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棱起來!帶物資不做七零受氣包 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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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你敢罵我媽?看我不弄死你!” 李小蘭掙扎著起來,南秋時又是一腳踹在她腿上,李小蘭腳崴了。 “我不僅敢罵她,我還敢打她!你能怎樣?” “不服的話,你們娘仨可以一起上,我等著?!蹦锨飼r這會兒已經(jīng)餓了,出房間之前又回頭吐了她一口,“tui!晦氣?!?/br> 陳翠芬聽見聲音趕緊沖進來,可惜她的動作太慢,單方面虐菜已經(jīng)結束了。 南秋時走到她身邊,聳聳肩膀:“切~一家子廢物,一個能打的都沒有?!?/br> 母女倆氣的臉紅脖子粗,她們發(fā)誓一定要這個小賤人好看。 陳翠芬扶起自己的女兒,看看她身上的傷痕,幫她整理好衣服,安撫道:“你放心,媽一定讓她滾出咱們家?!?/br> “媽,我一刻都等不了了,必須讓她馬上滾出去?!?/br> 李小蘭十歲跟著自己的媽改嫁到南家,這么多年沒受什么委屈,只是跟南偉斌沒那么親而已。 這會兒氣的渾身顫抖,眼淚含眼圈,要掉不掉的。她模樣跟陳翠芬像極了,這讓陳翠芬也很疼她。 陳翠芬拍拍她后背:“一會兒你爸就回來了,到時候我們再說?!?/br> 李小蘭是相信她的,這么多年她知道自己親媽什么樣兒,把南偉斌抓的死死的。 可……南秋時說的沒錯,她姓南。 她也不確定了:“媽,爸能趕走她嗎,她畢竟是爸爸的女兒?!?/br> “放心好了,我有把握?!标惔浞倚赜谐芍瘢@么多年她很了解南偉斌,有點好面子,喜歡被捧著,不愿意被忤逆。 就他這個女兒的德行,兩人肯定不對付,她在一旁加點油,事兒一準成了。 母女倆在屋里商量了半天,一出房間就看見南秋時坐在桌前開始吃飯了。 陳翠芬:…… 李小蘭:…… 南秋時無視她們倆的目光,收拾了三個人,怪累的,得補充點營養(yǎng)。 端著稀粥,吃著炒雞蛋、rou沫豆腐、小咸菜。 睡著的南嘉寶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了,眼巴巴看著南秋時吃東西,嘴里直吞口水。 他平時吃晚飯都是要等爸爸回來,今天南秋時先吃了,他拿不準,不敢上前。 “媽……”南嘉寶可憐兮兮的看著陳翠芬。 陳翠芬心頭也梗了一下,她這是破罐子破摔了,完全不在乎別人的看法了。 這樣也好,南偉斌看了更生氣。 “等會兒,你爸還沒回來?!?/br> “哦……”她為什么不用等,但是他不敢問。 娘仨氣鼓鼓的坐在桌前,誰也沒動筷子,眼睜睜看著桌子上的菜減少。 南秋時又盛了一碗粥,胃口頗好的將桌子上的菜掃了一半兒。 吃飽喝足后,起身拍拍自己身上的灰:“你們慢用~” 第7章 臭味相投2 南秋時搖了把扇子,出門遛彎去了。 這會兒天氣炎熱,家家戶戶吃完飯都會出來消消暑,她沒走遠,就在家附近溜達。 恰好南偉斌回來的時候與她錯過了。 這給了陳翠芬機會,一番眼淚攻擊,加上三個人身上的傷痕,南偉斌立即給南秋時定了罪,只等她回來宣布。 罪人——南秋時搖著扇子走到巷子口,正好看見有對小情侶在偷摸牽手。被她看見了,嚇得兩個人立馬甩開了手,不知所措站在原地,面面相覷又小心翼翼看著南秋時。 73年正處于特殊時期,作風抓的緊,有點什么不得體的舉動都會被人檢舉,至于后果就不好說了。 但南秋時見怪不怪,還有點可惜,光牽手有啥意思,不得打個啵兒啊~ 算了算了,看給孩子嚇得,天色漸暗都能看清兩人臉色煞白。 又大爺似的搖著扇子走了。 身后的兩個人同時松了一口氣。 南秋時走在路上仔細觀察周圍的建筑,又在腦海里搜尋原主的記憶。 北方濱市,有山有海,經(jīng)濟相較發(fā)達,有機械廠、紡織廠、罐頭廠、玻璃廠、化工廠、港口等。原主爺奶家住在下轄的金縣杏樹村,幸好她前世也是北方人。 聽著這里的口音還挺親切的,有點土土的又能聽懂。 樓下坐著三三兩兩乘涼的大爺大媽,南秋時真是誰也不認識。 但也不妨礙有人認識她,又把下午家屬樓發(fā)生的事兒傳的人盡皆知?,F(xiàn)在大家伙都報以同情的目光看著南秋時。 南秋時:…… 雖說她臉皮厚點,但也架不住別人赤裸裸的同情,好像她是莊稼地里一顆泛黃的小白菜。 大可不必。 頂著眾人八卦的目光,南秋時笑著與他們寒暄幾句,匆匆上了樓。 此時屋里等了許久的南偉斌煩躁不已。 從下班回家到現(xiàn)在氣兒就沒順過,罪魁禍首還沒影了。 咔嚓。 南秋時開門進屋,一眼就看見一臉黑沉的“渣爹”,那擺開的架勢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 她舔舔唇,繼續(xù)搖晃手里的扇子,沒辦法,太熱了。 “你還知道回來?” 南秋時踱步到圓桌前坐下,哼笑一聲:“我又不是傻子,還能不認識回家的路啊。” “家?你有把這里當成你的家嗎?” “那你覺得這里是我的家嗎?”南秋時不甘示弱反問道。 南偉斌動作頓了一下,冷著臉繼續(xù)說:“你今天在家打了你媽她們?” “誰媽?” 南秋時無辜的看著渣爹,真誠說道:“我媽在蘇家村過的好好的呢,沒來?!?/br> 男人被嗆了一嘴,臉色愈發(fā)陰沉,抿了抿嘴唇:“你倒是學的伶牙俐齒了,專門跟長輩頂嘴?!?/br> “頂嘴?這不是你問我,我回答你嗎,為什么是頂嘴呢,我不太明白,你給我解釋解釋?” “是我太縱容你了,讓你這么沒大沒小的?!蹦蟼ケ笪罩^蠢蠢欲動。 “哈哈哈哈哈?!蹦锨飼r突然笑起來,指著南偉斌笑著搖頭:“縱容?你咋好意思說出口的呢?你縱容我什么了?嗯?這么多年你管我了?” 不管南偉斌僵硬的身體,繼續(xù)說道:“我六歲就沒了爹媽,誰來管我啊?哦,不對,爹媽沒死。不過,跟死了也差不多了?!?/br> 南秋時蜜汁微笑臉,一抬下巴:“是吧,南偉斌先生?!” “你?。?!”南偉斌手指著她,氣的不知該說什么。 她說的對,也戳到了他的臉面。 南秋時一個扇子把他的手打偏,同樣冷笑說:“少他媽指著我,你算老幾。我只不過……”用扇子指指陳翠芬,“是她嘴里'有娘養(yǎng),沒娘教'的小賤人罷了?!?/br> “你也甭在我面前擺父親的譜,你沒資格。把我扔在鄉(xiāng)下,受盡白眼,不聞不問,現(xiàn)在倒是指責起我來了。我求求你要點臉吧,好嗎?!” 南秋時字字句句扎在南偉斌的心上,他嘴笨,不會罵街,沒啥文化,被南秋時堵的啞口無言。 大手一錘桌子,“放肆!” “我雖然沒有經(jīng)常回去看你,但是我每個月往回郵寄五塊錢,難道這不算是養(yǎng)你嗎?” “呵,五塊錢?你在這說笑話呢?哪來的每個月五塊錢?開頭一段時間確實有錢,才給了兩年,這錢就沒有了啊?!蹦锨飼r嘖嘖出聲:“南先生每個月只需要動動嘴付出五塊錢,就能將一個孩子的吃喝拉撒、教育管好?!?/br> “誰聽了不說一聲牛逼???” 南偉斌說一句,南秋時有十句在等著他。 父女倆在這掰扯,坐在不遠處凳子上的陳翠芬臉色越來越難看,無疑是心虛。 “你最好記住,我這些年吃的糧食都是由我的勞動換來的,與你半毛錢關系都沒有。至于你說的五塊錢,我沒看見?!?/br> 南秋時轉(zhuǎn)過頭,陰測測盯著陳翠芬:“或許你可以問問你親愛的妻子,這么多年錢哪去了?!?/br> 南偉斌又不是傻子,說到這有什么不明白的。兩人斗嘴他落了下風,被抓到把柄,正好有了撒氣的出口,對著陳翠芬斥道:“你說,我每個月讓你郵寄的五塊錢,去哪了?” 陳翠芬不敢看南偉斌陰沉的臉,眼睛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咳嗽一聲:“那個……” “行了,你們兩人別在我面前演了。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真難看?!?/br> 她起身倒了杯水,講了半天,口干舌燥的。 “既然五塊錢扣在我身上,我必須拿到這筆錢。從九歲開始算,今年十六歲,一個月五塊,一年六十塊,八年480塊,四舍五入,五百塊?!蹦锨飼r敲敲桌子,“麻溜的給錢!” 陳翠芬一個激靈,猛地抬起頭:“不可能,沒錢,一分錢不會給你!”尖細的嗓音嚇了幾個人一跳。 “你呢,沒資格反對,那是南偉斌給我的撫養(yǎng)費。我不是在跟你商量,是命令,立刻!馬上!”南秋時漸漸不耐煩起來。 南偉斌沉思了一會兒:“你太小,不適合拿這么多錢,以后再說?!?/br> 這話可把南秋時氣笑了,“合著什么好話、賴話都讓你說了。”她點點自己的臉,寒磣渣爹:“你臉皮果然夠厚呢?!?/br> “你也一樣,我不是在跟你商量,你也不啥好玩意兒?!敝钢戈惔浞遥终f:“你倆一丘之貉?!?/br> 他們倆不明白什么意思,可李小蘭念過初中,知道這詞不是好話。 有南偉斌在,底氣足了,幫腔道:“meimei,你怎么能這么說呢,爸爸也是為你好。你一個小孩子拿這么多錢又沒地方花,還是放在爸爸手里的好?!?/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