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種的紅薯比蜜糖還要甜 第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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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震驚啊。 他竟然連財(cái)產(chǎn)轉(zhuǎn)到她名下這話都說出來了。 她要怎么說? 感謝你的好意? 再者她二十三年的人生里,從來都沒有聽到這么震驚的話。 慌了她的手腳,一時(shí)之間不知道該怎么辦啊。 江夜離低下了漆黑的眼眸。 喃喃地道,“你還是,不相信。” 他默默地解開左手襯衫衣袖的扣子,“你知道為什么一直以來,不管多熱,我都穿著長袖嗎?” 花靈屏住了呼吸,小心翼翼地問,“為,為什么?” 是的了,他這么一說她就想來了,除了偶爾的一兩次,她壓根就沒見過他穿短袖的衣服。 就算有,也是戴了護(hù)腕。 她那時(shí)還以為,他在耍什么酷呢。 那么是…… 她清澄的雙眼怔怔地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dòng)。 她看到他把衣袖折了兩圈。 然后,將左手腕高舉在他的眼前,展示給她看。 他默默地說,“因?yàn)檫@些傷口?!?/br> 第99章 用他最瘋狂的方式來證明心意 赫然入目的,是他手腕上那兩條猩紅的,歪歪扭扭像蜈蚣的,大傷口。 那顏色猩紅得,看上去是剛?cè)痪谩?/br> 這兩道傷口出現(xiàn)在他冷白色的皮膚上,尤為的刺眼。 花靈睜大了雙眼,震驚地看著。 “這……” “因?yàn)槲易詺ⅲ谑稚狭粝铝藘傻篮茈y看的傷口,我不想讓人看到,也不想其他人看鬼怪一樣看我,所以就一直穿著長袖衣服。” 他對(duì)她露出了溫柔的微笑,口里,卻說出最無情的話,“你知道嗎,對(duì)于以前的我來講,死,才是我最大的解脫,我每一天都活在痛苦之中,每一天都想了解我自己的生命?!?/br> “但是,我現(xiàn)在不想死了 。我沒想到會(huì)在花田村遇到你,也沒想到,慢慢的,就把你裝在了我的心里。是的,我想和你在一起,所以所有關(guān)于我的一切,我都想告訴你,包括這個(gè)我一直不想讓它見光的傷口?!?/br> “這些傷口是我最后的軟弱,我愿意,敞開給你看?!?/br> 他的話,云淡風(fēng)輕的,好像沒什么大不了。 卻沉重得讓人喘不過氣。 花靈的怔怔地望著他手腕上的傷口,心疼從她的那雙杏眼里流露出來。 她情不自禁地端握著他的手,心疼地,細(xì)細(xì)地看著。 她的指腹輕輕地?fù)徇^傷處,輕得,怕把他弄疼。 “你愿意相信我了嗎?” 他低眼望著她的發(fā)頂,語氣深情地問。 怎么說呢,現(xiàn)在的心情。 就好像有一個(gè)人把自己攤在了陽光下給她看。 只為得到她的認(rèn)可。 讓她感動(dòng)又心疼。 眼眶微微發(fā)熱,花靈哽咽著聲音開口,“笨,你真是笨蛋啊……” 笨到讓她好喜歡啊。 可惡,這家伙,是存心來騙她的眼淚的嗎? “你還是不相信。” 他斷然地說著。 手上的男性手腕驟然一空,花靈看到江夜離堅(jiān)決的身影走進(jìn)了房間里,從她書桌上拿了一把美工刀。 鋒利的刀片抵在了自己有傷口的左手腕上。 她乍然一 驚,叫出聲,“你干嘛,快把刀放下。” 他卻對(duì)她溫柔地一笑,黑眸里卻涌現(xiàn)出教人毀滅的偏執(zhí)而瘋狂。 “你不相信我,那我,就證明給你看?!?/br> 他的聲音冷冷的。 刀片微微地陷進(jìn)皮膚里,流出了血絲。 他的不顧一切讓花靈驚了。 “我不介意,用我最瘋狂的方式來證明我的心意!” 他的聲音,他的表情。 并沒有明顯的情緒起伏。 異常的平和,甚至還在那笑著。 而往往,這樣的人卻偏偏是最瘋狂的。 他把他的心都掏了出來,赤裸裸的呈給她看。 如果她不要,那就,讓它毀滅在這個(gè)世界上吧! 刀子又往皮膚里陷進(jìn)去了一點(diǎn)。 血,流得更多了。 滴滴地流出。 花靈眼一突,大叫一聲。 “江夜離!你有毛病是不是!” 她拄著拐杖走過去,氣兇兇地奪過他手上的美工刀。 “你不相信我。”他喃喃地指控。 “你不要我?!?/br> “我沒有不相信你!” 她吼,隨手將刀扔在地上,兩手捧起他流血的左手腕。 該死的,劃得還挺深的。 她望著,心疼在她的心底泛濫。 “你好端端的,非要弄出血干嘛……你這個(gè)笨蛋,你這個(gè)不愛惜自己身體的笨蛋……” 說著說著,聲音里的哽咽著更多了。 她倔強(qiáng)地抬手將眼角溢出的淚水一擦,隨之在房里找出醫(yī)藥箱。 她拉著他坐在床沿,給他包扎傷口。 他眼眸含笑地看著她的舉動(dòng)。 終于,她不再忽視他,也不再把他當(dāng)空氣了。 她心疼他。 太好了。 只要她能正眼看他,流這點(diǎn)血,又算得了什么呢。 他愿意為她啊。 花靈抿著櫻唇,努力不讓自己繼續(xù)罵這個(gè),笨得要死的男人。 她細(xì)細(xì)地拿消毒藥水和棉簽清洗他的傷口。 “嘶~” 消毒藥水的刺痛讓他微微低地吸了口氣。 “活該?!?/br> 她低罵了句。 他只是笑。 伸手,骨節(jié)分明的右掌親昵地?fù)崦穷^柔順的披肩長發(fā)。 早在他住進(jìn)她家里第二天,他就想,這么做了。 “我自殺過三次?!?/br> 從頭頂傳來的話讓花靈訝然抬頭。 “三,三次?” 她不敢相信地喊出這個(gè)數(shù)字。 張叔是說過,他躺在浴開屋里自殺,滿浴開缸都是血水。 他的手撫上了她小麥色的柔嫩臉龐。 “對(duì),三次,兩次割腕,一次跳樓。跳樓那次,被我大哥發(fā)現(xiàn)得早,死死把我拉住了,不然,可能你就見不到現(xiàn)在的我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