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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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寶.....” 熟悉的聲音,梁歲然怔在原地,眼前的男人渾身濕漉漉地站在酒店的房間門口。正初秋,他卻只穿了件襯衫濕噠噠地貼在皮膚上。 “......你怎么在這里?!?/br> “路上碰到段意,他告訴我的?!?/br> 梁歲然愣了下,“段意說的?” “嗯。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嗎?你不回家,也沒有回我消息?!标懽尩穆曇艉茌p,像是在懇求。 梁歲然輕嘆氣,“你等等,我去前臺(tái)再開一間房給你?!?/br> 她沒有看陸讓的表情,推開人就想走,全然忘了自己現(xiàn)在衣衫不整,和濕透的陸讓沒兩樣。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她的手臂,阻止了她要下去前臺(tái)的腳步。 “?”她向陸讓投去疑惑的視線。 “你應(yīng)該不想進(jìn)我這間房吧?” “寶寶要這樣下去嗎?”梁歲然順著他低垂的眉目,奶白的紡紗裙被jingye和高潮噴出的水浸得濕透,緊貼住她的胸臂,鎖骨上零零碎碎的吻痕在白皙的皮膚上突兀得晃眼,支撐裙的吊帶也被暴力扯得只能松垮地掛在她肩上,白乳半透。 “......”她默默地扯著陸讓進(jìn)去,順手撿起地上的烘干機(jī),關(guān)門。 “怎么濕成這樣?外面下雨了?” 烘干機(jī)的聲音嗡嗡響,梁歲然脫下裙子縮在被子里,對(duì)面的陸讓正光膀子站在烘干機(jī)面前忙活。 “嗯。突然下的大雨?!?/br> “陸讓,”梁歲然輕聲開口,男人回頭溫和地看著她,“我們還是離婚吧?!?/br> 男人的嘴角維持著笑容,“回去再說,好嗎?” 兩人沒再說話,梁歲然倚在床昏昏欲睡。 酒店烘干機(jī)的功率高,很快就將兩個(gè)人的衣服烘干了。陸讓把白裙拿出來放到床邊,雙手穿過她的腋窩將人輕輕提起來,熟練地幫她穿上衣服,甚至沒有將她驚醒。 但是他沒有打算讓梁歲然安然地睡下去。他撫上她腰間,將穿好的裙子撩起來,一一吻過她身上殘留的吻痕,細(xì)致地連大腿內(nèi)側(cè)也沒有放過。 “......嗯?”身體上傳來一陣陣酥麻的觸感,梁歲然迷糊地睜眼,對(duì)上陸讓探尋的目光。 她慌忙地推開陸讓,急忙站起來,避開陸讓暗下的目光,“我現(xiàn)在不想要?!?/br> 陸讓搖搖頭,將她抱起來,“沒事。既然你醒了,那我們回家吧?!?/br> 梁歲然仰頭,看著他抿緊地嘴唇,張了張嘴,到底還是什么都沒說,默許了。 她出軌的事,陸讓一直是知道的,但他沒有說,梁歲然也就當(dāng)他不知道。雖然陸讓看著像是沒打算追究的樣子,但梁歲然還是決定暫時(shí)不要違抗他的話。她不確定他會(huì)忍到哪一步,她怕陸讓不答應(yīng)離婚。 陸讓看出了她的想法,卻什么也沒說,只是維持著表面的溫和,眼底的暗色拼命地壓制住自己的怒火。 - 回家后陸讓沒有提剛才在酒店的事,梁歲然也識(shí)趣地將這件事揭過了。 陸讓看著她坐在床邊,乖巧地接過他遞過去的牛奶喝掉,然后躺下,輕聲和他說晚安。仿佛一切都很寧靜美好。可是陸讓知道,她想要逃走。 “寶寶,晚安?!彼麚衢_額頭上的碎發(fā),輕輕吻上她的鬢邊。 - 男人走出去,敲開離主臥最遠(yuǎn)一個(gè)房間的門。 “什么事?”少年打開門,倚在門框上,挑釁地看向男人。 “消息,哪里來的?!?/br> “什么消息?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說著,少年站直想關(guān)上門。 “攝像頭。” 正關(guān)門的手頓住,少年錯(cuò)愕地看向男人,他正目光森寒地盯著少年,“我默許你主臥裝攝像頭,是因?yàn)闅q然身體不好,你能及注意到她身體狀況。但是,我并沒有默許你在她手機(jī)上裝追蹤器。” 青筋可怖的手臂撐開房門,將少年躲閃的目光固定住,“覬覦自己的母親,日日夜夜看著她和別的男人zuoai。如果歲然知道了,你猜,她會(huì)怎么做?” “你知道,每一個(gè)出現(xiàn)在歲然床上的男人,最后都怎么樣了嗎?” 陰森冷暗的目光仿若鬼靈,少年不甘示弱地直視回去,身體卻無法控制地顫抖起來,恐懼催促著他從這樣的視線中逃開,像惡靈附體。 男人輕聲笑了下,森寒的笑聲激得少年一顫,“他們都失蹤了,哦不,他們都去別的地方工作了。” “不過,你是我和歲然的孩子,你暫時(shí)還不會(huì)像他們那樣?!?/br> “我們會(huì)如你所愿離婚?!?/br> “只是,在我回來之前,你可別讓歲然發(fā)現(xiàn)你的想法,不然,你也會(huì)失蹤?!?/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