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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沉淪 第23節(jié)

    “你那么喜歡晏知行,愿意被他標記,但是不愿意被我標記是嗎?”

    關(guān)殊又用力地扯了把沈杳的手臂,渾身透著股冷感。好在晏知行在沈杳脖子上留著的只是隨時能消失、被覆蓋的臨時標記,關(guān)殊現(xiàn)在還勉強緊留著最后一絲理智,輕聲地在沈杳耳邊道:

    “晏知行的手背上有你的抓痕,你和他做 過嗎?做 得那么激烈嗎?”

    “要是我告訴晏知行,你是個二手貨,他會怎么想?”

    “他會不要你嗎?”

    第20章 “我早就不喜歡他了?!?/br>
    晏知行抬眸看著面前的畫面。

    泳池在路燈下波光粼粼,渾身濕透的沈杳跪坐在地上,脖子上留著通紅的掐痕,發(fā)絲還不停地往下滴著水,淌進衣領(lǐng)里,看起來易碎又脆弱。

    落難的omega手臂被身邊的alpha拽著,導(dǎo)致沈杳無意識地抬起臉,被迫看著半跪在他身邊的關(guān)殊。

    關(guān)殊把他們之間的距離拉得很近,他身上也都已經(jīng)濕透,但動作和眼神都非常強勢,更像是下一秒又要掐住沈杳的脖子。

    這場景沖突感極強,讓人能在瞬間聯(lián)想到他們在剛才發(fā)生了什么。

    這畫面讓晏知行感到非常不悅,沈杳不完全是他的omega,但也是他的omega。

    他不喜歡沈杳,依舊把沈杳視作他的所有物,是唯一可以被他標記的omega。

    陳雙最明白他骨子里的占有欲和控制欲,所以哪怕是在給沈杳撐傘的時候,他也不敢碰到沈杳一下。

    晏知行眉間一片冰冷,他的目光從關(guān)殊的手上移開過,停在了沈杳脖子上的掐痕上,他緩緩地開口道:“關(guān)殊,還不放手嗎?”

    關(guān)殊冷笑了聲,眼底里的戾氣更重。他依舊沒理會晏知行,眼神緊盯著沈杳。

    目光觸及沈杳脖子上的掐痕時,瞳孔微微一縮,臨近噴發(fā)的怒火降下許多。關(guān)殊知道自己掐得有多狠有多重,那是他親手留下的痕跡,在沈杳身上觸目驚心。

    沈杳還在不停地咳嗽,眼睛越來越濕潤,滾落的水滴在他臉上像是淚珠。

    他仰著頭看向關(guān)殊,眼神像是蒙著霧,嗓音因為嗆水和咳嗽變得干啞:“關(guān)殊……”

    沈杳喊這聲名字的時候很輕,像是在求他。

    關(guān)殊瞬間明白了沈杳的意思,他這樣服軟地跟他說話,是在求他別告訴另一個alpha——他們之間過去的事情。

    他好像就是沈杳一個不愿提起的污點一樣。

    在這一刻,關(guān)殊恨不得再次把沈杳推進泳池里,他還是覺得自己太心軟,他就應(yīng)該讓沈杳只留下一口氣,這樣他怎么還可能有說句話的力氣?

    他的手勁越來越大,聲音幾乎是從他的牙縫中擠出來,恨之入骨般:“沈杳!”

    沈杳卻又在這一刻捂住唇,他再次咳嗽了起來,臉色愈來愈蒼白,完全沒了血色。

    他低著頭,那被晏知行標記過的腺體暴露在關(guān)殊眼前,這上面早就失去了他留下的終生標記。

    手術(shù)做得很成功,連一點痕跡也沒有留下。

    關(guān)殊死死地盯著沈杳的腺體。清洗標記會對omega的身體或多或少造成損傷,他想到這點,不自覺地松了點手上的力氣。

    他和沈杳在一起糾纏不清,永遠是在互相傷害,永遠是在兩敗俱傷。沈杳連他留下的終生標記都能舍去,那還有什么是不能舍棄的。

    可能是泳池里的宣泄,也可能是因為交纏窒息的吻,又或許是因為沈杳現(xiàn)在這個慘樣,關(guān)殊緩緩地松了手上的力氣。

    晏知行正好在這刻抓住了他的手腕,把他的手從沈杳手臂上甩開。他站在沈杳身側(cè),也隔開關(guān)殊半個身子。

    “關(guān)檢察官,如果你有什么病的話,還是先去醫(yī)院看看。”他面色冷淡地道,“——而不是攔著我的omega不放?!?/br>
    關(guān)殊站直身子,視線終于從沈杳的身上移開。他和晏知行差不多高,兩人相互平視著。

    他用一種非常挑剔的目光看著晏知行。

    沈杳多喜歡這個alpha,喜歡到都開始跟他服軟,喜歡到都不肯讓晏知行知道他們的事情。

    沈杳那么喜歡晏知行,那晏知行喜歡他嗎?

    他的喉結(jié)滾動了下,輕輕地扯了下嘴角:“晏知行,你不應(yīng)該先在意一下他脖子上的傷嗎?”

    晏知行根本就不喜歡他,沈杳不要他,就要這樣的alpha。

    沈杳就是這么賤。

    關(guān)殊想,他已經(jīng)不在乎沈杳了,他已經(jīng)不喜歡沈杳了。他只是希望沈杳過得不好,他只是希望沈杳痛苦。

    那就讓沈杳繼續(xù)喜歡晏知行,讓他也嘗嘗被人無情拋棄的感覺,讓他也試試看真心被辜負的感覺。

    “沈杳脖子上的傷是我掐的?!标P(guān)殊冷漠地道,“我掐他的時候,他看起來很痛苦?!?/br>
    晏知行那雙湛藍的眼眸暗沉下來,沈杳和關(guān)殊之間過去應(yīng)該有什么過節(jié),他能從關(guān)殊身上感覺到他對沈杳的恨意,但卻還有什么其他他分不清的東西存在。

    很久沒有這樣有人敢這么挑釁地跟他說話了。

    他聽著關(guān)殊的話,腦內(nèi)卻浮現(xiàn)出沈杳脖子上的指痕,痕跡停留在omega身上有種荼蘼感。

    沈杳受傷這件事情,他不應(yīng)該在乎。晏知行卻難以自制地感覺到不快,沈杳脖子上不應(yīng)該有別人留下的掐痕。

    他的眉眼冷峻,反問道:“你也想感受一下這份痛苦?”

    兩人之間的氣氛像是下一秒就要打起來。

    “關(guān)殊!”

    路庭鑫匆匆趕到的時候正好看到這一幕,他心驚膽戰(zhàn)地大喊了聲,然后趕緊跑過去拉住了關(guān)殊。

    關(guān)殊甩了下手臂,沒有轉(zhuǎn)過臉:“拽著我干什么?”

    晏知行皺起眉,后知后覺地意識到這份爭執(zhí)有些幼稚,他不再搭理關(guān)殊,回過身看向沈杳。

    夜風(fēng)吹過,沈杳的臉色蒼白無力,他還沒見過沈杳那么狼狽可憐的樣子。omega的身體看起來那么嬌弱,再吹會風(fēng)可能就直接會感冒發(fā)燒。

    晏知行在大家族長大,還是有些紳士風(fēng)度。他把身上的西裝外套脫了下來,遞給他的同時,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問道:“沈杳,你還能走嗎?”

    沈杳把外套披在了身上。衣服上還是沒有晏知行的信息素味道,只能聞到一股木質(zhì)香。

    他身上其實是有力氣的,但沈杳仰頭看著晏知行,最后虛弱地搖了搖頭,聲音嘶?。骸安荒?。”

    晏知行果不其然地又把眉間擰緊。他最后還是彎下了腰,手臂勾起沈杳的膝彎,把他從地上用公主抱的姿勢抱了起來。

    他這樣抱著沈杳的時候,衣服不可避免地也被浸濕。晏知行垂眸看下他臂彎里的omega,他很有自知之明地沒有摟他的脖子。

    沈杳一副病弱相,讓晏知行說不出來是終于比以前順眼一點,還是更加不順眼一點。

    “沈杳?!标讨凶詈罂戳岁P(guān)殊一眼,邊往外走,邊低聲地道,“你可真是個麻煩?!?/br>
    沈杳又在他懷里咳了幾聲,他慢吞吞地道:“那我也沒有辦法?!?/br>
    路庭鑫看著他們的背影遠去,終于是松了口氣,但沒敢松手上的勁,死死地拽著關(guān)殊。

    他感覺到關(guān)殊的拳頭越捏越緊,手臂線條也越來越繃緊,路庭鑫用余光瞥見了他的側(cè)臉。

    關(guān)殊目光兇狠,像是要把牙關(guān)咬碎,他的視線還沒從離去的兩人身上收回來,緊盯著已經(jīng)沒有人的空氣。

    “松開?!标P(guān)殊甩開手,他冷聲道,“你覺得我不配合的話你拉得住我嗎?”

    路庭鑫碰了碰鼻子,他不想觸關(guān)殊霉頭所以選擇不說話,只是陪著關(guān)殊在泳池邊上站著。

    關(guān)殊再次把制服外套撿起來,披在了自己身上。他一個一個地扣著扣子,一句話也沒有說,安靜得讓路庭鑫膽顫。

    他忍不住開了個口:“關(guān)殊?”

    關(guān)殊沒有回應(yīng)他,抬步往另一個方向走去,像是場臺風(fēng)掀過之后余留的平靜。

    “沈杳以后是死是活都和我沒關(guān)系,我早就不喜歡他了。”他說,“這是我和他之間的最后一次糾葛?!?/br>
    *

    陳雙一直在車邊等候,看到晏知行抱著沈杳過來的時候先是愣了一下,反應(yīng)過來之后連忙去幫忙打開車門,然后給沈杳遞了個車里備著的毛巾。

    沈杳道了句謝,接過毛巾擦著自己的臉。陳雙用眼神詢問了下晏知行,把空調(diào)調(diào)成了熱空調(diào)。

    他們之間的話本來就不多,就算有交談,大部分的時間也都是沈杳在說話。

    現(xiàn)在沈杳不舒服,車內(nèi)更加沒人說話。晏知行打破沉寂,陳述道:“你和關(guān)殊以前認識。”

    沈杳拿著毛巾的手一頓。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來他和關(guān)殊的關(guān)系不一般,明顯不是陌生人,也明顯不是普通朋友。

    他們過去的關(guān)系甚至太好辨認,因為關(guān)殊把以前都表現(xiàn)得太顯而易見。

    沈杳想起自己過去跟晏知行撒過的慌,有些擔心他發(fā)現(xiàn)了什么,謹慎地回答道:“我和他同一個高中?!?/br>
    晏知行的目光望過來,像是望穿了所有,沈杳心頭一緊,瞬間想好了許多借口。

    可是馬上,沈杳安下心來。晏知行盯著他脖子上的掐痕說:“他看起來很恨你,他想要讓你死。”

    沈杳的手覆蓋在脖子上,他有點忍不住地想笑。

    他現(xiàn)在可以確認晏知行絕對沒有談過戀愛,他根本就什么都不懂,晏知行目睹那樣的場面,竟然還能覺得關(guān)殊是單純地恨他。

    “是啊?!鄙蜩糜謴暮黹g發(fā)出段細密的咳嗽聲,他用那沙啞的聲音低聲道,“他很恨我,他想我死,所以我只能躲著他,你會幫我嗎?”

    “合約期間我會幫你?!标讨邢駛€分毫必究但又大方的商人,“他繼續(xù)找你麻煩的話,我會幫你?!?/br>
    沈杳沒再繼續(xù)說話,只是笑了笑。他往窗外望去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路線有點不對:“這是要去哪里?”

    晏知行閡著眸,回答道:“莊園。”

    “去莊園干什么?昨天不是剛標記過嗎?”沈杳有些吃驚地道,“我今晚要回家?!?/br>
    晏知行睜開眼,面無表情地道:“你不需要醫(yī)生?”

    沈杳把毛巾收起來道:“不用,我只是剛才緩不過勁,回去洗個澡睡個覺就好?!?/br>
    “隨便你。”難得的好意被拒絕,晏知行硬邦邦地說,“掉頭,送他回家?!?/br>
    沈杳下車之際,晏知行又冷著臉道:“沈杳,回去把你的手臂洗干凈。在你脖子上掐痕沒有消失之前,不用找我?!?/br>
    “好。”沈杳應(yīng)得很乖順。

    路庭鑫開著車回公寓,車里的手機開著揚聲器,他在跟關(guān)殊通話:“那些貨物好像有些問題,過幾天你去海港那邊攔……”

    他的話還沒說話,卻突然卡頓。車燈照亮的方向,沈杳獨身往公寓樓里走去,明亮的燈光照得他臉色更加慘白,也沒有什么唇色,腳步也很慢。

    關(guān)殊遲遲沒等到下一句,他擰起眉問道:“怎么了?”

    “沒怎么?!甭吠ヶ伟岩摽诙龅脑捬氏拢^續(xù)道,“你去海港……”

    關(guān)殊的直覺向來很敏銳,他打斷道:“你看到什么了?”