”

    霍存嶼沒回答。

    許檸心臟微窒,情緒起起落落來回橫跳。

    ——俗稱矯情。

    最后,還是她自己受不了,撓撓頭坐正,岔開話題:“我們晚上去吃什么呀?好久沒來了,不知道以前的店還在不在......”

    許檸邊說邊伸手想去拿手機,然而指尖還沒觸到手機邊沿,胳膊被扯住,整個人用力拉入炙熱的懷里。

    “舍不得,甚至不想讓你回寧城?!?/br>
    許檸的心臟狠狠地跳了下,耳畔有熱氣拂過,霍存嶼吻在她的耳骨,聲線清沉:“但我不能。”

    情侶間的占有欲,誰都會有,天之驕子亦是如此。可再親密的戀人關系,都不能把對方視為自己的所有物。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不能以任何身份去束縛彼此。

    哪怕相愛,霍存嶼也不會以愛之名困住她。

    他的女孩,當然要在廣袤天空中,閃閃發(fā)光。

    “盡情去做你想做的?!?/br>
    霍存嶼從后環(huán)抱著她,掌心覆于她的手背之上,下巴枕著她的肩,望著窗外徐徐消散的霞光,感覺很滿足:“只是多了幾百公里而已,不遠。”

    五年的時間,將近兩千個沒有她的日日夜夜,他都熬了過來。

    空間上的距離又算的了什么?

    許檸鼻子發(fā)酸,轉過身牢牢抱住他,什么話也說不出來?;舸鎺Z生怕她又哭,忙揉著她的腦袋,語氣欠揍地說:“別哭啊,這里又沒有法海,沒必要水漫辦公室哈?!?/br>
    浪漫又感動的水晶泡泡瞬間破滅,許檸眼淚還蘊在眼眶里呢,這會兒立馬就揮著拳頭要去錘他?;舸鎺Z握住她的拳頭,笑著求饒。

    玩鬧過后,許檸變得極度黏人,連霍存嶼去回個郵件都要掛在他身上。處理完工作,兩人又抱著親了好一會兒,直到呼吸不暢才松開對方。

    “算了,就在這兒做吧?!?/br>
    “......”

    許檸這才意識到自己正坐在他的辦公桌上,不過這人到底是怎么做到說這種話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她紅著臉輕輕踢他:“老色批!”

    “我老?”

    霍存嶼把她抱下來,攬著她的腰把人貼向自己,提醒道:“學妹說這話不合適吧?”

    兩人只差一屆,許檸瞬間老實地圈住他的脖子,陰陽怪氣地改口:“不老不老,學長年輕著呢!”

    “......”

    折騰一天多,兩人幾乎都沒過什么東西,這會兒膩歪夠了,終于想起要出門覓食。理了理身上的衣服,許檸正要去拿包,茶幾上的手機倏然響起。

    雀躍的心情、紅潤的臉色瞬間消失,她立在原地,有一息的失神。

    霍存嶼亦是一怔,許檸的手機鈴聲他是知道的,一段清脆悅耳的樂曲,而不是此時的這段悶重的音律。

    他看著她茫然地快步走過去,接起電話,眼里一片黯色。

    “我知道了,我馬上過來?!?/br>
    兩分鐘后許檸掛斷電話,霍存嶼走到她面前,見她已經(jīng)打開了訂票軟件。心緒復雜煩亂,許檸抬起頭望向面前的人,臉色蒼白、強忍著情緒說:“......我得回寧城了。”

    前一刻還在與他嘻嘻哈哈的人,這會兒像是失了魂一般?;舸鎺Z心臟揪緊,沒問她出了什么事,而是抽走了她顫著手快拿不穩(wěn)的手機。

    “好,我來安排。”

    *

    許檸記不清過了多少時間,只知道很快她就坐在了私人飛機上。

    夜空寂寥,除了起飛時看見的繁華城市夜景,在飛機平穩(wěn)飛行之后,窗外只剩漆黑一片?;舸鎺Z就坐在她身邊,除了握緊她的手,他什么都沒問,甚至連呼吸都變得很輕。

    他總是無條件遷就她。

    許檸用最后一點力氣回握住他,只是她的掌心太冷,哪怕被他的溫熱包裹,也難以回暖。

    抵達寧城后,許檸坐上了霍存嶼提前讓人安排好的車。商務車的自動門沒關,霍存嶼站在車門邊注視著她,輕聲詢問:“需要我陪你去嗎?”

    他仍是將選擇權交給她。

    許檸咬著唇,想說的話堵在嗓子里,整個人陷在陰影里難以開口?;舸鎺Z抬手將她的幾縷頭發(fā)撥到耳后,安撫道:“隨時給我打電話?!?/br>
    哪怕到了此時此刻,他還是不愿逼她。收回手,他將目光轉向司機,正要說話時,手被攥住。

    霍存嶼回眸,對上她茫怔的視線。她依舊說不出話,只是輕輕點頭。

    這便是應允。

    快步繞到另一側上車,司機訓練有素,商務車平穩(wěn)地疾馳,很快在池源醫(yī)院外停下。霍存嶼始終牽握著許檸的手,跟著她熟稔的腳步來到住院部的最高樓。

    icu病房外,充斥著最濃郁的消毒水味道。穿著白大褂的中年醫(yī)生聽到腳步聲回過頭,卻在看見許檸邊上的人時略微怔愣。

    記憶中這孩子從來都是一個人來的。

    “梁醫(yī)生,他怎么樣?”

    梁輝回神,舒了口氣:“運氣不錯,搶救回來了?!?/br>
    從踏進醫(yī)院開始,許檸的神色始終都是漠然的。這會兒聽見梁輝的話,她點點頭:“辛苦您了?!?/br>
    說完,她轉過身便要離開。見狀,梁輝出聲喚住她,臉上神色復雜。做醫(yī)生的雖然見慣了生老病死,但像面前這姑娘遇到的事,也屬少見。

    “小許,他是想見你一面,才一時想不開自己拔掉呼吸機的?!?/br>
    許檸淡聲回:“知道了?!?/br>
    依舊沒有任何情緒,梁輝只是傳達實情,剩下的都讓她來做決定。確認了人沒事,許檸并未進去看一眼,哪怕是隔著玻璃,她也不愿意。

    從醫(yī)院出來,坐上車回家。家里與她走時一樣,安靜冰冷。

    所有情緒堆在心里,面上倒是平靜得毫無波瀾。許檸到洗手間洗了手,回到客廳見霍存嶼無聲地在廚房燒水。

    她忽然就覺得好對不起他。邁步走過去,她很想抱一抱他,可說出的話卻是:“我想一個人待一會兒,可以嗎?”

    霍存嶼抬眸,壓著心疼回:“可以。”

    許檸凝著他沉沉的眸光,有一瞬的沖動,想撲到他懷里??伤琅f做不到。但昨天發(fā)生的事讓她心有余悸,她不敢靠近他,亦不愿再推開他。

    唯一辦法就是找個地方,躲進去,先自己療會兒傷。

    走進臥室,許檸關上門,木然地坐到飄窗上。

    這個角落是她最熟悉的地方,五年來她不知坐了多少次。拿起一旁的藍牙耳機,許檸熟稔地打開手機,翻出那段音頻。

    耳中響起好聽的旋律,短暫地將那些事屏蔽在她的世界以外。窗外月色淡淡,今晚云層較厚,月亮隱隱只露一角。不過于她而言,也夠了。

    不知過了多久,許檸仍保持著僵坐的姿勢,看著厚云被風吹散,整個月亮展露于天際。一旁的手機屏幕亮了亮,她怔怔地拿起,點開。

    霍存嶼只發(fā)了五個字過來:檸檸,我在的。

    許檸愣了一瞬,眼底微微泛起潮意。日月相伴的五年,她一直都是一個人獨行陽光和月色之下。

    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

    除了日月,她的身邊還有他。

    不再猶疑,她摁亮屏幕,打了幾個字,點下發(fā)送鍵。

    很快客廳里響起腳步聲,臥室門從外被打開,許檸垂著視線感受到他一步一步向她走來。

    飄窗并不寬敞,卻正好能容納一對有情人?;舸鎺Z在她身邊坐下,伸手覆上她的腦袋,讓她靠在自己懷里。

    耳機電量早已耗盡,耳邊樂律不知停了多久。而此刻,許檸聽著他的心跳,身上冷凝的血液忽而回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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